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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妻斗 第二部 (上) 阳痿男们的妻子们

  在搬到阜栾之前,我唯一的难以启齿就只有阳痿这一件事。

   我叫张纵,今年四十岁,已经阳痿了五年了,刚开始时还是会羞愧和暴躁,但慢慢也就习惯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变得温顺、平静、善于思考,像是一个勘破了凡尘的哲学家。每每回顾这个转变的过程,我就不由想起在农村老家的时候看到的阉牛,那是一种很意思的外科手术,人们先把牛横卧保定,涂上清凉的棕红色碘酒,然后用木槌一下接着一下猛击牛的睾丸,直到那硬硬的球球变成黏糊糊的糯米糍粑,最后还要向那糍粑上涂上一层红糖熬浆似的碘酒。

   这种被锤过的公牛已经失去了所有雄性的性格,从此世间不再任何性感淫荡的小母牛可以蛊惑他的心神。这种阉牛只知道吃草干活和干活吃草,彻头彻尾变成了我们民间故事中那种具有温良恭俭让美德的牛,变成了小学生作文里赞美的那种勤劳的牛,变成了会拟人出慈祥微笑的老黄牛。

   我在停车场一边抽着烟,一边胡思乱想。我先是觉得男人这种东西确实是有两个脑子,一个在上面一个在下面,而阳痿就是下面的脑子得了阿兹海默。我又觉得这世上所有的哲学家肯定都是阳痿,不然他们怎么能够只用上面的脑子呢?

   嗯,弗洛伊德也许除外,这个逼人下面的脑子长到了上面。

   “呵呵呵……”

   我把自己逗笑了,阳痿之后,我非常喜欢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兄弟,能借个火吗?”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朝我走来,年岁看上去和我差不多。

   有一种理论叫做孕妇理论,大意是怀孕的女人非常容易相遇,我个人则照猫画虎总结了阳痿理论,阳痿的男人也非常容易相遇。

   你觉得我在胡扯? 那你应该还没阳痿,或者阳痿的日子还不够多。

   我一眼就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和我是同一种人,都是阳痿。

   我把打火机递给他,然后两个男人在昏暗的角落一起安静的吞云吐雾,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他叫苏横,比我小一岁,住在我家楼上,这一点我以前竟然没有注意过。

   时间过得很快,原本直挺挺的香烟已经烧成了没有形状的灰,人终究是还是要面对无情的现实。

   “我先上去了啊。”我踩灭烟头准备离开。

   “再抽一根吧,张哥?”苏横又递过一根香烟。

   “算了,烟味太大你嫂子生气。”我向前走了两步,但又转过身去,看着孤零零叼着香烟的苏横,把打火机递给了他。

   “你抽完也快回去吧,难道还能躲一辈子不成?”

   他看着我,我看着他,然后我们都心照不宣的笑了,这就是阳痿男人的默契。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的妻子牛淼冷冷地打开门,例行公事一样问了一句,然后就又躺在沙发上继续看起了电视,她的脸上盖了一层绿绿油油的面膜,据说是海藻还是什么来的。

   我脱了鞋,一边换着睡衣,一边解释着:“公司聚餐,我做领导的不好意思不去。”

   “哦。”

   妻子的回答依旧冷冰冰的,她倒不是因为我去聚餐而生气,毕竟无论是贼心贼胆还是贼的功能,我全没有。我们早就过了那个阶段,她这种冰凉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三四年了。

   有时我就在思索,这男人早晚都会阳痿,我只不过是阳痿的早了一点,那么是否是有一个时间点,就是即便男人阳痿了,女人也应该不会怪罪的平衡状态?

   我觉得应该是有的,不过那时这个女人应该也是胸部下垂,肌肉松弛,脸上皱纹密布的状态吧?我打量了一下我的妻子,胸大、腰细、屁股浑圆,她的脖子端正修长、五官端庄漂亮,眼角虽然有了一丝淡淡的皱纹,却让她更有那种文雅的古典气质。

   我作为一名摄影师,审美还是非常在线的,像她这种美人,我是真的会肏。

   可惜我阳痿了。

   “看我干嘛?”

