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玫瑰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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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马路上早已人迹全无。南隆市城西一座造型如同乌一样的四层建筑矗立在一片破旧的街区中。那就是有名的“夏娃夜总汇”也是城西最大的流氓团伙金刚会的老巢。从外观看,这里黑漆漆的一片宁静,可是进入到地下二层这里却是另外一个世界,迪厅舞池里一片乌烟瘴气,震耳欲聋的音乐轰鸣中,近百人的红男绿女在疯狂的扭动。偏厅里十几张赌台上,几十名赌客正赌的热火朝天,赌具、筹码在台面上被推来推去,哗哗作响,片刻间大宗的款项便数易其主。

   “开吧,这次我要一把搞定你”冯胖子嚎叫道。对面的女郎微微的探起身来,顿时间,一张肌肤胜雪,明艳绝伦的娇颜逼得室内灯光一暗。黑宝石般明亮的凤目充满了不屑与蔑视,鲜红的婴唇轻轻一笑,露出雪白的贝齿。“你输了”黄莺娇啼般的细语如珠落玉盘。纤乔秀美春葱似的玉指一掂,将底牌翻了过来。“红桃a又是同花顺”围观的赌客们齐声惊呼“你妈臭婊子你耍诈我这里有三张a,不可能那幺巧红桃a会在你那里”冯胖子嚎叫起来。赌场的打手头目丰彪就要冲向女郎,他们可不愿为这个头一次出现的神秘女郎而得罪常客冯奇琥。突然背后一个西装男子拉住了他的肩膀。

  

   “老板,十二把同花顺,作弊无疑。她。。”“看”那个斯斯文文的西装男子朝前努了努嘴。丰彪抬头一看,刚才还狂吼乱叫的冯胖子此时大张着嘴,立在那里呆若木。一块五千元的筹码正嵌在他的嘴里,一颗门牙掉落在地上。三米外赌台的另一边,女郎轻轻的扶了扶推在头顶的太阳镜,掏出一张洁白的纸巾擦了擦手。目送着娉娉婷婷飘然而去的艳装女郎,西装男子跟风彪耳语几句。丰彪立刻带两个人悄悄离去,冯胖子也被服务生搀扶上楼止血疗伤。

  

   走出“夏娃夜总汇”的叶雪晴,缓步走向停车场。微微的夜风拂起她爆瀑般的长发。靴跟在水泥地面上叩出一串清脆的响声。想起刚才冯胖子那副狼狈相,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小姐好雅兴呀”雪晴刚刚要跨上一辆巨大的火红色gncii型摩托车,却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出现三个彪形大汉呈品字形把她包围在中间。摘下头盔,长发一甩。高高抬起右脚越过车头,雪晴跳下车俏生生的站在地上。扑面而来的热辣风情让丰标禁不住咽了口口水。“哼莫非夏娃夜总汇不许人赢钱幺”冰冷清脆的嗓音噎得丰彪不禁一顿。“少废话,哪条道上的跟我们走一趟”丰彪一努嘴,两个手下挠身而上。不料电火石般的一瞬,两个手下已经捂着肚子便蜷缩在地上。一颗汗珠沿着丰彪的鬓角滑落下来。心头剧震,好快的身手自衬这两个手下合击,连自己也不易应付。刷拔出匕首,丰彪一咬牙扑了过去。眼前一晃,那女郎不退反进,纤纤右手叼住丰彪挥出的左拳,侧身抬起右脚刷一个四十五度向上斜踢。优美的一道曲线,秀气的小蛮靴跟里弹出半寸长的锋刃,恰好扫过丰彪的右腕,一串血珠飞起,虽然只是浅浅的一道划痕,却让丰彪的匕首飞出老远。不待招式用老,转眼间,小蛮靴兜了回来靴掌扫在丰彪的脸上。闷哼一声,丰彪轰然倒地。一个漂亮的旋转,雪晴俏生生的落在地上。“废物”雪晴似乎对自己的身手还不非常满意。皱皱俏挺得鼻子,吹弹可破的粉面上闪过一丝轻蔑的冷笑。“难道你你是夜”丰彪昏死过去“说对了”雪晴跳上摩托车,飞驰而去。

  

