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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场之后(上)

  (这段故事的时间线位于《凯拉的上任》之后,但凯拉和她女儿的整活暂时没灵感写出来,以后再补吧)

  

   昏迷了不知多久的劳伦缇娜重新感觉到后脑勺传来的疼感,紧接着便听见有一个甜甜糯糯的声音道:“喂,艾克哈特军的母猪,快起来,不然我就割了你的蠢脑袋拿去换赏钱了。”

  

   随后她感觉到应该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正轻踢自己的身体,她果断睁开了眼眸。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正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看的俏脸,以及她头顶飘着几朵白云的蔚蓝天穹。

  

   通过对方肩甲上的纹章款式,劳伦缇娜马上就认出对方是奥伦提亚军的战奴,环顾四周尽是陈尸无数的战场,不过战斗已经结束了,奥伦提亚军一方的战奴和辅兵母畜正在打扫战场,救助己方的伤员、扒下战死者的衣甲、从尸体和濒死者身上收割头颅、将尸体当中像她这样的敌方伤者驱赶起来。

  

   明白要是反抗只会被当场杀死的劳伦缇娜顺从地站了起来,但左腿怎么也用不上力,估计逃跑也无望。

  

   见她如此配合,俘虏她的那位奥伦提亚军战奴也没怎么为难她,抬手一挥,招来几个辅兵母畜,直接把劳伦缇娜娇躯上的比基尼战铠、工具带以及身上的小首饰等零碎摘个干净,只留下奴隶三件套,接着把她捆绑成后手交叠缚,再将一个系有一块写有号码的小木片戴到她奴隶项圈前面的圆环上——这是贸易联盟内部通用做法之一,用以标记哪个俘虏是被谁俘虏。

  

   对于被敌人这样对待,劳伦缇娜没什么不适应,作为一个家生奴,在陌生人和异性面前赤裸身体乃至被捆绑放置都是家常便饭,只要对方不杀死自己,再戴上塞口球和眼罩,甚至前后两穴被塞上两根假阳具也不算什么。

  

   随后劳伦缇娜和其他被俘虏的艾克哈特军女奴被敌人用绳子串成长长的队伍,驱赶向奥伦提亚军的营地,一张张因战斗而被烟尘、凝结的血迹弄脏的俏脸上混杂着疲惫、绝望和迷茫的神色。

  

   至于断了腿脚或因伤无法自己行走但还有一定抢救价值的俘虏,则由神奴做了简单的止血急救后扔上马车运往营地。也许是同属一队的同伴不是死光了就是逃了,劳伦缇娜在俘虏堆里见不到一个认识的人。

  

   但不时从俘虏队伍旁边驶过的马车上,却有她认识的大人物:艾克哈特军的军团长杜朗伯爵,千媛长南妮,军团参谋芙兰……这些大人物即使战败被俘,也会被敌方的贵族将领视为座上宾。而那些她不认识但也有资格坐上马车被运送的己方男性军官也可以作为人质,从而换取不低的赎金,能够得到一定的优待。

  

   至于劳伦缇娜这样为数众多、阴埠上既没有名号又没有贵族纹章的一般女奴们,只能成为艾克哈特军战奴们的战利品。

  

   被带进奥伦提亚军的军营后,劳伦缇娜和其他同伴被牵到一座围栏木圈前,围栏门口有一排桌子,许多书奴正在为前来的奥伦提亚军战奴做着各种登记。

  

   “普萝多茜,斩获头颅三个。”

  

   “克拉丽丝,俘获战奴两名,缴获战马一匹。”

  

   “哈丝妲,俘获旬女一名。”

  

   “萝妮赛菈,击杀百姬官一名,俘获母畜一名。”

  

   ……

  

   伴随着书奴们的唱颂,一袋袋沉甸甸的钱袋交到战奴的手中,一颗颗死不瞑目前的美丽头颅被丢进旁边的木桶里,这些从艾克哈特军女奴身上割来的头颅最终的结局是被送往尸娼店,制作成一颗颗永久塑化的工艺品,然后出售给那些有着特殊爱好的顾客。

