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一篇 花月之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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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银徵登基时方才二十岁,改国号徵年。如今十年过去,她卧于床塌上,一手撑头,一手拿扇,妩媚而骄矜的浅寐。这十年她不仅仅孕育了四个皇嗣,还开创了一片盛世,如今腹中这一胎是第五胎,她微微皱眉轻抚,这一胎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可是偏偏不得不留着。

  

   第一章 水中影,月恋花

   纪银徵登基时,还年少轻狂,不喜读书却对骑射十分喜爱。她的母亲在为她选择夫婿时特意选择了尚祈月,他虽略比她年长五岁,却已饱读诗书。当然,不仅仅是因为他博学笃志,更多是因为纪银徵年幼时对这个白衣翩翩的小哥哥十分仰慕。别人教的她都学不进去,唯有他去教,她才可以认认真真的认几个字。尚祈月不仅仅负责教纪银徵所需知识,也作为她唯一的夫婿担任着监国理政的重任。纪银徵登基时一同入她后宫的还有两个,一位是在朝廷上势力雄厚的解狁,另一位我们后面再说。

  

   先说这解狁,虽然他入了纪银徵的后宫,却十分不喜欢这位年纪轻轻,刁蛮任性的小国君,他和母族支持的都是三公主,也就是纪银徵同母异父的长姐。因为上届女帝这般安排是想逼迫他以及他的家族势力支持纪银徵,可是纪银徵只喜欢尚祈月,对解狁冷落避讳,让他饱受耻笑与侮辱、心生怨怼,渐渐有了谋逆的想法。本就是开国之期,这时候正是人心不稳的时候,纪银徵的势力还尚在芽孢之中,不如将她扼杀在摇篮里。

  

   纪银徵此时正在听学,尚祈月虽是他的夫君可是一上课仿佛就变成了一个老古板,整天之乎者也的让她头痛不已。尚祈月看看叼着笔杆的纪银徵叹了口气,手掌摸摸她的头,指指书本。纪银徵看着他,调皮的皱了皱鼻子,装模作样的拿起书本看了起来。尚祈月背着手,正要接着讲,却看见书本后面一双清纯的眼睛偷偷瞧他,他拿这个看着长大的小女帝根本没办法,打不得骂不得,只有宠着。只怕她要水里的龙,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给她拿来。

  

   他正要问她问题,纪银徵却主动和他说,“祈月,昨天教习女侍教了我什么你知道吗?”他正欲摇头,就见她抓住他的手,拍拍她身旁的坐垫,示意她坐在旁边。待他坐定,她拉住他的小手还没有放开,笑眼盈盈的瞧他后,慢慢靠近。尚祈月一生所学在这一刻忘了个一干二净,带着些期待与局促,少有的像个男孩。直到她轻柔的唇轻轻的触碰他的唇,长长的眼睫毛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划过,若有似无。他再也忍不住,吻她,将她按在书案上。书简掉到地上,散落一地。呢喃,呼吸,微吟,此起彼伏。也就是这般缠绵悱恻两个月,纪银徵有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女帝有孕是普天同庆的大好事,更何况还是和尚祈月这个正宫所出。有了孩子以后,尚祈月几乎是体贴入微,捧着她如捧着花朵一般。

  

   “母亲今日找你问话了?”尚祈月看见纪银徵一进门就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他一边将她的鞋袜脱下,帮她按摩小腿,一边将人抱着,吻她的额头。

   “嗯,老生常谈,说让我雨露均沾,不要忘了后宫里的那两位,还有就是如今有孕行事要更加小心,皇嗣的安全最重要。”她闭着眼睛,在尚祈月的怀里舒服的伸懒腰,又说,“我的后宫只有两人,十分和睦,谁会来谋害皇嗣啊······”

   尚祈月听着,没有答话,她不知道,已经有两次被他查出她的安胎药被人做了手脚。此人行事缜密而决绝,每一次都让他查到证据,却在关键时期不是证人被杀死,就是想包揽罪证。他有种感觉,这个人不惜花重金买断性命来掩盖自己的身份,那么一定是她身边的人。

   “祈月,尚祈月,你在听我说吗?”怀里的人有些不满的问他。

   “在啊,我在听,徵儿什么都不用担心,有我在呢。”尚祈月将她抱在怀里。

  

   纪银徵两个月的时候还很正常,一直到她有孕三个月,她开始孕吐和浮肿。作为一国之君,她是每天都要去上朝与匹奏折的。有孕后她不便再在朝臣面前,而是在垂帘之后参议谋划,仅仅隔着一层垂帘她时常觉得孕吐也不方便,能忍便忍着。尚祈月在她身旁,常常看见她皱眉抚肚,身上没有几两肉的她除了肚子微微隆起,其他地方几乎消瘦了许多。每天下朝后,她都疲惫的说不出话来。身为女帝便是有很多身不由己,譬如直到她生子前夕,都必须要上朝,前任女帝甚至将孩子诞在朝堂上过。然而,在朝堂上生子对她而言只是很小的牺牲,因为很快她就会发现更多的身不由己。

  

   解狁本是想堕了纪银徵的孩子,可是几次都被尚祈月查了出来,这个人太碍事了,有他在根本没法对她下手,不如先想办法让尚祈月和她分开一阵子,这个好办。解狁首先写信给母族,让朝臣上书施压与她,让她不得不到他的寝宫,之后再想做些什么都很容易。他还要让尚祈月无法再旁听政事,不过这件事略微有些棘手,纪银徵对其他的事情都不太上心,唯独对尚祈月很是维护,哪怕她的母亲几次提点她要雨露均沾,她也还是独宠尚祈月。

  

   “祈月,最近恐怕要委屈你了。”纪银徵忽然和他说,他手下的动作一滞,淡淡道,“没什么,只要你平安无事,我做什么都不委屈。”

   “祈月,皇城的天恐怕要变了,你得先避一避。”纪银徵卧在床塌上,她决定让他抽身而退,这几日都没有再召见他,也没有去他的寝宫,连前几天送来的小吃她都没有吃。不是没有收,而是收了但是没吃;如果没收,会让人觉得刻意避嫌,可是收了没吃,以纪银徵对尚祈月的上心程度根本就不可能会这样冷落他。这事落在有心人耳朵里就是重要的消息。

   解狁就是第一时间受到消息的人,他觉得奇怪,事情仿佛太顺利了一些,还是准备做事做全面。

  

   纪银徵看看小吃底下压着的纸条,上面的字她在熟悉不过,知道她孕吐喜欢酸甜爽口的小吃,特意送了一份给她。她是想尝一尝的,那山楂糕看上去很好吃,可是不行,她还是借着孕吐,将糕点给处理了。

   尚祈月也受到消息,他的糕点果然没有到她手里。虽然知道她的意思,也不意外她的做法,可是还是有些失落的长叹一声。

  

   不受宠的糕点带来的是尚家查出贪污了修建水利工程的官银。

   纪银徵笑看手上的上书,事情不出所料,只是没想到发生的这么快,此人做事干净利落,一看就知道是有家族势力撑腰。然种种迹象直指尚祈月,他旁听政事已经有了后宫干政的嫌疑,再加上他最近和女帝生疏的传闻,一时间尚祈月可以说是千夫所指,便是她想护着恐怕会为他招致更多的污蔑。

   这贪污的事情可大可小,并没有证据证明是尚家贪污,不过是尚家的一个支脉被查了出来。虽是尚姓却是远亲早断了联系,可此人偏一口咬定是尚祈月和他的母亲指使。纪银徵想要查清,可是攀污别人容易,自证清白却难。贪污数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与其浪费时间查清,不如说朝臣只是想要她给个说法服众即可。

   不管怎么说,她是要冷落尚祈月一阵子了,而且他也不便出现在朝堂上了。她已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从他不在之后,她便叮嘱了身边的信得过的女侍,让她们盯着煎药,除了她们的药她一概不喝。

   受不住朝臣的上书,这天晚上她终于去了解狁的寝宫,他早就得到消息,备好了一切就等着她来。

   远远的便看见她的轿子,她身着红衣,打扮的娇而不媚,愈发有女帝的样子了。尚祈月不在,她竟是连笑也懒得笑,矜持的伸出纤纤细手,在一众侍女的搀扶下,下了轿碾。

   解狁生的倒是俊美,不过此人的俊美带着些骄横与冷意。纪银徵倒是不介意,他喜欢她三姐的事情她是知道的,她也对他没什么感情,来这就是走个形式罢了。

  

   她护着圆润的腹部走进了寝宫,看着满桌的珍馐却不动筷子。解狁知道她是对他不信任,于是主动先拿起筷子,将每道菜都尝过,她还是不为所动,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解狁想多了,她不动筷子,是因为好久没见尚祈月没有心情。

   他从未仔细看过她,如今在烛火照耀下才看清她的脸,精致的妆容下因为有孕让她带着些温柔的韵味,纤腰上的隆腹是那般圆润,被她仔细小心的遮掩着。解狁心中冷笑想,马上这个宠爱万千的小女帝就没法这般清高了,看你还能装到几时。

   纪银徵有孕后对气味极其敏感,总觉得这里有奇怪的香味,那香味勾魂摄魄,好闻的很。便打破僵局问他,“你用的香真是好闻,不知是什么。”解狁沉声道,“是安缘香,此香是由栀子花,紫檀香·······”

   她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的喉结,想起了尚祈月来。再看他的脸,恍惚间居然看见尚祈月的眉眼,她喜笑颜开,似是一下子扫除了阴霾的阳光,干净而纯粹,“祈月,我好想你。”解狁一愣,他没想到这香这么快起效果,看着她的笑容,他用手啧啧的摸着她的脸,难怪尚祈月这么喜欢她,一笑倾国大约就是这样吧。可是他恨,恨她当女帝,恨她有权利。这么漂亮的人,就应该承欢膝下,金屋藏娇。

  

   “我,呼~呃~祈月,我身体好烫~”她粉颊渐露,爬伏在桌上,喃喃。喘息声此起彼伏,解狁的下身立马勃起。

  

   不过半晌,她已经柔若无骨,卸下心房听之任之了。“祈月·····”她含糊的呢喃,解狁干脆吻她,让她说不出话来,待到她的意志消散干净,他已经将她的衣服扒下,雪白的肚子珠圆玉润,那两颗红玉,简直美的不可一世。

   将她放入浴池内,他就已经如饥似渴,喝下药后就开始和她共赴云雨。看着她惹眼的玉肚,仿佛那个温润如玉的人就在那里,解狁生气的在那里揉弄一番。“哼·······祈月,祈月哥哥,不要,徵儿,徵儿疼。”她软软的在他耳边撒娇一般,解狁眼睛带了些血色,在她的腹部压揉不止,纪银徵微吟,软得说不出话来,肚子开始发硬,似乎有些疼痛的皱眉。

   解狁不再忍着,直接开始用男根摩擦她的花朵,直直挺进,那里紧致而柔软,让他舒服的喟叹一声,更加深入,直接到了底。怀里的人已经嘤咛不止,带了些哭腔,若有似无的呻吟。她的花茎让他无比舒服,和她留给尚祈月的心一样,柔软娇柔,给他的只有冰冷。他笑着在她耳边问她,“舒服吗?你的祈月哥哥是不是没有让你这般舒服过?不然你那么紧?嗯?”“呃~好舒服~好疼!啊~啊!”猛的抵入,让她几乎直立身体,以手裹腹,粉汗渐出。

