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陷狼穴,噩梦初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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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还没等她们休息一下,几个土著拖着两根竹杆回来了,他们把董雯洁等人按从矮到高的顺序扶起来跪在地上,接着用两根竹杆夹住她们的脖子,再把她们的手和脖子一起绑在竹杆上。这样两根长长的竹杆就变成了一具枷锁,把她们四人锁在其中。

  

   确认绳子都绑好后,土著拿出一种绿色的药糊灌到她们口中。酸臭的药水下肚,五人的肚子都开始乱叫起来。董洁洁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肠子搅成一团了。她铁青着脸,强忍着便意向土著们乞求说:“让我去上厕所吧,我要憋不住了。”;可周围的土著却哄笑起来,不停的用长矛或者是弓箭戳着她们的肚子与屁股,甚至是她们的屁眼。董雯洁感觉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憋下去了,一阵阵屁响让她羞愧的想低下头,可脸却被两根竹子死死的顶住。她突然感觉到脚上一热,一滩酸臭的东西喷到了她身上。被绑在她前面的萝拉抽泣着向她道歉,可身子却控制不住的把秽物排泄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忍不住了........”董雯洁哭泣着,她也控制不住肚子里的东西了,随着一阵屁响,身后的安娜也倒了霉。就这样五个人谁都没能保持住自己的尊严,在一群土著的面前排泄起来。可是说来也怪,等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身上也开始有了力气,原先没法说话的嘴巴也慢慢有了知觉来。

  

   董雯洁再一次乞求到:“请放了我们吧,我们可以给你们钱!”;萝拉更是用当地的土语向他们求饶,爱玛、安娜也各自用自己的母语或英语试图与他们交流。可土著们都不为所动,只是拿出了女人们各自的内裤塞入她们自己口中。然后用树枝抽打着她们的屁股和大腿,强迫她们站起来,开始往密林深处出发。

  

   丛林里潮湿而泥泞,五个人走得七歪八扭的,不时有人滑倒。可在竹枷的帮助下,当人滑倒时就会被勒着脖子吊在半空,而她的重量则会压在其他人身上,被勒的人如同被绞刑一般。这要样的痛苦每人都体会了数次,大家只能小心的向前进。在深一脚浅一脚的在丛林里走了半天后,又被装上船顺流而下的走到天黑。

  

   董文洁蹲在船里,感受到自己离文明世界越来越远,不由得一阵抽泣。沉船、轮奸、饥饿和寒冷轮番的袭击,让董雯洁哭着哭着就睡着了过去。船底再次传来与地面接触的撞击,董雯洁这才清醒过来。

  

   董雯洁睁开疲惫的眼睛,天已经亮了,她们身处在一个山谷之间。山谷的坡上星罗其布着许多草房,河边停了些船,她们被从船上带下来,又爬了段山路才来到一处平坦的广场上。只见百多名土著围在四周,男女老少都有,几个小孩子还跑上来,用树枝戳着她们的身子,或者是在她们的身上拍打几下再哄笑着跑开。

  

   董雯洁紧张的看向四周,心中猜测着自己未来的命运。她回想起出国时老公一再叮嘱她要小心人口买卖,想不到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她暗下决心,一定要找机会逃出去。正当她在左右寻找逃跑线路时,一阵号角声传来,两个老人走到场中。四周的人纷纷跪下,向二人叩拜起来,董雯洁的膝盖也被踢了一脚,让她们也跟着跪倒下来。

  

   董雯洁偷偷瞄向那两老人;老头一脸凶悍,手里拿着一根用大块黑耀石做成的长斧,脸上画着彩绘,上身赤裸,下体用一个蝴蝶形的皮囊包裹着。老太也是长得尖嘴猴腮,脸满是红色的颜料,瘦小的身子披了件黑黄色满是圆班的衣服,腰里别着把小刀,手中拿着根雕满花纹的手杖,露出一种诡异的感觉。

  

   两个老家伙走到董雯洁她们面前,那个头上插羽毛的家伙走过来,拽着她们的头发让她们抬起头来,然后用土话向二人介绍着什么。不一会老头小手一挥,几个土著拥上来把她们身上的竹枷解开,然后把她们的双手和双脚绑在一起,让她们只能M字开脚的躺在泥地上。老太婆上前一一捧起她们的双乳进行着观察,小眼珠滴溜溜的不停转动。而老头则盯着董雯洁的下身不放,枯瘦的手在她下体不停的抚摩流连,不时的还把她的阴蒂揉搓一翻,他还把那老太婆也叫来一起检查起来。

  

