第2章 第一篇 花月之恋 (生产部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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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分娩

  

   纪银徵躺在尚祈月怀里,她疼的很,身体从上到下都在痛,胞宫内的胎儿急躁之极,缺少羊水做缓冲,每挪动一下都痛苦之至。她闭着眼睛,肚子太沉压得她头晕脑胀,感到尚祈月轻轻在她鼓动的肚子上轻轻抚摸,可是就是他动作再轻都无法缓解她丝毫的痛苦。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手掌在她的私处按压着阻止羊水过多的流出,可是被他用力压着又温热又憋涨。

   “疼~祈月,我好疼。”她有些虚弱,有气无力的说。她不可控制的挺起腰,往下用力了一下,“好涨,我想用力,额~啊!”

   “不可!”他有些急躁的阻止,簇拥出的羊水被他挡在里面却还是有一些流出,他分身乏术,无法去撑她的上半身,看她软塌塌的腰又要倒下,一时间急的满头是汗。

   她涨感加强却不敢再用力,喘息几下就软下身子,哼哼唧唧,痛的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余光瞥见他头上的汗水,纪银徵疲惫不堪的睁眼,想用手去摸,“祈月哥哥······你流汗了·······” 尚祈月何止是流汗简直是在滴血,他和她一起长大,何时见过她痛成这样。她摸不到他的额头,伸出去的手被他的手攥住,俯首亲吻她的指尖,又轻轻的把手落在她的腹部,两手交叠的抚摸着硬硬的肚子。“硬~好硬······”纪银徵震惊的感受着肚子里的收缩,感觉肚子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

  

   “涨~”她泪眼朦胧,睫毛上沾了汗水,整个人都像是飘摇在雨中的花朵,霖霖落落,簌簌索索。喘息的急促,僵直身子,阴处的弧度又要渐渐鼓起,被他压着又缩回。“徵儿,慢慢的。”他轻轻抚摸她的胸口,让她的喘息平复一些,可是她控制不住,蜷缩在那里,控制不住的用力。赶上体内毒药控制的情欲发作,更是颤抖不止,泣吟出声,“疼!”

   “我知道,我知道。”他擦着她的汗水,手在她背上轻拍。

  

   尚祈月正在想要不要将纪银徵不正的胎位调正,他虽然读过部分书籍,可是却从未实践过,又无医学方面的基础。他额间全是冷汗,却依旧尽力镇定下来,用手轻轻触摸她的肚子,因为羊水流失的有些多,隐约可以触摸到胎儿的身形。他扶住她的腰,让她微微坐起身子,理了理她散乱的长发。

   “徵儿,”思虑过后,他有些艰难的开口,“你的胎位不正,你忍忍,我帮你调过来好吗?”怀里的人难受的轻轻动了动,抓住他的手有些紧张的问,“不正?额~呼~”她轻微的喘息,手有些紧张的握住他的手,疼的厉害,可还是叮嘱他,“你,你不要伤到他。” 尚祈月点点头,正要下手,忽然听到远处传来的急促的马蹄声,尚祈月松了口气,心道,终于来了。

   他脱下外袍,轻轻将她的身体盖住。纪银徵也听见了马鸣,有些担忧的看着尚祈月,他宽慰的抚摸她的脸颊,温柔道,“自己人。”果然,身披铠甲的一对人马出现在树林里。为首的人担心纪银徵大腹便便不方便被人看见,挥挥手,自己先跳下马走上前来。

   “陛下恕罪,臣沈煜卓救驾来迟。”他将头盔摘下夹在胳膊下,露出了俊美的容颜,单膝跪地。他大约和纪银徵差不多大,眉角有一道淡淡的疤痕,神情严肃冷淡,眼眸中带着丝丝的戾气,血气方刚的男人跪在那里,像是桀骜难驯的一只孤鹰。

   纪银徵疼的已经有些意识模糊,听见这话有些无奈,都什么时候了,“呃~呼~”她调整气息,还是说了一句,沈将军幸苦了,就疼的在尚祈月怀里继续挣扎了。没有精力说别的,她急促的呼吸着,感受着身体里面的痛越来越强了。

  

   沈煜卓才站起身就赶忙让随行的女侍和女医去看她。他已经有八年没有进京了,以前和纪银徵一起跟着尚祈月听学,直至他离京守边,再未与这两位老友见面,如今时过境迁,没想到······

   他去看躺在地上的纪银徵,她此刻有些狼狈,脸色苍白,嘴唇有些干裂,眼睛因为疲惫有些血丝,即便被衣袍覆盖着,她隆起的小腹也让他皱眉,她与他的秘信里不曾提到怀孕的事情,所以她的高隆突兀的小腹让他有些震惊。

   记忆中的小女孩与躺在地上的那个有些出入,怀孕,生产,子嗣,这些事离他太遥远,他不想顾及也不必顾及。可是忽然间,她躺在那里做这些与他相距很远的事情,让他五味杂陈。

   女医是他找来的名医,随军很多年,非常可靠。他听闻她在这里受惊难产,匆匆便往这边赶来,看到的就是她躺在这里虚弱分娩的样子。没想到昔日朋友重逢,竟是这般光景。

  