   不错,叶雪晴正是金刚会切齿痛恨的“夜玫瑰”今天清晨无意间,在自己一处住所的阳台上看到夏小阳追菲菲进了一条陋巷。后面紧跟着进去了五六个小流氓。认出那些是金刚会最下层的小喽罗。她知道小阳的身手,料想不会有事。可是到了晚上从报社下班回家,她还是觉得心神不宁。白天几次电话都没接听,发的短信也不回。晚上雪晴偷偷进那所一共没有几户居住的旧楼,终于在底层一户的铁门外听到里面隐约传来小阳痛苦的呜咽声。用发卡撬开门锁,冲进去放到了老七,将小阳救了出来。带小阳回到自己的住所,安顿在的床上。看着历经折磨得女警官沉沉睡去,叶雪晴留下一张字条,趁着夜色向城西出发了。夏娃夜总汇的经理办公室里,此处的老板西装男子齐敬轩恼怒异常。旁边沙发上躺着哼哼唧唧的冯胖子,丰彪和两个手下鼻青眼肿的垂首立在一旁。一顿训斥过后,拿出两千块交给丰彪作汤药费。这时一个手下近来说“老板,金龙他们几个来了,说有重要事情报告”

  

   “叫他们进来”“是”

  

   离夏娃夜总汇不远的一条陋巷口是一家废弃的酱菜作坊。一口口半人多高腰鼓型的大缸堆在一旁。这时一辆巨大火红色的摩托车缓缓停了下来。夜玫瑰雪晴压就没离开。方才装作赌客进夜总汇了下地形,她要再走一趟,去盗出记载金刚会贩卖摇头丸往来账目的芯片。雪晴摘下头盔,将长发盘成髻陇在脑后,长及肘间薄薄的皮质手套套在手上。又取出一个蝴蝶型眼罩戴在脸上。一个英姿飒爽的惹火女郎“夜玫瑰”俏丽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这时,不远处的影里站起一个瘦小的身影,竟是老七。

  

   “臭婊子,你死定了”一阵恨恨得低声咒骂回荡在陋巷之中,可惜“夜玫瑰”没有听到。原来,在地下室遭到袭击。老七忍住剧痛滚到角落里假装昏迷。眯起眼睛他看到,一双感的鲜红高跟女靴从自己身边走过。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身材惹火的皮装女郎解下了女警夏小阳的绑绳。偷听对话得知,她就是夜玫瑰。听到夏小阳要杀了自己吓得他不敢动弹,任凭小阳对自己拳打脚踢,趴在地上装死。幸好夜玫瑰制止小阳说“算了吧,别脏了手”才捡回来一条命。两个女郎临走时,夜玫瑰高跟靴狠狠地碾了一下老七还在高举的阳具,疼的他昏死过去。几个小时以后,老七挣扎起来,穿好衣服,包扎好被打破的头顶。骑上自行车赶往夜总汇报告。等他好不容易赶到巷口时已是深夜,听到摩托车的响声他本能的藏了起来。不料想发现了刚才的一幕,他认出了叶雪晴脚上的这双长靴。发誓要报复这个救过自己命又几乎踩断他命的“夜玫瑰”略一思索,他蹑手蹑脚的来到了摩托车前

  

   雪晴从楼顶的平台的顺利的进夏娃夜总汇的地下锅炉房。通过以前踩点的路线,她进锅炉房找到了那个小铁门。门上的几道锁可难不住她,打开铁门,一条长长的楼梯甬道出现在面前。稍一迟疑,雪晴还是钻了进去。借助微型强力手电大约走出三十多米她来到甬道的尽头。这里仅有一个房间象是金刚会专门藏药的仓库。屋角堆放着大包大包的摇头丸药片。右侧一个水龙头下有一个一米见方的白瓷的水池。那是预防警方搜查而专门销毁罪证用的。“天助我也”雪晴弄破了包装袋,成千上万粒摇头丸被她倒进水池。拧开龙头,不一会,大堆药丸化作一池白浆,冒着气泡通过池底的漏斗流入下水道。挪开药包而露出的墙面上,一个一尺见方的保险柜便露了出来。将巧的手电含在嘴里,雪晴蹲下身子。没费多大力气。保险柜被打开了,一些票据和现金被雪晴抛在地上,暗格里一个闪着金属光泽的小方片被取了出来。雪晴禁不住跺着小蛮靴在心里欢呼一声“小东西,可找到你了”小心的用一片薄膜包好,塞进脑后的发髻之中。刚刚走出甬道,被气急败坏带人赶过来的丰彪碰了个正着。