   “看我的妻子不用打光都这么漂亮。”

   “哦。”她依旧冰冰冷冷的。

   虽然这种气氛我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今天未免也太冰冷了,简直是冰冷冷的冰冷冷,双倍的冰冷冷。

   “发生什么事了吗?”这种情况,我觉得还是问一下的好。

   “告诉你有什么用?”她戳了我一眼,言语之间带着不满,“我让人欺负了,你要怎么办?”

   我皱了皱眉头。

   “谁欺负你了?”

   “楼上那个婊子,她……”

   她咬牙切齿地说着,说了什么,我没细听,我只看见她的嘴唇一张一合,这种家长里短的琐事让人头疼。

   哎呀,邻里之间嘛,有点摩擦很正常……”

   我话还没说完,一个靠枕就狠狠地砸过来,接着是那张黏糊糊、绿油油的恶心面膜。

   “你就不是个男人,不是个男人,在外面我被别人欺负,你他妈连个屁都不敢放,我嫁给你倒了八辈子霉头!”她像泼妇一样怒吼着,然后抽泣着回了房间,重重把门关上。

   得,今天又得睡沙发,我当然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哄女人,但我已经懒得在这方面动脑子了。

   不过这种情况下,女人理想的男人到底应该怎么做,难不成是要拿一把解腕尖刀径奔而上,朝得罪了她那人的心窝剜上个八九刀,只叫那小厮七窍迸出血来?

   如果真有这种人,请你联系我,我以后躲着你走。

  

  

   第二天,我早早地就收拾好自己,准备去上班,因为沙发上睡觉确实是不舒服,谁知道一开门就看见了苏横,他拿着个公文包黑着两个眼圈。

   “张哥,你也去上班啊?”

   看见他的憔悴的样子我一下就笑了。

   “昨晚你也睡的沙发吗?”

   “唉,女人这点破事真是烦死。”

   “习惯了就好了。”

   “这么多年了,估计是习惯不了。”

   “我是说是习惯了睡沙发。”

   二人相视一笑。

   “走,去抽一根?”

   “走。”

   我们下班后一起抽烟,上班前一起抽烟,抱怨着各自的老板、工作、老婆,还有其他诸如此类的破事,一来二去,渐渐熟络了起来,

   他是一个药厂的研究员,会跟我讲一些靠关系流入市场的药物,一些效果不如买两条鱼吃的营养剂,还有一些买药省钱的小知识,确实受益匪浅,打开了知识面。我年纪比他大一岁,他就一直叫我张哥,我当然也很喜欢这个有意思的老弟。

   那天下班回家,我习惯点上了一根烟,不一会儿就看见苏横苦着个脸走了过来。

   “怎么了,被老板训了?”

   “不是工作的事。”

   我愣了一下,然后递给他一根烟,接着问道。

   “家里出事了?”

   他点了点头,依旧是苦着脸,点燃的香烟夹在他到底手上,凭空燃着,他没有去抽,过了好久他才说道。

   “张哥,你陪我去喝一杯吧,求你了,不然我今晚肯定睡不着。”

   他的状态确实令人担忧,我踩灭了香烟,低头想了一下,但很快我就说:

   “走。”

   酒入愁肠心作痛,两杯酒下去,苏横捂着脸哭了起来,他说了很多,逻辑十分混乱,表达上也不到位,或支支吾吾、模模糊糊,或拍桌大吼,躁狂不止。简单概括一下,就是他怀疑自己的老婆出轨了,他老婆嫌弃他阳痿了,巴拉巴拉。

   苏横的酒量很差,很快就成了一滩烂泥,我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比他要强,最后是我把他背上了楼,敲门完过了好一会,他妻子才来开门,看到像烂泥一样的苏横瞪大了眼睛。

   “啊呀,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还让你把他带回来,给你添麻烦了。”

   “也怪我没劝住他。”

   “他喝酒就那个烂德行,不能喝硬喝。”

   女人连连道谢,看上去挺有礼貌的,我把苏横放到床上就准备离开。

   “那个大哥你怎么来的,要不要我给你叫辆车?”