   “疼~”纪银徵颤抖,女医的手还未触及她的肚子,她就已经疼的直皱眉,这个字已经不知道被喊了多少回。尚祈月快速解释了她的情况,女医在纪银徵的肚子上摸索,又附身在小腹上倾听,望闻问切做过一遍后让尚祈月继续捂着她的私处而且要更用力,她要将纪银徵的胎位调整过来。

   沈煜卓也走过来,问那女医要不要让士兵们将这隔绝,好让她安心分娩。女医果断摇头,手上动作不停,“不行。这里太简陋,胎儿有些大,羊水流失太多,没法很快就出来,还是要想办法将她带回殿里才行。”沈煜卓直皱眉,将人带回去,怎么带?这树林太密只能骑马,连马车都进不来。他还想问些什么,就看见女医将批着的衣袍拉起,露出那圆硕的肚子来,沈煜卓觉得刺眼却又忍不住去看,女医的手在上面按压,片刻后确定胎头和胎身的位置。

   “陛下,您忍着些。”她转头柔声的对纪银徵说,手还安抚的轻轻摸了两下。又和尚祈月说,“捂紧些。”这才推动肚子,慢慢的转动里面的胎儿。

  

   刚开始转动,纪银徵还忍着,汗水一下子重了起来,腹中胎儿本就发育的很好,转动起来很是吃力。腹部的鼓突增加,形变的厉害,下行的口子还被堵着,身体像是一支漏水的容器,涨的四分五裂。

   “额~轻,轻点~哼~疼,疼~啊~啊!”纪银徵疼颤抖,几次都要挣脱,可是女侍们压着她,况且她如今疲惫不堪,能呻吟已经是极限,扭动两下就动弹不得了。

   “呼~祈月~我好痛!额~啊!”她的手被祈月的另一只手握着,十指相扣,她疼的指尖发白骨节都在细微的响动。

   女医还在用力的推动,“坚持一下陛下,马上就好了。”

   “哼啊~不行,不行!太疼了,我,我坚持不住了~额~停,停下。”纪银徵尖叫,她恨不得现在有人将她剖开,腹中羊水一股股的往外冒,却被挡在身体里往回流。胎儿巨大的身体在她娇嫩的莲宫里被推的转动,头脚都紧紧的蹭着子宫壁,手脚还在里面动,每一次都十分用力。

   “啊啊啊啊啊!”她几乎泪流满面,“疼!肚子,肚子疼!肚子要裂开了,额~祈月,我好疼!”无论她如何挣扎,尚祈月的手掌都紧紧的护着她的私处,羊水和血水还是从他的指缝里溢出一点,看上去很是恐怖。

   女医一次次推动,她最开始还尖叫,到后面几乎疼的连叫声也发不出,呜呜的抽噎。放手时,她已经眼冒金星,任凭汗水流下,粗喘着颤抖身体。怎么会这么痛,身下的憋涨感强烈了几倍,因为尚祈月终于放开手,将下面那玉牖打开,加上沉甸甸的胎头在下,体内的坠感攀升而起。

   女医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确认了胎头的位置,才松口气。她转头和沈煜卓说,“将军,备马吧。”

   沈煜卓吃惊,纪银徵如今的身体怎么可以骑马,他看看她私处阴弧越来越大,那里一定憋涨的厉害,上了马恐怕涨感只增不减。

   女医也没有办法,若是寻常她肯定会决定在这里围出一片让纪银徵分娩再说,可是她这胎太大了又拖的久了,恐怕一个时辰内出不来,若是骑在马上可以让胎儿着冠那便一举两得。

  

   尚祈月将纪银徵美好的玉体裹住,又在马鞍上绑了软垫自己才上马去。

   女医扶起纪银徵,她的肚子坠在腿间,胎儿滚圆坚硬的脑袋沉沉的抵在盆骨的上方,所剩无几的羊水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她的肚子已经坠的捧不住了,腹底绷的雪白发亮,熟悉的坠痛和涨痛再一次袭来,她眼前一阵阵发黑,浑浑噩噩的被人扶着,佝偻身子叉开腿站着。

   尚祈月准备从女侍们手上接过她,纪银徵很抗拒,她肚子疼,子宫收缩没有间隔,肠胆像是绞在一起,“疼!尚祈月。我疼!”她几乎委屈的要哭了,尚祈月有些手足无措,刚要下马安慰她。旁边沈煜卓沉了脸色,尚祈月还是这么纵容她,都什么时候了还允许她这般胡闹,他骑着黑色的马来到纪银徵身后,拎着她的后衣领一把将人提起来,稳稳放在尚祈月怀里,二话不说就骑马先行。

   一上马,纪银徵就立马乖巧了许多,抓住尚祈月的衣服紧紧依附在他怀里,疼的发抖。尚祈月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快走······”她小声催促,太疼了,她经不起折腾了。