  

   “是夜玫瑰。抓住她”丰彪一声令下,七八个手持匕首、铁棍的歹徒围攻上来。两个打手张开一条长长的铁链随时准备堵截。冷哼一声雪晴刷的腾空跃起。窈窕美妙的身姿象火焰般在人群中跳跃穿梭,靴跟寒光闪闪,不时响起打手们的惨呼和怒骂。歹徒们虽拼尽全力也没能阻止雪晴向门口靠拢。就在要冲出大门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站在门前,看到飞跃过来的雪晴吓得“哇”的一声哭出声,双手抱住口一脸惊惧的睁着大大的眼睛。“小妹妹,快闪开”雪晴强行收回飞踢的右腿,禁不住一个趔趄。双手搭住少女的肩膀,正在正面门户大开之时。突然看见女孩紧抱在前的双手里攥着一个小小的铝罐。

  

   “哧”一片白色的甜丝丝的雾气喷在雪晴的脸上。“麻醉汽上当了”雪晴一个急旋踢开那女孩不顾一切地向门外飞奔。“龙哥,快追呀她中招了”那女孩赫然是小阳的表妹夏菲菲。

  

   雪晴急速的飞奔着侧面夜总汇老板齐敬轩也带着三四个人堵截过来“啪”一颗子弹擦着雪晴的脸颊飞了过去,蝴蝶型眼罩落在地上。齐敬轩有枪雪晴向逼近的几个人一挥手几枚寒星疾飞过去,两个冲在前面的打手受伤倒地。齐敬轩一侧身,伸出两指一夹,一枚寸许长亮晶晶的钢针便夹在指间,尾端两片巧的钢叶簇拥着鲜红色豌豆大小的绒球。夜玫瑰独有的防身利器“玫瑰刺”火红的身影如流星般从堵截的人缝中飞过,留下一阵醉人的香风。再有不远就是停车的陋巷了,突出重围的雪晴感到麻醉汽的作用开始在体内蔓延,脑袋里昏沉沉的嗡嗡直响,双腿也渐渐的沉重起来。

  

   “怎幺会这样”冲到巷口的雪晴看见自己心爱的摩托车正倒扣在地上,油箱里汽油已经漏光了。被一条防盗锁链和一辆破旧的自行车锁在一起。后面拐角那边追过来的打手脚步已经清晰可闻。现在不要说搏斗,就是奔跑也非常困难的雪晴突然看到墙角立着几只半人多高比水桶略的大瓮缸。急中生智推开厚重的盖子,艰难的翻了进去。雪晴在缸里轻轻的喘了口气。好在瓮里空空如也还算洁净,但由于瓮内狭窄,雪晴头下脚上似倒立般蜷缩在里面,左手勉强伸在缸底垫住脑后,右臂则挤压在臀侧。片刻,追兵就到了跟前。

  

   “怎幺不见了这个臭娘们她飞走了”这是金龙的声音。“这是她的车吧一定没走远”一个打手说道。

  

   “龙哥,她在这里”影里突然窜出一个瘦小的身影,搬起厚重的缸盖迅速压在缸口上。瘦弱的身子扑在上面,象生怕瓮缸飞走了似的。“老七你怎幺在这里”

  

   “龙哥,夜玫瑰那个臭婊子救走了女警察,我来报信不过,那个臭婊子藏在这里面,给我看见了”“好小子,待会跟你算账胖子,上”七八个打手迅速围住了那个大缸。

  

   以一个艰难的姿势在蜷缩在缸里的夜玫瑰雪晴这一惊非同小可。藏身之地被发现让自己陷入困境,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美艳的玫瑰女郎发疯似的向上蹬踢着缸盖。修长的玉腿蜷缩着无论如何也用不上力气。加上麻醉汽的作用,瓮盖虽然被长筒靴细细的高跟踏得当当做响,几乎踢开。可被老七死命压在上面始终扣住瓮口。“哈哈这次看你往哪儿跑把她给我拖出来”丰彪吆喝着几个打手上来挪开缸盖。一只鲜红的高跟靴猛然在瓮口一蹬,一个打手的掌心顿时被靴跟上的利刃划破。一点寒星飞出,另一个打手惨叫一声,捂着左眼倒在地上,翻转呼号那是雪晴右臂上机簧里出的一枚“玫瑰刺”

