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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惩戒动物园

  迷迷糊糊,好像听见小孩儿哭的声音,我缓缓睁开眼睛,刺目的阳光让我伸出手遮挡,环顾四周,才猛然想起,这是在去往h市的公交车上。

   拉了拉窗帘,耳朵里孩子的哭叫声更加让我烦躁,我站起身,整理一下衣摆,抚摸着胸前的证牌。

   中央局。

   在这个世界,普通人是没有在网上肆意发表言论的权利的,甚至因为个别极端行为,宗教信仰也不被允许。世界的所有资源都被掌握在中央局手中,很荣幸,我是其中一员。

   参加中央局是很多普通人一生的梦想,因为这个身份能够在带来薪资和便利的同时,还有着高于普通人的权利和地位。

   循着哭叫声看过去,是坐在车前头的一个女人奋力地挥舞着手臂,声音就是从他那里发出来的。因为车座的缘故,我看不到挨打的是男孩儿女孩儿,只能看到他一次次高频率挥起落下的手掌。

   我踱步走过去,女人没发现我的存在,还在一巴掌一巴掌往小孩儿屁股上招呼着,嘴里不停喊着:“你竟然敢吐在我身上,不是告诉你忍到下车吗?没用的东西……”

   短发,应该是个男孩儿。

   男孩儿的上衣被半脱、卡在脖子里,光裸的后背白嫩平滑,却在屁股处布满了血点——巴掌是打不出来这样的,估计在上车之前被鞋底、乒乓球拍这样的钝器打过。

   他的裤子已经被完全脱下,上面沾满了他的呕吐物。鞋子也只剩下一只,另一只正躺在我的脚边。

   我嫌弃地避开鞋子,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谁啊!没看见老娘正管教孩子呢嘛……”她可能在回头过程中看见了我胸前的证牌,连忙变了话头,“额,您好,请问您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对于女人的表现我还算满意:“你孩子的哭声吵到我了。”

   “原来是这样。”女人低头恶狠狠地看了一眼还在抹眼泪的小孩儿,把过错都归咎在他身上,想狠打却又怕他出声惹我不快,只好讪讪赔笑道:“先生,实在对不起,都怪这孩子晕车吐到我身上,这样,既然是他吵到了您,就请您随意管教他吧。”

   我皱着眉,命令到:“把他翻过来。”

   女人听话地照办了,小孩儿很瘦,但小腿和屁股上还是有肉的,此刻被他妈妈翻过来正向面对着我,有些害羞,想把身体蜷缩起来。

   我其实并不想管教,这孩子的样貌不算上等,我已经玩腻了。但看着他对我还敢隐藏自己身体的行为,我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教训。

   “看着我。”我命令到。

   小孩儿羞涩的抬起头,脸上一片红晕,这在我眼里已经超时了。我对他妈妈说到:“把他的屁股顶起来,把袜子塞进他嘴里,我现在不想听到他哭了。”

   女人连忙说是,把孩子另一只鞋也脱掉,然后两只袜子一起团成球,塞进男孩儿的嘴里。小孩儿已经因为晕车头昏脑胀,刚才还头朝下挨了一顿打哭得缺氧,此刻呼吸又不顺畅,鼻子里只能发出“吩吃吩吃”的声音。

   男孩儿的屁股上应该是火辣辣灼烧地疼,此刻被他妈妈拿膝盖顶起来,整个身躯反弓在我面前,小小的嫩芽还是包茎,虽然不大能硬起来,但也不是软成一滩了。

   他的两个糖球和嫩芽一起,像门上的拉环一样嵌在身体上,整个都显得小巧可爱。可惜——“在我面前试图藏匿你的贱鸡,这是你应得的惩罚。”

   我从衣服内兜里拿出教鞭。这种鞭子通体坚硬,只有最前端配上了牛革,浅浅地裹了一层,仍是很细。

   “允许你有挣扎行为,但如果因为你的挣扎导致惩罚中断的话,我会重新执行。”我把规则先说好,又示意女人再把小孩儿的屁股顶高一点。

   “啪!”

   我并没有把教鞭举得很高,倒不是我心疼这个孩子,实在是这种行为太不雅观,而且空间逼仄,误伤了自己就更吃亏了。

   这一下打在小孩儿嫩芽的上半部分,牛革抽在软乎乎嫩芽上的声音清脆,但手感聊胜于无。我没用力,小孩儿显然也还能承受,嘴里“呜呜”叫着,双腿颤抖着想并拢,又及时自己制止住了——他应该庆幸自己这样做了。

   教鞭划破空气的声音悦耳,但效果其实并没有没有那么凌厉。小孩儿的脸色发白,这是晕车的缘故,现在身体最高处是他羞涩的嫩芽,更加缺氧。

   鞭打嫩芽只是我的爱好而已,我并没有想要打多重。只是因为一点点强迫症的原因,我想把整根嫩芽都打成红色。

   小孩儿的嫩芽在坚硬时感受到的痛楚更多,等他软下来的时候我就用教鞭调整位置,直到他再重新竖起来。

   不得不说,包茎的嫩芽通体粉红的样子十分动人,像风中摇曳的火光,楚楚动人。

   就在我欣赏时,小孩儿忽然又一侧头,嘴里的袜子掉在地上,“哇”地一声吐出一堆脏污。这堆脏污正好倾泻在女人的怀里。

   女人目瞪口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想发疯却又碍于我还在管教,不敢动弹。但我分明看见他环抱小孩儿的手掐进了几分。

   小孩儿气若游丝,哭音像小猫一样,断断续续的。

   但这更激起了我的怒火,在我的管教下他还有余力去感受别的痛苦,这是在嘲讽我的惩罚力度不够吗?今天就算他只剩最后一口气,我也得把他打的捂着小鸡跳起来。

   我也不再留手,竟然嫩芽均匀地抽完了,接下来就是他更加娇嫩的滑蛋了。

   他吐完,神色慌张地拉着他妈妈的衣袖想道歉。我见状,手里鞭子高高扬起,用了七八成力瞄准他的滑蛋,抽了上去。

   “啊!!”