  

   泡过了药浴,他的计谋就得逞了一半,将她按在床上顶入她的阴道。她雪白的腹部一阵阵的紧绷,花穴里的蜜液同淡淡的血丝一同流出。他进入之后开始不断的抽插,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最深处,下身交合处发出滋滋盈盈粘腻的水声,极其暧昧。雪白的孕肚被他故意的压在身下,隆起的弧度竟然有了棱角,每一次顶入都直直插入那薄膜之处,怀里的人似乎感受到不是她温柔的夫君,开始有些反抗。“疼!放开,呼······呃·······我,我肚子疼。”她每一次呻吟换来的都是更加猛烈的生插硬挺,即便意识模糊也有些战栗。她的身体内被滚烫的液体辊碾,灼热的几乎要疯了,“放,放开我,呼~呃······会,会小产的。”她有气无力的反抗,意识模糊,身体被压着,肚子疼的厉害,却没有力气,连呻吟都只有解狁可以听见。他笑着,一边继续动作,一边说,“不会小产的,总是要让你的心上人和天下都瞧瞧你这副浪荡的媚态才可以。”滚烫的蜜液混合着他的精液,从交合处喷涌而出,她的唇舌极其柔软,让他不断的向里探寻,直至最深处才作罢。“咳,咳咳,难,难受······”她有些恶心,却又被他啃噬,吻咬。

   “你放心,我肯定叫你死之前爽一番。”将床塌上的秘药喂给她后,他不再深入,而是左右冲撞,“呃啊~啊~啊!唔···呜······嗯~嗯~”身下糜谷里的莽物让她再也忍不住,叫出声,被他用手锁在嘴里。她的手死死护住圆肚,解狁就在那里毫无章法的挺进,又每次都抽出,糜谷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虚虚实实,她的手因为过于激烈的房事不得不抓住下面的床单,承受着娇躯的不适之感。解狁笑道,“我就是让你知道,无论是他还是他的孩子,你都护不住。”手抚摸着暴露在外面的怀玉,推碾蹂躏。

  

   “不可以······疼,啊~呼~”

   “疼?还是爽?”

   “啊!啊~呃·啊!不可以!慢一点!啊~啊~”

  

   “陛下!”门外的女侍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尖叫敲门询问。“混账,没听见我们在做什么吗?滚!”解狁生气的吼,他知道这些女侍都只听纪银徵的话,不出多久尚祈月就会闻讯而来。他干脆将计就计,更加疯狂的动作起来,也不挡着她的尖叫,身下的小女帝因为直入到头,尖叫不止。

   “啊啊!疼,不要~呼~嗯~”

   “啊·啊~停,不要~呼~好,难受~呃·舒服~”尖叫连连,粗喘此起彼伏。

   “乖乖的给我受着!”他吼她,享受着她在他膝下的样子。

   “啊!呃~不行了~啊~快,快,呼~停下。”

  

   外面的女侍都有些不安起来,女帝有孕在身她们是知道的,这情事听上去也太惨烈了,她们面面相觑。交换眼色期间,里面又是她的一阵尖叫,之后竟然安静的可怕。

   为首的女侍急忙跑出去,不出片刻,尚祈月就怒气冲冲的被领了进来,解狁的人想拦住,却被他阴沉的脸吓了一跳,“我看你们谁敢拦我!”他带着怒意的说着进了门。

   解狁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冷笑着听着外面的怒吼,和纪银徵的呻吟,如冰火相撞,他下身又是一勃,热茎里的存货尽数喷出,身下的她撑着身子,再也撑不住,“呃~啊!”那叫声,简直叫他欲罢不能。

   啧啧,真好听,不能我一人听不是?

  

   尚祈月刚到门口,听见里面的尖叫,心都揪在一起,推门而入,门是从内锁着的,他一脚将门踹开却惊呆了——满地的衣服,苗条的身影在红帘帐内,圆润的肚子挺动,他心爱的人、心心念念的人正坐在解狁身上,娇躯游曳。

   “哈~呼~嗯~好,好满,慢一点······额啊~呼~!”

   解狁以手按腹,让她疼痛不已,加上他恶意的顶弄,在她体内如走蟒一般,若有似无的摩擦,她梗起脖子疼痛难耐,又快感十足,撑腰挺肚慢慢配合,汗液交合。

   尚祈月只要将帘子拉开,就会看见他对她的恶意搓磨,可是解狁就是赌他君子之姿,不会将这帘子拉开,那么他所看到听到的,就是这淫靡的情事。

   他故意一翻身,如同玩弄猎物的豺狼,猛的将她压附于身下,手在肚皮搓揉,“额·····呼····慢,慢。”她被颠动的一颤,痛的都颤声了,可是却听上去暧昧而娇柔,害怕被尚祈月发现,直接吻上她的红唇,劫掠住她的颤吟。手抚那两团白嫩,将她两腿掰开,架在他的腰部,直直塞入。滚圆跳珠般小有规模的孕肚在两人之间微微颤动,他贴着那圆肚吮吸,亲吻,啃咬。

   “啊···啊······呼~额~好舒服~额~”她的低吟。

   “快点~徵儿。”他揉她的孕肚,让她痛的皱眉,故意亲昵的唤她闺名,“呼~你好紧啊~你和别人做也这么紧吗?呼~”

   尚祈月即便受到打击,依旧掀起衣袍,笔直而恭敬的跪在地上,低头恳求纪银徵,“陛下有孕,还是以皇嗣为主,不要······不要······”他眼眶微红,以什么名义劝她呢?劝她不要雨露均沾?劝她不要和解狁做这种事?

   听到尚祈月的声音,身下的纪银徵有了反应,微泣低吟,“不······不可以~”不可以让他难过,她眼角带泪,泫然若泣。眼看要露马脚,解狁用力猛入,身下人因为听见了思念的声音毫无准备,一下被攻入,喘息的极其厉害,“额~呼~不行了~呃~哈~”,“噗”的一声微小的声音,她高潮了,也让这出好戏达到高潮。讽刺而刺耳的声音让尚祈月肝胆俱裂,心如刀割。她仰颈而颤,蜜液与精液泛滥而出,伴随着她的抖动,娇吟落泪,帐里账外,皆是高潮。

   解狁笑了,这出戏比他想得更好。纪银徵理智微微回笼,可身陷囹圄,浑身酸软,次次高潮早已将力气抽空,她伸手去抓那层薄帐,解狁一个挺入,她死死攥着红帐的手就差一点就可以掀开,却被他按压着肚子,疼的去阻止他的手,在羞辱中再次高潮迭起。她檀口微张,想要喊祈月,却被解狁发现,将她的唇堵住,“哈~呼~”将她呼之欲出的“祈月”挡在嘴里,含糊不清,却将“哥哥”两个字放出。

   尚祈月愣在原地,她居然叫解狁哥哥!她与他年少相逢,非她不娶,如今要与众人分享她的爱就罢了,可是就连这个属于他的称号也被夺取了。他颤抖着,用尚存的理智求她让女医们看看。

   女医来的路上,解狁笑着将一枚药丸喂给她,抚摸着她的肚子想,这才是第一场戏,你就受不了了。

   她已经昏迷,他故意将下身的浑浊的液体,擦拭在她的手上。女医来的时候,从缦帘内伸出的手和藕臂暧昧不已,手指上挂着丝丝缕缕的液体,带着淡淡的血迹,血迹还是新鲜的,看的尚祈月心痛无比。手腕上是红痕与咬痕,斑斑驳驳。

   “陛下无碍,腹中皇嗣无损。”女医不敢多看,只能低头说话。

   解狁讽刺似的冷笑一声,“怎么样?尚祈月,你来打搅了我和陛下的好事,该有什么惩罚呢?”

   尚祈月紧抿嘴唇,“陛下处置我是陛下的事,与你无关。”他忍无可忍拉开帘子,解狁吓了一跳,幸亏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倒也没有拦住他。他一眼就瞧见她的娇嫩都肿胀了,身下血迹斑斑,圆肚上更是吻痕和咬痕交错,再看看解狁,他挑衅的看着他甚至挑了挑眉。他脱下衣服,将人包裹,抱起她便离开。

  

   看着人怒气冲冲走远,解狁笑了笑,叫人拿了解药自己服用。他所下的药十分讲究,叫做七日离魂散。要想将此药调解好步骤便不可以出错,首先用药熏制衣服三个月,那些堕胎药不过是掩人耳目,衣服才是重点。其次便是这药浴,需和同样具备药性的男精一起使用,时间越长越好,扩散至全身。还有那药丸可以掩盖毒药的毒性,最后便是以一种天然无害的香料做引子,一触即发。这药的厉害之处便是毒发之前会让人情欲大增,而毒发时会整整七日燥热难耐,饥渴焦躁,浑身乏力,不排解那情欲便什么也做不了。这毒不致命,可若是刚巧发作在她临产虚弱之时,若刚巧文武百官都在,若是这时候他谋反,解狁笑着发消息给母族,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此事行使的十分隐蔽,因为这个毒药中的任何一环单拿出来不过是普通的草药,毫无端倪,唯有将所有的草药放在一起,用对了时间,才会发挥作用。就算被尚祈月查出什么,也很难查到他这里。

   尚祈月,我送给你这个礼物你会喜欢的,我已经享用过了,你很快也会尝到,他笑着看着浓浓的夜色想着,不过作为交换,你的权利是我的,她的性命也是我的。

  

   日上三竿,她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大病了一场,内里被掏空了一样,浑身乏力,酸软的几乎下不来榻。回想昨日荒诞的行径,她想要和他解释,匆匆起来,她感觉肚子像是又大了一些,里面隐隐作痛,如痛经时的疼痛让她微微痛吟 “咝~嗯~”。尚祈月守在她床畔,“徵儿,醒了?肚子疼?先喝些粥果腹,再喝药。”她被他抱在怀里,一口一口的喂粥给她,待她接过碗后,他在她圆润的肚腹上轻轻按揉,不说一句话也不看她。虽然他十分温柔,可是她觉得他生气了。她微微张嘴,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祈月,你,是不是生气了?”她思索片刻,有些迟疑的问。祈月喂她粥的手,微微一顿,长叹一声,“我是气你,气你不顾身子······你,你可知那解狁是什么人?”他从不喜欢在背后议论他人,可是解狁实在不是什么好人,尚祈月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又叹息道“你好好休息,我已经给母后说了,让你休息几天。”他看看她的脸,轻轻抚摸。她不知道昨夜她身下出血严重,他将所有女医官轮番传唤了一遍,都得出相同的结论才放心。

   让他更加担心的是解狁提出为了弥补他上一次没有“照顾”好女帝的过失,解家愿意出一笔资金重新修建皇家马场,由解狁亲自监督完成。这种感觉好像他不是来负荆请罪的,更像是急着摆脱嫌疑,将自己先摘出去所用的借口。可纪银徵没有理由拒绝,只好应下。

  

   “祈月,你去传召一个新的女医入宫吧。这一批女医我不太放心。”纪银徵最近乏力的很,连女医们都说胎儿大了些,怕是生起来有些困难,祈月扶着她在花园里逛。不仅乏力,她还浑身燥热,自那次和解狁的一夜,她身体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祈月实在担心。