  

   对此,劳伦缇娜只有庆幸自己的头颅还在颈脖上,而不是被扔进了木桶里,成为别人的军功。

  

   随后每个俘虏都被奥伦提亚军的辅兵母畜打来的清水草草冲洗了一下,就被赶进了围栏内,至于大陆诸国战争中,对女性俘虏喜闻乐见的大轮奸场面并没有出现,毕竟贸易联盟的男人太少了,参军打仗的男人更少,想要见到也得等到感恩处决。

  

   被赶进围栏内的艾克哈特军俘虏越来越多,不管是没有半个技能纹身的母畜,还是属于三贵奴之一的战奴,都是赤身裸体的被捆绑状态。要是谁没被绑起来,多半是断了腿或缺了胳膊。而围栏内除了地面自然生长出来的小草,连一堆篝火也没有,忐忑不安的俘虏们,只好各自扎堆地坐在地上,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劳伦缇娜也找个小圈子,挤到旁边聆听她们的交流。

  

   “旬女,这里你官最大,你说奥伦提亚军的母猪会把我们怎么样?”一个战奴向一个面相比较年长的战奴问道。

  

   “一般来说,都会把俘虏卖给贩奴商会吧。”旬女答道:“只要我们身体健康,手脚完整,不用担心会被觉得浪费粮食而杀掉。”

  

   劳伦缇娜看了看自己还不利索的左腿,不禁担忧起来——不止是她,这个圈子里所有身上带伤的女奴都忍不住查看自己的伤患处,哪怕完好没伤的女奴也扭过头去,张望那些经过神奴的抢救、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断腿缺手的同伴。

  

   “不要啦,贱奴还想生个小主人,参加首卖日,活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呜呜呜……”一个右手被折了、用绷布包扎好挂在胸前的年轻女奴顿时哭了起来。

  

   其他因伤担心被处决的女奴也很快哭成一片,这时那个旬女又开口道:“笨蛋,如果奥伦提亚军真的不想要伤员,那么根本不会给我们治伤,直接一剑杀了,然后割脑袋就了事了。你这小丫头该担心的是有没有好主人买走你。”

  

   “呜呜呜……贱奴不想被卖给不认识的主人。”一个笋乳上刺有元素四环纹身的魔奴顿带着哭腔接过话头。

  

   “那妹妹你最好祈求女神保佑,让你的主人快点来赎你啦。”旬女恶作剧地冲魔奴笑了笑,“对了,前提是你得在明天或后天的感恩处决中活下来。”

  

   “呜哇哇哇哇哇……”这下子大家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那些手脚残缺的女奴反正不哭了,轮了身体完好的女奴露出担忧的神色——联盟军队在大战过后会利用女性俘虏搞感恩处决,但凡是参加感恩处决的俘虏都必须是四肢完整的,那些断了手腿的同伴反而逃过一劫。

  

   毕竟感恩处决的死亡率至少有十分之一,即是这座围栏内所有身体完好的女奴起码得死掉十分之一,谁能保证自己不会是其中的倒霉鬼。

  

   “哼,有什么好哭的,打仗就是这样。打赢了卖别人,打输了被别人卖,这种觉悟都没有,当什么战奴。”一个战奴不屑地哼了一声。

  

   “贱畜是母畜啦,不是战奴。”身材丰腴得宛如一头小奶牛似的母畜忧心忡忡地辩解道:“贱畜两个月前才生了一对小母狗,要是被卖掉到别的主人手里,贱畜的小母狗就没有母奴了……呜呜呜……”

  

   这位母亲的流泪也引得周围其他女奴的共情哀伤,就连刚才那位极有觉悟的战奴也只能梗着脖子、拐着弯赞同母畜:“哼,贱奴还有一个十岁的小主人呢,这下子没办法和他一起履行首卖日了,也不知道将来会便宜了哪个生不出小主人的骚货。”

  