   小孩儿的身子立刻鲤鱼打挺般绷紧起来,攥着他妈妈衣服的手来不及松开,好像要站起来一样。

   他挺起来的时候我看的更清楚,这一鞭子是抽在右边的滑蛋上了,松弹的蛋囊上横亘着一条紫红色的长痕。我伸出手摩挲了一下,大概是打出了一点血,摸起来有点粗粝的感觉。

   “看来你是完全不拿我的惩罚当回事,现在你的档案将被记录到中央局里,接下来两年的时间里我们都会派人定期对你进行管教,不过你现在的任务是乖乖承受接下来这几鞭。”

   “别……”小孩儿挺直身体花了太多的力气,“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别打我的那里了。”

   他苍白的脸上泪流满面,眼泪在耳朵处滑过滴落。

   我充耳不闻:“为了防止一会儿你失去意识,现在你就可以告诉我你的学校年纪名字了。”

   “我是江城第二小学二年三班的学生,我的名字是祁宏宇,求求你,叔叔,别再打我那里,我以后一定好好接受处罚。”

   我拿出本子记下,然后在他绝望的目光中再度拿起教鞭。

   “啊!”

   “啊!别打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啊!!……”

   后面几下我是收着力的,但打在滑蛋上的感觉可不是轻一点就能忍受的。打完之后小孩儿的嘴唇已经开始发白,头上大汗淋漓。他的整个下体也开始肿胀起来,看起来大了一圈,上面紫色的鞭痕横七纵八,有一种凌乱的美。

   我对他妈妈说:“我对他的管教已经完毕,你可以自行安排了,但在下车前他需要光着身体站到前面去。另外你可以去跟司机要晕车药,在身体不适的情况下,他对身体的疼痛感知会下降。”

   “谢谢您先生,”女人很是狼狈,“这孩子的档案记录不会影响到我和他父亲的工作吧。”

   “不会,档案只与个人有关。”

   女人送了一口气,再次感恩戴德地跟我道别,还勒令怀里的孩子感谢我的管教。

   我不喜欢别人的感谢,面无表情地回到自己的座位,就又听见孩子的哭叫声:“妈妈……等会再打吧,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你看看我的衣服,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打到漏尿为止。”

   “别打了……啊!妈妈求求你,明天再打吧,我今天不行了,妈妈我鸡鸡疼,别打了……”

   “啊!”

   “……”

   我戴上耳机,决定在考察h市的第一栏里备注上:路途太多喧闹,公交车上应该配备独立惩戒位置。

   下车时,我特地看了一眼,小孩儿的双手被一根绳子绑住吊在公交车的拉手上。他虽然还穿着上衣,但这样高举手的动作让他的衣服连肚脐眼都护不住。

   这绳子倒是足够长,不用他踮着脚尖,甚至还有余力能够稍微弯一下膝盖。他下身只穿了鞋子,我注意到他屁股上的血点更加密集了,估计是刚才被他妈妈又用鞋子抽了一顿。

   他被绳子拴在了前面第一排的位置,每一个上车的乘客看到他都先是吃了一惊,大概是看见了他肿胀发紫的小鸡鸡,感兴趣的就蹲下身仔细观摩观摩,对小孩儿问问话,不感兴趣地就拿手拨开小孩儿的肩膀——这就是绳子足够长的原因了,小孩儿踮起脚尖正好可以侧身让出一条路,不影响通行。

   不知道小孩儿这样还要站多久,但我是已经审美疲劳了。后门打开,我看了看站牌号,647号,我到站了。

   这才是我此行的目的:参观记录h市男童惩戒动物园。

  

   下了车,园长早已在路口等候多时了。他拍拍衣袖,走过来跟我握手:“您就是来记录指导的探员先生吧,很荣幸见到您。”

   对方的身份虽然比不上中央局,但我对他仍然很是尊敬,忙不迭递上了自己的手:“园长您好,久仰大名,局里特地派我来参观记录学习的。”

   园长客气地摆摆手,招呼我上车:“还没吃午饭吧探员先生,我们稍作修整再去工作如何,不吃午饭可没有力气挥鞭子。”

   我笑了笑:“那就麻烦您了园长。”

   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园长并没有带我去很高端的地方,而是左拐右拐,进了一个小胡同。

   老板给我解释:“这里的饭菜我最喜欢,而且这里离园区也近,待会儿出了胡同就能到正门,今天人流量有点多,我们估计没有停车位了。”

   “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

   推开玻璃门,屋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园长选的地方果然还是有水准的。

   不过屋内竟然没有一个大人,只有一个趴在桌子上写作业的小孩儿。

   “小逸,过来。”园长冲着小男孩儿招了招手,随地找了个桌子坐下了。

   我跟着在园长的对面坐下,就看见叫小逸的小孩儿一路“啪嗒啪嗒”地跑过来。

   之所以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是因为他没有穿鞋袜,他连裤子也没有穿,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不过腰的橙黄色短袖。

   “先生,你可不可以轻点,上次你弄完我我尿尿都疼……”小逸不情不愿地站在园长面前,然后被园长一把抱进怀里坐在大腿上,两只脏了的小脚搭在另一只大腿上,两腿分开,露出白嫩但略微红肿的嫩芽。

   园长一只手环抱住小逸,另一只手直接覆上小逸的下体,先是托着男孩儿的两个滑蛋不停揉捏,像盘核桃一样把小孩儿的滑蛋捏的东躲西藏,再一寸寸地向上摸索,两根手指捏住嫩芽的根部,开始粗暴地套弄起来。

   “这是他们这里独特的点菜方式,菜单很小,可以团成一团里装进小球里,然后再把小球塞进这孩子的屁眼里,让他去后厨报单。”园长用眼神向我告知了菜单的位置,微笑地跟我解释着,手腕却极速地抖动着。

