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归巢》第三章:杜鹃啼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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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

   一声声呼唤将我从梦境中拉回现实。

   不想醒来,不想从记忆中那个天真可爱的铃音身边离开,回到这个残酷可悲的现实中。

   “姐姐大人~该醒过来了哦~”

   不过,呼唤我的那个声音是如此柔美诱人,或许醒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啵——

   脸颊被亲吻一下,催促我睁开眼睛。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但已经能回想起刚才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了。

   对了……我是铃音的丈夫要挟了,在他的胯下进行了屈辱的侍奉。后来发生了什么呢?好像是铃音用麻醉剂把我迷晕了,但是……为什么呢?

   “姐姐大人,有做个好梦吗?”

   眼睛重新聚焦,发现铃音正伏在我身上,用热切而淫靡的眼神注视着我,宛如看着到手的肥美猎物一般,眉眼的笑意弯成一道邪魅的弧线。

   啊啊……露出这种表情的铃音,真的美艳极了。

   铃音的娇躯半边压在我的身上,我也得以感受她丰满的乳压,她此时已经脱去了衣物,微润香汗的胴体与我肌肤相亲,传递来美妙绝伦的触感。

   嗯?肌肤相亲?我记得我之前是穿着衣服的呀?

   动了动身体,我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踝都被牢牢绑住,至于绑缚着我的东西,则是被撕扯成布条的我的晚礼服……

   都这种处境了,第一时间关注的居然是铃音肌肤的触感,我还真是没救了啊……

   “铃音,你为什么这么做……”我有气无力地质问道。

   “姐姐大人,您还有余力想那种事吗?”铃音咧嘴而笑,那放纵的表情与印象中的端庄形象相去甚远,“刚才姐姐大人睡懒觉的时候,铃音可是把姐姐大人小嫩穴的开关全都打开了哦~你看……”

   我还没有弄明白铃音在说什么,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一瞬间麻痹了大脑。

   “咿啊啊啊啊啊————”

   铃音只是在我的阴蒂上捏了一下,就把我送上了高潮的狂狼之巅,身体痉挛的程度之大,若不是手脚都被牢牢绑住,我恐怕要翻下床了。

   “啊……啊……”我无法克制地发出了不成音节的喘息。

   铃音依旧笑着,不理会我的狼狈样,向后退出了我的视野。湿淋淋的手指微微使力将我的蜜壶撑开。

   “嘻嘻~姐姐大人的里面已经如此火热了呐~”铃音的声音传来,好像就在蜜穴入口很近的地方,说话的气息拂过阴蒂,令刚刚高潮过的小小淫核抖动不止,“姐姐大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小穴里面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吧?”

   铃音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经她这么一提醒,我顿时觉得花径里奇痒难忍。

   “我来告诉姐姐大人吧~”铃音的一只手指探入蜜穴,在媚肉上轻轻点指,每一下都带来了令下体酥麻的快感,“姐姐大人的蜜穴里,是妖艳的绯红色哦~一抽一抽的,蠢蠢欲动的样子真是下流……知道吗?姐姐大人的淫水已经把花径灌满了哟,一扒开花瓣就全都流出来了。好色情呢~就算只是看一眼都让人家有感觉了呐~”

   “唔……”

   我的脸和下体阵阵燥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蜜穴从入口到曲径幽深之处都在躁动不安地律动,渴求被触碰、被厮磨、被……蹂躏。然而,四肢都被拉伸固定的我,即无法伸手进去,甚至连夹紧大腿摩擦这点儿卑微的悲愿都无法实现。

   “虽然在姐姐大人睡着的时候充分开发过了,但是姐姐大人下流小穴的淫乱程度真是出乎人家的意料呢~”

   铃音的指腹在花径内轻抚,似有似无的按压力道不仅丝毫没有缓解焦灼的瘙痒感,反而更进一步勾起了我的欲火。

   “姐姐大人知道吗?您小穴里的G点比一般人多得多哦,而且每一个都超级敏感呢,稍微挑逗挑逗就会肿起来,一摸就摸到了,都不用去费心记忆呢~”

   “怎么……可能……”我逞强地反驳道。

   铃音没有和我争辩,只是稍稍用了点力在我的G点上按了一下。

   “哈咿咿咿咿————”

   突如其来的绝顶快感把我的身体顶了起来,潮吹液又一次漫天飞溅,落在我的腿上和铃音的脸上。

   如此强烈的快感实在太恐怖了,在给我带来无上幸福感的同时,也令我深深恐惧。

   要是被铃音动真格地玩弄的话,我说不定……不,是一定会坏掉的!