   劳伦缇娜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屁股,两片圆润高翘的臀瓣上一片雪白,见不到半个纹身:还没生育过的她心中有点庆幸,这样倒没什么牵挂了。但她的担忧更胜于其他女奴:她没有一个自然人主人,名义上的法理主人是艾克哈特派遣军,天晓得负责兵员管理的军官会不会在花名册上看到她的姓名,然后过来赎买她。

  

   天色在这种你一言我一语中渐渐暗淡下来,直到太阳西沉。然而奥伦提亚军似乎把她们这些活生生的战利品遗忘似的,把围栏的大门锁好就置之不理,别说提供饮食,就连一堆篝火都没生,使得劳伦缇娜她们不得不像兽群一样彼此聚拢成团互相取暖,就地解决排泄的问题。

  

   而围栏外面是篝火盈天的奥伦提亚军营帐,胜利者的欢声笑语与食物的香气远远飘来,令本来又累又饿的劳伦缇娜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响声,但在白天战斗的疲惫和左腿带来的伤痛还是让劳伦缇娜很快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围栏的大门被打开了,奥伦提亚军的战奴走了进来,然后粗暴地把四肢完好的女俘虏不分女奴与母畜,统一地驱赶出围栏——这下子,大家都明白感恩处决要开始了。

  

   那些断了手、缺了腿的女俘虏们昨天还担心自己会被处决,如今却暗自庆幸自己身上有伤。而被押出去的女俘虏有的花容失色、面如死灰,有的试图反抗,一边踢腿一边咒骂,但很快被拳头、皮鞭和划破她们漂亮脸蛋的匕首镇压下来。

  

   “饶了贱畜吧,贱畜只是一头母畜,不是战奴……”昨晚在小圈子谈话的肥奶牛母畜哀号道。

  

   “哼,谁管你是战奴还是母畜,既然手脚还在就来参加感恩处决。”奥伦提亚军的战奴毫无怜悯之意,揪着母畜奴隶项圈前面的圆环径直拽着她往围栏门口走去。“像你这样的大肥猪,要是能穿在长矛上树起,肯定很好看。”

  

   “啊,不要啦,贱畜不想现在就死呜呜呜……”

  

   劳伦缇娜本以为自己可以逃过一劫,没想到她也被对方拽起,赶进外出的队伍里。

  

   “不啊,贱奴的左腿折了,没资格当祭品的……”面对可能在处决中溺死的恐惧,劳伦缇娜哭泣着躺到地上,还拐出左腿给对方看,随即啪的一个耳光,打得她天旋地转,脸颊都红肿了起来。

  

   “切,连绷带都没包,装什么!”奥伦提亚军战奴收回手掌,美眸透出一股寒光:“那么不想去也行,我往你的骚屄捅上一剑就好了,怎样?还想不想去?”

  

   “不要杀贱奴,姐姐,贱奴去,贱奴这就去!”劳伦缇娜一下子从地上弹起,一瘸一拐地加入那些即将奔赴死亡的同伴。比起感恩处决的十分之一保底死亡率,对方手中的长剑可是会百分百地杀死自己。

  

   数以百计的女俘虏在哭哭啼啼中被驱赶到军营中一片空地上,这里已经搭好了一座高台,高台上立着十副木枷,还堆起了小山一样高的陶罐。而四周全是坐等好戏上演的奥伦提亚军的战奴们。

  

   劳伦缇娜虽然是第一次参加感恩处决,但过去在东东鲁岛上的战争中,艾克哈特军也取得过一些胜利,使她以旁观者的身份观看过感恩处决,因此对这种献祭仪式并不陌生,但换成自己来当祭品就是另一种感觉了。

  

   随着奥伦提亚军的现任万姝将凯拉致辞完毕,负责主持仪式的神奴当即宣布处决开始。第一批牺牲品被押出来了,其中就有劳伦缇娜昨天在小圈子讨论中的那个旬女,尽管没有堵嘴蒙眼,但陶罐很快就套住她们的螓首,遮住了女奴们俏丽的容颜。