   两人在花园里坐下歇息,这里安静雅致,她遣退了女侍们,和他坐着。

   “祈月。”她唤他。

   “嗯?”他喉结动了动。纪银徵看的愣住,她此刻浑身滚烫,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茹毛饮血的动物,似乎浑身都渴望着他的爱抚。

   “喝水吗,徵儿?”他递给她杯子,她想喝水,手指却接了空,水杯“啪”的一声摔在地上。她下意识弯腰扶肚去捡碎片,手被划破一道流出血来。尚祈月皱眉扶她起身,抓起她的手指去看。刚摸到她的手指,她浑身像是电流流窜一般,欲望几乎将她湮灭。

   她下意识的攀附上他的腰,七个月的高腹就顶在他小腹,他不敢乱动生怕伤到她。“不行,你七个月了,徵儿,听话。”他拼着最后的理智拒绝她。她就是这里最娇嫩的花苞,风天他要护着,雨天他要遮着。可耐不住她的翘臀蹭在他怀里,肚子也顶着,谦谦君子也受不住诱惑。隔着衣服,她熟练的摸上他的勃起,轻轻抚弄。“徵儿,你······”他抓住她的手,身下那一处涨着。“夫君,呼~呃~我想要~”这话说出,他再也忍耐不住,抱住她将她放在花园中心的石桌上,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在她蜜穴处打转,另一只手在她的腹底撑揉。他抚琴的手指如拨动琴丝一般,轻轻挑拨,发钗与底裙应声而下时,花谷已然被他那灵巧的手指撩拨的张开。

   石桌因为暴晒烫的很,她一挨上去就往他怀里钻,“呼~祈月~烫~”她撒娇嘟嚷。烫,很烫。烫的尚祈月快要烧着了,他将长衫脱下,垫在她的桃臀下。“舒服了吗?”他吻她的鼻梁,将瘦长手指伸进她的嘴里,她似是小猫一般啃咬,又痒又疼,让她的舌头舔舐后,才从里面拿出,带着她晶莹的唾液。才从樱唇中出来,便进入她下身的娇另一个唇中。“徵儿······舒服吗?”她几乎说不出话来,狭长的眸子眯着,松弛了身子让他的手指进入。待他手指全部进入,她皱着的眉展平了,舒服的出了一口气。

  

   舒服,好舒服,她战栗。

   那只属于他的柔软,只属于他的秘密花园,如今她袒露了她最敏感的部分给他看,怎能不心动。

  

   他温润的手指长驱直入,她身下一片旖旎,张和吞吐,在那粉骊深处的肉珠处摸揉,甘露膏腴,一泻而出。“唔~慢一点,肚子重~”她抚摸着圆肚,微微嘤咛。他的手指在花茎里挑逗,揉着里外都悬立的肉珠,将手指喂进她的阴唇,“徵儿,你~你好软啊~好娇啊,呼~”他以手挑逗,变着花样的抽插,每一下都应和着她的敏感点,舒服的她娇唇几乎将那一双并着的手指吞吃干净,包裹入柔嫩中。他将她的玉腿放在腰间,褪去她的上衣,亲吻啃咬身前的两颗红珠,那里因为孕期涨的通红,被他啃噬后更是红艳艳的,似要滴出血来。“咝~涨,轻,轻一点~呼~呼~唔~”她汗津津的在他耳边呻吟,他的下面一刻也等不得,直直曲径通幽,直上云霄。

   他向来循规蹈矩,却在这花园内白日宣淫,为了她,他似乎什么都做的出来。疯了一样抱她入怀,手指揉捏她的阴舌,在她即将高潮时直入深处,搅弄一番,她的腹底居然在缴拨下发硬起来。雪白的孕肚如珍珠入怀,两颗白蚌垂落于上,肚腹开始发硬,里面的胎儿翻动身子,一阵阵凸起,配合着他们的结合也坐动起来。

   “呃~呼~呼~呼~啊~”香汗淋漓,二人呼吸声,呻吟声,交叠在一起。

   每次交合虽然尚祈月已经尽量小心,却还是会不小心触即她柔软的孕肚,那里一阵阵的发硬。尚祈月担心她的身子,想要慢下来或退出来,可是怀里的人却不允许,死死的抓着他的胳膊。

   纪银徵仿佛回到了那个可怕的晚上,可是她停不下来,明明浑身的力量都已经剥离,下身的空虚感竟然盖过了腹中的痛,这种上瘾的感觉让她奔溃,腹中的痛已经层层递进,如掷石于水中涟漪不断,身内那小家伙似乎开始翻动,而且在子宫里似乎渐入佳境,每一次动身都牵引着她娇嫩的宫房撑涨不已。不行了,她受不住了,可是那躯壳传来的抽动,让她难以割舍。

   “不要停~哈~尚祈月~我,我······啊~呼~我,呃~”她汗水顺着脸流下,被他吻去,嘴里的咸味让他迷恋的舔吻她的乳房,她说了半天也没有办法说出什么感觉,抽插的深了她几乎浑身颤抖,娇躯软在他怀中,他不知道有多少次喷出滚烫的精液,在她体内翻滚,浆液从嵌合的花谷里几乎是叽咕蠕动,从缝隙里挤泻而出,“呃~”她抚摸着肚子,微微皱眉,颤声长吟,似是痛苦似是舒服,似是紧绷似是松弛,矛盾的吐出一串呻吟将尚祈月推至高潮,他吞咽一声,在沉默中挺进后放开了那里,尽情的在幽谷里畅游。她体内浆液滚撞,上一波的热潮还未退去,新一波的滚烫已经迫不及待的泄出,“呃啊······”他的硬茎似是涨大了一圈,无止尽的在里面吐露,“呼啊······呃~”她捂着孕肚,感觉下身要被灼烧尽了,肚腹也要碎裂一般,一块一块的局部发硬。他手扶玉肚,轻轻摸揉,像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偷偷摸摸做坏事的感觉,明明感受到她的肚子硬的很,却不停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他贪婪的在她的柔软处嗅闻,那里带着女子的柔软,怀孕的熟韵,奶水的香甜,甘露的淫腻,以及他得到占有她的窃喜,他贪婪的第一次故意的在她的肚子上推揉,那里随着他的推揉开始凸起,变硬,胎儿和她的身体似乎回应着他第一次的叛逆。“呼~尚祈月~祈月~呼······肚子······”他几乎一滞,以为被她发现他做的坏事,带着些慌张和紧迫,身下却不可控制的射出一汩烫热的液体让她一嗔,“呜···好烫,唔,祈月~我好舒服~”他松了口气,见她皱着眉轻轻扶着腰腹,一遍遍配合他的抽插,话也说不出来。

   “呃啊~呼~呼~肚子~肚子有些沉~呼~唔~尚祈月~肚子沉,你帮我,帮我托着。”她有些娇气的和他嗔吟,他骨头都酥了,帮她拖着圆肚,扶着她的柳腰,她毫无保留的放任硕大的珠腹在他的手掌中抚弄。肚子被夹在两人之间,有些形变,因为柔软在剧烈的颤动下摇摇晃晃的在他的怀里,像是花朵上的朝露一般脆弱的要坠在地上。

   进行完一切,她累的软在怀中任他抚摸。他换好衣服后竟然又进去她的花谷,她在怀里低吟一声,额上微微冒汗,被他亲吻去,他用长袍将她的裸背裹住,手托她的翘臀,花谷里的银浆淌出,粘在他托桃臀的手上,黏黏腻腻。她像是嵌合在他的身体上,下身的花谷里还埋着他的硬茎,若有似无的摩擦和触顶,让她顿时就想要逃离,那里的舒适简直要疯了,可是她松手就会滑落,她只能抱他更紧。尚祈月第一次笑的这般欢快,他第一次放下所有城府,像个小孩子般用手在她的臀瓣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徵儿,我们回去吧。”

   “等······等等~呃~那里~”他难道没有感觉她的下面已经蜜液泛滥了,若有似无的痒酥感,她几乎要呻吟出来。“呼~呼~放,放我下来~祈月,我,我快要受不住了~呃啊!~放!啊!放我下来!”他微微颠了两下,将人往上抱了抱,怀里的人已经娇软做一团,在他怀里瑟瑟,纪银徵示弱了,刚才颠的那两下,她的肚子差点坠下来,身体里他的硬物又往里挺进了一些,糜谷中发出微不可查的“嘟”声,应声而下的是滚烫的蜜液。他的顶端摩擦着她的娇壁,这样别说是走到她宫里,就是走到花园外面她都受不住。

   “徵儿,我们就这样回去好不好?”他轻轻吹气,口气里带着些平日里不曾有过的孩子气。

   他看着她,目光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期待让纪银徵吞咽一口,答应下来,她何尝不是受不了这个人受到委屈,他如同空中一轮钩月,进入她的后宫已经是暴殄天物,他要什么只要她可以她都愿意给,命也可以。

   他将兜帽给她戴好,她紧紧攥住他的衣服,“呼~呼~祈月,我说,呃~我说停,呃~你就让我休息一下,哈~啊~好不好?”尚祈月巴不得和她多呆一会儿怎会不应。皇宫有些大,纪银徵在他怀里颤抖的厉害,短短一段路,她体内的浆液丝丝缕缕的流出来,地上一道水痕。好在路过的皆是女侍,她忍不住的时候几乎呻吟不断,“慢一点,太满了~呼~哈~啊~尚祈月,你慢一点,啊!轻些。”尚祈月听见她的娇嗔几乎抱不住她,那勾人摄魄的喘息,和她柔软的娇躯怀里的人不敢大声呻吟,在他耳边低喘,咝吟,只有他一人可以听见。

   “嗯~呼~停!”

