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硫焰落难遇囚楚,花火失言陷白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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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声响,五光十色的烟火在空中交织,呈现出一大片绚丽的色彩,照亮了千手百眼神像周围广大的地域。靠近神像周围的房屋似乎都在隐隐的颤动,显示着这次烟花会巨大的威力。

   这么大的动静,当然天领奉行不会没有察觉。大量的同心在与力的领导下被迅速的调动着,尝试封锁千手百眼神像周围,找出这次骚动的始作俑者。

   可惜,再快速的反应和调动,也是需要时间的。就在这短短的几十秒内,骚动的发起者就隐入了被烟花爆炸声音惊醒而出门围观的稻妻民众之中,再也不见踪影,只留下一句稚嫩的话语。

   “喂,这真的是烟花吗?我怎么觉得这是炸药啊?”

   在这同心大量调动,导致天领奉行府内空虚的短暂时间内,隶属于社奉行的“终末番”的忍者也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当然那些都是后话,这里暂且按下不表。

   这就是几人的计划。先使用宵宫的特质烟花引开数量众多的同心,然后由“终末番”趁机潜入空虚的天领奉行府,找出九条家勾结愚人众的证据。而关于这些证据的运用,就是后面在拿到证据之后才需要商议的事情了。

   可是,无论是托马,还是旅者,亦或是绫华,都忽略了计划中的一个巨大漏洞。

   如今的稻妻,能够制作如此当量的烟花,并且成功引燃的制作者,除了花见阪的长野原家,已经没有第二个地方了。那么天领奉行府来到花见阪,带走长野原家的人协助调查,也是理所应当的了。

   ......

   环抱着腿,宵宫坐在监牢里的稻草垫子上,平日里开朗明媚的神情也极其罕见的带上了一些忧郁。

   这个地方宵宫并不陌生。这里是天领奉行用来临时关押一些人的临时居所。之前由于自己搞出的各种各样的问题,也没少到这个地方等待天领奉行相关人员的问询。

   在这里,宵宫最希望见到的,却是一直被其它人认为刻板冷漠的九条裟罗。其它天领奉行的问询人,在质问自己问题的时候,总是会先入为主的认为自己是犯了事才被带到这里来的,总是会把宵宫当成犯人来询问,这就弄得宵宫并不是很开心。

   但裟罗不一样。她虽然刻板,但是她不会将宵宫当成犯人,而是当成一个来到这里的普通人进行询问。裟罗会给宵宫逐条分析,最后确定到底是不是宵宫的责任。这让宵宫对于九条裟罗很是信服。

   而宵宫的忧虑的也不是自己。在被从家里带出来的时候,宵宫听到隔壁父亲的房间也有动静,作为可能的知情人,自己的父亲,长野原龙之介现在也在这里。就算天领奉行准备对自己不利,宵宫也并不是很担心。但是对于父亲,宵宫却很是担忧。

   就在这时,伴随着铁栅栏门稀里哗啦的响声,一位同心站到了宵宫的监牢门口:“长野原宵宫,到你了。”

   “我的老爹呢?”看到有人前来,宵宫赶紧起身询问关于自己父亲的消息。

   “告知你这件事不是我的任务。大人说了,和我前来,你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这位同心回应着宵宫的话语。

   “唉…”罕见的,宵宫发出一声哀叹。见无法从这位同心这里问出来更多关于自己老爹的情况,宵宫也只能跟着这位同心,去见见那位“大人”了。

   当然,由于眼狩令的存在,为了保护自己的“愿望”,宵宫并没有随身带着自己的神之眼。

   走过几间空着的监牢,又走过一条长廊,宵宫来到了一扇铁门前。带宵宫来的那位同心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就示意宵宫自己进去。而这位同心就转过身去,守在了铁门外。

   进入铁门,便是一股冷风吹来。不由自主的,宵宫就打了个寒颤。

   环顾四周,看着周围奇形怪状的各种木架,铁架,还有吊在墙上和天花板上的铁链,还有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各式各样看上去就让宵宫感到一阵冷意的刑具,宵宫确信,这里是一间审讯室,而且应该是针对一些重犯的审讯室。