   “铃、铃音,哈啊……求求你……不要继续……下去了……”

   “不——行~”铃音维持着手指上的动作,把上身探出,在我的耳边用甜腻的声音说道:“一直以来都是姐姐大人照顾铃音的小淫穴,现在轮到铃音来报答姐姐大人了。一切都交给我吧,姐姐大人只要不断高潮就可以了~”

   天使般的笑容,恶魔般的低语……

   “要开始了哦~”

   “呜……嗯啊~”

   铃音的指尖轻轻骚弄着阴核,一种不同于直接高潮的快感在我的下体蔓延。为了逃避这种难耐的感觉,我扭动着少数能活动的关节,但是也只是徒劳,反倒是加剧了这种快感的侵蚀。

   “诶呀呀,看来姐姐大人不太满意呀,那就……”

   手指一口气刺进了缝隙之中,指甲刮蹭肉壁带来的触感让我一下子达到了绝顶。

   “啊……啊啊啊……”尖叫之后的娇喘充满了淫靡的气息,“嗯?嗯嗯——”

   就连呼吸都不允许,铃音用嘴堵住了我的双唇,舌头翻卷着纠缠在一起。眼泪从眼角缓缓流出,收到刺激而分泌的唾液被那柔软的入侵者一遍一遍刮走、吸入对方的口中。

   铃音的手指分开我的肉壁,一往无前,而腔壁本身也在不断蠕动,像一张贪食的嘴,将铃音的手指一点点引向深处,直至碰触到那层镂空的薄膜。

   说来也真是讽刺,明明已经被玩弄到这般地步了,证明贞洁犹在的处女膜倒是还幸存着……

   铃音的指腹一路碾压被她标记过的G点,指尖刮蹭肉壁带来的触感让我一下子达到了绝顶。即使不是刻意去刺激,只是从旁边蹭过,产生的快感也足以令我颤抖不已。

   泛滥的淫水淹没了花径,给快感蒙上了一层模糊的钝感。

   虽然我的处女小穴娇小紧致,不过容纳一根手指还是绰绰有余的,再加上铃音的手指本就纤细,湿滑的肉壁挤压手指反馈的压力有限。在经历的最初的几次高潮后,我也渐渐能够忍耐这样的快感了。

   然而,上述的情况都是建立在“仅有一根手指”的前提下的。

   第二根手指加入了征服,以赶超领先者的势头深入,两根手指强强合璧,扭转着在肉壁上施加螺旋的快感。

   “呜呜呜呜呜——————”

   再一次被攻破了临界点的我发出尖叫,但是就连这尖叫声都被铃音掳去了,从嘴唇的缝隙间溜走的只有低沉的闷声而已。

   “还不到两分钟就屈服了三次,作为姐姐大人来说还真是失态啊~”

   铃音玩味着我的丑态,我知道,她要充分品尝让我一点点沦陷的滋味。

   “铃音……求求……饶了……我……”

   我流着眼泪向铃音求饶,但这好像更加刺激了铃音的嗜虐心。

   交缠在一起的两只手指开始由慢而快地抽插起来。每一根指节都像有生命的一样,各自进行着不同幅度和方向的摆动,全方位无死角地刺激着肉壁,不放过一丁点柔嫩的肉壁。

   “唔唔……哈呜呜呜!”

   我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粗重,肺活量已经供应不上越发强烈的娇喘需求了。

   不仅仅是蜜穴,就连尿孔都开始一张一合,一种强烈的冲动在下体积蓄。

   铃音露出邪魅一笑,小指和无名指搭在我的阴蒂上,用比正常爱抚稍微大一点的力道捏起阴蒂向上一提。

   “咿呀————————————”

   我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凄厉的尖叫,手指脚趾反射性地蜷缩在一起,金黄的液体从尿孔中喷射出来,弄湿了铃音的手。