  

   当这十个女俘虏的柳腰被锁进高台上的木枷,不得不分开双腿站立,将大屁股高高翘起后,奥伦提亚军中的男人随即登台,脱下裤子,抱住女俘虏们的大屁股抽插猛干。与此同时,十根接到陶罐上的软管也开始注水。

  

   肉体碰撞啪啪声顿时响成一片,一股无比淫乱的气氛笼罩现场。看着台上那些被锁在木枷里、无助地被侵犯的女俘虏,一些女奴甚至忍不住悄悄地抚摸自己的娇躯,想象着在台上挨操的人正是自己。

  

   伴随着男人高潮射精时发出的一声声低吼,那些套在女俘虏螓首上的陶罐也相继在清脆的敲砸声中碎作一地,很快找到了那个被戴上必死的铁胎罐的祭品——正是那位旬女。

  

   可怜的旬女也不知道是不是无法接受自己抽到死签的关系,原先绷得紧紧的娇躯不再被动地承受男人的抽插,反而主动把大屁股往身后撞去,想要套弄那根已经发射了、开始变软的肉棒。

  

   然而那个刚与她有了夫妻情缘的男人马上丢掉手中的石块,提起裤子转身走下高台,任由旬女的大屁股对着空气乱翘乱拱——这样的挣扎加速了氧气的消耗,憋不住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外吸气,结果填满陶罐的清水立刻灌进了她的肺部……

  

   劳伦缇娜看着旬女的大屁股最后一次撞向后方后,终于软软地跪倒下,蜜穴哗啦啦地射出一股骚尿。

  

   “耶耶耶耶耶!”看到第一个祭品的死亡,除了劳伦缇娜她们这群等着上台抽签的女俘虏外,在场众人无不欢呼喝彩。

  

   一群战奴走上高台,将从木枷里的女俘虏们解放出来拖到一旁,而旬女的螓首则被一剑斩下扔进木桶里,她的无头艳尸用长矛穿刺好后摆到高台前展示——昨天还在俘虏围栏内安慰同伴们要乐观的战奴就这样变成了感恩处决的首个牺牲者,劳伦缇娜对自己能否活过这次处决更加悲观了。

  

   “第二批!”当高台清理完毕后,第二批共十个女俘虏又在神奴的口令下被戴上陶罐押上高台参加处决。

  

   ……

  

   “主人快来啊,主人快来赎买贱奴啊……”喃喃低语在身边响起,劳伦缇娜扭头看去,发现是昨天的那个魔奴,稚气未脱的俏脸已经急得眼泪都掉出来了。而站在魔奴旁边的那个丰腴如小奶牛的母畜却死死地盯着高台上的轮奸大戏,俏脸染上了一层红霞,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左拎右扭地来回磨蹭着,蜜穴的肉缝中还隐隐渗出水光。

  

   劳伦缇娜对母畜的发情不可置否,她也感到身体一阵发烫,小腹中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四处游动,两条修长的玉腿都有些站不稳了。这是在驯奴学院的调教培养出来的条件反射,确保女奴对男性的侵犯能够很快进入状态,继而配合男性产生快感。

  

   随着处决的进行,越来越多的祭品被选出,女俘虏们的美丽头颅把一个木桶又一个木桶填满,而高台前树起的穿刺艳尸也越来越多,渐渐组成了一面美丽又惊悚的尸墙。

  

   在这过程中,一些女俘虏见到同伴们的惨状,吓得昏了过去,可这样对改善自己的处境毫无帮助,她们像被拖死狗一样照样拖到高台上,在陶罐套头灌入清水后被呛醒或浇醒,然后不得不为活命而努力挺动屁股,套弄那根侵犯自己蜜穴的肉棒,直至对方洒下生命的种子,帮自己敲碎陶罐,或者先一步溺死在陶罐内,弄男人骂骂咧咧的扫兴而归,又或者敲击陶罐后发现自己抽中死签,在绝望中被淹死。

  