   “停,停一下,祈月,呼~”

   “停!慢些,呼~肚子难受~”

   她走两步就要休息一下,两个人像是玩年少时木头人的游戏,走走停停,休息的时候两人的那里也紧紧咬合着,尚祈月定力极好,身体站的笔直,而她则连身体也不敢动,每次一动就要随时随地进入九天云霄一般,生怕被别人听到她谷底的蜜液挤出的声音或是逃窜出来的娇喘声。

   “祈月~你不要动,啊!哈~哈~呼~呼~”他故意的微微动动,她糜谷中的浆液就搅动的漫溢。

   休息时,他在她腹部轻轻顺摸,若是别人纪银徵恐怕已经拉出去斩首了,可是面对他,她所有的怒火都偃旗息鼓,配合着他,小心翼翼的捧着这轮落在她手中的月影,连他悲伤孤独都不想看到。

   一条路走了许久,会寝宫后她连沐浴的力气也没有,直接睡了过去。尚祈月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他看着她的睡颜,将她抱入浴池,抚摸她安静下来的孕肚,贴在上面听里面的声音,听她的心跳声。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纪银徵白天尚且可以忍着难耐上朝,到了晚上几乎每天都要和尚祈月搓磨一番,尚祈月是开心的也是担忧的,这般激烈的情事就连他也是勉强可以,她拖着重孕的肚子累的几乎喘不上气来,几次下来她几乎倒头就睡,身子疲乏的厉害。可是不做,她一整夜一整夜的阖不了眼,尚祈月是真的着急了,她几次都强撑身子去上朝,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人责怪她后宫霍乱、不务正业。这样下去她体力透支不说,还会人心惶惶、怕是有人要乘机造反。

   造反的人是谁,解狁的谋逆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了,此人已经放出流言蜚语说女帝后宫混乱,连家都治不好的人何以治国。一时间朝堂风起云涌,波谲云诡。

   纪银徵阖眼听着朝堂里的你言我语,久坐之下她身体有些不适,几近临盆的身体几乎不可控的难受起来,不规律的宫缩席卷她疲惫的身躯。

   解狁远远看见她早上轻纱笼罩下的大肚,被尚祈月扶着她走起路来都有些吃力,孕肚明显比临盆妇人大些。她还是那么美,眉心的点纱痣显得她那么尊贵,睡的不好,她眉眼间带了丝丝倦意。解狁心情倒是不错,他将最后一颗棋子落下,他也该让她尝尝分娩之痛了。女人就不该上朝,他听闻自己的父辈说起纪银徵的母亲在朝堂上产子,听说她痛的晕过去四次,他等不及看看这位小女帝在万人朝拜下拼命忍着分娩之痛的样子。

  

   下朝后,人都散去,尚祈月来接她,扶着她站起身,她笑着将一张上书递给他,“祈月,你看看,鸿门宴。”他接过那奏折,原来是解狁已经将马场翻修好了,急着设宴宴请文武百官前来参拜。尚祈月皱眉,带了些怒气,“我去和母后说说,你身子重就不去了。”

   “没用的,祈月。”她笑着摇摇头,“这局已经布好了,我们不去是不可能的,大不了我就将孩子生在这喜宴上,沾沾喜气。”尚祈月第一次见她这般淡然,有些摸不准她的想法。只好带着她看流程,大约就是站礼,跪礼,最后由她骑马在马场里走一圈,没什么特殊的。

   祈月闻闻奏折上的香气,虽然沁人心脾,可是却让他不安起来。这便是那毒药的最后一个药引,只需一点就可以让之前所有的铺垫都起作用。

  

   晚上,纪银徵看完奏折,尚祈月已经在等她,她笑了笑拿上白天那张奏折,说要再看一遍内容。

   他刚给她披上披风,她就呼吸急促起来,眼神迷离的望着他,他心道不好,果然下一秒她就开始往他怀里蹭。“不行。”他沉声拒绝,“明日就是喜宴了,你乖乖的。”她竟然直接解开他的腰带,拉着他的领子吻他。他愕然,从未见过她如此霸道,怎么了,她这是。

   她难受,难受的无法言语,浑身燥热难耐,却乏力异常,“呃~我难受~好难受~祈月~”她已经失去了意识,下意识的和他说着。这一次的快感和往常不同,她身体滚烫手脚却冰凉,即便是迷离的呻吟也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和挣扎。雪白的孕肚开始不规律的发硬,收缩,她皱眉捂着肚子欲蹲下身子,却因为身子太沉蹲不下去,竟直直顺着柱子滑落向地上。尚祈月被吓坏了,接住她的身体,扶着她慢慢的跪坐下,抱着她抚摸亲吻。她像是做噩梦一般,怎么也醒不过来,在他怀里不停的冒冷汗,“祈月~肚子疼,哼~我,我肚子好疼,呃~”她闭着眼睛,在噩梦里寻找他。肚子开始疼了,一阵阵的抽动,她站不起来,他也不敢离开她半步,只能吼殿外的人去找女医。

   她开始拽自己的衣服,“烫~祈月,我好热~呃~”他想要阻止她,可是又毫无办法。

   “祈月~救我~我,我不行了~呼~”她呼吸滚烫,他只能去亲吻她,挨到她唇的一瞬间,她就扑到他怀里,柔软的身子和圆润的肚子都压在他身上,还不等他说话,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褪去。尚祈月第一次感到害怕,她的肚子收缩的厉害,可是她浑身滚烫的像团火球,碾压他身体的时候,他像是要被她烧着了。他慢慢的扶着她的腰,慢慢的进入她的下面,“嗯~徵儿~你慢些。”他被她的速度吓了一跳,她眸子痛苦的眯着,汗水不断流下,看的他心疼不已。她不像是在享受,更像是在发泄,或者说在求救。下唇抿着他的勃起后,她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就熄灭了一半,这短促的毒发让他感到后怕。

   “我~祈月哥哥,我疼~我肚子疼~呼~好痛苦。”她挺动肚子,慢慢的让他的下面在她体内摩挲,那种病态的欢愉就像是扬汤止沸、饮鸠止渴。

   她渐渐的清醒起来,在他怀里抽泣,她疼,不仅仅是疼,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微微一动体内的相互摩擦与触碰就会让她那里湿透。他没有办法安慰她,摸摸她的头,将她的圆臀放在案上将那解狁的奏折扔的远远的。盈盈水渍漫溢而出,将底下的墨水晕染开来。

   “呼~呃~”他托着她硕大圆润的肚腹,轻轻的顶入,再慢慢抽出。“慢点,小心肚子。”他小心的抽插,却还是看见蜜液里混杂着丝丝鲜红。

   “呃~祈月~快,快些,呼~”她柔软的腰微微摇晃,腹内满月的胎儿开始蠢蠢欲动,“我的,我的肚子,有些,有些硬~”她分身无暇,哪里都在失控中。

   蜜液里的鲜红渐渐变多,他不知所措。女医来的时候,她已经晕厥了,肚腹短暂的恢复了柔软。查不出什么来,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这般折腾下去,她恐怕明天就要发动了。

   还有就是胎儿发育的有些好,又超了将近半月,怕她不好生。女医瞧着尚祈月的表情不太好,只能宽慰他,拿出了摸着药剂的玉根,放入她的体内,让她含到生产时。不过恐怕作用微不足道,否则他们那般激烈的情事早就该帮助胎儿从体内出来才是。尚祈月不敢再动她,铺了床铺让她躺下,他睡不着了,果然她反反复复的在夜里又折腾了两三回,一次就是一两个时辰,再醒来时她已经有虚脱了。身下的情欲只要她醒着,就冒出火苗来,她难受却忍着,整个人空洞的坐在那里,像是被剥去灵魂一般。

  

   她的下面因为玉茎的进入稍微好些了,可是只要微微摩擦似乎她身下欲望就开始泛滥,体内的燥热压也压不住,连他抚摸她的手时都可以感受到她敏感的身体颤抖不止,似乎一点就着。

   沐浴时她高挺的肚子开始抽缩发硬,纪银徵感觉到自己恐怕要生产了,没想到那日的自己一语成谶,难道真的要让她的第一个孩子诞在宴席上吗?她轻轻的揉着肚子,安抚着。

   “徵儿。”他看她似乎不舒服,手一刻也不停的在腹部摸揉,问道,“肚子疼吗?”她看看他,如果告诉他实情,他怕是哪怕有被休弃的风险也要阻止她赴宴,她摇摇头忍着痛朝他笑。坐在水中,他看不见她的肚子,所以也没有察觉她的宫缩,暂且松了口气。水池冒着汩汩热流,冲击着她硕大的肚子,她初还觉得舒适不已,渐渐的腹中的阵痛似乎开始有规律起来。在众多物理催产方法中,有一种叫水蛇敲门催产法,就是用热水冲洗腹中隆起的部分好刺激胎儿发动,很不巧在物理催产下,她身体已经开始做准备了,可是她煎熬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从水池里出来,腹部开始坠痛了,子宫中窸窸窣窣传来的痛似乎还是隐隐的,似是痛经时腹部淡淡的坠感,一阵阵发作,子宫像是一个茧房,里面的小生命开始苏醒,准备要出来了。

   尚祈月扶她出了浴池,蹲下身将玉柱准备塞入的时候,她制止他,在盒子里选择了一根最粗的让他塞进里面,尚祈月颤抖了一下,他察觉了她的不适,苞房里的翻动时不时就有一下,他再迟钝也明白了情形。“徵儿。”他再次欲言又止,想说让她不要去,可是看她轻微颤抖的睫毛,忍得辛苦的样子,他红着眼睛轻轻的用手在她的花茎内挑逗,直至那里蜜露渐起,他才将那玉势塞入。

   她那里紧致的很,根本就受不了这般粗硬的东西进入,“呼~呼~慢,慢些。”下面涨的很,寸步难进。阴唇被撑的粘液滴滴落下,似是娇花垂泪,惹人怜爱。他一点点塞入,手指在花间的阴舌刺激点揉,微微“指点”下她的下面渐渐开窍了,一点点的吸吞,将玉鲠一寸寸吞吃下去,她已经像是没了半条命一样,瘫软身子喘息。直至整个没入,她已经浑身酥软,娇喘像是将她身子浸透了,触她身体的任何一处,她都呻吟连连,这副样子极其美艳,可是若是在众宾客面前展露出来,她恐怕就要颜面扫地了。纪银徵毫无办法,她控制不住,呻吟简直像是从嘴里逃窜出去一样。“呼~呼~好,好满~好坠~”不是肚子坠,是那玉持直直坠着,她想要夹紧下面,呻吟就难以抑制的冒出,想要抑制住娇喘,就要放松身体,内里嵌入的玉椎就要下落。

   她只好让他拿出金鱼裾,金鱼裾不仅仅裙裾似鱼尾,而是在下面收紧双腿,走路必须袅娜微移、夹臀收腰。立如竹竿袅袅,动如鱼尾姗姗,转如星宿摇转。虽然极其美丽,却对她浑圆的肚腹不仅不好,腰臀若想移动极难,也会让上届女帝不满。这种鱼尾裾极其考验女性身材,纤腰丰臀,尽态极妍,却过于讨好男性,所以在女帝登基后被遗弃,她这么穿恐怕会丧失许多旧臣的心,可她管不了这么多了。穿上了金鱼裾的她,极其美丽,丰盈的乳胸几乎包裹不住,她立在那里,婷婷袅袅,可是她的腰就有些受不住,她忍着腰的酸痛,扭动身体走了两步就痛的弯下身。她是没有办法走路了,身下那根玉持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在她的穴内转动,那粗糙的颗粒在里面辊压碾转,她身下舒服到极点,长吟一声,软倒在他怀里,粗喘着。

   尚祈月将汗津津的她抱至铜镜面前,将她的墨发束成高髻,云鬓理顺。女侍们在她的脸颊上绘制了牡丹花面,又在额见点纱。后有侍女装饰她的高髻,先簪金牡丹,那牡丹中间的花蕊全是大小各异的珍珠串成,四周是薄薄的金花瓣簇拥,再是两支凤凰金钗,紧接着是四支龙纹钗,接下来是簪花,最鲜嫩的花苞微微绽开,被插在细腻的两鬓,各色珍珠镶嵌的绒花,以及珠玉银簪,唯有她的容貌才可以在如此多的珍宝中超凡脱俗。头上沉甸甸的发饰加持,她苦不堪言,腹内疼痛再次卷席,她细眉微窜,呻吟渐出,身下的滚烫再一次袭来,她额间的汗水略重,被尚祈月轻轻拭去。

  