   “长野原小姐,欢迎来到这里。”昏暗的烛光下,宵宫竟然没有发现这间审讯室里还有其他人。直到对方开口,宵宫才注意到坐在审讯桌后的男子。

   见得宵宫有些疑惑的脸,这位男子轻声一笑,用手中的扇子遮挡住了他的半张脸:“长野原小姐可能不认识我。在下九条清治,在九条家排行第四。”

   男子这样一介绍,宵宫才恍然大悟。九条清治,九条家嫡系的四少爷,在外界的知名度并不高。宵宫知道这位少爷的名字还是因为宵宫主办过各式的烟花会,同社奉行和天领奉行各式大人物打的交道比较多,才能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这位清治少爷长相阴柔,声音男女难辨,性情怪异,是天领奉行麾下一支特殊部队的首领。

   稍微沉默了一下,对自己老爹的担忧还是胜过了一切。宵宫开口问:“九条少爷,我的老爹他现在在哪里?”

   审讯室的阴影之中,一张蜘蛛网静静的挂在墙角,而蛛网的主人静静的蛰伏在蛛网的一端,等待着某只飞虫的落网。

   而在烛光下,九条清治的嘴角勾起,似乎是在笑:“我确实知道长野原老先生的情况。可是,我为什么要告诉长野原小姐呢?”

   “你!”平时的宵宫开朗活泼,但是在自己的家人可能受到威胁的时候,面对这位清治少爷,宵宫还是不由得怒气上涌。

   长长出了口气平复心情,宵宫再次开口:“那么九条少爷,你想要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

   “很好,长野原小姐看来也是识时务的人。那么我就直接问了。”九条清治微微一笑,“请长野原小姐告诉我,今天在千手百眼神像下面的那场烟花会,是由谁举办的呢?”

   果然。宵宫的脑海中闪过这两个字。除了这个,宵宫确实也想不到九条清治把自己带到这里的理由。可这个秘密关系到了自己的几位好朋友,宵宫当然不可能轻易的告诉这位九条清治少爷。

   稍微思考了下,宵宫小心的组织着语言:“这样的事我确实不知道。长野原家制作烟花不看人物,不问身份,只要有纸条,我就能做出和时完全相同的烟花。所以我也不知道那人的身份。”

   听完宵宫的话,九条清治的眼神微微有些变化,随即不带任何温度的笑了起来:“长野原小姐真是幽默,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那么,现在请长野原小姐认真的告诉我,那个人,或者,那些人是谁?”

   被九条清治盯着,宵宫表面虽然依旧镇定,内心却是稍微有些慌乱:“我只知道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但我也确实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

   听着宵宫的话语,九条清治缓缓抬起头来,脸色带着些许可惜的表情看着宵宫:“玩笑开多了就不再好笑了。长野原小姐,我觉得,你需要稍微深刻的认识到这一点。两位,请让长野原小姐‘亲身’感受一下不分场合乱开玩笑的后果吧。”

   随着九条清治的话音落下,从审讯室的阴影内窜出两位与力,不由分说的将宵宫的手腕抓住,强行把宵宫拖到了一个颈手枷的前面。

   这个颈手枷的高度大概只到宵宫的腰部,一位稍显年轻的与力将颈手枷的上部打开,然后在宵宫的腿弯处踢了一脚。瞬间宵宫失去了平衡,膝盖狠狠的和坚硬粗糙的水泥地面碰撞在了一起。毫无准备的宵宫疼得闷哼一声,另一位年长些的与力趁机将宵宫的脖颈按在了颈手枷中央的大孔上,年轻的与力也迅速的将宵宫的双手按到了两侧的小孔上。随着“咔哒”一声,宵宫的手腕和脖颈就被牢牢的固定在了颈手枷之中。

   墙角处,一只迷路的飞虫撞到了蛛网之上。无论飞虫如何挣扎,坚韧的蛛丝都是纹丝不动。蜘蛛从网的角落爬出,对着落网的飞虫伸出了蛛腿。

   “站起来!”年轻与力在宵宫被迫翘起来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随后低低的说了一句“真软啊。”