   我侧身偷看,发现园长的手已经快得像马达一样,在小男孩儿的嫩芽上上下翻飞。小逸皱着眉头,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啊!疼,先生你轻点……”

   然而园长哪里肯,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咬紧的后槽牙——他已经把速度拉到极限了,小小的男孩儿自然承受不住这些,豆大的泪珠说流就流,伸出手臂去扒园长的手,想让他停下。

   “混账,你在做什么!”园长忽然大变脸,他摸着小孩儿脊背的手伸了出来,擒住小孩儿的一双手,也不再环抱着小孩儿,用胳膊把小孩儿的上半身压在大腿上,这样,小孩儿就完完全全把他的正半面身体暴露出来,甚至因为头脚没有支撑呈现“凸”的形状。

   园长的另一只手一直没停,直到男孩儿痛叫一声,身体绷直,一点点透明的水从他龟头处漏了出来,我才能够看清被玩弄完的小鸡鸡红肿不堪,白嫩的皮肤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更显娇嫩,但不知道是不是园长手上的指甲划到了,小逸小鸡鸡上竟然有一道明显的破皮,实在影响观感。

   “你慢慢点,不着急的。”园长嘱咐我一声,然后把腿上的小孩儿倒抱过来,让小孩儿两只腿环绕住自己的腰,再让小孩儿的身体竭力往后弯曲。

   “这是对你刚才拿手阻拦我的惩罚,现在坐在我面前的正是中央局的成员,之后他会对你进行官方的训戒,当然,是在我们吃完之后让你自己去领罚。”

   小逸此时也很懵,这个姿势他从来没有过,他不知道园长要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正在纳闷,园长就已经向我展示了。

   小逸此时背靠着园长的大腿,仰面翻过,两只手摸着地面,双腿环着园长的腰。无论是对屁股还是对嫩芽,这都不是一个很好的惩戒体位。

   园长也并不是要惩戒屁股,他蒲扇般的大手直接击打在小逸的两肋。小逸很瘦,肋骨清晰可见,一巴掌下去清脆的声音响彻屋内。小逸吃痛,身体不断地向外拔,这正得园长的意——小逸越往外拔,园长打的就越顺手,随着两肋不断的击打,小逸的身体已经十分靠外,他的屁股此刻就在园长的膝盖上,再往外一点就要掉下去了。

   园长忽然停手了。他怜惜地摸了摸小逸一片深红的两肋,大手又摸上了小逸的小鸡鸡。

   是了,这个位置正好可以摸到小鸡鸡。

   已经干射过一次的小鸡鸡被摩擦得通红,小小一根翘起来跟蘑菇一样。园长丝毫没有怜惜,大拇指食指捏住前端,其他三根手指扶住根部,平缓但不可阻挡地撸动着。

   小逸的双手此时摸着地面,他还要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掉下去,要不然肯定又是一轮玩弄。这种身体只有私处最暴露的情况让小逸有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他的脸不知道是缺氧还是羞耻,晕起一片晚霞。

   园长手中的速度不断加快,小逸忍不住出声叫了出来。

   “啊……啊,先生,不要这么快……”

   就在他出声之后,园长撸动的左手忽然停了下来,转而用右手,极速、迅猛地给了小逸小鸡鸡两巴掌。嫩芽因为挺立着左右大幅度晃动着,两颗蛋蛋被扇到了另一边。

   “啊!疼!别打我那里!”小逸倒着扶地板的手瞬间用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小鸡鸡为什么忽然这么痛,只能撑着自己的前半身起来观望一下,像做仰卧起坐一样。

   园长只是打了两巴掌就继续换左手撸动起来,这时我的菜单也已经写完,我可以尽情地欣赏园长的艺术。

   他大概只撸动半分钟,等小逸挨了打的小鸡鸡重新硬起来之后,再换右手狠狠地掴上两巴掌,直把小逸打的浑身痉挛,大声求饶。小孩儿的嫩芽硬起来就像不倒翁一样,无论多用力,到最后都会回到原位,摇摆的过程也确实有种滑稽的美。

   如此往返五六次,小逸真的受不了了,他已经崩溃地哭岔了气,每当园长开始打的时候,他的哭声就会加一个分贝,小脸上眼泪倒流,顺着耳朵滑下去,哭得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大概是园长也看他快受不了了,在第六次击打的时候故意侧了侧腿,让小逸从他腿上摔了下去。可怜的小逸,还不知道这就是对他的豁免,还想挣扎着站起来继续挨打。

   “过来拿菜单吧。”我看他再晚一步就真的要因为他的愚蠢再挨一轮,赶紧说了一句,不然一会儿他站都站不起来。

   小逸踉踉跄跄的,看得出来他很想揉一揉自己的小鸡鸡,但在这里不敢,只能叉开着腿,用一种怪异的姿势朝我走来。

   我挑逗般地挠了挠他的两个蛋蛋,成功让他的身体颤抖不止。不过我真的饿了,于是让他双手勾着自己的脚踝背朝着我弯腰,我把团成球的菜单塞进他的菊花里。

   小逸的菊花应该是做过了处理的,菊花口粉粉嫩嫩,紧致而又不至于逼仄,正好让小球进去,却不失包围的质感。

   他站起身,这下走路的姿势更怪了,一瘸一拐地向着后厨走去,脸上泪痕未干,嫩芽一片红肿。

   不多时,后厨里就传来中气十足的男性音:“谁允许你摸自己小鸡鸡的?”