   她想的到是挺周到,我摆手拒绝。

   “不用不用,我就住在楼下。”

   “楼下?”她瞪大了眼睛,一瞬间的吃惊皱眉之后,她很快整理好了表情,“那我就不送你了,有空上来做客哈。”

   “好的,好的,我走了啊。”

   那女人还是把我送出了门,看着我下楼她才回去。

   苏横这小子可真是有福气,讨到了这样一个美人,刚才送他的时候我打量了好几眼她妻子,那女人开门的时候只穿了一件薄睡衣,胸脯挺得高高的,把松软的衣服都撑起了一道弧,两颗紫红的葡萄朦朦胧胧,又隐隐约约。

   我闭上眼睛专注的回顾着这位漂亮人妻,浓眉大眼,皓齿桃腮,明明没化妆却像那京剧里的旦角,白肤透粉、颦笑动人。啊,她身上还有一股香味,那是一股沁人心脾、勾人魂魄的玫瑰花香。

   我越想越觉得兴奋,心里的灰冷渐渐被逐出,感觉浑身上下涌起一种难以抑制的焦渴。

   然后我敲开自己家的门,看见一张冰冷刻薄的脸,这张脸虽然也很漂亮,但是看长久了,其实也就那样。

  

  

   “你还知道回来啊?”

   我点了点头,沉默着脱鞋换衣服。

   “和谁去喝的酒?”

   “咱家楼上那个苏横,醉的像一滩泥,还是我送回去的。”

   “楼上那个男的?你怎么认识他的?”

   牛淼这才来了精神,她坐起身来,瞪大眼看着我。

   “楼上楼下,上班下班的,就熟了。”

   她一脸难以置信,随后她抛出了一个我没想到的问题。

   “你看见他老婆了吗,你觉得长得怎么样?”

   啊,他老婆可是个美人啊。我心里想着。

   “也就那样。”我说。

   “和我比呢?”

   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吧。我心里想着。

   “比不上你一根毛。”我说

   “呵,你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

   呵,咱俩竟然还能有这点默契,我是没想到的。

   “我累了,让我洗澡睡吧。”

   此时我摆出的面孔和我的心境正好相反,虽然脸孔上仍然摆出可怜兮兮的无奈,黑洞洞的疲惫憔悴,但熊熊燃烧着的炽烈的欲火只有我自己知道。

  

  

   淋浴哗啦啦地冲着,我低着头看着我的小兄弟,我有种感觉,只要我把意念那么稍微,稍微那么集中一下,他就能立刻昂首挺胸地向我敬礼,用响亮的声音报道:

   报告指挥官,炮兵部队集合完毕,请求弹药装填!

   “呵呵呵……”

   我又把自己逗乐了,我并没有下达装填弹药的指令,可能是疲惫吧,擦干净身子就上床睡觉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是一只公牛,被推到在地上四肢绑的结结实实,一个拿着木锤的凶狠男人不怀好意的向我走来,我似乎知道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疯狂挣扎起来。我挣脱了绳索,用坚硬的角径奔而上,朝得那恶毒之人的心窝狠狠顶了上去,只叫那小厮七窍迸出血来!明媚的阳光洒在我健康的身躯上,我感到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从这光中贪婪吸取着能量,只要它照着我,我就会一直生猛下去。

   然后,我看见一只性感淫荡的小母牛卧在玫瑰丛中,浓眉大眼,皓齿桃腮,明明是头牛却像人类京剧里的旦角,白肤透粉、颦笑动人。

   我的阳具变得直挺挺的,它精神焕发,闪着着红彤彤水盈盈的亮光……

   接着,我就被尿憋醒了,妻子在一侧昏昏沉沉地睡着,我小心翼翼下了床,然后低头看见我忠诚的部下正昂首挺胸的向我敬礼:报告指挥官,弹药装填完毕,请求发射!