   忍受着两位与力的羞辱和暴力,宵宫慢慢的尝试站起来。由于颈手枷被一根铁柱牢固的固定在地面上,宵宫不可能将颈手枷抬起来。因此,宵宫只能忍着刚刚遭受冲击的膝盖上传来的疼痛,弯着腰尝试将腿打直。当然,由于动作稍慢了些,宵宫的屁股上也被两位与力重重的拍了几巴掌。这几下巴掌虽然不痛,但对于宵宫来说,却是莫大的羞辱。审讯室的天花板上垂下一根麻绳,年轻的与力抓住绳子头,将麻绳在宵宫的腰上缠了几圈,随后麻绳缓缓的升起。很快,在宵宫被麻绳拉扯到感觉有些气短时,麻绳停止了上升,将宵宫牢固的固定了起来,宵宫的脚也被两位与力迅速的绑在了地上的铁环之上。这样宵宫的双腿也被迫张了开来。两位与力麻利的动作,让宵宫几乎没有过多反抗的机会就被固定在了刑架上,这也让坐在一边观看了全程的九条清治暗暗的点头,对两位与力的能力表示赞赏。

   做完这一切,两位与力就退到了一边,把宵宫晾在了刑架上。被强行弯腰撅臀的宵宫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先是酸痛,然后就是一阵阵的发麻。难受的感觉把宵宫刺激的冷汗直流,口中也不时的低低呻吟一声。

   “你们怎么办的事?怎么不帮长野原小姐脱掉衣服呢?没有看到长野原小姐已经热的出汗了吗?”就在宵宫努力的抵抗着肩膀的酸痛时,九条清治那如同恶魔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不要!”听着身后有人朝自己走来,宵宫紧张的快哭了出来,不由自主的就开了口。

   “那么,请长野原小姐介绍一下烟花大会参与人员的名单吧?”听声音,九条清治似乎在笑。

   “……”宵宫再次低下了头,除了低声的呻吟,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不见棺材不落泪。”九条清治摇摇头,挥了挥手。见状两为与力再次上前,手中各自拿着一把短刀,对着宵宫挥动起来。

   宵宫绝望的闭上了眼。

   几声轻微的响动,刀刃划过宵宫身上的衣物,无论是绷带,还是布条,亦或是其他的衣物,都被刀刃轻松的划破,从宵宫的身体上剥落下来,却是没有伤到宵宫分毫。对刀刃的掌控能力,就算是九条清治,也在暗中点了点头。

   随着衣物的落下,宵宫胸前的两团乳肉几乎是“跳”出了绷带的束缚,和宵宫身体的其它部位一起暴露在了几人的面前。审讯室的冷风吹过宵宫的身体,引起宵宫一阵轻微的颤抖。

   九条清治踱着步,走到了赤身裸体颈手枷束缚起来的宵宫身前,伸手捏起宵宫的下巴,强迫宵宫和自己对视。九条清治看到的,是宵宫带着屈辱和愤恨的眼神;而宵宫看到的,则是九条清治那微笑着的脸。

   “长野原小姐,现在觉得凉快一点了吗?”假惺惺的,九条清治伸手帮宵宫擦去额头上的冷汗,随后九条清治的手离开宵宫的额头,捏住了宵宫饱满的乳肉。

   “嗯呜……”宵宫摇晃着身体试图甩开九条清治的手。然而身体刚一晃动,宵宫就觉得肩膀传来一阵难忍的剧痛。挣扎了几下,宵宫发现挣扎不仅不能帮自己挣脱九条清治,反而是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放弃挣扎的宵宫不再乱动,任由九条清治把玩着自己敏感的乳肉。如此的屈辱让宵宫根本无法忍受,眼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长野原小姐的嘴巴,之前不是很硬的吗?怎么现在就哭了呢?哭花了脸就不好看了,开心一点嘛。”看着哭泣的宵宫,九条清治笑容不减,突然伸手用力捏住宵宫的乳头,然后向两边一拉。

   “啊!”粗暴的拉扯让猝不及防的宵宫发出一声惨叫,身体本能的抬起挣扎,又牵动了扭曲着的身体。瞬间,喊叫着的宵宫就被口水被狠狠呛了一口,引起了宵宫剧烈的咳嗽。九条清治顺势放开宵宫的乳头,站在一旁等着宵宫平静下来。