   女医也骑上马嘱托尚祈月把握节奏,之后她就先赶回宫里准备生产需要的东西了。

   尚祈月也握住缰绳,随着马的快步行走,怀里的人将头埋在他怀里。他往下看去,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她衣袍包裹下的锁骨,酥胸还有抵在他身上的孕肚。她攥衣服的手越来越紧,呻吟出声。“祈月,慢,慢点·····呃·呼······”被颠的话也说不完整,哆哆嗦嗦的出冷汗。可是尚祈月没有放慢,甚至加快了速度,一只手握住缰绳,另一只手伸进袍子里在她柔滑的脊背和后腰上按揉。“呃······”被他按揉的一瞬间,身体舒缓了一点,她裹缩在衣袍里像是一只蝉蛹,甚至被他抚摸后,圆润的臀和丰盈的肚腹都轻轻的在他手掌下抬晃。

   她私处的口子大的像是深不见底的沟壑,此时贴着马鞍,羊水不断的往外流,没有那么多,被颠两下才能出来一小股。她浑身发冷,靠在他怀里才有了温度,可是体内的坠感和涨感简直尖锐无比。胎头因为太大还没有入盆,在几次颠簸下,体内的嗣儿在娇柔的宫房里翻动连连。可是······他就是下不来,坠在宫房里折腾个不停。

   “徵儿,”他轻轻的握捏她的肩,“怎么样了?”低头去看,她雪白的脚露出一点在外,上面滴着的羊水粉色的,应该是和血水混在一起,一滴一滴的往下。“坠·····我的,我的肚子,哼,好坠······”她浑身湿透了,发丝湿答答的粘在脸上,闭着眼睛呢喃。

   尚祈月狠下心加快速度,她闷哼一声,手指抓着他的衣服颤抖,身子绷的紧紧的,眼角落下的汗水还是泪水已经分不清楚。贴在他身上那发硬的肚子还在收缩,里面的动静大的可怕,每动一下她就颤抖一下。可是他们的路程还在行进,尚祈月加快了马速,手在她的腰处轻轻揉压。

   “坠,祈月,我的,我的肚子坠~”她带着哭腔,有气无力的和他说,“我的肚子,硬,硬的要裂,裂开了······”

   他听她说坠,手往下摸,去够她私处,那里已经没有什么羊水了,他心疼的往里摸,摸不到,摸不到胎儿的影子,别说是影子,他拼命向上也触碰不到胎儿的头。“不要,不要!疼,疼·······啊,嗯,疼!”她疼的几乎晕厥,身体里他的手在摸动,胎儿也在翻动,哪里都涨的生疼。

   尚祈月拿出手来,上面显眼的鲜红色,他满手的血,再向下看,她脚趾滴下的已经是血水了。他拍拍她的肩,“徵儿!清醒一下,胎儿准备入盆了要用力!”纪银徵已经疼的晕倒在他怀里,不过一会儿又清醒过来,听见尚祈月让她用力,可是她用不上力气。连保持清醒都是勉强,更别提向下用力了。

   因为胎头调整过来,比起胎儿的身体,胎头更大也更沉,坠在那里她盆骨都是酸的。终于,胎儿在颠簸下入盆了,坠入骨盆的一瞬间,她的身体像是要碎了,她狠狠的抖了两下,就不敢再动了,抓着尚祈月的衣服,长吟一声后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坠痛像是爆裂而出,她疼的抽泣,“我,我不生,不生,了······尚,尚祈月,我,我~生不,生不下来······”她破碎的呻吟在风里更加的破碎,像是刀一样割在尚祈月心上。

   胎儿入盆后,纪银徵只感受的到在她骨盆里的胎儿,宫缩更是一次次的猛烈收缩推挤,身体逼迫她推动胎儿往下,她不再抓着他的衣服,两手握住坠胀的腹部压着呻吟拼命用力。尚祈月怕她掉下去,抓住缰绳把马的速度加快,用两只胳膊肘将她保护住。她的兜帽滑下来,露出湿漉漉的长发贴在优美的背上,乳房也露了出来,随着马的颠簸和她急促的呼吸起伏,衣袍松垮垮的包裹着她,众星捧月般簇拥着她雪白的隆肚,美丽的如同珍藏的塑像,被风吹落了遮掩着的布料,露出了部分却已经美的令人惊叹。

   “停·····停下·····要,要出,要出来了。”她捧着腹部的轮廓,脆弱的叫喊,她感觉到她的嗣儿就在花瓣边上,紧紧的卡着,憋的她苍白的脸上带着有些病态的红晕,双乳颤颤的溢出奶渍,也撑涨的厉害。

   尚祈月也想停下,可是女医嘱咐过无论如何不可以停下,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宫里。

   她忍不住开始用力,短促的用力和外部的辅助,胎儿进入她狭窄的产道里。她的下面憋胀得厉害,可是人还在马上坐着,颠簸之下胎儿向下夹在产道里就不动了。“哈~下~下来了~下来了~祈月,停下,我疼!”她瑟缩不止,汗水几乎可以从头发里拧出来。