   “对不起爸爸,但是我鸡鸡好疼。”

   “这不是你的理由,去找你妈去,让你妈揍你一顿,等会儿回来给客人上菜。”

   没过一会儿,小逸就又光着屁股走出来了,这次他的小鸡鸡上被戴上一个硕大的青椒,屁股上也是一片深红。他哭泣着,但显然没那么崩溃了,给我们把菜端上来,被园长挑逗了几下,就又回去做作业去了。

   姿势神情跟刚开始一样,什么都没变,除了他小鸡鸡上那根绿油油的青椒。

  

   我跟园长步行到门口的时候,周遭已经围满了带着小孩儿的大人,一时之间喧嚣不止。

   “动物园在某种意义上已经成为一种恐吓的手段,”园长带着我从员工通道进入,“之所以是恐吓,是因为大人们不太会让自己的孩子来这里接受惩罚,除非犯了大错。”

   “当然,因为惩罚的严苛,倒是能对小孩儿起到十分有效的震慑作用,这也是这里人满为患的原因。我们园里也在与时俱进,正在研发一些并不太严苛但依旧让孩子受益终生的惩罚,等会儿希望您可以提出意见。”

   动物园大门的拱柱上有一排大大小小的篮子,这些篮子被紧紧锁在拱柱的下方,一点空隙都没有露出来。

   我好奇地问:“园长,这些篮子是用来干吗的?”

   “哦,我差点忘了,我们的参观应该在这里就开始,”园长一拍脑门,笑呵呵地指着工作人员,示意他们把篮子放下来,“这些孩子的错误是很常见的,在课堂上、典礼上说小话或者不注意听讲。”

   拱柱大概有四五米高,篮子由两根绳子牵引,放下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抖动。

   篮子并不高,大概只有一米,放在地面上的时候我一低头就能看见里面的全貌。

   篮子里的空间狭小,里面一个赤身裸体的小孩儿跪趴在里面,脖子处被一根圆木压住,脑袋丝毫不能动弹,下半身倒是可以自由活动,不过在逼仄的环境里最多也只是半伸开腿和屈膝跪下的区别,想趴下是容纳不下的。

   “他们的嘴巴被封住了,所以不能说话,这种惩罚方式来自西方古代的课堂,那时候学生的刑法就包括鞭刑、圆木、和用篮子吊起来,我则是把这三种杂化到一起,鞭刑结束后封嘴,圆木卡住脖颈,篮子吊起来能让他们有充分的反思时间,也能限制他们的自由,让他们在黑暗里回顾自己干的蠢事。而且小孩儿正是爱动的年纪,你控制住他们比打他们一顿更让他们难受。”

   园长说着摁下机关,取走原木,他亲昵地抚摸着小孩儿的头,把手伸到男孩儿脸颊一侧示意他站起身来。

   园长让小孩儿我展示他挨过鞭刑的屁股和后背,又让我试了试圆木的重量。一切结束后,园长又对小孩儿命令道:“换个姿势,你这次躺下吧。”

   狭小空间里要躺下,小孩儿只能选择M型腿或者两脚朝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害羞,不想把小鸡鸡暴露给我们,他伸直了双腿两脚朝天躺了下去。

   园长也不说什么,他又把圆木放了回去:“因为我的原因导致了你的惩罚中断,我很抱歉,但你的惩罚需要重新计时,回家之后多吃点吧,我知道饿坏了。”

   “怎么样呢?”园长问我,“你觉得这样的惩罚是否太过温柔了,能不能起到惩戒的作用,其实我们使用这个刑法还不到一个星期,将未完成品放在你面前,确实有些失礼,但我还是希望得到你的建议。”

   灰蓝色的篮子不断上升,直到触碰到顶端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跟园长并排走:“旧时期的吊篮惩戒我也有所耳闻,但那时候的篮子是不平稳的,孩子在上面只能控制着自己的动作、力度才能不掉下来,让他们在劳累中崩溃才是这一惩戒的最终目的。当然,当时吊起来的高度只有两米,而以现在的高度,如果掉下去的话可能对孩子造成终身的损伤,所以我建议将绳子往下放一米,再把篮子做的小一些,这样才能让孩子们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

   “我们会好好考虑的。”园长刚刚经过门口的时候,有两个穿着白衣服的工作人员跟了上来,他们拿着纸笔,走在我和园长的身后,奋笔疾书将我说的内容记了下来。

   从正门进入,最先来到的是一个圆形的小广场,这里有通往各个方向的小路,每条小路的路口都放置着两张与众不同的椅子。

   这些椅子与其他地方的长椅不同,都是孤零零独自成装的实木椅子。两个扶手上有固定装置,也悬挂着一些惩戒的道具,椅子还做了镂空,在屁股处切割出一个不算很大的圆。

   “探员先生,就由你来选择我们的路线吧,”园长做出“请”的手势,“园里的交通纵横交叉,您不用担心有遗漏,我们会一个不落逛完的。”

   我对哪一条小路都不认识,但看见某一条小路路口的椅子上坐着小孩儿,不由得指向了那个方向。

   椅子上是一个看起来十一二岁的少年,他的衣服通体雪白,但从肚脐开始蔓延出一个巨大的洞,随着衣料一直波及到小腿肚。他的手腕被桎梏在扶手上,两条腿倒是很自由,不过不论他怎么并拢,我都可以清晰地看见他粘在皮肤上的小鸡鸡。

   “这条路上第一站是孔雀园……哦,真巧,正好有小孩儿坐上了捅天凳,那我们先看一会儿吧。”园长询问我的意见。

   我也正有此意,于是跟园长靠近了几步站定。椅子后面,好像是男孩儿的父亲,正在包里翻翻找找。

   “请问,这个男孩儿犯了什么错误?”园长大大方方走上去问,还不忘拿手摸了摸男孩儿的脑袋。

   “他跟他弟弟昨天晚上因为看电视打了一架,”蹲着的男人连头都没抬,“可惜弟弟年纪太小,不然也得让他坐坐这个凳子……啊找到了!”

   我凑近一看,原来是一根胡萝卜。这时男人抬头,不知道是认出了我是探员,还是认出了园长,他立刻站起身,用比较官方的话重新介绍了一遍:“因为这孩子昨晚跟他弟弟打架,违反了家庭规定,我需要对他进行捅天凳的惩罚,之后再让他和他弟弟去兔子园里受罚。两位大人需要亲自上手吗?”