   “咳咳咳咳……”一阵咳嗽之后,宵宫总算是缓了过来。乳头上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将宵宫击垮。就算对人心和感情再怎么敏感,就算是神之眼的拥有者,宵宫毕竟还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这发生的一切终究是太突然太难以接受。根本无法阻止,泪水从宵宫那棕褐色的瞳孔中流出,啪嗒啪嗒的落在地面上。

   看着哭泣的宵宫,九条清治没有任何的怜悯。常年处理这种事情的他,早见惯了各种犯人崩溃的哭泣,这一切早不再会对他产生任何的动摇。他要做的,就是将情报,从这个哭泣的女孩口中拷问出来。而现在,九条清治很明显还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

   “长野原小姐,想要好好谈谈吗?”等宵宫稍微平静一些后,九条清治开口问道。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放了我吧…”宵宫做着徒劳的哀求。

   “长野原小姐,为什么总是要浪费彼此的时间呢?”假惺惺的摇了摇头,九条清治再次坐回了那张桌子旁。

   阴影中,两位与力再次上前。宵宫的角度看不到,而九条清治的角度倒是看的真切。

   那是一根三四十厘米长,两指宽的皮板,被与力持在了手中。站在宵宫的身后,两位与力挥动起了手中的皮板。

   蛛网之内,只有蜘蛛,才能安然无恙。

   “啪!啪!”

   几乎同时,两位与力将手中的皮板分别抽在了宵宫被迫高高撅着的屁股上。被抽打的皮肉先是发白,然后迅速的充血变红。

   “嗯……”咬着嘴唇,宵宫努力的不发出叫声,想要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可是,被迫在三个男人之前弯腰撅臀,张开双腿的宵宫,哪还有什么尊严可言?只要九条清治和两位与力想,他们就可以得到宵宫属于女孩的一切。

   这就是属于宵宫的,可悲的挣扎。

   “啪!啪!”

   又是同时落板。两位与力配合默契,两根板子没有丝毫的重叠,力道没有丝毫的浪费,全部释放到了宵宫已经有了两条红痕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

   “唔……”宵宫死死的咬着牙不想发出屈辱的喊叫声。但在这审讯室之中,被疼痛折磨得失声尖叫,那只是时间的问题。

   “啪!啪!”“啪!啪!”

   相比起同龄的少女,宵宫的身材相当不错,可以说的上是前凸后翘。尤其是在现在的姿势下,宵宫本就丰满的屁股更加显得诱人。十多下皮板,才刚刚将宵宫的整个臀峰覆盖一遍。

   “啪!啪!”“啪!啪!”

   继续的抽打,皮板再次亲吻上宵宫刚刚被打过的屁股。红痕与红痕的叠加,换来的是更加鲜艳的红色。

   “啪!啪!”“啪!啪!”“啪!啪!”

   不自觉的,宵宫尝试着扭动着屁股试图逃开板子。可在刑架牢固的束缚下,宵宫的挣扎没有丝毫的作用,微微扭动的屁股反倒激起了两位与力的施虐欲望。板子落的更重更快了。

   “啪!啪!”“啪!啪!”“啪!啪!”

   “啊……”宵宫实在是忍受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叫声。实在是,太疼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唔……”宵宫被打的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在皮板落下的间隙稍微喘一口气。