   尚祈月再次用手摸到她的身下,这次还没进去她就疼的抽泣,“不要,要,要裂,裂开了……不行,疼……”他手还是慢慢进去,这次他摸到了她的幽谷里,滑滑硬硬的东西,离谷口还有一段距离。

   他一只手腾出来,将她的一侧的大腿抬起,逼着她用力,她感觉底下有了些空间,开始向下使劲,“呃~下来,下来……”她的产道慢慢的被挤的极满,不敢往下又不得不往下,胎儿坠的几乎那里等不得,慢慢的一点点,穴道被填充着,一寸寸的辊碾她的敏感,她晶晶的汗珠从脸廓流下,她腋下腿窝,都湿漉漉的。

   直到那里被冲入的满满的,再也寸步难进,她才倒在他怀里,尚祈月去摸,他一挑开花瓣,她就战栗一下,手指刚刚进去,摸到毛糙的胎头,“不要动,不要动,呃~”她那里极其难受,一点抚摸也受不住了,疼的她闭着眼睛,喘喘停停。

   他亲吻她的湿发,亲吻她的脸颊,唇在她的额头上停留,两个人都微微颤抖。马因为跑的速度快不断的喘息着,尚祈月小心翼翼的亲吻,小心翼翼的呼吸,生怕让她更加痛苦,“徵儿,快到了,就快到了。”他已经快到宫门口,可以看见沈煜卓他们已经在等着。

   终于,到了门前,他想也没想就将人递给沈煜卓,沈煜卓愣了一下,接她在怀。她早已无暇顾及是谁在抱她,呻吟着,“不行了,要生了,我要生了!”她几经折磨,体下鲜血涌出,身体内痛苦难耐,私处的弧度已经很大,胎儿要出来了,她战栗、颤抖、呻吟,私部仿佛胀裂一般,慢慢撅起,鼓突之下是坚硬硕大的胎头,慢慢的往外冒着。

   沈煜卓不敢耽搁,抱着她就往殿里走,他手上有黏腻的液体流出,作为行军打仗的人,他清楚的知道她私处流出的是什么。

  

   解狁和谋反的同僚都被押在外面,因为沈煜卓控制住情况就去接纪银徵了还没来及处理他们,本来是想直接将他们杀了又觉得不如留着让纪银徵发落。所以解狁此时就鲜血淋漓、蓬头垢面的跪在皇宫门口,他自然也看见纪银徵挺着肚子,苍白着脸被沈煜卓抱进去,他冷笑着吐出一口血来,心里觉得好受了许多,身后的士兵叱咤一声,将他押的更紧了些。他的头被人押在地上,目光一直顺着她看,直到看见她洁白的脚趾上鲜红的血迹和尚祈月冷着的一张脸跟在后面,都消失在他眼前,才得意张狂的笑着,没准儿他死前这个娇嫩的小女帝就已经活活被腹中皇嗣给憋死也说不准。

  

   殿里灯火通明,女医已经等候多时,见到滴滴答答的血迹就知道不好。尚祈月在后面跟着,他皱起的眉毛就没展平过。沈煜卓将她小心的放在床上,人已经昏迷,他的手上全是鲜血,再去看女医拨开她的双腿,内侧血迹斑斑,小心的挑拨开她的闭合的花瓣,周围人都屏住呼吸,从未那般紧张过,果然看见红色的内瓤里镶嵌着青黑色枣核大小的毛发,床上的人渐渐醒来,她来不及反应,深吸口气,紧紧的揪住下面的床褥,盯着她高挺的腹顶向下用力,就这一下,她疼的抽气,身下的弧度又隆起一些,身子弓起来,脊背绷的发亮,肚子随着她的用力,渐渐高起,轮廓挺拔,没有羊水的滋润显得更加坚硬。“呃啊啊啊!我的肚子好疼!额啊啊!出来,出来!呼~额啊啊啊!”这是她最用力的一次,憋的她快要疯了,以为只一下孩子就可以出来,可是哪里就那么容易,她慢慢的软下身子,呼吸休息,身下的胎头居然没有出来半分,被她的软穴包裹紧紧的含着,好看的很可是也憋涨的很。

   沈煜卓第一次看见这种惨烈的事情,不好再呆在这里,和尚祈月打了招呼,就出去处理宫变的叛党了。

   尚祈月坐在她的枕边,将她的上半身轻轻抬起,靠在他怀里。女医清理了下面的血迹,盆里的水浑浊起来,因为热气散发的快,整个房间的血腥味浓重起来。

   他拿着帕子擦拭着她的汗水,将粥吹凉了喂给她,按理说这时候妇人是不可以吃东西的,可是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又错过了之前补充食物的时间,只能出此下策。纪银徵累的两眼发黑,喂她她几乎嚼也不嚼,吞咽下去,又疼的厉害没有力气拒绝,吃完就犯恶心。“我想吐······”她蹙眉,颤巍巍的支着腰勉强够着盆,将吃的东西尽数吐出。宫缩和食道里的翻搅,现在她的肠胆也来凑热闹,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苍白。胃酸不断的反着,胆汁苦涩的很,下身的胎儿还涨着出不来半分,女性的分娩之苦让她第一次在生死间徘徊。除了胎儿,她的身体像是空着的,太疼了,她抓着尚祈月的手,哭也哭不出来。