   我看了一眼园长,知道他没有这个意思后,便微笑着摇了摇头,并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在看到胡萝卜🥕后,我就知道这个凳子为什么要叫捅天凳了。果然,父亲蹲下把头伸到凳子下面,凳子中间的大洞让男孩儿的小半个屁股一览无遗,也包括了他平日不可见人的密地。

   这位父亲先用胶带封住了男孩儿的嘴——公共场合不许大声喧哗——再给胡萝卜头上做一些润滑,用手指把男孩儿的两瓣屁股掰开,带着凉意的胡萝卜头在褶皱处轻轻转圈,画符一般轻手轻脚,然后男人的表情骤然凶狠,手上用力一捅!

   男孩儿的表情从惶恐瞬间转变成痛不欲生,他挺直了脖颈,想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两只脚急得不停踢踏。还好这凳子早就被固定在了地上,不然还真要被这孩子掀翻过去。

   因为我和园长在观看的缘故,这位父亲干的十分卖力,从男孩儿急促的鼻音和他父亲胳膊上下的幅度来看,每一次都是把胡萝卜完全拨出,再完全塞入。

   这种失离的感觉让男孩儿飘飘欲仙,贯穿感让他的双脚雨点般砸在地上,似乎是想要引起他父亲的注意。可惜他的父亲完全不在乎这些,只是哼哧哼哧地使劲:“拔萝卜!你弟弟昨天晚上不是要看拔萝卜嘛,回去每天晚上都给你们两个拔萝卜!让你们打架。”

   其实还是有一些噪音的,就譬如刚才我听到的男孩儿光脚急促踩踏地面的声音,还有男孩儿手腕与椅子碰撞的声音,男孩儿的身体固定也不牢靠,每次捅入的时候我都能看见男孩身体小幅度地向上,拔出的时候又脱力般瘫软在椅子上。

   到底是年龄大,即使这样,男孩儿还是坚持了五分钟后才挤出两颗硕大的眼泪。

   这样的行为极有可能对括约肌造成损伤,男人大概也知道这点,从包里又要出一个兔子尾巴样式的肛塞插进男孩儿的屁眼里,这才站起身跟我们交谈。

   “希望两位大人等会能来兔子园来看这两个孩子,有了两位大人的加入,他们一定不敢再为非作歹、干坏事了。”

   “我们会逛完整个园子的。”我冷冷地说,哪有别人来要求我的道理,是他应该带着他的两个孩子等我观看才对。

   园长拍拍我的肩膀:“我们先走?毕竟时间有限。”

   我点点头:“走吧,希望逛到兔子园的时候能看见他们。”

   我没回头,但也知道男人此刻肯定是点头哈腰称是。在告别我们后,一直鞠躬的男人又从椅子的扶手上拿出皮拍,对着已经苦累的孩子大腿狠狠拍去。

   “啪”的一声,走出半百米远的我还是能够听见,耳朵里甚至自动幻想出男孩儿沉闷的“呜呜”声。我皱着眉,对同行的园长说:“噪音还是太大,公共场合还是用小面积的东西比较好,诸如藤鞭、柳条之类的。”

   园长同意我的说法:“噪音确实有点大,你说的情况我们会考虑的。也希望你能对我们孔雀园提出宝贵建议。”

  

   “这里就是孔雀园了。”

   走过来的路上看不太清,只迷迷糊糊地看见一团花花绿绿,走进了才发现原来孔雀园里还真有孔雀,但只有一只。

   “来,花花。”园长朝园里那只硕大的孔雀招招手,从兜里费力地掏出一颗花生米,丢到自己身前。

   叫花花的孔雀本来还在立定出神,听见园长喊它立刻一溜儿烟跑了过来,背后硕大的尾羽起起伏伏,远望像海浪一般。

   我这才开始观察孔雀园的环境,这里的泥土较为松软,颜色清亮,园里很干净,没有粪便、水槽之类的东西,甚至连投喂的机器也没有。最引人注目的是园里的一棵大树,那是花花休憩的地方。

   “花花是我之前养的宠物,”园长挑眉,“所以才会对我那么熟稔,我之前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欺负族群里比较小的孔雀。”

   我对孔雀不敢兴趣,更何况这只是一只很常见的绿孔雀。

   “孩子们呢?”

   “工作人员已经去换人了,之前的那些孩子已经在这里待够三天了,可惜我们没能赶上末班车,看一看他们受伤的身体,”园长向我解释,“不过新人也很不错,他们还保留着对未知的恐惧,而且过多的伤痕也会让人审美疲劳,我还是更喜欢只有一点点红色的躯体。”

   花花伸长脖子享受着园长的爱抚,但我看它还是有些消瘦。

   “它……花花,吃不饱吗?”

   园长闻言哈哈大笑:“动物跟人都一样,要干活才有饭吃。”

   “咔嚓”一声,园里的大门开了,我跟园长一齐望过去的时候,花花已经转过身跑出去两三步了。

   门那边最先出现的是两个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从体格上来看应该是魁梧的男人。他们身居两侧,一个十分矮小的男孩从他们俩中间缓慢地踱了出来。

   我觉得小孩儿身体的比例有些不对,再凑近些看,果然,他们并不是站着出来的,而是跪在地上,包括刚才的走路,都是用膝盖一步一步磨出来的,怪不得走得那么慢。

   衣服的话,他们上身是绿色的能直接包住两只胳膊的衣服,像花卷一样把本来就绑在背后的双手再包起来,让他动弹不得,即使重心不稳也不能拿手扶一下。

   下身就直接赤裸了,除了膝盖和小腿那里有一点点红绿色的护膝,不过那点点布料,估计走几步路就得磨没了。

   小孩儿一个接一个地出来,一共有八个,年纪有大有小,最大的跪着快到成年人大腿跟,最小的才刚过小腿,他们敞开着双腿走路像企鹅一样,偶尔有一个年纪小的走得太慢还会被工作人员推一下滑出去几步。