   我又惊又喜,连忙回头想叫醒妻子,但不知怎的我突然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我走到厕所,用肥皂做润滑,涂满了坚挺勃起的阴茎,快速用手的套弄起来,久违的快感电击着我的每一根神经,肌肉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闭着眼睛幻想着那高高挺起的胸脯,想起隐约朦胧的紫红葡萄,想起那只性感淫荡的小母牛。

   白灼的精液喷涌的到处都是,我看着污浊的手,心里为自己再也不能成为哲学家感到一丝小小的遗憾。

   清理完卫生间,天色已经亮了,我收拾完自己就准备去上班,带着生机与活力。

   街道上阳光明媚,红彤彤的太阳就像勃起的龟头,慷慨地把阳光射向大地上的每一个生灵。

  

  

   下班之后,我依旧在停车场抽着烟,我看见苏横向我走来,他左眼青了一块。

   “呦,你眼睛怎么弄的。”

   “老婆拿杯子砸的。”

   “昨天我见你老婆了,看着挺文静的,不像啊。”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罢了。”

   “我还以为就我老婆这样。”

   “都一个样。”他揉了揉那只发青的左眼,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张哥,真是对不起,昨天明明是我叫你喝酒,结果还是你买的账。”

   “没事,改天你再请我就是了。话说回来,你还怀疑你老婆吗?”

   “她肯定背着我有事情,趁着我不在家,谁知道她在干什么。”苏横的语气突然变得愤愤不平。

   看着他的样子,一个想法在我心头产生,我递给了他一根烟,然后说:“你要是真不放心,我倒是有个想法,只是……”

   “张哥,别卖关子了,有法子快说吧。”

   “行,明天我从单位带一套设备出来,你老婆又不在家的时候吗?”

  

  

   于是第二天,趁着他妻子去美容院,我和苏横一人提着一个箱子蹑手蹑脚进了他家。

   苏横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弹珠大小的东西,端详了半天,疑惑地问道:“大哥,这就是你说的设备,这么小的摄像头?”

   “可别小看了这东西,美国货,高清联网自带收声,地理杂志社用来拍环尾狐猴的。你不是怀疑你老婆吗,那咱们就看看她到底背着你干了什么。”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苏横看上去有些不安,这种事多少有点阴谋的味道。

   “除非她比环尾狐猴还要精,相信我,这地球上比环尾狐猴聪明的人没几个。”

   经过一番精心布置,他家已经变成了一间全方位无死角摄影棚,饲养起它的是一个不安的丈夫,以及一个恰好觉得他老婆漂亮的好心人。

   “红外线开关,有动静它会自己录,晚上时咱俩再来看看。”

   “嗯嗯,好的张哥。”

   我表面上非常平静,但是这一整天我的心里都像是养了一只狸花猫,疯狂地抓挠着,用那毛茸茸的尾巴不断撩动着我,实在是痒得很。

   到了晚上下班,我甚至都没抽烟,直奔停车场盼着苏横过来,结果这天他竟然比我到的要早,接着我们两个男人去宾馆开了间钟点房,服务员的眼神有些怪,但是现在没空计较那么多了。

   到了房间内,我拿出监视电脑,打开了监控软件,准备观看今天拍到的视频。

   但在点播放前,我看了苏横一眼,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说道:“你确定要看,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苏横想了想,随后目光一凝道:“要看,哥也别走,我怕我扛不住。”

   我点了点头,随后点开了播放按钮。

   苏横的老婆叫马焱(yan),三十九岁,视频里的她穿着我见过的那件薄睡衣,慵懒的躺在沙发上。

   快进掉一些无用的部分后,视频里的门咚咚咚地敲响了,我和苏横一下子都屏住了呼吸,那声音很急很用力,不像是偷情的,倒像是寻仇的。

   马焱嘟囔着骂了一句什么,随后便去开门,门外的那人超出了我的预料,那竟然是我的妻子牛淼!这下我也走不了了。

   “这女人是谁?”苏横有些困惑。

   “是我妻子,你嫂子。”

   “啊?她们两个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接着看吧。”

   只见开门的那一刹那,我的妻子牛淼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清脆的响声吓了我一跳。

   “你个小婊子,会不会他妈好好晾衣服,都搭到我家阳台上了。”

   马焱也不甘示弱,一个巴掌就抡了回去。

   “我他妈想晾在那里就晾在哪里,你管的到挺宽。”

   这两个多少都带着贵气的女人瞬间就扭打在了一起,事实证明无论多端庄的女人,掐起架来都和泼妇没有任何分别,无非就是那么几招,扇耳光、揪头发、揪着头发摔在地上,然后拿脚互相蹬肚子。

   而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两位人妻倒在地上,狠狠拽着对方的头发,互相拉进的同时又互相用那修长俏丽到底美腿互相蹬远,根据牛顿第三运动定律她们的动作在给对手带来痛苦的同时,也给自己带来了痛苦。