   尚祈月颤抖着还要给她喂粥,因为后面要喝一济狠药,不吃些东西垫垫她的身体会受不住。她无数次的用力,身下的胎儿就像是长在里面,任凭她推动都出不来,露出那一点点头皮后就不再往外。一碗粥热了三次,才下去半碗,直到她再一次短暂的失去意识。

   女医拿了银针在脉搏上施针,又让她喝了人参茶,等她可以哆嗦着说疼,才将催产药给她服用。伴随着滚烫苦涩的药汤子入腹,她又吐了两次,体内的剧痛像是加强了,她再也无法只是呻吟,几乎叫喊。痛,没头没尾的痛。

   “额啊啊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疼!哼~尚祈月,你救救我!啊啊啊啊!肚子,肚子要裂了!要裂了!额啊啊啊!”

   “疼!不行,涨,涨死了····呃!不要,不要再动了,哼啊啊啊!”

   她打开双腿,跪在床塌上,本能的将臀部抬立起,尚祈月帮她扶着,她颤抖着尖叫,私处的胎头总算是慢慢露出拳头那么大,慢慢的鼓起,又因为力气卸下而平坦,一个时辰里,那里黑色的毛发像是会呼吸一样,起起落落,凸起又凹陷。她腿哆嗦的厉害,掐着大腿,血水冒出来被尚祈月擦去,那里的进展实在算不上顺利。几次冒出后,那里摩擦的红肿,尚祈月心急如焚却也不敢动。

   女医也有些着急,可是没有羊水干生就是这般困难。

  

   沈煜卓处理了一部分事情,想着时间差不多,纪银徵那边总该有些进展,没想到站在殿外听见里面一声声的尖叫,女侍们一盆盆的往外倒血水,一个个神色紧张。

   他叫了女医出来讯问,女医也有些着急,“催生药也喝了,可是胎儿不见出来,恐怕是太大了。”沈煜卓问她,“推腹呢?”女医摇头,“没有羊水了,绝对不可以像寻常那般推腹。”

   忽然里面的尖叫声戛然,传来女侍们急匆匆的呼喊,“陛下!”还有尚祈月生气焦急的怒斥,沈煜卓脸色一沉,他知道尚祈月鲜少这般冲动,二人顾及不上别的进门去看。

   尚祈月抱在怀里的纪银徵疼的再一次晕过去,身下血迹斑驳,花瓣红肿外翻。沈煜卓难以置信,他走之前她的私处已经露出了一点毛发,这都几个时辰了,那里还是只有一片拳头大小的毛发,撑的那里快要裂开。

   女医再一次施针,“额~憋······好憋,好涨,唔~啊,嗯~嗯·嗯~”纪银徵一醒,就再次用力往下,身下的胎头再一次往外冒,又缩回去,疼的她抽动身体,瘫软做一团。“祈月······我是不是要死了······”她问他,但是已经不是问句。尚祈月红着眼睛,亲吻她的额头,“不会的。徵儿,你不想见见我们的嗣儿吗?”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她撑涨的肚皮上,里面传来的胎动让纪银徵微微振作,她又支撑着身体开始用力。

  

   沈煜卓帮不上忙,干脆就到殿外去,谁知道将士跑来和他说叛党里面有人正在对女帝出言不逊。沈煜卓刚愁没办法泄愤,就有人来找不痛快,他几步走到殿外,就看见张狂的解狁跪在地上,穿着褴褛的囚服,手也被镣铐铐在身前。

   “哈哈哈哈哈,纪银徵她是不是死了?是不是被憋死了?尚祈月他是不是悲痛欲绝?哈哈哈哈哈哈。”解狁像是疯子一样,难掩语气里的得意。

   沈煜卓一张脸冷若冰霜,刚要张口将人杀了,转念一想觉得便宜他了。沈煜卓,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之外,还是个出了名的凶神,癫狂起来好几个解狁也比不上他一半。不过他长得比解狁好看,显得他的变态的非常内敛。

   他立马派人去纪银徵的寝宫里竖起一道屏风,然后抓着解狁跪在屏风后面。

   “涨,胀死了,祈月~我肚子好痛,好憋,哼哼~呼呼~呼~啊啊啊!”里面的长吟一次比一次痛苦,纪银徵生不下孩子,变换了不同的姿势还在用力。

   “嗯啊啊啊!出来,肚子,肚子要被撑坏了,呼呼~呃~唔~嗯嗯~”

   解狁窃喜,听着里面纪银徵的呻吟,都可以想象她一定痛不欲生。他想着当时她在他身下的样子,想着她紧致的花穴被巨大的胎头紧紧挤着,生不出来的样子。解狁觉得死前可以看这么一出好戏,他死而无憾了。

   沈煜卓看见厚厚的屏风,生气的说,“这么厚的屏风,可以看见什么?”他转头笑着和解狁说,“自然要换成薄纱的,才可以让解狁公子看的舒服不是?”那笑容之下,是冷若冰霜的眼神,看的解狁一阵哆嗦。