   门口那里还是粗粝的混凝土地面,推这一下,布料直接划破,膝盖处隐约出现一丝血痕。

   园长也看见了,他向我解释到:“园里的泥土都是种植过草药移植过来的,我们也会定时消毒,不会让孩子们的伤口恶化的。”

   身前的花花早就观望了许久,随着园长话音结尾,它也知道我们的谈话与它无关了,身子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花花的气势太足,冲过去的样子太势不可当,直把我们的小朋友们都吓了一跳。

   大概是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过孔雀,这些小孩儿都忘了自己是在受罚,纷纷围过来好奇地看着。

   只有一个年纪大的,大概是之前参观过这里,见识过花花的厉害,在众人围过去的时候独自躲在了最不起眼的地方。

   但这哪逃得过眼尖的花花,它神气足足地跨过人群,逐渐逼近那个大孩子。大孩子一边躲闪一边大声叫喊呵斥,想要把花花吓走。

   只可惜适得其反,他不敬的行为更加惹怒了花花。花花直接张开翅膀扑在大孩子的身上,用尖利的鸟喙在大孩子幼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青紫。

   由于上身有衣服,所以花花下手大都挑着屁股、大腿、小腿、脚丫啄,大孩子大哭着往四周跑,可惜他跪在地上,即使以最快的速度,在花花的面前也跟蜗牛爬一般。

   见识到花花的威力,那些小孩子也都四散跑开,生怕花花下一个就盯上自己。

   在他们跑动的工程中,我注意到他们身后的屁眼里插着一根肛塞,肛塞的款式是羽毛款,这导致他们跑起来的样子还真的很像鸟雀潜逃那般。

   不过现在花花现在就盯着大孩子一个人欺负,追着他的屁股啄,每叨一次都能使小孩儿传来杀猪般的叫声。

   “你注意看,等到花花教训完他就要开始进食了。”园长提醒我。

   “进食?”我疑惑,“在哪里进食?”

   “你看他们的小雀。”园长指着最近的大孩子对我说。

   我看不太清,于是指着那个大孩子对他喊道:“你!爬过来!”

   他和花花同时一愣,园长呵呵一笑,对着花花摆了摆手:“花花你先去找别人吧,这个孩子你过来一下。”

   花花愤愤张开翅膀又啄了大孩子一口,这才撒丫子去追别的小孩儿了,一时之间园里尖叫声四起,聒得我耳膜疼。

   这边大孩子把眼泪往肩膀上摸了摸,哭泣着踉踉跄跄走过来,他的膝盖也在刚才的追逐中磨破了皮。我好奇地往他小腿肚上看去,果然,那里有一个装置能够固定住男孩膝盖之间的角度,我就说他的自制力怎么那么强,刚才应该直接被吓得站起来跑走才对。

   再看向小雀,胆囊上一处红紫色很显眼,应该是刚才花花揪的。鸟类都是这样,鸟喙夹住后还要拧一圈,很容易留下青紫。

   园长迫不及待向我介绍:“这些孩子的包皮里都会被塞上两三粒花生米,再拿细线绑住,花花想要吃到食物需要先将上面的细线咬断,不过花花的准头可没有那么好,有的孩子包皮都被揪流血了都没弄开。不过包皮嘛,早晚都会被割,没什么关系的。”

   我看向小孩儿的嫩芽,顶端处鼓鼓囊囊被一根细线系住,像大蒜一样。

   “如果是包茎还好说,不包茎的光是把花生米塞进去就已经很难受了,你可以想象一下结石的感觉,如果他们的嫩芽受到刺激要硬起来的时候,疼痛感更会上一层楼。有的不包茎的孩子甚至主动挺直身体让花花帮他们啄开。”

   “那也是一种风景。”我笑着回答。

   “另外,我们实行单园单规制度,例如在孔雀园,脚底、嫩芽、胆囊、屁股上粘上泥土就是很严重的错误,我们会对他们进行‘开屏’的处罚。”

   “开屏?”我忽然有了兴趣。

   “孔雀开屏嘛,”园长自豪地笑了笑,摸着下巴向我解释,“那个肛塞可以发电,能带动后面的羽毛舒展开,就像孔雀开屏一样。”

   “发电会导致他们的嫩芽勃起,如果这时候他们嫩芽上的细绳还没被啄开,还有花生米在里面的话……”

   园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朝工作人员招招手。身前的大孩子察觉到了不对,他磨蹭着身体到栏杆前求饶:“园长,求求你不要让我开屏,我的小鸡鸡还没解开,园长求求你……”

   园长丝毫不在意,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控制器才审视着面前求饶的大孩子。说是大孩子,也还是上四五年级的年纪,嫩芽上独属于孩童的青筋还很明显。

   “跟随父母参观动物园,不是让你躲避惩罚,而是让你用于改正,修身养性,你今天企图躲避惩罚的情况我会告知你的父母的,我身边这位探员先生也会记录在档案里。”

   园长毫不留情地按下开关。后穴里麻刺的感觉骤起,孩子在我和园长面前不停地扭动身体,他口中哼哼叫着,流下一摊口水,肩膀不停地抖动着,小嫩芽不停抬头,每抬一次头都会因为包皮里的花生米刺痛而抖动着。

   与此同时,肛塞后的羽毛像瞬间开合的折扇,刹那间舒展开来,随着电流的供应和小孩儿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男孩儿的身体再也跪不直,两腿向左右瘫软过去,脖子也向左侧偏着,整个身体只有嫩芽还挺直着。

   但因为龟头处的细线,男孩儿不停地嘶吼着求饶:“求求您,别电了……园长,别电了……”

   他一边说,身体一边向地上倒,直到额头触及地面,这也就是孩子身体的柔韧度了,鸭子坐还能人头触地,成年人大概只有舞蹈演员才能做出来。

   “跪直,如果你这样弯着腰,我永远都不会停下来。”