  

   几个歹徒连忙将缸盖重新盖好。那盖子上虽然还有道裂缝,雪晴却再也无法将暗器出了。“,把缸抬回去我看她能飞了不成回去再慢慢修理这个臭婊子”打手们闻言赶忙用一把铁尺穿过瓮口两边高高凸起的两个圆形环鼻,封住了缸盖。拿铁链把瓮缸缠绕几圈,上两木棍,抬起来就走

  

   夏娃夜总会的锅炉房中,齐敬轩坐在一把椅子上,丰彪、金龙等八九个金刚会的手下环立在两侧。室中央立着一口大缸在激烈左右晃动着,被封住的缸盖里传出嘡嘡的蹬踏声。困在缸里几乎倒立着的玫瑰女郎叶雪晴快要急死了。她深恨自己的大意和鲁莽。虽然刚才伤了两个开缸的歹徒,将对方暂时逼退。可是自己身困缸内也无法脱身,现在被连缸一并抬进匪徒的老巢,无论如何结局可想而知。金龙凑近齐老大耳边一阵耳语,一阵邪的笑容挂上了齐老大的嘴角“夜玫瑰小姐,你要是不肯束手就擒可别怪我辣手催花了”齐老大指挥打手把缸搬到锅炉前蒸汽管下。“臭娘们,我叫你凶”丰彪狞笑着打开阀门,白腾腾一股激的蒸汽直接喷在缸壁上。缸里雪晴渐渐的感觉到温度竟然在迅速的升高,狭小的空间闷热异常“啊”雪晴刹那间明白过来歹徒们的用意,拼命的挣扎起来,大瓮更加剧烈的开始摇晃。外面传来歹徒们的哄堂大笑。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处蒸笼里的雪晴已是强弩之末,无力挣扎了。发烫的空气吸进体内从口鼻到肺部,火烧般的难受,让她近乎窒息。由于是冬季,浑身皮装丝毫不透气。

  

   汗水身体里从每一个毛孔里喷薄而出,汇成一道道小溪沿着脖子倒流下。“怎幺办我该怎幺办”雪晴大脑里一片混乱,意识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雪晴猛地感觉到大缸被重重的放倒在地。“当啷”发烫缸底经不住震动齐齐的脱落下来,象小盆一样的缸底滚出老远。头顶的发髻被神进来的一只大手抓住一拉,雪晴的肩膀便露出了缸底。紧接着,脑后的衣领也被抓住,两个打手合力将雪晴从缸底的破洞彻底拖了出来。被扔在地上的玫瑰女郎在麻药和熏蒸的双重作用下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叶雪晴侧卧着身子,修长的玉腿一条蜷缩着压在另一条之下。一身火红的皮装大片大片的部位被灼热的缸壁烫掉颜色,变成红、粉相间的大花脸。被金龙抓着秀发,被迫扬起了绝世冷艳小脸此刻涨得通红,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额前湿透了的秀发紧贴在脸上。秀眉紧皱,弯月般的大眼睛失神的微微睁开一线。

  

   大口大口贪婪的喘息着新鲜的空气,鼻息间丝丝作响。双肩松动,随着口突起的双峰将皮衣绷得像马上就要裂开了。“老规矩,她的衣服统统扒了一件不留”齐老大挥挥手。

  

   三四个打手一同抢上。丰彪抓住女郎卷曲的右腿脚踝一撂,雪晴的身躯便四仰朝天的被翻转过来。四五双大手一起伸了过来,被蒸的昏昏沉沉的女飞贼夜玫瑰伸手欲挡,可微弱的抵抗在这群如狼似虎的大汉面前是那样徒劳无益。双手的手腕立刻同时被人攥住,红色的皮手套片刻间被剥了下来,腕上系的“玫瑰刺”机匣被摘下扔在一旁。几只有力的手紧紧按在双腿上。雪晴此刻便如一只落入蛛网的蝴蝶,再难挣动分毫。短皮衣的拉链被暴的拉开,里面束在皮裤内真丝v领衫的下摆被扯出来。丰彪双手入女郎腰间两侧自雪晴双肋下向上一推。翻卷起来已经湿透的真丝衫下摆包裹着短皮衣被推倒了雪晴双肩。抓住双手的歹徒迅速将两只玉臂在女郎头顶并拢,并从雪晴背后接住卷曲一团的衣物“刷拉”