   沈煜卓不喜欢皇宫里的作派,自然也做的出出阁的事情,就比如他要让解狁亲眼看着纪银徵痛苦分娩,当然他看戏的代价……

   屏风被换成了薄纱的,里面的人可以窥见的一清二楚,纪银徵此时就跪在床榻上,私处那团乌黑的胎发自然也可以窥见。

   解狁跪在地上看的真切,笑的狰狞。她身下那团肉紧紧的咬合在她软嫩的幽谷里,那里涨的充血,她咬着唇扶着硬硬的大肚子,半跪在榻上,摇摇欲坠。那肚子就是隔着这么远,也可以窥见里面的胎动。都生了这么久,那里连小半个头都还没挤出来,解狁笑的几乎合不拢嘴。在屏风后面,那团黑色的血肉十分美丽,像是一朵血红色的花,含着青黑色的丹丸,艳艳的坠着血珠。

   里面的小女帝痛苦的尖叫,“生不出来!啊啊啊!我生不出来!”

   薄纱屏障隔着,那种带着些距离的美感,灯烛摇曳,她身上雪白的肌肤倒影着红烛,玉臀裕丰,玉肚垂坠,那块黑色的毛发在丹红的花瓣里美艳之极,她疼的在肚子上按压,手指按压的地方那里凹陷着,“呃~憋~好憋……啊~哈~呼~”

   沈煜卓也去看,看她有没有进展,可是里面的呻吟尖叫不断,她跪不住后,就夹着那一块头皮慢慢坐下,接着用力。

   “解狁公子,好看吗?”他冷笑着问,“是不是都要硬起来了?”解狁被他问的头皮发麻,他看向沈煜卓寒厉的眼睛,下身抵着一个寒冷的东西,慢慢往下看,发觉沈煜卓一把泛着银光的银刀已经在他那勃茎的上面,他颤栗起来,对上沈煜卓笑的天真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屏风传来凄厉的惨叫…….这回惨叫的不是纪银徵,而是方才还癫狂的解狁。

  

   尚祈月扶着纪银徵什么都顾不上,他看着那里拳头大小的一块胎头进进出出、反反复复的快疯了,手掌轻轻的在她的鼓凸的阴户上抚摸,刚摸到她就疼的阻止,那里涨疼的厉害,怎么还能被他抚摸。“憋,别动~哼呃~”她又往下用力,她沉甸甸的腹中五花八门的痛搅乱她的神经。

   她疼的七荤八素的时候,寝殿内传来解狁的哀嚎,她本能的排斥害怕那个人,缩在尚祈月怀里,紧紧拽着他不放手,被他欺辱的经历涌上心来,她抬起胯部不遗余力的用力,“祈月~疼…..我疼……呃啊啊啊!呼~呼~”每一次都觉得那里要出来了,可是一寸寸的缩回让她难受的几乎呻吟尖叫。可是因为害怕的本能,她几乎一有力气就往下推动,身下那鼓起的频率增加,她娇软的呻吟也增加,在宫殿里绕梁回响。“下来,下来,呼~坠~好坠~啊啊啊!呵啊啊啊!”

   尚祈月之前没注意,听见解狁的声音才看见沈煜卓的荒唐举动,他在哪里提审犯人不好,偏要在这里。在纪银徵闭眼蓄力的时候,他走到屏风处找沈煜卓对峙。谁知道沈煜卓不但没有停止,当着他的面用银刀在解狁的身上划动,解狁大叫着身上出现了一个血痕。尚祈月出言阻止,沈煜卓盯着他问,“是陛下让我停下的吗?”尚祈月面露愠色,“她已经那样了,你又不是看不见。”沈煜卓还是不动摇,那把银刀还没有开刃割起肉来疼的很,“尚祈月,我再和你说一次,不要帮陛下做决定。”他看看屏风后的尚祈月,缓和了语气劝他,“她是女帝,她要自己做决定,你看她现在受的苦,尚祈月,你再这样护着她迟早会害死她。”尚祈月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她已经痛成那样,沈煜卓,你怎么忍心……” “我不忍心!不忍心她死,现在除了这样还有别的法子吗?”沈煜卓也生气起来,“祈月,你替她做了太多选择,这次宫变我还帮着,下次呢?你要是相信我就把她带过来,让她自己选择好吗?”他缓和了语气。尚祈月被他问的哑口无言,他确实包揽的过分了。

  

   “徵儿,来,我们站起来。”他扶着纪银徵撑着沉坠的孕肚起身,慢悠悠的扶着她的便便大腹,让她坐在屏风前,她愣愣的看着后面血淋淋的解狁。腹中胎儿翻搅着,她下身那拳头大小的头皮再一次被送出来,又缩回去。“嗯~疼~”她皱眉。屏风后解狁像是地狱爬出的恶鬼,狰狞的笑着把血吐在屏风上,“哈哈哈哈,小女帝,憋吗?疼吗?”