   两个人妻互相蹬着对方,嘴里还在不停的辱骂着,四条白嫩的腿好像没有骨头似的绳子,紧紧缠在了一起。

   这种战斗大约持续了十多分钟,直到她们任何一个都不再有多余的力气,她们嘴里喘着粗气,头发凌乱不堪,可她们还是像两只母猫一样互相瞪视着。

   可能是察觉到了我妻子牛淼的力气有些散了,马焱猛地一个闪身从沙发垫子下面抽出了一根红色的约莫有十几厘米长的假鸡巴,摇动着向我妻子牛淼抽去。

   “啊!”

   只听见一声惨叫,那根橡胶鸡巴抽到了我妻子脸上,有了武器的一方瞬间有了优势,她挥舞着假鸡巴如同吕布挥舞方天画戟,勇猛无比地把我妻子赶到了门外,然后喘息着靠在了墙上。

  

   “太、太过分了,下手没轻没重的,希望嫂子没被打坏。”苏横看起来有些生气。

   我则哼了一声,对着苏横说:“昨天你跟我说的一句话还记得吗?”

   “哪句?”

   “女人都一样那句。”

   苏横有些困惑,他可能不知道我要表达什么,于是我接着说道:“我老婆也有一根假鸡巴。”

   话音未落,只见牛淼挥舞着一根蓝色的假鸡巴就冲了上来,趁着马焱没有防备就给她头上来了一下。

   两位人妻尖叫着,她们挥舞假鸡巴着交战在一起,在之前的争斗中她们衣服已经凌乱不堪,而现在放开了再打,那便是该破的破,该碎的碎,直到全身上下一览无余,四大团发酵膨胀的面团,点着四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刚从壳子里挖出的鲍鱼,淌着咸腥的海水。

   于是接下来的场景变得非常魔幻和诡异,两位几乎全裸的女人,摇晃着丰硕饱满的奶子和屁股,喊叫着,碰撞着,手里那极其富有弹性的红蓝两色假鸡巴也摇晃着,碰撞着,白花花的肉啊,就那样扭动着、颤抖着。

   这场面真是太荒诞了,我开始大笑着,对边上的苏横说道:

   “呵呵呵……你看她们两个,像不像星球大战里的绝地武士在用红蓝光剑决斗?嗡,嗡,嗡!”

   我一边说着一边兴致勃勃配起音来,苏横没有说话。

   我听见苏横倒吸了一口气,只见他的眼睛木木地盯着屏幕,整个脸通红无比,汗水在他额头上结成了汗珠,正在缓缓滴下。

   “张哥,我上个厕所!”他几乎是喊出来的,然后便火急火燎离开了座位。

   我的耸了耸肩,视线再次回到视频上来,我看着两位美女人妻,看着她们平日冷淡端庄的五官丑扭曲着聚集在一起,看着假鸡巴在双方身上甩出的道道红印,看着她们的胸脯因为一次又一次的碰撞变得红肿,看着屄穴上淡淡的水痕和摇摇欲坠的阴毛。

   两位人妻最终还是搂抱在了一起,额头顶着额头,奶子贴着奶子,她们瞪着对方,几乎是同时,两女非常默契地同时后撤一步,紧握着那根橡胶鸡巴,由下至上地抡起来,攮向对方的阴户。

   “啊!”

   橡胶鸡巴的巨大龟头像是一台攻城锤一下就冲开、破开、挤开了她们两个紧闭着的阴户,十几厘米的假阴茎在湿热滑润的阴道腔室中长驱直入,粗暴的顶着最深处花心一般的宫颈。

   她们扎马步一样站立着,大腿上肌肉棱角凸显,不断颤抖,两位人妻几乎是无意识地向对方敞开自己的骚屄,一只胳膊互相搂抱,另一只手紧握着假鸡巴疯狂抽插着对方,眼珠上翻,仰天嚎叫,淫水混合着失禁的尿液淅淅沥沥喷涌而出。

  

   我的阴茎无法控制的开始勃起膨胀,渐渐地,世界颠倒再无上下之分、精血逆流难辨人兽之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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