   这里成为祭品的倒霉蛋中包括了昨天小圈子谈话中的那个魔奴和小奶牛母畜,她们俩一纤细苗条一丰腴多肉的两具无头艳尸屁股并屁股地树立在高台前,嫣红的鲜血从贯穿进菊门的矛杆汩汩流下,使本就白皙的肌肤更显雪白。

  

   看着同伴的裸尸,劳伦缇娜的脑海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她们终于不用担心自己被卖给不认识的主人了。

  

   又过一会了,轮到劳伦缇娜这一批女俘虏被押上高台。劳伦缇娜被奥伦提亚军的战奴驱赶着被迫登上高台。

  

   辅兵母畜们已经把高台清理干净,将地板上的陶罐碎片和被溺死的女俘虏喷出骚尿打扫掉了,将木枷重新打开。

  

   “乖乖趴好。”伴随着战奴恶狠狠的命令,劳伦缇娜满脸无奈地趴在了面前的木枷里,盈盈一握的蛮腰压在有些湿润的木头上——木枷已经被之前锁在这里受刑的女俘虏渗出的香汗所浸透,双腿便被战奴拽着绑到地板上的两个凹槽里,迫使它们分开好在翘起大屁股的同时,也将保护其中的蜜穴暴露出来。

  

   没等劳伦缇娜做好心理准备,一个陶罐就扣到她的螓首上,紧接着听到咔哒一声,颈脖处的罐口已经被活动板卡死封好。

  

   此时劳伦缇娜目不视物,就连外面的声音也很难分辨。没过一会,她就感觉到两只温暖的大手握住自己两片肥嫩的臀瓣,像揉面团一样轻轻揉捏起来,随后用手指轻轻按在她的阴蒂挤压点击。这样温柔的爱抚令她渐渐感到花径发痒,蜜穴空虚。

  

   而在那个男人的视角,他看见到两片洁白的臀瓣中间一朵粉红色的菊蕾正一下接一下地收缩着,而两腿中间的那只肉蚌则已经微微张开蚌壳,一股清亮的泉水正从洞口缓缓流淌出来。然后他提枪挺腰,肉棒刚刚挤开蜜唇,劳伦缇娜不禁发出嗯的一声哼叫,雪白的大屁股也跟着向上一耸,主动地把男人的肉棒吞进花径,将这根烫人的可爱东西紧紧包裹住。

  

   “嗯,好棒啊……”就在劳伦缇娜在陶罐里呻吟的时候,一股冰冷的水流从头顶浇下,淋湿了她的金发,提醒她不是躺在床上接受主人的宠幸,而是正在参加感恩处决。

  

   “嗯、嗯、嗯、咕……”灌进陶罐内的清水越来越多,劳伦缇娜不得不拼命喝水,以免自己被溺死,没被戴上塞口球也方便许多——她曾经旁观的感恩处决,那些台上的祭品都是戴着塞口球来喝水的。

  

   除了被溺死的恐惧以外,身后传来的快感也快让她的脑子爆炸。那个男人明显技巧高超,他又长又硬的肉棒像是一根螺丝刀一般在她温暖湿润的花径里转着圈往里慢慢深处,不断一圈接一圈地刮擦着肉壁上的褶皱,同时腾出一只手在她紧缩的菊门里用手指反复插入又拔出。

  

   如潮如浪的触电感沿着女奴的脊椎传递到她的大脑,使她那被锁在木枷里的健美娇躯配合着男人挺腰撞击的动作而颤栗,胸前的两团巨乳也跟着摇晃抖动。要不是劳伦缇娜忙着喝水,一定忍不住发出悠长的鸣叫。

  

   “咕、咕、咕……快喝不下了……咕……”强烈的快感让劳伦缇娜的神志阵阵模糊,但琼鼻呛水导致的窒息感又马上把她弄清醒,更糟糕的是身后的那个男人似乎耐力持久,一直在干她却不射出来,而已经喝到肚子涨痛的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到罐子被砸碎的时候。

  