   尚祈月刚要张口,纪银徵阻止他,蹙眉捂着肚子,即便疼她也望着解狁,不再避讳或害怕他,解狁也是一愣,印象里这时候她应该哭着在尚祈月怀里寻求安慰才是,可是她没有反而开始用力痛苦的分娩,直到那拳头大小的青色又冒出来,就在解狁的眼前,凸起又落下好几次,直到她疼的再也没有力气,软了下来,被尚祈月擦去汗水。

   纪银徵肚子里面的胎儿越来越闹腾,她不住的用力,在解狁的刺激下,她的私处终于被硕大的胎头撑住,不再退回。

   尚祈月吻她,“你想怎么处置他?”她疼的厉害,可眼神清醒,“我……”她看向他,尚祈月教育她从来都是仁善为先,被保护的太好了她也没遇到过大风浪,而这一次,她摸摸肚子里的孩子,他在子宫里那般折腾,一定是不舒服了才会这般发狠的闹腾,想来是自己能力不够才会让还在腹中的嗣儿就徘徊在生死线上,能不能生出都是变数,解狁让嗣儿受苦,算计她难产。“呃~呼~”她控制呼吸,疼的湿汗满身,汗津津的望着尚祈月,“祈月,我想杀了他。”这是她第一次在尚祈月面前展露她的杀心,在这之前她对自己的定义还是公主,今天是第一次她见识到了恨,见识到了自己的天真带来的后果,见识到了皇位的诱惑,尚祈月吻她,吻她的泪水,“好。”他温柔的答应她,又吻她,“徵儿,我们杀了他,也不会让你出事的。”

   屏风那边,沈煜卓得了命令像是训练有素的战马,恭敬的跪下,“臣领旨。”他说完站起身,如沐春风的笑着对解狁那乱发下的脸,“谢公子,陛下说了,她怎么疼就要你也受过,从现在开始,你睁着眼睛看清楚,她流了多少血,你就要流多少血;她呻吟一声,我就割你一块肉下来。放心,我的刀不尖利,杀不了你,顶多也就割你几百块肉下来。”他给他看那把钝刀,“不如就从这开始?”他拿着刀放在他的下身,笑着割下去。纪银徵呻吟一下他就在解狁身上割一刀,换着地方割,割的他凄惨的叫。他问解狁,“你不是喜欢陛下的呻吟吗?叫这么大声,都听不见了。”说完拿着白布将他嘴堵住,让他发出呜呜的哭声,眼中全是绝望。

  

   尚祈月抱着纪银徵,他看着她下面的鲜血越来越多,屏风后面也血腥味极重,他摇摇头,这次生产太过惨烈估计会对她留下不小的阴影。

   “呃~疼!啊啊啊啊!痛,呼~嗯~啊啊!”

   “呼~嗯嗯嗯啊啊啊!痛,肚子痛,祈月,出来了吗?嗯哼~啊啊!”她疼的哆嗦,颤声尖叫。对面的解狁也鲜血淋漓,体无完肤。可是就这样,他的痛苦也丝毫无法缓解她的一丁半点,体内的坠痛不断的加强,撑涨着在她的肚子和穴道。

   纪银徵就那么看着,屏风上的血越来越多,她身下的胎头出来了一小部分,还看不见胎儿的眉毛。尚祈月心疼的亲吻她的花瓣和腹底,那里的血被他擦去,软唇在那里挪移,“徵儿,我们的嗣儿就在这里了。”他轻轻的用手指在那里滑动,那黑色的圆物又往外滑了一点。“哼嗯~祈月~你帮我,你帮我!”她也配合着挺着肚子用力。红烛摇曳下,她疼的恍惚,听见解狁在诅咒她,诅咒她难产而亡,她的身体仿佛真的应了他的咒骂,憋胀得快要裂开,胎儿却始终极其难从产道中挤出。

   又一碗药入腹之后,她的肚子像是沸腾一般翻滚蠕动个没完,“祈月,他不出来…….他不出来…….太折腾了。”她汗盈盈的软下来,女医让她蹲着,慢慢的顺她的腹侧,从上到下抚摸,她两腿夹着的肚子变形的厉害,私处慢慢的鼓起,随着她的喘息起落,身下的胎头又开始往出挤。

   产道里动荡的胎儿几乎涨的她再也没有精力分心,她看不见屏风外面的情况,也听不见解狁的惨叫,身下的憋胀已经到了极限,那一团黑乎乎的头发挤在那里,死死的蹩着。

   怎么还不出来,她已经用力了,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祈月!”她痛的撕心裂肺,狰狞的尖叫一声,尚祈月的心狠狠颠了颠,那里胎头露出来小半个,夹在她的蚌穴里,她不再有力气,蔫蔫的垂着头。

   沈煜卓也去看,看她的私处吐出小半个黑色的肉团来,吐出之后人就昏迷了。可是,胎儿最大的地方还没有出来…….