   她没法走路,于是他抱她上了轿子,随着起轿,两步之后,她就紧紧握着轿子的扶手,咬牙忍着底下的爽利。花谷里那玉持在轿子的颠动下,一寸寸的向上跳蹿,跳蹿几下又滑下来一点。肚中胎儿也愈法活跃,被玉持顶得在里面愈发躁动。还没走几步,“呼~落轿~祈月,落轿~哈~”她再也受不住,随着落脚的剧烈颠动,那玉鲠似乎顶在那苞房上,在往里走就要将那羊膜捅破了。“祈月~不行,不行,我······”她几乎要哭吟。

   尚祈月只能在她身下垫上软垫,再次起轿后,她情况没有更好,脸色惨白,僵直身体,不敢动一下。

   只有纪银徵自己知道,她已经要溃不成军,身下滚烫的液体让本就牢牢固定的玉鲠开始松动,在她的长阴内滑动的愈发快速,她只能祈求快些到场,否则她真的要忍不住了。

   终于,在她几乎从轿子上摔下的时候,被尚祈月撑住,抱她下来。

   解狁已经到场了,他迫不及待的要见到她,听说昨夜她折腾了一夜,今天一定不会让他失望。果然他看见那纤长的金鱼裾就笑出声来,不负所望,小女帝怕是已经要生孩子了,他远远观察她,她如同蝶尾金鱼一般,风中婀娜,她的肚子还没有垂坠,圆顶在身前,岌岌可危。嗯,还不够,他计上心头,她没有时间了,可是他有的是时间。

   他传唤来一个小侍女,交代了两句后,就笑着站起身大摇大摆的去迎接纪银徵,为了她,解狁特意用那药引将衣物熏了一遍,他甚至不用靠她太近,只需要站在顺风的位置,让身上药味“不经意”的吹到她那边去,她身体里的药就可以春风吹又生了。

  

   纪银徵微微嗅闻到熟悉的香气,在这馥郁下,她微微战栗,腿几乎要软了。身下那玉鲠更是滑腻至极,方才还涨在里面,现在是又涨又滑,就被包裹在她的底裤之中,没有那层薄纱,那玉鲠怕是要沾满淫液的掉在地上。

   只要站着,她想着,只要站着不动,她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这时她的母亲也就是上任女帝驾到了,按照礼仪,她是要行跪拜礼的。

   那女人虽已经五十岁,却一根白发也没有,看上去很有威严,她只淡淡扫了一眼站在那里的纪银徵,冷淡的直接坐在上座。

   “呼~呃~”她还在皱着眉轻声呻吟,金鱼裾包裹下,她必须扭动腰胯才可以行动。可是她一动,身体里的那玉持就开始在里面摩擦。哈~呼~,那玉持已经有些脱落至谷口,因为她谷口略宽,玉持倾斜,直接在糜谷中搅动,体内的蜜液和欲望像是被玉持捣碎了,搅做一团,塞在她的身体里。

   “徵儿,来,和母后说说话。”她母亲一开口,虽是话家常的话,可是在她说的十分冷淡。“怎么,有了夫君当了女帝,就忘了母后了?”所有人都看向她这边。

   她和尚祈月对视一眼,他要扶她。“让她自己过来。”她母亲发话了,听上去十分不悦。尚祈月不管不顾,就要扶她,她摇摇头。

   众目睽睽下,她艰难的抬腿。嗯~呼~,控制住呼吸,她扶着腰,高挺的腹部微微颤抖。她挪了一步,体内的玉持已经在谷口转了圈,将她的幽谷辊碾了一遍。

   几步之遥的距离,她谷口里那玉持已经顺时针逆时针,走了个遍。待到她母亲面前,她已经额头上全是汗水。

   尚祈月再也没法看下去,冲上去跪在前女帝的面前就要替她求情,刚跪下要开口。

   旁边的纪银徵颤抖着,直直跪下。她喘息急促,跪的太急,几乎像是摔在地上,他看着她的眼睛,抿着唇没有再说话。

   她跪下后,那玉鲠又一下进入了里面,腹部也因为刺激开始急促的痛了起来。“呃~呼~”她没忍住,呻吟了出来。

   前女帝是过来人,看看她薄的和纸一般的身子,再看看她面白如纸的憔悴样,大抵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纪银徵的性格她是最清楚的,得让她长长记性,所以她故意刁难,可毕竟也是十月所生的女儿,看她大腹便便还规矩的跪在面前有些不忍。

   “行了,起来吧。”母亲的口气缓和许多。纪银徵松口气,正欲起身,忽然她睁大眼睛,无论她如何加紧糜谷,玉鲠已经脱出一半,悬在她的下身,微微一动就要全部出来了。

   “怎么还跪着?”被母亲催促,她只好托腹揉腰,慢慢起身。就在她站起的一瞬间,她夹紧的谷口微微松弛,里面的玉鲠全部滑了出来,包裹在她的底裤里。她猛的抖了一下,幽谷中的蜜浆在裙摆下落在地上,底裤已经湿透了,那玉鲠更是湿滑的在她的谷口时不时摩擦,下身的空虚感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朝她席卷而来,踉跄的身子不是被尚祈月扶着就要软倒在地上。

  

   解狁给每个宾客的请帖都用药引熏制过,不过就是没有那么浓郁,药引积少成多,每收回一张请帖,她的意志就会薄弱几分。

   典礼正式开始,首先便是站礼。就是所来的文武百官按照品节大小,依次向女帝行礼,纪银徵不用做什么,站着就好,她就站在收请帖的女侍后面。很快她的脸颊就促起淡淡的粉色,手不自觉的抚摸着宫缩的肚腹,身体里的欲望像是开水,一会儿沸腾,一会儿清醒。

   在休息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被尚祈月抱走。到隐蔽的地方,才靠着树放下她,她微微颤声,“祈月~呼~,我,我肚子疼······”她的肚子硬频率加强起来,她额间全是汗水,脸上的牡丹画面在她的粉汗下显得娇柔而脆弱。

   他想褪下她的金鱼裾,可是它十分难脱,只能伸手进她的裙底,她的裙裾那么厚,居然被她的浆液湿透了。“呼~呃~”他的手方才摸到她的大腿内侧,她就迷离的闭眼,身体战栗,花茎吐出一团葆浆来。待他摸到那层薄薄的底裤,她已经香汗淋漓,“呃~好难受······”下身那般滚烫,她肯定难受,幽谷已经湿润不堪,只能将那玉持再次喂她吞下。

   那玉持至少有四指宽,如今进入她的幽谷居然那般轻松,游刃有余,尚祈月有些心惊,看来她的产穴已经开了有五指,抚摸她的圆肚,那里微微垂坠,硬涨收缩的厉害。

   “呃~呼~祈月,我好难受~额啊~”尚祈月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只能拖着她的隆腹轻轻按揉。

   “不要~疼~不要按~呼~呼~”她的圆肚是摸不得,呃~啊~,她轻轻的啼泣,腹内的那个小家伙动起来又疼又涨。

   回去以后因为是站姿,纪银徵肚子垂坠的十分迅速,他在莲宫里压着,那股汹涌而来的酸痛,从胞房里一阵阵的传出。浑身的燥热依旧一阵阵袭来,她下身的玉持再一次掉了出来,根本含不住,因为她的产道已经在汹涌的蜜液浸泡下开了近六指,纪银徵压着唇,生生的捱着那汹涌的欲望,就是那脱出的玉持在底裤中摩擦她的花瓣,她的蜜液竟也翻滚而出,顺着她的玉腿流下去,她大腿内侧因为丝丝缕缕的粘液,奇痒难耐,不得不在没有人注意的时候轻微的摩擦双腿,难耐的低吟。

   尚祈月看她站的辛苦,一手揽住她的腰,让她依偎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

   站礼总算是结束了,站礼只是交请帖,确认到场,接下来的跪礼才是重点。

  

   (好的,现在出现了A选项和B选项,结局是一样的,过程不一样。)

   A选项。(微虐,主人公是解狁和纪银徵)B选项(嗯,我觉得算是不那么虐?主人公是尚祈月和纪银徵)

  

   第二章,谋反。

   A选项

   站礼结束,纪银徵的母亲便准备离开,尚祈月必须送她回宫,他担心纪银徵的身体,可是不得不离开。

   纪银徵早就难受撑不住,她悄悄到偏殿,接着换衣服的功夫唤了女医,她的裙子湿透了,身下泛滥的蜜液拉开裙摆就可以见到。

   解狁看见她位置上空着,心中冷笑,计划奏效了。

   女医提出换上更大的玉势进入那里,纪银徵只得同意,女医拿出一支黑色的盒子,上面青面獠青面獠牙的鬼面看上去十分瘆人。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极粗的玄铁男持,带着些许戾气,上面的粗糙的颗粒突兀饱满。不等纪银徵阻拦,女医已经掀裙直入。“啊~”一碰那含露的花朵,便含羞一般略微阖上,男持在谷口摩擦的瞬间,纪银徵已经软作一潭春水,手连肚子都顾不上扶,紧紧抓着衣角。“呼~呃~呋~哈啊~哈啊~”那阴唇仿佛迫不及待,微微含张。

   身前微微垂坠的肚子又开始发硬,“呃~肚子疼~”她手扶后腰,撑着自己半坐,“呼~呃~”这是什么感觉,她腹中的胎儿似乎下降了一些,她张开双腿,已经自然的开始想要用力了。她产道已经开足,是真的要分娩了。乘着她扶肚呻吟,张开双腿的间隙,恍惚间听见女医说了句,“得罪了,陛下。”随后糜谷中巨物挺进,她半身直接挺起,痛苦又娇柔的尖叫,“啊······啊~” “啊~停下~不可以~不可以!啊~”殿内全是纪银徵的痛呼和呻吟,余音袅袅,惹人怜爱。床上的人云鬓有些凌乱,扭动腰肢,很快她就扭不动了,粗喘着撑着身子去够下身那铁持,可她的大腹阻隔,况且还阵痛发作,几次都不得。女医还在慢慢往里推,每进入一寸软穴内便浆液四溢,粘腻的声音咕咕作响,床榻早已盈盈不堪,“不要~不要进了,呼~呃~咝~”阵痛又开始,坠感和下面挺进的力量相冲,她的身体抖如筛糠,颤声不绝,满面湿汗。女医发现女帝的阴喉要略长些,寻常人可以吞进一半的铁持,她竟可以吞进三分之二,只露出三分之一在外。

   女医轻轻旋转,产道已经被冲入的极满,纪银徵感觉随着她的旋转,虽然那铁持纹丝不动,可是那股力量却在花茎里面,如铁犁翻地,她的每一寸玉垄都被翻起,“呃啊······”她连尖叫都不敢,似乎身体敏感的哪怕一个颤音都要让她的玉谷震颤。

  

   解狁觉得她去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体贴”的帮她叫了轿碾,他知道有铁持在身体内她寸步都走不了,何况他收买了女医,铁持上是催产药和缩宫药,以她临产的身体沾上半分恐怕都会痛苦异常。那铁持便是他送给她临产的小礼物,它可不是普通的持器,而是刑用持器,一旦入身,便如长蛇入穴,没有外力的拖动,绝对无法脱出。监牢里面的死囚都扛不住,死前会享受痛不欲生的欢愉,慢慢的变成痛苦,每一个死去的时候都表情狰狞而下体已经血肉模糊了。