   不是潮吹,而是彻彻底底的失禁了……

   尊严化为了灰烬,在铃音面前放尿带来的打击,不亚于我得知铃音成婚时的晴天霹雳。

   铃音把滴滴答答往下滴水的手伸到了我的嘴边,以轻蔑地眼神看着我,说道:“这是随地小便的惩罚,来,自己把它弄干净吧~”

   失禁带来的屈辱瞬间就把我的反抗意识瓦解了,我就如同被饲养的宠物狗一样,抬起了耷拉在嘴边的舌头,一点一点、仔细地舔舐着铃音的手。

   “真听话,那么这是奖励~”

   铃音从我嘴里抽出手指猛地刺入下体,奋力向前伸冲撞,将挡在前面的那层膜无情地拉伸到极限,却在即将撕裂它的最后关头停住了。

   “呃啊啊啊!”

   疼痛令我汗流不止,但转眼间,疼痛就化为了快感。

   铃音的手指将我的处女膜当成了拦网,竟反复对其冲撞蹂躏。持续的痛楚折磨怕是比直接撕裂处女要剧烈百倍。

   可悲的是,就算疼痛一次比一次汹涌,却总在一瞬间升华为无尽的快感。它宣告了一个无情的事实:我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无论遭受什么样的虐待,都会觉得快乐的扭曲存在了。

   疼痛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不断击溃我高潮的底线。

   “啊啊啊……救救我……”我嘴角挂着涎水,无力地发出呼救。

   下体的抽搐无比强烈,但我的精神已经虚弱到随时都会断线的程度了。

   “我的姐姐大人,夜晚还长着呢……”铃音的舌尖在我的胸前游走,画着螺线渐近乳晕,最后止于乳头上的一记深吻,“姐姐大人不是不要我回去了吗?放心吧,铃音会陪着姐姐大人一·整·晚的~”

   “饶了……我……求求……”

   “姐姐大人有气无力的样子也好可爱呢~”铃音叼起我的乳头,时而吮吸,时而轻咬,“和学校里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潇洒端庄的姐姐大人完全不一样~”

   “铃……音……唔?”

   “不——行~”铃音捂住了我的嘴,“差不多该升级一下了吧,快感的攻击。”

   我不知道我听到之后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但我的内心无疑是惊恐万分,但我毫无办法,只能看着铃音的笑容愈来愈深。

   “要增加到四根手指了哦,准备好了吗~”

   然而铃音根本不给我准备的时间,追加的两只手指硬是挤进蜜穴之中,将紧致狭窄的蜜壶强行撑开。四只手指各自重复着抽回和深入的动作,时不时还在腔内转圈。

   “啊咿咿咿咿咿咿————”

   视野被染成绯红色,快感犹如暴风雨般袭来,使我近乎发狂。但是被牢牢禁锢的身躯连挣扎都做不到,蹂躏也好虐待也好,只能无力地全盘接受。

   交替重复着高潮与潮吹的周期,我完全成了任铃音摆布的性爱玩偶。

   或许是被数不清次数的潮吹摧毁了反射神经,闭合尿路的肌肉已经完全不能收缩了,尿意涌现的瞬间,释放的信号也反馈给尿孔。

   然而这次,我没能尿出来。

   “姐姐大人真是的,怎么可以连续尿床两次呢~”

   一根小指粗细的细长橡胶塞钻进了我的尿孔,撑开尿道直达膀胱。被异物入侵的尿道总算想起了收缩,只是为时已晚。尿液已经占满了膀胱,增加的水压慢慢推挤塞子向外移动,但塞子的另一端是掌握在铃音手中的,她的纤纤玉指轻轻一推,塞子就又被复位了,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动态平衡。最终只有我的膀胱壁饱受摧残。

   “啊……呜啊……”

   尊严什么的早已被铃音玩弄得一干二净了,现在占据着我脑中的只有快感快感快感快感。阴蒂被爱抚的快感、肉壁被撑开的快感、子宫被蹂躏的快感、尿道被侵犯的快感……

   我努力保持着清醒,不为别的,只为充分享受这交织在一起的快感。

   “已经完全投降了呀,姐姐大人~”铃音爱怜地轻抚我湿润的脸庞,稍稍放缓了一些手指的动作,让我稍稍得以喘息一番。

   我胸前的剧烈起伏渐渐平复,因连续绝叫而僵直的舌头也恢复了些许语言能力。

   “铃音……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被铃音所背弃了,心中难过的情绪无以言表。

   “为什么?”铃音的笑容忽而变得冷峻,冷峻得让我无法将那种表情与铃音联系在一起,“姐姐大人,您真的有脸问我为什么吗?”