   男孩儿身体挣扎着,由于双手反绑在衣服里,他只能靠着栏杆,一点点直起身。直到男孩儿两腿颤抖着跪直,园长才朝着园里大喊:“花花,过来吃他的花生米。”

   花花此时正在逮着最小的小孩儿啄他的花生米,小孩儿的小鸡鸡太小,上面的细线系得太深,花花都把小孩儿的包皮啄破了皮都没把细绳咬断。正不开心,听见园长喊他,立刻一路连跑带飞地过来了。

   看到这是自己最开始欺负的人,花花立刻上嘴开啄。男孩儿的嫩芽邦硬,龟头更是敏感,花花咬到其他地方的时候都会让男孩儿的身体颤抖不止,但男孩儿每次被啄还是急不可耐地把自己小鸡鸡送出去。

   “非得这时候才知道花花的好……”园长笑骂,却把电流又加了一倍。

   “啊啊啊啊……”男孩儿的声音也开始发颤,不由自主地把身体前弓,想要把自己的小鸡鸡变成整个世界最暴露的东西让花花来啄。

   花花也终于误打误撞地咬断了绳子,里面的花生早就卡在里面掉不出来,男孩儿甩动着小鸡鸡想把花生甩出来,但却被花花认为是引诱他的手段。直接精准地啄进男孩儿包皮里,想把花生叼出来。

   “啊!——”随着男孩儿哑声地尖叫,园长把手里的遥控器交给工作人员,用手帕擦了擦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走吧,去下一个园区,如果你有什么建议直接告诉我,不用顾虑。”

  

   “孔雀园的孩子们犯的都是一些常见的错误,例如过马路时太莽撞,踢球时打碎人家的玻璃等等。而河马园则是针对那些不好好清洁身体,或者撒谎回避洗澡的孩子。”

   “园长,你不会真养了一头河马吧?”我十分诧异,因为这园里的环境在明晃晃的阳光下更显干净整洁,明显就不是河马能待的地方。

   “那倒没有,”园长摆摆手,“不过这里也不该这么干净,应该是工作人员调配淤泥去了。”

   “淤泥?”

   我正想问,就看见工作人员搬着两个大桶过来,一股浓浓的药味扑面而来。

   “第一桶装的是针对伤口的特效药,当然,因为是特效药的关系,可能有些沙痛感。这些特效药能在一个小时内完全治愈孩子们身上的伤口。”

   “第二桶装的是比较粘稠的混合料,里面包含了香料、胶状物、黑色素以及纯正的泥土,把这两桶混合在一起既能体现淤泥的粘稠感,也有淤泥的外观,但味道却像沐浴露一样。”

   园长双手环抱,眼睛看着工作人员把两桶混料倒进园里浅浅的凹地里,像一个小型的游泳池,就是水换成了淤泥。

   还别说,这形似淤泥的水料倒进池子里,整个园子倒真像河马园了。

   环境准备完毕,就看见门口一个小孩儿惊鸿而过,倏尔跑到了一所小房子里。

   “在变成河马前,这些孩子需要一个彻头彻尾的清洁,不过想要观看他们洗澡的过程,是需要付费的,当然,我们不需要。”

   园长带着我走到了小房子里,里面一个个男孩儿早就脱好了衣服坐在小板凳上,最中间有一个可以旋转的长方体玻璃。我们来得有些晚了,第一个孩子已经开始洗了。

   当然不是他自己洗。为他洗澡的工作人员只穿着一条过膝的短裤,看到我和园长在观看,还展示了一下他肌肉虬结的身体。

   园长笑着摆摆手:“阿宽,尽快开始吧,希望你的技术有所进步。”

   阿宽比了个OK的手势,带着第一个小孩儿进了玻璃房。园长在旁边为我讲解:“阿宽不喜欢绑着孩子,他更喜欢看他们绝望挣扎、弱小无助的样子,他对自己的力气很有自信,同时洗两三个孩子都没关系。”

   “第一个孩子犯的是大错,他为了不洗澡把家里的洗发露沐浴露全部倒掉,所以需要单独的惩罚,这样也能对后面的孩子起到心理震慑的作用。”

   玻璃房的上面有飘飘洒洒的温水落下,覆盖的面积是整个玻璃房。

   阿宽很满意水的温度,他兴奋地呜呼了一声,从宽大的裤兜里掏出第一个洗澡的用具,是可以戴在手上的浴巾手套。

   不过这个手套被做了特殊处理,它的反面还是原来的材质,正面却换成了类似于橡胶和塑料的平滑板面,有些像发刷。

   阿宽打了一些沐浴露,鼻子很灵的我立马意识到,里面肯定混杂了刚才的特效药,没想到惩罚从现在就开始了。

   阿宽并不做一些轻轻抚摸的前戏,他利落地把沐浴露抹在男孩儿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脸颊一直到脚踝,可能是手套正面的材质有些冰凉,男孩儿抵触着,却不敢做出太大的反应。

   脚面当然也要照顾到,因为男孩儿是站着,而且等会儿洗完还要走出去,脚底就不用洗了。阿宽很细致地把沐浴露涂在脚面上,然后用另一只手牵着男孩儿的胳膊让他翻了个面,这样男孩儿的小鸡和表情就正对着我和园长了。

   男孩儿当然也看见了我们俩,他的脸颊变得粉红,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啪!啪!”