   他正想着,就看见她回来了,已经比去时憔悴了许多。他看看她的坐姿,特别是身下那颤悠悠的小腿,就知道她有多么难受。上了座,她已经忍不住呻吟,几乎是不得不小声的吟叫,解狁离她很近,将那细碎的呻吟尽数收入耳中。他看得出,她的小腹隆坠,怕是已经分娩在即了,那不如,送她份厚礼······

  

   纪银徵是怎么上的座她已经顾不得了,身下的铁持虽纹丝不动,却像蛇蟒一般,紧紧咬合她的每一寸敏感。她的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控制住呻吟不要让人听见。肚子坠在腿上,阵阵发硬,她换了裙子,现在可以将大腿分开。“呼~呃~”轻微的一声呻吟一出,她便再也控制不住,翘臀在座位上抬蹭,花穴里的铁持简直像是块烙铁,在身体里她含咬的十分幸苦。她如坐针毡,换了不知道多少姿势,不是腹痛就是下身剧烈的爽感,浑身汗霖霖,潋滟一片。

   偏偏她还要尽量正襟危坐,来跪拜的人一个接着一个,没有尽头。

  

   解狁走到她面前,假模假样恭敬的跪下,一副忠贞的样子,“臣看殿下身体抱恙,不如就免了宾客的跪拜,即刻开宴。”

   纪银徵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也顾不上,她已经快要不顾一切的生产了,宫缩已经很强了,身体里的欢愉与宫缩可以说是旗鼓相当,可怜她感受着体内相撞的力量还不敢做声。

   解狁一提出,她可以算是松了口气,接下来只需要她骑上马,在马场走一圈,便可以开宴,她也可以回去了。

  

   尚祈月不在,便只能由解狁去牵马绳。纪银徵在女侍的搀扶下,战战兢兢的上了高头大马,刚落马鞍,下身的铁持又顶入了一点,“呃······咝~”她痛的微微皱眉,手扶着坠肚,因为只是慢走一圈,她的脚离脚蹬有点距离也没有在意。她尚且忍着,坐直身体在众人注目下,被解狁拉着慢走。

   解狁忽然问她,“舒服吗?”纪银徵喘息着,哼吟,因为马的颠动,她的垂腹摇摇坠坠难受的很,听到他的话,“哼呃~是你?”她警铃大作,看他,他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

   宾客和马场有一段距离,此时偌大的马场只有他们两个,他又说,“是我。陛下,你要是忍不住就叫出来,实在不行就将嗣子生下来,我也沾沾这皇嗣的喜气。”

   “呼~呃~”她呼吸极重,肚腹起伏,依旧压着那呼之欲出的娇喘。

   解狁听着她的呻吟露出笑容,又冷不丁的问她,“你可知你身下的是什么?”纪银徵痛的模糊,可是听到这话不寒而栗起来,下身那东西的戾气确实很重,不像是男欢女爱的产物,扎在她的软穴里涨着磨着,里面的凸起更是极其违背人理,每摩擦一次都爽的没有了边界,她刚吞入的时候,每一次摩擦都能将她直接送入高潮。还不等她问是什么,身下的马走的快了两步,“呃~慢,慢一点。”底下的铁持像是将她碾碎了一般。还未等她缓过来,底下的马长鸣一声,抬起两只前蹄,随着她的尖叫,马向着马场外的树林深处狂奔。

  

   纪银徵抱紧马的脖子,身体被狠狠的颠颤了一下,疼痛袭来。“啊啊啊啊!停下,快停下。”身下的铁持被碓的往里进,因为她的产道缩小,所以进去的极其艰难,可是每一下都十分夯实。胎儿在冲撞下,开始不安起来,坠痛感一次比一次汹涌,身体里的两股力量不断的在马鞍上碰撞。

   不可以,不可以,那铁持再往里进几乎要戳上那薄薄的胞膜了。可是下一刻,铁持再一次往里进了一点,贴在她那敏感的羊膜上,一下又一下,她尝试着去够脚蹬,就快够到的时候,体内的那薄囊破裂了,“呃啊!好疼!”身体内的两股力量合二为一,天雷地火合二为一,在体内一次次发酵,不可收拾。

   “啊!肚子~肚子要裂开了!”身上的垂玉在大幅度的甩动下在身前摇晃。她猛的感受到胎儿在往下坠,身内的他尚且脆弱,她生怕孩子坠在那坚硬的铁持上会受伤,只能在疼痛之余,一手拉绳子,一手去阻止胎儿的下坠。“好疼!呼~呃~”她的身子早就该生产了,加上铁持的催产药和剧烈的运动,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剧烈的挣扎起来,拼命的坠着。疼,太疼了,她颤颤巍巍的去捧肚子,却捧不住,摇摇晃晃就要摔下去。

  

   就在此时身后响起马蹄声,她被拉住,她多么希望来的可以是尚祈月,可是看到的却是解狁那冷笑的脸,她绝望起来,自己刚出龙潭就又入虎穴,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

   “停下!快停下!呼~呃~解狁,你,你给我停下来!”她几乎疼的说不出话来,解狁的马也不停,继续往林子里跑去。两人相对而坐,他不搭理她的话,腾出手顺着她的肚子摸去,硬的,里面的胎儿活动的极其厉害。手往下摸动,没摸到那露在外面的一截铁持,笑道,“都进去了,陛下,你这么喜欢我的礼物,那我就多送给你一些可好。”说罢,手托起她的硬肚,在那隆起的腹底托揉。“放开!放开!”她冷汗满身,尖叫着去阻止他。他低头去吻她的唇,“放····唔,呼~呼~呃~”她身体因为之前的毒药,沾不得一丝的男性气息,一下便火苗四蹿,几乎对他投怀送抱。他身下的男茎早已勃起,就等着她这副献媚讨好的样子,直接掀起她的裙子,撕扯干净,圆润的坠肚因为破水了垂坠如云滴,比之前还要美,他抚摸揉弄,在她的脐穴处扣动,身前的双乳晕圈极大,却是粉嫩的,可以看见两颗红豆中的白点。

   他两手握着缰绳,让马更快更颠,怀里的人被颠的醒一阵,痛一阵,爽一阵。解狁看着她这颗熟了的果子,贪婪的在她的乳房上亲吻吮吸。

   “额啊~” “呼额······” “啊~”她随着马的起伏,呼吸短促,胸前的涨乳被人舔着,她手扶玉肚,梗起脖子,“痛~啊~”一声娇喘,解狁立马有了射意。

   腾出双手将她的翘臀抬起来,去看那花穴。动作一变,她双腿攀至他的腰处,身子倒在马颈,战栗异常。雪白的坠肚慢慢被他抬起,她痛的娇吟不止。

   她下面那朵花,淅淅沥沥的沥出汁水,里面的铁持夹的死死的。他抠住铁持,她叫道,“涨,好涨。”他抠出一小截,湿淋淋的铁持滑不溜手,淫渍满满。她已经吟声不断,使劲拔出,“噗”的一声暧昧,他几乎已经忍不住,花穴里的蜜液和羊水就要出来,他踩着马镫站起来,将自己早已涨起的男茎塞入里面,她的花茎之前张了十指,如今却只有四指,连他进去都有些困难。

   “这么紧?”他笑道,“这么紧,你腹中的玉嗣要怎样出来呢?”说罢揉起她的硬肚,四处压揉,“唔······不要,疼······”她迷离时皱着眉别有一番风味。他吻她的乳房,乘她虚弱无力,将她的玉乳全部都吮吸了一遍,怀里的人疼的颤抖,他兴奋的又吸又揉。身下的软肉因为之前的铁持的调教软的不像话,包裹着他的硬物他像是将勃茎放进婴儿的嘴里,柔软温热水淋淋的,她的滋味无人可以比拟,他一进去就喷洒出来,“额啊~放开,不要进去。”颤颤的被攻入,她软糯的一声吟叫,让他几乎要将所有的精液都撒在里面。她贴着他,想要逃离,扭动间却他更加舒服,他的两手如长蛇,禁锢着她的身体,她挪动着,下面的交合处随着她上下深浅进出,他舒服的几乎没法握住缰绳。嘴里含着的乳房,他不曾吐出,交换着舔舐,身前的柔乳在几度刺激下微微挺拔,白点扩大了,再一吸之下,甘甜的乳汁便一下进入他嘴里,舌尖还舔托着那颗冒水的红豆,身下再一次蓬勃而出,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填满了,可是怀里的人却空洞了,她没有力气了,剩下的路程都任他摆布,肚子涨,涨的快要裂开了,可是他浑然不觉的在那里抽动,她呻吟几乎脱口而出。

   到了一处,解狁觉得够远了,停下马。磨了磨她的幽谷,在她即将高潮时,拔了出来。她果然难耐的用手抓住他的男茎,他嗤笑,一出来她里面的液体几乎暴出,马鞍上全是水痕。“坠~好坠~”肚子一下子坠在腿间,她连马都下不来,整个人都瘫软在马上,抱肚揉吟。“肚子疼~肚子疼~额~祈月,你快来。”

   听见祈月的名字,他生气了,“你想在马上生?”他问,笑着让她爬伏在宽长的马鞍上,在她的腰处施加压力,“啊啊啊!”她的肚子死死的抵住硬的马鞍,要裂开了似的。压了几次,羊水混着血丝流出,她的产穴尚未开全,腹中的痛却毫无间隔,最可怕的是花谷里的欲望还无法忽视。

   连拖带拽的将她拉下来,她软着身子,让他再一次有了要她的感觉,再次将硬起的茎顶入。手在她的巨肚上各处揉动,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他隔着薄薄的肚皮都可以感受到,回报以更加狠戾的推揉。羊水被堵住,可是胎儿被推动坠进盆骨,他往上,连他的茎根的两颗圆丸都紧紧贴着她外翻的软肉。咦,他忽然一滞,用那肉茎在里面探着,手也摸到了她的紧绷的腹底。原来是小女帝的嗣儿就在他的上方,他那头部顶着,柔软的胎儿和那身上的褶皱都让他兴奋的喷出来。他感受到了那个软软的触感不是胎头,动一下还可以微微移动,应该是胎儿的小脚。解狁可太开心了,她胎位不正,这下真是上天都在帮他,这下想不难产都难。解狁笑着,狠推她的坠肚,她逃无可逃,哼吟尖叫。“裂了,要裂了。”她的身体里有什么已经迫不及待的要出来了,却被堵在里面,还随着抽插往上移,又往下拱撞。她光着身子,洁白的大肚子就那般被他推揉,乳房溢出奶水,被他舔去。

   他看着,终于在她受不住的时候,拔出下体。她长眸睁圆了,挺起身子用力,随着生猛涌出的羊水,胎儿的一条腿也像是小鱼顺着水流冲出。“哈啊~哈啊~哈啊~疼~疼!”胎儿的一条腿和肉臀都在她花谷里动,那里痒涨无比,“涨,涨死了~”她颤吟。而另一半呢,解狁摸摸腹底侧边凸起的小圆弧,胎儿偏了一个身子,脚在腹底侧部蹩着,只要稍微调整就可以出来,可是他怎么会放过她。