   董雯洁羞红的把脸扭向一旁,眼里流下屈辱的泪水。想不到自己一个现代人还会遇这这样蛮荒可怕的遭遇,居然在那么多陌生的面前被玩弄下体,未来自己是会成为这些人的奴隶?性奴?还是妻子?下体被两个老人细细的把玩,骚痒的感觉在蜜穴里蔓延开来,在那么多人的视奸下,董雯洁心底居然升起了一丝丝快美的电流。老头的手指伸分开她的阴唇,然后伸入到蜜穴之中扣动起来,一点点将之前土著射在里面的精液用手指扣出来,好让他能更清楚的观察蜜穴里的嫩肉。手指的动作剌激着董雯洁收紧自己的蜜穴,粉嫩的腔肉不住的涌动起来,这年轻鲜嫩的肉体让老头非常满意,不由得拍了拍董雯洁雪白的屁股。

  

   “不要啊!快住手吧!你们要干什么都可以,但不要在这里!”董雯洁羞耻不已,她甩着脑袋,徒劳的避开四周的目光,小孩们在她们身边不住的跑动,甚至有一两个大胆的在不远处盯着她打量着。好在一切并没有持续太久,老头把沾满她体液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擦了擦后满意的离开了。

  

   两个老家伙走后,五人被塞进广场边树下的一个笼子里。这个笼子利用树洞建成,不高,只够董雯洁在里面弯着腰走动,好在地方还比较宽,五个人在里面也不拥挤。笼子的位置比较高,可以俯看着广场。五人终于暂时的自由了,互相拥抱着抽泣起来。

  

   安娜不停的安慰着索菲娅,萝拉则在笼子处大声的用当地话向土著们求助。董雯洁则在照看爱玛,可能是连日折磨的原因,她正在发烧。爱玛虚弱的说:“董,我们还能回去吗?”;董雯洁安慰道:“没事的,萝拉正在向他们求助,一定能回去的。”;爱玛点点头睡了过去。

  

   可能是萝拉的求助有了效果,几个女土著拿来了水和一点糊糊,董雯洁让萝拉告诉她们,爱玛生病了,需要救治。看着萝拉连比带划的,也不知道这些人听懂没有,女土著只是木枘的退了出去。

  

   萝拉转头对董雯洁说:“这些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族的,我只能用这里的通用语和她们说爱玛的情况,希望能帮得了她。她现在怎么样了?”;董雯洁摸了摸爱玛的额头说:“烧起来了,正在发冷。”此时索菲娅和安娜正抱着她给她取暖。

  

   董雯洁内心不断的祈祷,希望搜救的队伍能早点发现这里,她看到广场上土著们正忙活着什么,不停的有人搬来柴火,并搭起了几个架子。女人则搬来各种菜和水果,好像是要举行什么仪式。她叫来萝拉,希望她能看出点什么来。萝拉看了一会摇头说:“这里的信仰十分的复杂,不同的村落有着不同的信仰,这个村子我没接触过,只是希望他们别是食人族就好。”

  

   “食人族!”董雯洁和索菲娅惊呼起来;萝拉笑笑说:“怎么可能,这又不是意大利电影,我在这那么多年,也没听说过谁被吃掉啊。”;得知是萝拉在开玩笑,董雯洁的心情放松了一些,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逃出去,或者怎么让别人来救自己了。萝拉爬过来看了看爱玛的情况后说:“等爱玛好起来,我们就想办法逃出去,怎么在丛林里逃生我还是有信心的。所以,大家先把东西吃了,吃了东西才有体力逃跑”。

  

   有了萝拉的鼓励,几个硬着头皮把那些糊糊和水吃了下去,然后一个挨着一个的睡了起来。当有人闯入把她们惊醒时,已经是傍晚了,几个男土著拿着长矛冲了进来,萝拉上前试图阻拦,却被他们用绳子绑了起来。董雯洁想上去帮她,也被对方一下打倒在地。当她再次爬起来时,萝拉已经被拖到了广场上。透过笼子看去,广场上架起了篝火,萝拉被反绑双后按跪在地上。早上的两个老家伙坐在正中的台上,一群土人正围着篝火跳舞,老头挥了挥手,土著们停了下来,从一旁搬来一张沉重的桌子,桌面上开了一个圆洞。,两个强壮的土著把萝拉塞到桌子下,把她的脚绑在桌子腿上,然后用两根粗木头卡住她的下巴和后脖子,让她把头顶露出桌面。“天啊!他们要对萝拉姐姐干什么?”索菲娅惊恐的问;“没事的,他们可能要强暴萝拉姐姐,她会没事的,可能就是要她帮口交而已。”安娜语无伦次的回答说。