   男人保持着自己的节奏继续挺腰,但劳伦缇娜已经在溺水了,被灌满的胃袋来不及吸收更多的水分,而持续灌入罐中的清水则呛进她的气管和肺部,在这痛苦的刺激下她的身体像脱水的泥鳅似的拼命扭动。

  

   啊,不行了……要淹死了……我要死了……谁来救救我……

  

   在缺氧中渐渐丧失意识的劳伦缇娜满心绝望,她想过自己活不过这次感恩处决,却没想到仅仅不是因为抽中死签。

  

   这时候她身后的男人脸上却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坏笑,他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双手抱着女奴的大屁股,十根手指因过度用力而深深地陷进柔软的臀肉之中,然后放松了对精关的控制,压抑已久的生命之种从马眼喷薄而出,狠狠地浇在女奴的花心上。

  

   神志不清的劳伦缇娜就感觉子宫口一烫,娇躯陡然一僵,紧接着听见当的一声脆响,眼前的黑暗被刺眼的阳光取代,而笼罩着她俏脸的水团跟着片片碎瓦掉落到地上。

  

   “咳、咳、咳……”嗽出了肺部的水后,涌进琼鼻的新鲜空气和被生命之种灌得又暖又满的子宫令劳伦缇娜明白自己活下来了,在心中由衷感谢赎罪女神的眷顾之余,想要扭头回望身后给予她恩幸与救命之恩的男人,却看到一张失去生机的俏脸。

  

   那是被锁在她旁边木枷上的女俘虏,是个外来奴,茶色的眼眸半闭着,螓首侧着低垂,湿漉漉的乌黑长发拖到地板上,显然她抽到了活签,但没能撑到陶罐被打碎。随着咔哒一声,锁着这个黑发女奴的木枷被打开了,可她立即软软地跌倒在地上,被两个辅兵母畜各拽着一条腿拖走。

  

   接着劳伦缇娜的木枷也被打开了,辅兵母畜按着她的香肩把她扶起。见到救下自己的那个男人,她由衷地垂首感谢:“感谢您救下贱奴,赎罪女神永远祝福您。”

  

   “举手之劳,你又长了一具不错的身子。”男人伸手捏了劳伦缇娜的俏脸,就转身朝高台的楼梯走去。

  

   劳伦缇娜突然福至心灵,猛然一抖肩从辅兵母畜手中挣脱,猛然冲这个男人跪下,连连磕头道:“请主人买下贱奴吧,贱奴愿毕生为您服务!”

  

   那个男人也被吓了一跳,明显没见过类似的阵仗,但作为奥伦提亚军的男性军官,手握主导权。他摇头道:“抱歉,我只喜欢黑发的女奴,你的头发颜色不行。”

  

   “啊?为、为什么……”劳伦缇娜怔住了,没想到自己璀璨漂亮的金发反而成为被拒绝的原因,就失魂落魄的被辅兵母畜押回到台上观看她剩余的女俘虏登台受刑。

  

   当最后一组女俘虏也选出了祭品后,仪式现场就没有女俘虏们什么事了,这些成功从感恩处决中活下来的可怜女奴在天黑前被赶回了俘虏围栏,奥伦提亚军也终于给她们派饭:先是搬来好几个给军马喂食的大木槽,往里面灌满用面包碎、麦粒、稻米、豆子和洋葱炖煮而成的粥。至于碗、勺子、餐碟什么的,不好意思,一概没有,反而女俘虏们还保持着后手交叠缚的状态,给了餐具也用不了,直接趴到木槽里喝粥就好了。

  

   但对于被饿被渴了两天的女俘虏们来说,她们也不在乎有没有餐具,反正平时也没少被主人捆绑起来,像狗狗似的趴在地上吃饭,她们害怕是木槽里的粥会不会不够分。

  

   于是数以百计的雪白肉体围着几个大木槽乱挤乱拥,女俘虏们互相用自己的裸肩、翘臀、巨乳和大长腿推挤着别人,以求抢到个进食的好位置。这壮观的一幕也引得给女俘虏送饭的战奴哈哈大笑。