   他也顾不上血淋淋的解狁,去看她的情况。

   “拿热水来!拿热水来!”女医招呼着端来一盆盆热水,一盆将她的私处放进去浸着她的产穴和胎头,手在胎头周围轻轻的点揉,让那里稍微松驰一些,可是一松驰,胎儿立马又往出挪,将那里撑的像是张开薄唇。另一盆她将毛巾投下又拧干后敷在她的硕大的小腹上,热气蒸腾下,她再次醒来,身体已经受不住了,腹中的胎儿活动的幅度似乎也逐渐减小了,她有些害怕的抓住尚祈月的手,“祈月,他,他好像在里面不太好。”她自己疼的几乎颤抖,可还是挣扎着要生下孩子,手在肚子上推着往下,感受着里面胎儿的情况。

   又用了一碗药后,纪银徵疼的几乎没有边际,她听不见人说话,拍打开尚祈月的来扶他的手 ,颤吟着发狠的用力。

   身下那黑色的胎头发育的极好,抵在那里,分毫不动。

   “出来!快出来,呼~哈~啊~哈~啊”她带了哭腔,一边按压推动肚子一边用力往下。

   女医用毛巾包裹,热水敷着她的肚子,里面的胎儿躁动起来,她进行最后关头的挣扎。如果这一次还不行,那真的就要胎死腹中了。

   包裹着的肚子起伏着,她拽着尚祈月的衣袖用力,疼的脖子梗起,身子崩得笔直。女医的手不断的顺抚揉压她的腹侧,里面的胎儿挣扎着,身下那颗圆鼓鼓的胎头慢慢往外顶,她嘶吼几声,屏息凝神的用力,“出来了……祈月,他要出来了……”她挍首挺腰,肚腹崩得紧紧的,随着漫长的呻吟和痛呼,胎儿最大的地方终于出来了,慢慢的拉扯下来,她疼的深吸几口气,泪眼模糊。

   “啊啊啊啊啊!帮我,祈月,帮我压,我的肚子,呼呼呼~嗯~”

   “陛下用力!就快了!”

   “嗯~出来了吗,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啊!肚子要破了,啊啊啊!”好几声痛彻心扉的尖叫,女医慢慢的托着胎头手伸进她的产穴口,托着孩子的脖子,转动身体,整个身子在她紧致柔嫩的甬道里转动,摩擦着撑动着,慢慢的胎头终于出来了。

   “嗯~涨~”涨感不减反增,她再也容不得胎儿的身体,抓着水盆的边缘,使劲往外推动。

   看着有些青紫的胎儿,尚祈月流下眼泪,他抚摸她的腹部,让她缓冲一下。她根本没法休息,宫缩阵痛加上穴道里发育极好的身体,她捱着剧痛,用力分娩。

   “胎儿等不得,来,陛下,再用一次力!”女医压着她的肚子,逼着她再次用力,她再一次用力,“嗯啊~”

   啊啊啊啊———她身体刚松弛,就来不及休息,又绷着娇柔的躯体尖叫用力。终于“噗通”一声,胎儿落入水盆,她绷着的身体也松弛下来,粗喘着,抓着水盆的边缘,痛的呻吟喘息,半天都缓不过来。肚子已经瘪了,身体轻盈飘逸,她像是空了一样。

   她的花谷瘪了下去,婴儿坠出她的肚子,她撑着身子去看,胎儿憋的久了,出来的时候安安静静的,所有人再次焦急起来,直到女医将口鼻清理,又按摩拍打了背部,胎儿才健康的发出第一声啼哭。众人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她虽疲惫不堪可还是笑着,苍白的小脸上笑容动人,“都有赏赐,今天在场的人都有赏赐。”她顾不得自己尚且虚弱的身体,下面还在出血,却还是带着些娇憨的说着,像是一个分礼物的小女孩。

   之后小女帝便有些撑不住,她眼皮沉沉的,可是肚子里还有胎盘未出,女医用热毛巾捂着她的腹部,催促里面宫缩,胎盘脱离,按压揉动几下,纪银徵再次用力,痛苦的呻吟一声,一块厚厚的胎盘被分娩出来,随着胎盘出来后是大量的血块,蠕动而出,血腥味又浓郁起来,她失去了意识,好在身下的出血渐渐止住,撕裂也不是很严重,不幸中的万幸。

   尚祈月接着她的身体,“幸苦了,徵儿。”亲吻她,来不及去看那腹中娩出的胎儿,他后怕的很,一直守着她到她彻底脱离危险,一天后才和她一起见到他们的小公主,她已经睁开眼睛好奇的盯着他们看了。

   沈煜卓居然是第一个抱孩子的人,是个小女孩,被女医塞在他怀里。这位沉着的将军僵硬着身体,看看铜镜里自己的脸上还沾着解狁的血,他赶紧擦干净。又若有所思起来,她长得实在不算好看,尚祈月和纪银徵都是美人,怎么生出的小家伙这么丑,他有些嫌弃,可是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至于解狁,沈煜卓真的割了他上百块肉下来,而且他血糊糊的居然还活着,深刻的领悟了沈煜卓的变态,他被倒吊在城门口示众了三日,就被草席子裹着扔在了乱葬岗。沈煜卓之后就又去守边了,不过他多了一个惦念的人,多了一个想要保护的人,而他和小女帝的缘分也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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