  

   董雯洁紧张的看着,她发现桌面下的萝拉满脸惊恐,骚尿不自觉的流了出来。她试图和身边的土著沟通,可那些人压根不理她。只见老头站起身,把自己随身的斧头交给了一旁边的羽毛冠,那羽毛冠接过斧头,走到了桌边。

  

   正当董雯洁还在疑惑他们要干什么的时候,羽毛冠把斧头一横,对头萝拉的头顶比划了两下后,一记横扫直接枭掉了她的天灵盖。桌下的萝拉好像被雷击中一般,身子猛的一硬,然后开始机械的颤抖起来,她双眼错乱的分开,不可思议乱转起来。羽毛冠把手伸到萝拉被切开的脑袋里挖出一勺脑子放入一个碗中,粉红的脑浆好像果冻一样颤颤巍巍的被端到两个老家伙面前,他们抓起来就放入口中品尝起来。

  

   安娜此时已经和索菲娅一起晕了过去,只有董雯洁还愣在原地,她看到萝拉此时已经是满脸鲜血,土著在桌前排起队,每人都舀出一小勺她的脑子送入口中。每当失去一部分脑子时,萝拉都无法控制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与表情,她做着诡异的表情扭动自己的身子,直到脑子被挖干净后才停下来。

  

   当萝拉被从桌下拖出来时她已经完全僵硬住了,只能保持着两腿大开的姿势躺在屠宰桌上。董雯洁脑子一片空白,她看着土著们拿着大刀,一下一下的砍断萝拉细嫩的脖颈,然后把她的脑袋丢入一口锅中。土著拿起一对骨钩,把萝拉的锁骨钩住吊了起来,开始冲洗的她尸体。土著把萝拉尸体沾满的污迹弄干净后,揪着她的嫩乳在胸骨下方一刀剌入,驽钝的石刀一点点扯开萝拉的肚皮,青色的肠子混着污血从她大张着的腿间流下。土著扒拉出她的内脏,一点点的切割下来,每切一下,她的身体都还会反射性的抽动一翻。

  

   女人们接过装满萝拉内脏的桶,翻捡出能吃的心、肝和子宫等物件,然后把其他的东西一股脑的喂给了猪圈里的猪们。董雯洁此时两眼开始发黑,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的唯一原因,是想知道自己今后会落到一个什么下场。土著女人们围上去冲洗萝拉空无一物的腔子,血水顺着她下体的肉缝不停流出,白嫩的身子被女人们来回搓揉着在空中旋转不停。

  

   土著男人们则喝起酒来,一边大声欢叫一边跳起了舞蹈。而女人们忙着把萝拉的手脚掌砍下来丢入锅中,与蔬菜一起烹煮。再把她从中间砍开,用削尖的细棍子穿过她的双手和双腿,接着用短一些的棍子撑开她的胸腔,将她摆弄成一个“串”字的样子架到火上。火焰舔舐着萝拉细腻的美肉,阵阵肉香飘向整个广场。土著们跳得更欢快了。

  

   天晚越深,烤好的萝拉架在火堆上泛着阵阵油光,滴滴人油从她的乳尖掉落到火中发出滋滋的声响。老头拿起刀慢慢把她切开分给在场的众人,哺乳期的女人分到她的乳肉,女人和小孩子分到了手臂和背脊的嫩肉,老人则是肚子上包含油脂的腩肉,强壮的男子则把她的屁股和大腿分了个干净,而她的阴阜成了一个大男孩的专享美味。土著们舞蹈着,不时吃上一块萝拉的美肉。曾经美丽的姑娘,迅速化为一堆白骨。

  

   羽毛冠带着两个手下,把萝拉还黏有丝丝碎肉的大腿骨丢给了董雯洁她们。四人花容失色的缩进树洞里,不敢去碰萝拉的骸骨。羽毛冠指了指碗里的骨头,又指了指嘴,见董雯洁她们就是不动,三人哄笑了一阵后,捡了根肉多的,一人一口的吃着回到了宴会上继续狂欢。

  

   狂欢到半夜土著们才各自回屋睡觉,安娜抱着索菲娅靠在董雯洁身上,她看着一旁萝拉的尸骨喃喃道:“董,我们也会像萝拉那样吗?”;董雯洁没出声,她搂着还在发烧的爱玛,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安娜,几个小时前还在鼓励大伙的小姑娘,现在已经变成了几根骨头被丢在自己面前,对于自己的未来,她怎么都乐观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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