   “唉,”他手摸摸她的坠肚,“陛下啊,你的嗣儿出来了。”知道她看不见下面,他隐瞒了不正的胎位,她一定会因为涨感推动胎儿,可是那里不调整胎位就出不来,白费她的力气。果然她勉强着自己用力推动,“呃啊……”羊水再次涌出,本来早就可以出来的腿在里面憋着,怎么也生不出来。憋,好憋,为什么这么疼,峡谷里胎儿的脚有意无意蹭动的让她的情欲大增,那里敏感不已,渐渐连羊水流出时的微动都让她难耐的想要摩擦双腿,可是她的腿因为胎儿的入盆大大分开。

  

   还想折磨她,可是他抬头看看太阳,奇怪说好如果攻城成功就会有人放信号弹给他,应该成功了才是,怎么回事。

   “呃呼~怎么,你是在等,呃~消息吗?”纪银徵勉强着控制喘息问他。

   解狁看着她,她头上原本许多的珠钗全都掉了,长发散下来,眼神无比清醒,虽然痛的颤抖,却与方才十分不同。调虎离山!他没想到自己中技了。他不知道计划为什么出了漏洞,骑上马匆匆往回走。

  

   他走后,纪银徵再也撑不住,尖叫起来,“啊!疼,疼死了。”她支起身体用力,肚子里的痛越来越强,可是胎儿就是下不来,她怎么也想不到胎儿是偏着的,拼命推动,体内像是要裂开。

  

   尚祈月终于赶来,一路上他都追寻着她留下的珠钗找到林深处,看见独自分娩的小女帝,还有她下面出来的一条胎儿的腿,他立即下马心疼的抱着她亲吻。

   “祈月,我肚子好疼~怎么办,呼~生不下来。”她喘口气,还要继续,被他阻止。他看看她的底下,刚要帮她将胎位调整过来,就看见露出的一条紫色脐带。他心道不好,脐带脱垂会让胎儿呼吸不畅,他没有办法只能将那露出的腿轻轻往回塞。

   “疼!祈月,呼~不行,别动了,呼~额······疼……”身下的憋涨感加强,凉凉的腿进到身体里刺激的她颤抖。他不敢耽搁,胎儿的脚已经有些凉,满满的往里一点点推。羊水和血水又开始流出,他怕羊水流尽了更是生起来困难,只能轻轻的用手捂住穴口,另一手慢慢推。他将胎儿的脚一直送到最深处,手也埋进她的谷底。

   “嗯~”她难耐的扭动身体,摩擦他的骨节,那里柔软一片。“进来,祈月~进来好不好。”她软糯的邀请简直没有办法拒绝,况且他虽然放了信号,却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能解决乱臣赶来接应。再看看她,羊水已经出来很多,胎儿又大还是倒位,不可以再流失羊水了,他没有办法只能将衣衫脱下,进入她的身体。“乖,”他吻着她,“不要用力。”她点点头,微微的舒缓了身体感受着熟悉的快感,只有尚祈月才会给她这般的照顾,他的肉茎和他一样,进去后只是等着,像是客人一样。尚祈月感觉到了她的花茎软的可以捏出水来,他的下身冲涨着却不敢松懈,因为怕再因为精液刺激了她的宫缩。可是她虽肚子疼的厉害,还是感受到了他的小心翼翼,手熟练的压着他的敏感部位。尚祈月其实非常敏感,但是他定力极好,可是在纪银徵这里似乎总是卸下心防,她的手指在他敏感上都还没用力气,他就已经蓬勃而出,汗津津的亲吻她的脸颊。吻也不敢用力吻,怕她疼,像是小动物的轻轻嗅闻,弄的她痒痒的。

   她在他怀里,疼的时候瑟瑟发抖,轻声泣吟。因为涨所以不断的感受着身下温柔的快感,舒服的像是被他包在云里,暖暖的。“祈月~”她叫他,“嗯。”他立马温柔的回应。她的将娇乳几乎送进他的手掌,他在那里轻轻揉着,之前因为涨奶那里肿的像是两颗蜜桃,如今因为解狁的吸食弹的像两块豆腐。她舒服的在他怀里,“呼~祈月你帮我,帮我舔这里好不好。呃~”她痛呼声夹杂着请求让他不能不应,“呃~之前解狁舔了,呼~”她有些嫌弃的皱眉,“你帮我,我要你来,呃~祈月,你来好不好。”她就是想要他的味道,帮她洗清解狁的味道。“嗯。好”温柔的字落下,他已经在她的柔软处亲吻舔舐,打着圈的在她的红玉周围,礼貌极了,舒服极了。舒服的她梗起脖子,几乎要向后倒,他的手掌撑住她的细腰,一边按揉,一遍抚摸。随后嗦住那红色的肉珠,嘬饮她的奶水。“好舒服~她分娩期间唯一一次的舒服就是他带来的,其他都是残忍的痛楚。

  

   二人高潮几哉,她也痛的够呛,只能在他怀里皱眉忍着。“再忍忍。”他亲吻她的汗水。

   “他来了?”纪银徵问他。“嗯,他来了,说处理完解狁就来接你。”她问的他是纪银徵和尚祈月儿时的另一个玩伴,沈将军,沈煜卓。之前一直在外打仗,因为解狁的谋反,纪银徵将他调了回来。

   她长长的睫毛眨了眨,痛苦的再次软倒在他怀里。

  

   B选择

   纪银徵的母亲在站礼后就离开了,本来是要尚祈月送的,可是她看看腹大如盆的女儿,让尚祈月送到了宴外就让他回去。

  

   尚祈月回去不见她人影,才知道她去了偏殿。他入门的时间刚刚好,看见女医手中那粗大的铁持就要放入她的身下,被他阻拦。那铁持粗糙的大颗粒若是进了她的身体恐怕很难从里面出来,况且光是看那通体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就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尚祈月扫了那女医一眼,看她神情略有慌乱,心中了然,看来女医中也有解狁的眼线,他担忧的看着榻上那娇柔的人,匆匆过去护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安抚。因为不想打草惊蛇,他只是挥挥手让女医离开。

   纪银徵十分信任他,自然不会责怪他的阻拦,可是身下实在是难耐不已。他脱下她的底裤,掀起她的裙子,用手去探她的宫口,果然已经开全了,他抚摸着她的孕肚,“徵儿,你的宫口开十指了,胎儿要出来了。”她摇摇头,看他,“祈月,想想法子,不要让我们的嗣儿诞在宴席上好不好。”他叹口气,又叫了其他女医来,端了安稳胎儿的药,先稳住临盆之势其他的再说。

   喝下药后,她腹中的痛收敛了些,可是因为没有开过于激烈的药她的身体依旧徘徊在分娩的边缘。她的宫口微微紧缩,他还没松一口气,她因为他的手指已经吞吐了起来,“徵儿,放松,放松些。”他的手指拔不出来,不得不点按她的敏感,让她松弛一些。她几乎动不得,一动她就呻吟娇喘,“不行~祈月~你得进去,哼啊~”她撑着痛楚的腹部。“呃~嗯~呼~呼~难受。”她只要靠在他身上,浑身就像是烧起来,欲壑难填。

   “陛下,”门外响起敲门声,“解公子又在催了。”

   纪银徵难受的控制住呻吟,勉强说了句,知道了,就几乎说不出别的。尚祈月想了想,吩咐人下去。随后抱着纪银徵回到席宴上,那里已经搭好了屏风,四面包裹,可以让纪银徵有一个独立的小空间。将人放在椅榻上后,他立刻将她的衣裙脱下,纪银徵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的衣物已经被他脱去。他将自己的衣物一把拽下,带着些放肆的吻上她的软唇。

   手指在她的花穴里缴攘,粘腻的液体在手指上沾着。屏风外是宾客们庄严的跪拜,而屏风里是两人的颠鸾倒凤。纪银徵觉得这一次这个霸道的他是被那个时时刻刻都是君子的一面给压抑了,如今释放出来。

   他将她平躺着放在宴席的桌子上,她的肚子又开始痛了,微微张开双腿,在宴席的桌子上,他清晰的看见那玉腿间潋滟的花朵,他直直的跪下显得他极其高雅,伏下身子舔着她的肚子底部,温热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呼~呼~嗯~”耳畔是她的声音和气息,她酥胸起伏,山峦沟壑简直是极视听之娱。他将那手指放进她的口中,纪银徵像是上钩的鱼儿,含咬他的手指,他抬起手逗弄她,她便撑着硕大的肚子去够他的手指,将他每一根手指的指纹都舔舐着。他扒在那双乳间轻轻的舔舐乳沟,口里的呻吟被他的手指堵住,断断续续。做完这些开场戏,他终于到了重点,像是以前学习时他喜欢用手指在她的书上打转一样,他跪在她身下用唇舌在她的阴唇边缘画圈,“呃~”如初雨般的呻吟落下,下身的雨水也冒出,他也铺垫够了,扒开花谷,在里面吮吸亲吻。“呃~呼,呼,哈,呼~呼~”她几乎踩在云彩上,浑身都在云霄处。还不够,她的谷口因为分娩慢慢张开,他微微厥唇就可以亲吻到她软嫩的花蕊和花瓤。她舒服的半天发不出一声,整个人都像是被抽取灵魂一般,头顶的棚盖上的雕花开始旋转。尚祈月,我好舒服~呼~她小声的呻吟,小到只有他听见了。她颤抖着为了不发出呻吟,手紧紧捂着,咬着自己的胳膊,微微的痛感给下身蓬勃的欢愉增加了许多情趣,腹部也抽缩着,痛苦又舒服。纪银徵觉得他太会了,他总是对一件事情精通,而她就快死在他的温柔中了。还没有结束,他将舌头伸进了那柔嫩的幽谷里,旋转着抚摸她的柔软,将这朵含苞待放的花儿轻轻的嗅闻,花枝乱颤,水珠落下。“哈~啊~哈~轻······轻点~”她睫毛颤抖的如蝶翼,他口中全是她的浆液,那里不断的涌出蜜意,“夫君~不要舔了。呃~”他乖巧的使劲的舔了一下她的薄阴,那里因为刺激立起来,舔完这一下,他就乖乖的不在舔舐。

   桌上放的果盘里有新鲜的葡萄,他看了看,忽然想到什么叫她,“妹妹~”他在耳边叫她儿时的称呼,纪银徵战栗,他这般称呼她一般都是要和她提一些头疼的建议,果然他舔唇看她,红润的唇上还沾着她的蜜液,“和祈月哥哥赌一把怎样?”他像是喝醉了。“赌,呃~赌什么?”她问。尚祈月将桌案上的葡萄拿过,“你还记得我们儿时喜欢赌一口能含住多少个葡萄?我们再玩一次。”他轻轻在她的孕肚上趴着,一边用长长的手指划着轮廓,一边感受着里面的收缩。她点点头,“呃~三十颗?”她又疼的皱眉,却还是老实的回答他。“输了的话,祈月哥哥你想要什么?呼~轻点,我肚子疼~”她回到了小女孩时的娇羞,小声问他,二人耳鬓厮磨,窃窃私语。“唔~我赌七十颗。输的人将葡萄全都吃下怎么样?”纪银徵一愣,这算是什么惩罚。紧接着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拽下一颗葡萄,在她的肚脐里揉滚,她腹内的痛乱作一团,腹外却是这般挑逗。“第一颗······”他悄悄说完,用长长的手指捻着饱满的葡萄放进她的阴唇中,他放在谷口用手指推着葡萄,一直推到最里面,拿出湿淋淋的手抚摸她的肚子,“祈月~不要。”她的呻吟几乎控制不住,他吻她的红唇,让她发不出呻吟,还可以游刃有余的用手指像下棋一样夹起第二颗葡萄,送入她的阴喉。“呼~祈月~拿出来~拿出来~呃~” “妹妹,第三颗了”他温柔的说,再次将她的呻吟堵住,手抚摸着她的腰臀,另一只手去够葡萄。体内刚入葡萄时,像是饱满的一滴水,一滚一滚的在里面动,随着葡萄增加,那里舒服的卡的满满的。到五十颗的时候,两个人的唇时时刻刻都贴着,否则她的呻吟就要让赴宴的宾客都听到了。她也到极限了,“祈月~我,不行了~那里满了,不可以放了,哼啊~” “五十一颗。”他说这又放进去,手在那股起的阴部轻轻捂着。