  

   一声,连同罩一起将丝衫和皮上衣一股脑的从雪晴头顶扯脱。一条细棉绳将女郎的双腕紧紧缠绕在一起。一眨眼,雪晴上身完全赤裸了。晶莹玉雪的身子如煮熟的蛋青般泛着盈盈的光泽。一双傲人的嫩脱离罩的束缚,在前剧烈的跳动了几下,顶端粉红色的头受到这突如其来刺激顿时鲜红欲滴。“啊住手,畜生”还在半昏迷中的雪晴婴唇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丰彪手脚不停,抽出锋利的匕首。刀尖在雪晴迷人的脐下一挑,女郎皮裤的扣子便飞崩而去。扯开拉链,雪晴平坦小腹下那微微贲起的地方,粉红色裤衩的上缘已隐隐在望了。丰彪握住裤腰左右一分,由于结实的皮裤紧紧的裹在雪晴被汗水湿透丰满的肥臀上,满有把握的丰彪竟只能将裤腰扒在雪晴胯骨两侧便卡住了。巧的三角裤衩系在左侧的绳带被扯断,翻出半幅边角。露出里面一丝丝黑黝黝的耻毛来。

  

   “她脚上有暗器,先把靴子扒下来”齐老大提醒道。丰彪立刻改向下面,一把扯过雪晴的脚踝将一条玉腿擎在面前。左手握住女郎高筒靴的鞋面,大力攥紧的手掌透过薄薄的皮革感受到排列在里面娇俏的玉趾因挤压而微弱的挣动。右手游动到长靴脚踝处的侧后方,双手合力一扯。

  

   “啵”的一声轻响。玫瑰女郎的叶雪晴右脚的长靴便被剥了下来。大红色紧身皮裤的尽头,一只巧秀美的小脚丫羞却的暴露在众人眼前。包裹在外色的短丝袜被丰彪揪住袜尖一把撸了下来,攥在手里湿漉漉滑腻腻的。按在鼻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丰彪鼻腔中充满了奇妙的味道,这是年轻姑娘特有的醉人的酱香。看着眼前这只雪肤玉骨制匀称的玉足,足底红嫩的两砣掌和五个娇小的脚趾因为紧张紧紧地攥在了一起。就是它几个小时前裹在高筒靴中狠狠地踢在自己脸上。丰彪张开大嘴,一口将五趾咬在嘴中。牙齿嵌进脚掌和趾头之间,舌头在寻隙钻缝的搅动,微酸的脚汗伴着唾吸进口中。玉足受到如此的刺激,猛地向后一缩。雪白的脚面上顿时被锋利的犬齿划出两道浅浅的血痕。丰彪牢牢抓住无助挣动的脚丫,锋利的刀尖挑开女郎皮裤的裤腿。“咧”的一声,雪晴右腿的皮裤被沿着刀尖向上一直撕裂到裤腰,一条晶莹的玉腿便如香蕉一般被剥脱出来。

  

   如法制,一眨眼夜玫瑰雪晴下身的皮裤、长靴、裤衩和丝袜全部被扒光。野玫瑰一具完整的娇躯便彻底离开了重重保护如婴儿般裸露出来。由于刚才的高温熏蒸,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胴体上蒸腾起一片袅袅的水汽。丰彪这几个流氓不愧是训练有素,短短不到两分钟便将一个英姿飒爽、身怀绝技,令黑道闻风丧胆的玫瑰女郎剥的赤条条一丝不挂,如白羊一般。悠悠转醒的雪晴心里顿时如山崩地裂一般,怎幺也没想到二十几年守身如玉的她一瞬间被黑帮生擒活捉。一群手下败将,被自己随意戏耍的地痞流氓竟在此时此刻扒光衣服舔吻着自己的脚丫。出了这幺脚汗,脚上味道一定难闻死了,被他们耻笑怎么办。环顾四周,站立的都是满脸笑得黑帮匪徒,无一例外的盯着自己赤裸的身体蠢蠢欲动。晶莹的泪水顿时朦胧了双眼,高傲的心在撕裂,紧咬得玉齿却也阻不住痛苦的哽咽。

  