   我背脊一凉,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接下来铃音要说的话,势必超出我的想象。

   铃音俯身下来,发丝垂到我的脸颊上,她琥珀般的眼眸中,幽幽地泛着凶光。

   “姐姐大人,还以为我是那个只会在你怀中撒娇的小可爱吗?知道我这三年经历了什么样的事吗?”

   我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

   “没有阅历,也没有权势,只有身体还算有价值的女人,一旦踏进这个圈子里会发生什么,姐姐大人不知道吗?”

   “不……不要……”我恳求铃音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第一次被当做贸易谈判的‘诚意’被交给不认识的男人们,那还是我的初夜,距离和姐姐大人在毕业典礼上相拥相吻的离别才过去不到一个月……”铃音的手轻抚我的脸颊,指尖拂去我眼角的泪水,“他们和温柔的姐姐大人完全不一样呢,才刚刚开始,我就觉得自己被活活撕开一样痛……”

   “啊……啊!”我又一次不能发声,而这次与快感无关了。

   “最初的几个小时里,我还咬着嘴唇忍耐着,我天真地想着不能在贵宾面前失礼……哈哈……”铃音笑了,笑容虚浮而无力,“谁知道呢,他们就是想看我哭嚎求饶的样子……”

   我有种天旋地转的错觉,好像是脑袋里的东西都搅在了一起。

   “直到太阳升起来,我一直在满是精臭味和血腥味的床上挣扎、惨叫,但那些男人根本不理会我的感受,他们围着我,一边说说笑笑,一边把两腿之间的肮脏东西插进我身体里每一个能插入的地方。姐姐大人……”

   说到这里,铃音的手指又开始在我的蜜穴中跃动。

   “听到铃音的遭遇,姐姐大人有感觉了吗?”

   “不……不是的……”

   “那我就为姐姐大人详细说说吧~”铃音一边加紧了手指对蜜穴的开发,一边压下丰腴的娇躯,在我耳边低语道:“知道吗,姐姐大人,天亮之后我瘫在床上,听见他们说要把谈判延长三天的时候,我有多绝望吗?”

   “不要告诉我了……我不想听……”我无助地哀求道。

   “是吗?可是姐姐大人的小穴好像不这么想呢~看,媚肉都一抽一抽的,淫水都把人家的手指淹没了。是不是在催我继续说下去呀?”

   “不是……啊咿咿咿咿!”

   我的身体被铃音玩弄于股掌之中,她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轻松命令我的身体即时高潮。

   “姐姐大人,别装好人了。”铃音的声音霎时间变得冷漠无比,甚至然我在高潮痉挛的同时打了一个寒颤,但下一句就又恢复了幽魅妖娆的语调,“等到终于结束的时候,我的嘴里、肚子里、子宫里都被灌满了精液,我在浴室里哭了一整天,身上的味道怎么都洗不掉。”

   “铃……音……”

   “终于等到老公大人谈判结束回来了,他一看到淫穴和屁穴里还在滴出来精液的我就大发雷霆,呵斥我这么久都洗不干净……他把我的头按进浴缸里,把莲蓬头直接塞进我的子宫里搅动,用热水灌满子宫清洗……”铃音说着,拍打在我耳边的气息竟然变得炽热起来,“我昏过去好几次,不知道是因为莲蓬头弄痛了,还是被热水烫的。洗完了子宫之后,我的阴道一直在痉挛,老公大人拔不出来莲蓬头,就把它拆下来留在里面,把流着热水的水管又塞进我的屁穴里,一直顶到结肠里去……我被灌肠了十多次,老公大人才满意。”

   铃音手指的动作越发迅猛,我能感觉出来铃音已经不如刚才那么重视技巧了,而是任由自己的兴头牵引,在高涨的情绪支配下,本能地追求激烈。

   不过即使是不带技巧的侵犯,对于我敏感度被开发到极限的蜜穴来说,已经足够令我疯狂了。

   “啊……咿……哈呜!”