   可连这样的余裕,都在被逐渐叠加的抽打侵蚀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就是笞刑难熬的地方。受刑人的身体被紧紧的束缚着,只有屁股高高的翘着接受刑具的笞打。在刑具不断的抽打中,原本白皙的屁股慢慢变红,肿胀,然后淤青发紫,最后破皮溃烂。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小小的两片臀肉上,持续叠加的疼痛,很容易就让一些意志不太坚定的受刑者招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相比起传统的竹板和木板,皮板的威力确实稍显不足。毕竟,厚重的木板可以四五十下就打的受刑人皮肉溃烂,死去活来。这样带来的疼痛虽然剧烈,但持续时间并不足够。只要熬到屁股被打烂,就能不受笞刑了,对于一些硬骨头来说这反倒是个好消息。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相比起来,皮板就显得“文明”许多。木板和竹板很容易就能打破屁股的皮导致出血,而皮板稍显柔软的质地能让屁股受尽笞打,整个屁股被打的皮肉尽烂之后才出血,带来的长痛,和木板竹板造成的短痛根本不能同日而语。当然也因此,皮板的施刑时间就会拖的很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宵宫已经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下皮板了。放眼看去,宵宫整个屁股都被皮板抽得肿胀不已,大片大片的淤青和紫斑出现在了宵宫的屁股上。宵宫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屁股的存在了,只感觉到其上传来的无休止的疼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道第多少轮过后,两位与力转换了落板的方式,从之前横着平行落板,变成了竖着从屁股的两侧落板。这本是藤条抽屁股的打法,称为“打棋盘”,现在用到比较宽大的板子打法上,对宵宫来说也是格外的难受。

   “啪!啪!”“啪!啪!”

   “唔哼……”宵宫发出忍受不住的呻吟。虽然感受到了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但宵宫已经没有余力再思考了。

   “啪!啪!”

   以恒定的频率落下的板子伴着强烈的痛楚继续在宵宫屁股上肆虐着。感受着屁股上板子的落点,宵宫突然发现了不对。

   “啪!啪!”

   “唔……”发出痛苦的呻吟,宵宫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一阵恶寒从宵宫的脊背后升起,瞬间就蔓延到了宵宫的全身。

   竖着抽打,从屁股的两边开始往中间延伸。那么,最后的几下板子,会落到哪个部位,就是可想而知的了。

   “发现了吗?长野原小姐?”年轻些的与力脸上带着残酷的笑容,“咬紧牙关吧,‘夏祭的女王’。”

   “噗!噗!”

   和打在丰满的臀肉上的声音不同,臀缝两侧的嫩肉厚度远远不比臀峰。但疼痛感,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宵宫瞪大了眼睛,“啊!”的一声大喊出来。

   “噗!噗!”

   皮板落的相当之快,上一板的余痛没有任何散去的迹象的时候,第二下完全针对同一部位的抽打已经落下,生生的将宵宫喊叫到一半的声音憋了回去,只能从口中发出诡异的“咕咕”声。

   稍微一顿,似乎是给了宵宫一个准备时间。然后,皮板狠狠地落了下来。

   “噗!”

   这次不是两板,只有一次抽打。但是,这次抽打,则是正正好好宵宫最为敏感脆弱的肛门之上。

   “啊!!!”刚才的停顿给了宵宫呼吸的时间,因此,几人想听到的,属于宵宫的惨叫就这么从宵宫的口中发出。

   什么少女的矜持,什么应有的羞耻,什么坚持的理由,都被这一板打的粉碎。少女从未被他人碰触的娇嫩领域被粗鲁的皮板狠狠侵入,带动少女下体清亮的汁液飞溅而起。

   强烈的疼痛下,宵宫失禁了。

   “不……不要看…!”口中无助的呼喊着,宵宫想要阻止自己继续漏尿。然而,对于女孩来说,被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下体根本用不上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等着尿液自己漏光。

   “呜呜呜……”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让宵宫如同崩溃一般大哭起来。很难想象,那个总是笑着对待所有人的宵宫,那个总是话不停的宵宫,在这黑暗的审讯室中,被卑劣的手段残酷折磨到放声大哭。

   “长野原小姐,想起什么来了吗?”看着有些崩溃的宵宫,九条清治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走上前来。

   “……”宵宫眼神涣散,低声的喃喃着,不知在说些什么。为了听清宵宫的话语,九条清治将耳朵贴近了宵宫的嘴巴。

   那一瞬间,宵宫的眼神瞬间坚定起来,快速地咬向了九条清治的耳朵。

   随后,宵宫感觉被脸上被一下重击,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就这样晕了过去。

   “居然还有做这种事情的心思。”收回自己的拳头,九条清治不屑的撇了撇嘴,“看来长野原小姐对板子不太满意啊。那就换鞭刑架吧。”