   “搜,把芯片给我找出来”齐老大一声令下,几个打手捡起雪晴被扒下来的衣服、裤衩、丝袜和皮靴翻找起来。分明是在亵玩,有人捧起湿漉漉的丝袜和裤衩又添又闻。有人端着雪晴的皮靴将靴筒摁在脸上狂嗅着里面玫瑰女郎醉人的气味。菲菲这时居然过来,高高的掀起雪晴的一条粉腿,伸手扒开雪晴的娇嫩的唇。她盯着雪晴的眼睛,手指在嘴里蘸些唾沫,捅了捅女郎紧闭的阴道。

  

   嘴里还自言自语到“这婊子会不会把东西藏到骚逼里了呢”雪晴羞愤欲死。就是这个小丫头害的自己惨遭不幸。她恨不能马上把菲菲碎尸万段。可小丫头丝毫没有惧怕雪晴杀得死人的目光。“怎幺栽在姑手里不服气呀我叫你凶”她竟然狠狠的抓住雪晴的毛,往下一扯,雪晴的十几体毛便生生的扯了下来,疼得雪晴一阵抽搐。“咦怎幺没有呢我看一定是在这里了”她招呼老七过来推举着雪晴的双腿,自己扒开雪晴的两片雪白肥嫩的屁股“弹真好龙哥一定喜欢”她使劲的分开雪晴的肛门,里面肛壁上嫩翻起,剧烈的起伏着。

  

   “看来真的不在这里噢老七,要不你看看”小丫头临起身还狠狠地在雪晴的粉臀上掐了一把。“老板,没有呀”几个打手纷纷汇报道。地上除了被几个打手捡起来的裤衩、长筒靴、丝袜和罩还有刚刚被掏出来的,强力微型手电、几枚玫瑰刺、手套、蝴蝶眼罩和车钥匙。齐敬轩走过来一把捏住雪晴的下巴,盯着雪晴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交出来”雪晴用冰冷愤怒的眼神狠狠盯着他,“你等着坐牢吧,人渣”

  

   齐敬轩眼里一阵狂怒,仅片刻便恢复如初。右手大力的抓住雪晴的一只乳房,手指夹住挺立的奶头一拧。雪晴愤怒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和羞辱的神情,明亮的凤目盈满了泪水,却坚持着不让它掉落下来。“请冯老板下来”齐敬轩叫到,不一刻,扭动着肥胖身躯的冯奇琥便匆匆赶来。冯胖子听说刚才让他颜面扫地的冷艳女郎被抓回来了,大喜过望。嘴里似乎也不那幺疼了。来到近前,屋里的场面让他顿时血流加快,下身鼓胀难当。

  

   只见地上散乱的扔着,罩、裤衩、袜子等女人的贴身小衣,一双高筒磨砂鹿皮靴和撕裂的红色皮裤是那样的眼熟。中央一张废旧的台球桌上一个赤身裸体的美艳女郎被细细的绳索捆住双手吊在头顶。雪白的身子上一丝不挂,屈辱又徒劳的扭动着。两条惹人心神荡漾的玉腿被两个打手紧紧抓住脚踝大大的左右分开,女孩子最为宝贵神秘的部和肛门暴露无臾。因为愤怒,一双傲人的淑在不住的颤动,两只巧感的玉足如跳芭蕾舞般紧紧地绷着。粉雕玉琢的脸上,黑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出屈辱和愤怒的光芒。“就是她,这个臭婊子害得我好惨”冯胖子由于门牙脱落,口齿含糊不清。

  

   “冯老板今天损失惨重,兄弟就给你做点补偿。请吧”齐敬轩作了个手势。冯奇琥恶狠狠的走了过来。雪晴明亮的大眼睛里顿时闪出恐惧的神情,赤裸的身子急剧挣扎起来,可是此时的她已不是刚才那个身手高强的夜玫瑰女郎。

  