   我的神志还没完全沉沦,听得见铃音说的每一个字,却做不到除了不断高潮之外的任何回应了。

   “老公大人把洗干净的我扔到床上,一点怜惜都没有,把莲蓬头扯出来之后直接开始操我……虽然这次只有一个人,但是老公大人的肉棒比任何一个人的都要粗壮,一下就把铃音的下流小烂穴干到喷水了~”

   铃音的言辞开始变得低俗了,明明她描述的场景是那么残酷,但她的兴致却越来越高。她分开双腿,湿润的蜜穴稳在我的耻骨上来回摩擦,不断痉挛的我成了铃音的震动按摩器,不断刺激她的阴蒂与花瓣。

   “老公大人的大肉棒太厉害了,铃音的小骚穴根本就不是对手~肉棒每插一下都会把先前的痛苦给复写掉,把铃音的小骚穴变成老公大人的肉棒奴隶~”

   哗哗——

   一股热流倾洒在我腿上,铃音紧贴着我的身体放尿了。

   “老公大人把我从白天操到了晚上,把肉棒塞进我嘴里,给我灌了一肚子精液当晚饭之后,就又把我带去了宴会,让我好好感谢一番老公大人的生意伙伴……”

   我不想听,但我的大脑将听到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还原成脑海中的场景。

   “三年以来,几乎每一天都会在我身上发生这样的事哦……不过姐姐大人也不用担心,从第二次开始,铃音就已经彻底堕落成渴求肉棒的淫乱女人了。如果哪天没有被肉棒插遍每一处洞洞、身体里面被精液灌满的话,铃音的下流子宫就会疼得让我睡不着觉……嗯呐~哈嗯嗯!”铃音也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蜜穴,自慰和侵犯我同步进行,“每晚我都会跪在男人们的脚下,一边喊着他们的肉棒一边撅起屁股来哀求他们插进来,每晚……每晚……”

   铃音的声音渐渐变得虚幻,好像在慢慢远离我。

   有一段时间,铃音没有再说话,房间中只有咕啾咕啾的淫水声和我们彼此交错的呼吸。

   “呐,姐姐大人……”铃音的声音又出现了,“这是为什么呢?”

   我恍惚的大脑不能理解铃音问的是什么。

   “姐姐大人为什么要对我那样温柔呢?为什么要那样悉心呵护我呢?为什么要把我的小穴开发得那么淫乱呢?为什么明知等待我的是黑暗却要带我看见光明呢?为什么……”

   我的思维凝固了,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无法想象。

   耳边又传来以极细微的声音:

   “为什么……姐姐大人不来救我?”

   咯噔————

   心脏如同迸裂般剧烈鼓动,仿佛背脊被浸入冰水中寒冷彻骨,手脚本能地蜷曲,每一片肌肉都在奋力挣扎。

   “啊!呜啊!嘎啊啊啊啊啊————”

   我像个被索捆的野兽般发出了不成人声的嚎叫,身下的床被晃得吱呀作响。

   “够了。”铃音轻蔑而冷漠的说道,随后,从花径中传来的强烈快感就把我满腔的情绪化为盛大的高潮喷了出去。

   我又失去了气力,躺在床上像一条被丢在岸上的鱼,嘴巴一张一合,艰难地呼吸着空气。

   “久等了,老公大人~”铃音抬头对身后说道,“已经调教好了,老公大人可以享用啦~”

   我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尤里卡的身影移动到床边,阴影覆盖在我身上,仿佛要将我吞噬一般。

   啪——

   不久之前还被我含在口中侍奉的巨物膨胀得更厉害了,它拍打在我的下体上,让我感受到了十足的威压。

   那根巨物坚挺得不像人体上能生长出来的东西,更像是几经锻打的钢铁。它仅仅只是压在我的小腹上,就让我感受到了十足的重量。它的根部与我的蜜裂齐平,头部竟已超过了肚脐,我的花径甚至无法抵消它一半的长度。

   尤里卡的男根就像一方青石印章,而它即将以我的处女血为印油,在我子宫里盖上只属于尤里卡的印记。

   不行……不行!如果被那种怪物进来的话,我将不再是自己了。

   “唔!唔唔!”