   “五十二······”

   “不要~真的好满~祈月~呼~”

   “五十三·······”

   “呃~呃~肚子疼~我肚子疼,啊~”

   到六十颗的时候,她已经认输了,“你赢了,哈啊~不要继续了~”他的手在那里捂着,不捂着就会滚出来。体内的葡萄密度愈来愈大,推挤着,在花茎里摩擦。

   他还在继续,保持着他的严肃认真。“乖。妹妹,不要乱动。”

   “六十九······”他温柔的放入。纪银徵已经不敢动,他的手在那里捂着,没法吐出去。第七十颗进入的时候,她颤抖的软倒身子,被他接在怀里,同时拿了精致的小金盆接在她身下。体内的葡萄一个松动,所有都松动,全都从她的阴唇里出来。“哈~哈~哈~呼~”她的花谷总算是空了,她起伏的胸口许久才恢复,他就在她的背部安慰。之后,便拿着装葡萄的金盆放在她的腹部,葡萄上全是她的蜜液。“徵儿输了。张嘴,我喂给你。”他将勃茎放入幽谷,轻轻将葡萄一半放在唇上,喂给她亲吻她,和她一起分享葡萄和蜜液的滋味。她浑身的汗,时而愉悦的喘息,时而痛苦的轻吟,挺拔的大肚在他的怀里一阵阵发作,他的手轻轻抚摸两人的骨血,他在娇嫩的子宫里不断的翻动着。

  

   解狁因为那铁持没能进她穴道有些失望,想看她分娩的样子却被屏风遮掩着,他若是不做点什么若是她将孩子生出来怎么办。

   他起身走到屏风外,跪下身高声道,“陛下,太尉府敬献了一对白玉麒麟首,极其珍贵,臣斗胆问您替老太尉讨个赏赐。”

   他屏息听着屏风里的动静,隐约可以听见飘出的几声吟嗔。

   宴席安静下来,将目光全都投向屏风。

   纪银徵此时正在高潮,忽然听见外面的声音差点以为他们被发现了,一下没忍住,呻吟出声。“呃啊~”听见屏风里的痛吟,解狁笑了,他还没有送礼里面就疼成这样。

   “陛下,您没事吧?”他明知故问。

   纪银徵喘息几下,勉强扶着身子坐直,“没事。”又捂着肚子在尚祈月怀里颤抖后,“赏,太尉府白银六百两。”呃~肚子好痛,他还在安抚她,身体交合的快感还在,可是已经折磨的她腰肢酸软,说完这句话像是耗费了她所有的力气,软倒在他的怀里。

   他看看她,“徵儿,你的产穴开全了。”毕竟那药效有限,况且他们的情事太激烈,已经阻止不了胎儿的下坠。她的阴弧越来越大,绷的她连抚摸也受不住,尚祈月叹口气,得想办法才行。

   忽然想起刚才所说的麒麟首,他立马出声,“麒麟首,太尉有心了,臣还从未见过,可否一观。”很快那双麒麟首就送到他案上,“果然珍贵。”他一边说一边拿起它看,确实是上好的做工,圆润无比,花纹清晰,栩栩如生,仅仅他手掌就可以托住却极其精致。确定它没有锋利的棱角后,他退出穴道,将这球状麒麟首置换进里面。“啊~”她几乎挣扎,那东西有小半个胎头那么大,还凹凸不平。“忍忍。”他小声说,将她的大腿分的更开,推着她的坠肚,慢慢往里进。“不行~我想生出来。”它紧紧的按压着她的茎壁,逼得她几乎本能的用力分娩。

   她汗盈盈的分娩着身下的麒麟首,太大了,她憋的难受。尚祈月心疼可是也没有办法,微微的挑弄她的阴舌,让她不要在现在耗费力气。

   她觉得自己像是怀了双胎,身体里一个,阴穴里还有一个,每一个都折磨的她汗流浃背。“祈月,太大了~太大了。”她几乎颤声。每用力一下,身下都是舒服的欢愉和极致的憋胀。

  

   解狁体贴的决定让她快些发作,好让她看看他准备的大礼。于是恳请她上马开宴。

   尚祈月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绝不会是好事,可是还是扶着她慢慢上了马。

   “坠~肚子坠~”她有些奔溃,坐在马上后,肚子几乎一下坠在马鞍上,身下的兽首沉甸甸的往下掉,全凭她的产穴狭窄在里面卡着。

   尚祈月牵马走的快也不是慢也不是,只能慢慢走,陪她说话。到马场一半时,他隐约看见树林里的一道反光,他大喊,“小心”,利落的上马,将她抱在怀里,身下的马果然立起前蹄,嘶鸣一声,发狂奔跑。

   “徵儿、你怎么样?”他问她,连他都觉得身下的马十分颠摇,更何况是她十月临盆的孕妇。

   果然怀里的人已经脸色惨白,抱着肚子缩在他怀里,过了半晌,才发出尖叫。“肚子!肚子疼!啊啊啊!”她腹中尖利的痛让她几乎昏过去,她在马鞍上,胯部无数次撞击,墩在坚硬无比的鞍上。肚子疼不说,下面的骨头都快要松了,那兽首在体内不断的上下,在她狭长的阴喉里滚动,胎儿下坠后被那坚硬的兽首顶了回去,又下坠,又顶回去。

   继续激烈的顶动,她的羊膜终于破裂,她尖叫,“啊啊啊!祈月!”他看她的下面,可是看不见,因为肚子的阻隔。她颤抖双唇,抖出几个字,“祈月,我、我羊水破了。”尚祈月几乎奔溃,这马不知要行去何处,她羊膜破裂就意味着是真的分娩在即,拖延不得。

   这偌大的林子,之后有人要找他们都得要三天三夜,他思索着。她也想到了同一个问题,气喘吁吁的说道“祈月、我的发簪,哈~”他立刻明白,将她的发簪拆下,扔在地上。

  

   不知行了多久,马终于累的倒在地上。他也拆下她的最后一个发簪,抱她下来。那玉兽首几乎在下马的一瞬间就落到谷口,探出来,“坠~坠下来了,哈~”她微微用力,站着不敢动,随着欢愉夹杂痛苦,她猛地用力,兽首从她体内分娩出来。

   “哈啊~哈啊~”她喘息着就地倒下。羊水也流出许多,他脱下她的裙子,偌大的雪腹裸露出来,几乎嘶吼着推动腹中胎儿向下.

   憋胀和欢愉在一起,平行交错。她快要疯了,听不见他说话,浑身湿透。宫缩阵痛频繁发作,肚腹崩裂一般,撕痛。坠感十足,已经要从她狭小的花径里出来。

   “额~不行~祈月,他不出来~”她揪着他的衣角,身下的羊水一股股的冒出,带着血迹,看的心痛。她毫无血色的脸颊,散乱的发丝,像是纸糊的人偶,脆弱的不行。

   她幽谷中的欢愉渐起,那种欢愉简直像是吸附她力量的妖怪,在她体内发作后,她便连腰也挺不起来,浑身软作一团,“不行,我想要~哈~祈月~”她几乎下意识的寻求他的爱抚,他浑身冰凉,她都痛成这样那里的欢愉居然还不被压去,这下手的人太狠了。这般下去,即便孩子着冠她也无暇顾及。

   他只能用手伸入里面捣弄,她几乎坐在他手上,让他的手直直进入最深处。刚到高潮,就痛起来,痛的倒在地上。这般反复,胎儿持久不下,她痛的几欲求死。

   扶她起身,慢慢的站立生产,她挺直腰背,抱着隆腹,被他拖着走,地上一片水痕。

   “徵儿,慢一点,再坚持一下。”他耐心的扶着她,手在她的坠腹揉摸,顺着她硕大的胎腹。

   “生不下来~”她长发湿透,腿发颤的厉害,“呃啊~唔~”

   羊水淅沥而下,顺着她的大腿流出,她害怕的说,“又来了,呃~身体好~好空” 大腿内侧的软肉被羊水流过都痒的不行,空虚感更是一次上过一次。

   忽然,空虚感中一股兴起的剧痛压迫着她,有什么东西坠了出来,她几乎啼泣,“呃~出来了,出来了~啊啊!”她身下掉出了一只小腿,他去看,发现她不但倒产,而且胎儿偏了那么一点。

   他在她的腹底摸起来,果然离着不远处还有另一只小脚,顶在里面。 “不要动~不要动”她大喊,一动里面的胎儿疯了一样的动弹踢蹬。

   尚祈月放柔了语调,怕她害怕,“有些卡住,轻轻推一下就好了,好吗?”她点头,他在那鼓凸处摸动后,推动她的腹底。“疼~”她几乎哭出来。“我轻一点。”他说着手中动作不停,慢慢推动。

   他硬下心狠推了那腹部,她疼的直接倒下,终于,那鼓凸消失了,掀起她的花瓣,看见胎儿的小脚夹在里面,就快出了。他轻轻拽住往下慢慢拉动。胎儿双腿都露出来,吊在腿间。

   “徵儿,我们的嗣儿来了” 他亲吻她的湿容,拉着她的手去摸那里的腿。她半天说不出话来,身下的憋胀感极强,她开始用力。可惜胎儿没有出来,有什么东西掉了出去,她似是感受到不对,喊尚祈月去看,果然,那青色的脐茎落下一截。他面色一沉,这下有些难办。

   时间有限,他亲吻她的头,慢慢的推动胎儿的双腿往里。她皱眉,想要问他,就感到那股力量推着胎儿往里快速走。她疼的肝胆俱裂,抓住衣服,而他也快速一推到底。

   她再也撑不住身子,晕了过去。

  

   醒来是被痛醒的,睁开眼睛空洞的感受着下面的痛楚。他的手在那里捂着,挡着不断涌出的羊水。她的臀部被抬起,放在他的腿上,身体倾斜她的羊水算是流出的少了些,可是坠痛却不断。

  

   她颤悠悠的被他抱住,疼的时候还不忘问他,“不会有事吧?”他知道她担心宫里,擦去她的汗珠,“不会,你连沈煜卓都叫回来了,放心吧。”

   “呃~疼~”

   “我知道,忍忍,徵儿,好吗?”

   她喘息着在他怀中,时不时还是欲火焚身,可是没有精力再去折腾。

   他等的有些无奈,按揉她的肚子,硬的和石头一般,他摸着胎位,想着要不就试一下将胎儿转过来。可是又怕胎儿之前脐带过早脱垂,很可能会绕颈,他迟疑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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