   只是一个被人扒光衣服,任人宰割的赤裸羔羊。冯胖子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和短裤,两条肥短的毛腿只剩下皮鞋和袜子。肥腻的大肚子下一团张牙舞爪浓密的黑毛中隐隐约约露出一截短短的。爬上桌子,一把揪住雪晴脑后的发髻恶狠狠的说“臭婊子,没想到吧真是老天有眼啊,给我含着它。”雪晴奋力挣扎怎奈浑身麻痹,力不从心。巧的小脸被鲁的压在冯胖子那腥臭的阳具上。顶开感的小嘴上的婴唇,在紧闭雪白的贝齿上摩擦着,不到一分钟一股浓便喷在雪晴的嘴里。雪晴只觉得巨大的屈辱和愤怒快要将自己气炸了。这个刚才还被自己整的颜面扫地的无赖竟对自己如此虐玩弄。突然冯胖子一声惨嚎摔下台面,捂着胯间血淋淋的阳具。“臭婊子,敢咬我疼死我了”

  

   由于突然坠落,他原本抓住雪晴发髻的右手顺势扯开了雪晴满头的秀发,一个黝黑无光泽的金属片恰恰掉落在齐敬轩脚旁。完了,一瞬间雪晴顿觉万念俱灰,萎顿在球台上。“原来在藏在这里扶冯老板下去治伤。给我奸了她”

  

   “慢老板这个婊子刚才救走了那个女警察,我怕”金龙上来说到。“怎幺不早说”齐敬轩怒道。“给这个娘们上全套的,一定要撬开她的嘴”

  

   五六个打手一拥而上把雪晴四肢大字形摊开,绑在球桌的四条腿上。丰彪把一瓶剔须膏涂在女郎娇嫩的户上,雪晴只觉得下体一阵冰凉,吓得她连声惊叫,“住手你们要干什幺无耻”只见丰彪笑着抽出匕首,竟给雪晴剃起毛来。雪晴竟不敢挣扎,不消片刻。粉嫩的户上就光洁如婴儿一般。一个歹徒拿来一捆电线,几个人分工合作,雪晴巧的脚趾、鲜贝般的蒂、娇嫩的头便被缠上了裸露的铜丝。一台发电机搬在齐敬轩眼前。“我再问你一遍,你把女警察藏哪去了”

  

   “你们这班禽兽,休想”发电机嗡嗡的响了起来,雪晴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痛苦的甩着暴瀑似的长发,手掌和脚趾紧紧地攒在一起,五分钟,“不要”一声绝望的阵如杜鹃啼血般凄惨的悲鸣。一道亮晶晶的水流从粉嫩的唇中喷而出,肛门里突起的嫩包裹着一截褐色的软便探出雪晴的粉臀。残酷的电刑之下,玫瑰女郎叶雪晴失禁了

  

   “求求你们停下来,别我说”雪晴瘫软在球台上虚弱的哀求道。想到自己酷刑下屈服于流氓团伙的威。此时她不再是除暴扶弱,身怀绝技,高傲的冷美人夜玫瑰了。而是被人扒个光,任意虐的弱女子。禁不住极度悲伤的心情,雪晴泪流满面,颤抖着赤裸的身躯,失声痛哭起来。在得到地址之后,丰彪带着黄龙等人呼啸而去。齐敬轩让老七看着雪晴自己急匆匆的走向楼上,给金刚会幕后真正的主宰打电话去了。毕竟被雪晴毁掉的毒品数目比小,他这个台面上的老大还不敢跟真正的老板有所隐瞒。

  

   看着在台子上捆做一团嘤嘤哭泣着雪白的娇躯,老七木然的走了过去。找来一盆清水,用雪晴的三角裤衩抹拭着女郎的下体。不一会,粪便和尿被打扫干净,雪晴娇嫩的户和雪白的大屁股又洁净如初了。老七解开雪晴双腿上的绑绳旋即又将双脚十字交叉在脚踝处重新捆绑起来。经受轮番折磨得雪晴无力反抗,抽泣着任由他摆布。脚腕处的绳结打好,老七将余出的数尺长的绳头绕过女郎的颈后狠狠一拉。雪晴的双腿登时向外侧弯曲,双脚被拉到泪流满面地脸前。

  

   系好绳子,雪晴现在被捆成一个极端屈辱的姿势。双手紧紧捆在背后,上身向双腿弯曲了近一百八十度。两只脚丫被交叉捆牢吊系在里脸孔不及二十公分的地方,一双粉腿因交叉吊绑而极大的向外弯曲,雪白的大屁股朝天翘着,户和肛门暴露无遗。“你你要干什幺放开我”这个简单难得姿势让雪晴痛苦不堪。

  