   我竭力挣扎了起来,下体发力妄图闭紧蜜裂。

   “这么抗拒啊,看样子姐姐大人很重视自己的处女嘛~”铃音的声音充满了讥讽的意味,“那我就给姐姐大人一个机会吧,如果姐姐大人接下来能够忍住不高潮,就放过姐姐大人吧。老公大人,可以吗?”

   尤里卡没说话,但是把压在我小腹上的巨物移开了。

   “不过姐姐大人也不可能赢得了的~”

   语毕,铃音的手指就又开始了抽插。

   “啊啊……住手……啊呀……”

   “这可不行哦~这是对姐姐大人的考验哦。”

   “不要……啊嗯嗯~”

   越是试图忽视快感,它就变得越有威力。

   “要不就索性放任自己的欲望吧,姐姐大人的身体很诚实哦。”

   “不可以……”

   我绷紧肌肉,用尽浑身解数来忍耐想要高潮的快感。但是这样只能让快感不断升级而已。过度的忍耐让肉壁上的快感变成了痛楚。

   尖叫着、挣扎着,这是我所能采取的所有手段来否认极度想要高潮的快感。

   “姐姐大人哟,要是再忍耐下去,被老公大人插入的时候积攒的快感一起释放的话,姐姐大人说不定会高潮到死掉的哦~”铃音舔了舔香唇,露出了略显狰狞的表情,“不过,在绝顶中死去的姐姐大人,一定美极了……”

   “不……不不要……”

   我尽其所能忍耐着,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支撑不了更长时间了,我压榨全部的精神力强令自己不能放弃,但很快,构成我存在的精神也将不复存在。那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让女性品尝绝伦快感的纤长玉指,从一开始就告诉我:这是一场你根本无法取胜的残忍游戏。

   “啊啊~姐姐大人!你知不知道,你越是摆出这样故作坚强的表情,越是想让我更加用力地欺负你呢?”

   噗——

   半截手掌插入了我的花径,四根手指突然撑开,开足马力一边选择一边前后抽送,先我的蜜穴里掀起一阵龙卷风般快感狂潮。被铃音标记出来的所有G点,都会在每一次抽送中被蹂躏个遍,将快感成幂般无限放大。

   一直是在铃音的手下留情之下才勉强忍住的我彻底缴械投降了。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是不是我的身体想要活得更久一些,这次高潮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铃音的动作停了下来,玩味地看着沉沦在高潮余韵中的我。我的蜜裂像嘴巴一样一开一合,仿佛在不舍咀嚼铃音的手指。

   铃音舔了舔我的脸颊,说道:“姐姐大人的敏感开关已经全部调到最大了哦~这下可以安心接受死亡了吧。”

   “不……还不能……”

   “老公大人,请好好享用吧~”铃音根本不理会我的哀求,将已是盘中美餐的我献给了尤里卡。

   “不……要……”

   “姐姐大人真的不想要吗?”铃音把我的脸向旁边一扭,床边是一面镜子,镜中映出的我,脸上居然是因期待而喜不自胜的表情。

   “怎么……会……”

   我的身体已然背叛了我的精神,与名为“深月”的意志分离为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

   可恶啊……决不能在这里……决不能是现在!可是……

   “其实姐姐大人不是这样想的吧?”铃音露出了看穿一切的笑容,“姐姐大人真的不是如此希望的吗?那足以致死的快感……”

   “啊……”

   “告诉我吧,你想要对吧?”铃音的声音就像诱惑灵魂堕入地狱的恶魔一般,甜腻而诱人。

   “我……想……”

   “真是乖孩子,那么姐姐大人来恳求铃音吧,想要被怎么样呢?可不能表现得太矜持了哦~”

   尤里卡的男根适时地触碰到了我的花瓣,还不等它向前顶,我的蜜裂就自动分开,准备迎接这致命而极乐的快感。龟头如脉搏般律动不止,传递着蓄势待发的危险信号。

   “请……尤里卡大人……用威武的大肉棒,一口气插进……我的……淫荡的小穴里……让我高潮、潮吹……还有失禁……让我,在快感中死去吧……”

   “姐姐大人~永别了哦……”