  

   等抢食大战结束,女俘虏们也消停了,俏脸上带着食物的残渣,身子粘着在抢食大战中蹭到的泥土,与相熟的同伴互相倚靠着进入睡眠。但对于劳伦缇娜来说,经过这一场,她的左腿的伤势似乎在与同伴抢食的推挤加深了,大片紫色的淤斑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太阳再次升起,俘虏围栏再次打开,奥伦提亚军的辅兵母畜搬来一桶桶清水,既是让女俘虏们饮水解渴,也是给她们清洁洗刷身体。接着劳伦缇娜见到战败被俘的那天被奥伦提亚军用马车接走的自方大人物挨个走了进来,不仅有军团长杜朗伯爵和许多男性军官,就连千媛长南妮、军团参谋芙兰等担任重要军职的女奴也来了。

  

   这些大人物虽然失去了盔甲和武器,却没有被捆绑,在奥伦提亚军的战奴陪同下,巡视着带着一脸希冀的表情盯着他们看的女俘虏们,不时抬手指向某个女俘虏,随后奥伦提亚军的战奴就走过去,将那个女俘虏身上的绳子解开并带着她走出围栏。

  

   这样的阵势让女俘虏们明白到己方的大人物已经交过赎金或付出什么条件,换取到自由,而现在他们是临走前再做点赎俘的举动。于是……

  

   “艾伦汀大人,贱奴是朱妮莉百姬队正,第二大队最好的百姬队长,请您带走贱奴吧……”

  

   “斯诺大人,您还记得大战前一天那个美好的夜晚吗?贱奴是那一夜为您侍寝的埃莉坦娜啊,请带贱奴回去吧……”

  

   “玛伊娜大人,您最忠实的女奴梅瑞拉还活着,请让贱奴继续侍奉您,直到告别日的那一天到来吧……”

  

   大人物们换得自由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那么他们能够赎买己方俘虏的资金是有限的,只能量力而行。这个量力而行也往往按照先亲后疏的原则:首先赎买有血亲关系的人,其次是贴身的追随者,再次是同乡,最后还有余力才轮到同队伍的人。

  

   因此女俘虏们争先恐后地往前挤去,呼喊着这些大人物的名字,绞尽脑汁地想要与这些大人物搭上关系,让他们赎买自己。彼此之间互相推挤,只求自己更容易被大人物看到,毕竟她们当中随便一个增加了被赎买的机会,就意味着其他人成功被赎买的机会降低……万一没在这里被赎买,那么等待自己的就很可能是公开拍卖,甚至可能更糟。

  

   于是,前天她们还是并肩作战的同袍,昨天仍是共度困境的同伴,现在却成了互相竞争的对手。

  

   “大人!大人!请您带走贱奴吧,贱奴只是脚崴了下,不会花费您多少治疗费的,贱奴可以当您的性奴,母马,甚至母狗也可以……呀!”脚伤未癒的劳伦缇娜自然也想要挤到前面,好希望被赶紧相中赎回。

  

   但这样做也很困难,身上无伤的同伴实在太多,比她强壮的战奴也不少,很快把她这个伤在脚踝的倒霉蛋挤倒在地上。

  

   “呀……不要踩贱奴啊,求求大家……”劳伦缇娜惊恐万状地在地上躲避着一条条在无意中朝她踩踏而来的玉腿粉足,并试图赶紧站起来,而旁边已经有一个母畜被踩得只有出气而没入气的份。

  

   这场赎买很快在混乱中结束了,数十名女俘虏被奥伦提亚军解开了束缚,跟随那些重获自由的大人物坐上马车,驶出了奥伦提亚军的军营。尽管她们只有奴隶三件套掩体遮羞,雪白的娇躯仍沾有这几天染上的血迹、灰尘,但精神面貌已一扫之前的颓丧。

  

   而劳伦缇娜她们这些被留下的女俘虏望着离开的车队,心中升起深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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