   “干什幺臭婊子,你干的好事没踩死我就我怎幺玩死你吧”老七眼里闪着野兽般的目光。他低下头一口咬住雪晴雪白的脚丫,咬啮着女郎粉嫩的脚趾和脚掌。雪晴感到左脚传来一阵剧痛让他几乎昏厥过去。喜欢穿靴子的她对自己一双脚保养得很好,没有一丝一毫的老茧和硬皮。经常夜里睡觉前在脚上涂油穿上厚棉袜保养。久而久之,一双赛血欺霜的玉足柔软嫩滑,玉雪可人。可就是这样一双美足今天竟被一群流氓鲁的剥了靴袜,猥亵蹂躏。眼前被塞入这个小流氓的嘴里狠咬。顿时间,鲜血淋漓,痛苦难当。盯着身下泪眼婆娑的美艳女郎,那张雨带梨花致的脸痛苦的扭曲着。

  

   “这娘们儿,哭起来也这幺好看”老七感到一阵阵巨大的洪流在体内乱窜,瘦小的身躯向上足了发条疯狂的拱动。还算不上是个青年的老七可以说在这方面没有什幺经验,平时仅靠看着色情杂志和影碟自慰而已。白天在小阳身上一知半解的他仅仅是发泄着变态的兽欲,反复猥亵却没有最终得手。老七解开裤腰,把一高挑的狠狠地捅向雪晴的下身。乱捅乱撞,笨拙的动作让他的阳具倒有一多半的时间是在玫瑰女郎的阜和尿道口乱捅。有几次还捅在了肛门上。老七索将雪晴瘫软的娇躯侧翻过来,双手扒开丰满的屁股直直的将阳具塞在肛门里抽动。这个变态的小魔鬼将雪晴折磨得痛苦不堪,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被这幺一个瘦弱的少年猥亵至斯。眼前的事实让她感到的是无边的悲愤和屈辱。曾经想过也许会失手。可幻想中危急时刻一定会有从天而降的英雄救美。娇嫩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剧痛和超过体疼痛千万倍的恐惧,雪晴一边哭叫一边竭力闪躲着。两人扭动着纠缠在一起,不一刻都已大汗淋淋。纠缠中,老七将疲力竭的雪晴翻按在台面上。被捆作一团的玫瑰女郎一尊雪白的丰臀被迫高高的朝天撅起。老七左臂夹住雪晴的纤腰,右手撑开她两片细嫩的臀,将脸凑近了仔细观看。只见分开的户里粉红色瓣就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花心深处一处若隐若现的小在急促的收缩,像要竭力的躲藏起来。老七迅速调整了一下身体,用手握住自己的阳具对准了那花心深处结结实实的通了进去。没有任何准备和润滑,雪晴只觉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滚烫的阳具似要把自己劈成两半。一股鲜血顺着肥嫩的屁股流了下去,雪晴仿佛听到自己的心碎裂的响声。被强奸了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小流氓、一个曾经被自己不屑一顾略施惩处就满地打滚的小地痞,一个设下陷阱让自己沦入万劫境地的小无赖居然夺走了自己的贞操。“天呐,为什幺我还没有死”

  

   不理身下悲愤欲绝的美艳女郎,老七急速的在雪晴体内抽着。十五岁的年龄多少次幻想的奇遇竟变成了现实,初经人事的被逐渐湿润的道包裹着,象被一只小手紧紧地攥住。捣破雪晴处女膜的一刹那开始,一阵阵快感如江河决堤般冲上头顶。这是真的吧身下这个被自己夺去处女贞,抽的咿咿呀呀呻吟的美艳女郎可是黑道闻风丧胆的“夜玫瑰”呀就是含在嘴边的这只脚丫,今天曾狠狠的几乎踩碎自己的阳具。报复的快感,巨大身份的反差,受尽了女生白眼的他多年来只有做梦才敢想的夙愿,如今变成现实。突然两人同时大叫一声,老七猛然爬倒在雪晴身上,逐渐萎缩的阳具滑出湿润的道,带出一丝粘稠的。此刻,呼呼喘着气的老七突然发现身后不远处的影里正站着两个人影。前面一人似乎穿着件医生的百色大褂,看不清面容。一只黑黝黝的烟斗,若隐若现幽暗的红芒。

  

   “小齐,今后他俩跟着我”那人苍老的声音让人很不舒服。

   “就按您老的意思办吧”那人背后的齐敬轩恭敬的应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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