   大概是出于怜悯的临终关怀吧,铃音捧起我沾满精液的脸,在我的双唇上深深一吻。

   刚猛的肉棒向我身体里骤然挺进,孱弱的处女膜连迟滞一下都无法做到,龟头到达了子宫口也不停止,直接撑开子宫口伸了进去。

   子宫口被异物触和破瓜碰带来疼痛成了另一种快感,仅仅是在肉棒深入的过程之中,我就连续两次达到了性高潮。全身的肌肉紧绷,唾液涌出嘴角。洪流般的分泌液将处女血稀释后冲了花径。

   铃音的嘴移动到了我的胸前,撕咬般地在我的乳晕和乳头上留下深深的牙印;我的阴蒂被铃音捏在指间,像一颗熟透的葡萄,随时可能汁液四溅。

   “嘎啊……啊啊啊啊————”

   肉棒体积超过了肉壁舒张的极限,媚肉无一例外地被撑开,强大的拉伸感和撕裂感在已然变为康庄的幽径里无限放大。可悲的是,即使如此,我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痛楚,只有无上的快感潮水般席卷着大脑。

   和铃音那种温柔的玩弄完全不同,肉棒的动作甚至可以用“暴虐”来形容。坚硬的肉棒仿佛在我的阴道中攻城略地般,裹挟狂猛的侵略性,突进、摩擦、挤压……将我的小腹随意改变形状。

   如回光返照一样,我也不知是哪儿来的余力大喊道:“啊啊啊!好棒————阴道裂开了好棒啊!鸡巴摩擦伤口好棒啊!阴蒂要被捏爆了好棒啊!乳头要被咬掉了好棒啊!我还要还要还要还要!鸡巴大人求您再激烈一些!高潮!啊啊啊!高潮停不下来!求您将性虐犯致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恩准了我卑猥的祈求,尤里卡的肉棒不再留情,一改九浅一深的抽送,猛然发力勇往直前。进入子宫腔内也不退出,而是腰肌一挺,顶起子宫壁在我的小腹上屹立起山丘般的隆起。

   我舌头蹦出口腔再也缩不回去,目眦尽裂,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噗噜——噗噜——

   猛烈而炙热的浊流涌入子宫,将已经被肉棒拉伸挤占得毫无空袭的子宫再次扩张。腹部不断鼓起,甚至连腹腔里的内脏都感受到了压力。

   伴随着激烈中出的,是突破大脑阈值的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无法被感受到了。我的嘴巴大张、喉咙拼命震颤,却发不出哪怕最细微的一丝声音。

   不光是快感,就连知觉都要消失了,意识也在渐渐远离我的躯壳。

   初夜就是我的安息之夜么,这也太可笑了吧……

   我想在内心给自己一个苦笑,然后安然离世。然而,做不到。

   不甘心啊……

   不想就这样结束啊!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晚才知道铃音的遭遇?为什么我这么后知后觉?为什么……为什么连拯救铃音的机会都没有了?为什么啊!!!

   不甘心啊!

   铃音……铃音!

   “哇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中,一阵毫无气度的嚎啕声响彻耳畔。

   这好像是我的哭声。

   已是将死之人的我,居然还哭得出来么?

   “不要啊————铃音!铃音呜呜呜啊————”

   “哇啊!姐姐大人!您怎么……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的!还元气满满地活着哦!”

   哭声中忽然掺杂进来铃音慌张的声音,随后,我手腕和脚踝上的限制被解除了。我本能地一把抱住能被我感受到的那个柔软触感,像是要融为一体一样,手脚并用地紧紧拥抱。

   “姐姐大人对不起!铃音不该使坏骗您的!姐姐大人还好好的哦!铃音是不会让姐姐大人有事的啦!”

   我还是看不见,只能听见铃音不断道歉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

   “铃音,深月应该不是因为害怕才哭的。”尤里卡的声音响起。

   “诶?啊啊!”铃音恍然大悟,她回应我的拥抱,也四肢并用地以身体包裹住我,“之前的话也是骗姐姐大人的!铃音没有被那样对待哦!除了老公之外没有别的男人碰过铃音啦!铃音一点也不恨姐姐大人!倒不如说要感谢姐姐大人让铃音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啦!”

   “真……真的吗……”我一边哽咽一边问道。

   “是真的啦!”铃音坚定地给出了肯定答复,然后啵啵啵地在我脸上嘴上亲个不停。

   紧绷的内心忽然放松下来,我呢喃地说了一句“太好了”,然后四肢一摊,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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