   阿宽的手从脚踝处离开,就立刻扬起在背对着他的男孩儿屁股上用力地扇了两下,这两下从上往下,阿宽又用了八成力,男孩儿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

   两下过后,阿宽拿手背顺着男孩儿的屁股往下摩擦,搓背的手套本就粗糙,磨在男孩儿娇嫩的皮肤上让男孩儿呲牙咧嘴的,嘴里低声哎哟哎哟个不停。

   一条流程完毕,阿宽又是啪啪两巴掌,这俩下就开始让小男孩儿不淡定了,这样力度的拍打他承受两下还行,四下也可,但要一直打他就受不了了。

   男孩儿扭头哀求,但阿宽理都不理,他用力地给男孩儿大腿小腿上搓泥,想要把他屁股上的红色用搓泥的方式顺承到大腿小腿上,男孩儿被用力摆弄地站不住,两只手扶着玻璃,不停地扭头看自己殷红一片的下半身。

   揉搓到膝盖的时候,男孩儿脚下一软,差点跪在地上,阿宽适时地甩给他六巴掌,终于把他的眼泪打了出来。

   眼泪一旦决堤就再也停不下来,男孩儿流着泪扭头哀求,阿宽也终于有了回应——其实不是回应,他只是搓完了。

   阿宽把男孩儿扭了个身,让他挨过打,从白粉里透出血红的屁股展现给我们。他屁股上红色的痕迹像炸弹爆炸一样,从最中心到外部慢慢蔓延,到最后只有一丝粉红,消失在周围被水蒸气氤氲的粉色皮肤里。

   “啪!啪!”这两声是阿宽打在他大腿上的声音。男孩儿终于止不住地挣扎,他的双手放在自己刚才被打的地方,苦苦哀求着。

   阿宽不急不恼,给男孩儿的正面搓完后才迅猛地扬起手掌,这一下又是抽在了男孩儿的屁股上。

   由于男孩儿是正对着阿宽的,这一下打在了屁股的外围,男孩儿屁股上的红色瞬间铺展开来。他哭叫着又把自己的手挪到屁股上,阿宽趁机打完了该打的两巴掌。

   “啊啊啊!”男孩儿绝望地哭吼着,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揉搓自己的屁股。

   之后,阿宽又开始抽打男孩儿的两肋,他的目的也很明确,就是把男孩儿的整个身体都打红或者搓红,偶尔有恢复的地方还会补上两巴掌。

   这过程大概有半个小时,男孩儿已经哭不出来了,只是不断抽噎着,整个身子像刚出锅的大虾,尤其是两肋和屁股,逐渐冒出了血点。

   “结束了?”我问到。

   “还早。”园长目不转睛,嘴角翘起。

   我又看过去,男孩儿抽抽噎噎摸着眼泪,靠着玻璃无力地坐下来。阿宽不亏是肌肉男,体力到现在还十分充裕,他站起身欣赏了一下缩在角落的男孩儿,然后从兜里掏出第二件用具——竟然是一个钢丝球!

   我忽然意识到园里的那些药是用来干嘛的了。

   此刻的阿宽才暴露出他真正的面目,他狞笑着,一只手把男孩儿两只手腕拢到一块,摁到玻璃上,强迫着男孩儿站起来,另一只手拿着钢丝球在男孩儿的胸前开始揉搓。

   “啊——别,别!——”男孩儿凄厉的叫声穿过玻璃房,由于被控制着双手,他只能无助地摇摆着身子。

   阿宽的手从男孩儿的胯下钻过去,手臂用力地往上掏,直到手肘碰到男孩儿柔软的小鸡鸡,这时候他的手掌已经到了男孩儿脊背的一半。

   “别……啊——!”阿宽拿着钢丝球的手肉眼可见地用力,在男孩儿的脊梁上慢慢滑过,留下的痕迹是一道道白痕血丝。

   男孩儿的双腿开始用力地踢蹬着,但这对阿宽来说不过挠痒痒一般。阿宽的手缓慢、势不可挡地从男孩儿脊背上摩擦到股沟里,在男孩儿的臀缝和菊花处像刷卡一样白驹过隙般滑过,又从会阴处缓慢、左右摇摆着出来,甚至还能颠勺一般刷一刷男孩儿的睾丸。

   阿宽还不满意,盯着男孩儿的小鸡鸡端详了一会儿,又拿钢丝球在男孩儿的嫩芽上撸动了两下,这才坏笑着把男孩儿翻了个身,把他的双手反扣在后背摁在玻璃上。

   男孩儿的脸怼在玻璃上印成一块平面,他胯下的小鸡鸡也带着血丝被阿宽的膝盖顶在玻璃上变成一张饼。

   接下来就是阿宽在男孩儿身上细致地留下一道道血痕,从肩胛到后背,从屁股到大腿,甚至连从来没照顾到的脚底都被阿宽拿着钢丝球照顾了个遍。

   等到玻璃门打开时,男孩儿身上已经遍布细密的伤口,有些还能流出血来,他的两腿已经脱力,颤抖着,但因为大腿内侧有伤口又不敢并拢,只能颤颤巍巍地走到屋子外面,在其他工作人员的操作下跪在淤泥里。

   其他男孩儿看到第一个孩子的惨状都不敢进去,哭嚎着要挣脱,但都被阿宽用蛮力镇压,还附赠一套钢丝球刷脚背的服务。

   接下里的男孩儿都是三三两两成群结队进去,惩罚的力度比不上第一个,园长也觉得没趣,拉上我去外面。

   此刻第一个小男孩儿早就跪在了淤泥中,浅浅的淤泥没过他的手腕,有工作人员拿起马勺往他身上浇淤泥。

   淤泥的刺痛感让男孩儿无助地躲避着,惹得工作人员一脸不快,直接把男孩儿踹倒,打了几个滚。

   “真是的,看在你受罚重的情况下还想温柔点给你浇呢,不领情就自己滚去吧。”

   男孩儿四肢着地,艰难地爬起来。

   “你看,我们的工作人员也是很善解人意的,”园长开玩笑说,“这些孩子在一个小时伤好后还会根据表现再决定要不要再被洗一次,我看他这个表现……悬。”

   园长揽着我的肩膀往外走,嘻嘻哈哈笑着给我介绍沿途的景物,我回头看了一眼,四肢着地的男孩儿浑身污浊,已经看不到原有的样子,只有瘦削的身体偶尔显露出一块斑驳的伤痕。

   不过河马竟然没有抬起尾巴喷粪的场面,这一点要写进我的建议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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