   两位与力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宵宫从颈手枷上解下,将左脸已经红肿起来的宵宫像拖死鱼一般拖到了鞭刑架旁。刚才残余的尿液顺着宵宫的大腿流下,在地上留下一条痕迹。

   鞭刑架是一个如同梯子一般的刑架。两位与力用麻绳绑住宵宫的手腕,将麻绳从鞭刑架的顶端绕过,固定在了鞭刑架正面的转轴之上。随后宵宫的双腿也被微微分开,脚腕被与力死死的绑在了鞭刑架底部的两条梯子腿上。最后,年轻与力转动转轴,将宵宫的身体拉伸开,绷在了鞭刑架上。

   “哗!”一盆凉水泼到了赤身裸体的宵宫身上。昏迷中的宵宫猛然惊醒,本能的挣扎起来。可在鞭刑架的束缚下,宵宫的挣扎就像在笼中乱飞的麻雀一般,毫无作用。

   “长野原小姐,想起什么来了吗?”

   “……”宵宫沉默,只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九条清治。

   九条清治站在原地没有动,而是伸手示意手下去取藤条。这样的眼神他见过太多,也见过不久之后就痛哭流涕问什么说什么的犯人。既然面前的少女还没有屈服,那么九条清治就需要用更重的刑罚,来撬开她的嘴巴。

   很快,沾了盐水的藤鞭被与力送到了九条清治的手中。随意的挥舞了几下,九条清治满意的看到被藤鞭破空的声音吓到的宵宫瑟缩起了身子。

   “长野原小姐,你说,我用这根藤鞭,抽你的哪里好呢?”九条清治用藤鞭点拨着宵宫的身体,尽情的羞辱着面前的少女。乳肉,小腹,大腿,臀肉,都被九条清治手中的藤鞭留下了盐水的水渍。

   见宵宫没有回答,九条清治无趣的摇了摇头,挥起了藤鞭。

   “长野原小姐,小孩子的打屁股游戏结束了。接下来,是大人的鞭打时间。”

   “嗖啪!”清脆的抽打,宵宫的身体颤了颤,光洁的背上先是浮现出一条白印,然后迅速的转红鼓起,变成了一条难看的伤痕。

   “嗯……”毕竟算是稍微休息了下,宵宫多少也恢复了一些体力,也有了继续抵抗疼痛的力气。

   “嗖啪!”“嗖啪!”

   连续的两鞭,目标依旧是宵宫的背部。比起两位与力之前精确的规划,九条清治的抽打则显得相当的随心所欲。两条交叉的鞭痕出现在宵宫的脊背上,鞭痕重叠的地方已经渗出了一些血丝。

   “你们俩,接着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九条清治将藤鞭丢给年长的与力,自己则走到桌子旁,在里面的刑具堆中翻找着。年轻的与力从水桶中又抽出一根藤鞭,和年长与力走到了宵宫身后。

   残忍的鞭刑,开始了。

   “嗖啪!”“嗖啪!”

   或许是受了九条清治的影响,两位与力也不再和之前拷打屁股时候一样规划藤鞭的落点,而是随意的在宵宫身上交替的抽打起来。

   “嗖啪!”“嗖啪!”

   对于细皮嫩肉的女孩子来说,鞭刑这种使用细长刑具的刑罚要更加难熬一些。宵宫疼得大口的呼吸着,不断的摇摆着身体。

   “嗖啪!”“嗖啪!”

   “噫……”才刚刚几鞭,宵宫又要忍不住喊叫了。其实不怪宵宫意志力不够,柔软的身体对阵坚固的藤鞭,这本身就是一场不公平的对决。

   这时,九条清治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刑具。

   带着恐怖的笑容,九条清治拿着刑具走到了宵宫身前,两位与力也适时的停止了鞭打,将藤鞭重新浸入了盐水桶中。

   “………”好一会,宵宫才反应过来鞭刑暂时停止了。这才刚刚二三十鞭,宵宫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有些疑惑的,宵宫抬起头来。

   映入宵宫眼帘的东西,让宵宫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那是两个看起来就相当沉重,足有成年男人巴掌大的铃铛。和一般铃铛不同的是,这两个铃铛用来悬挂的地方不是带着绳索的铁环或是单纯的绳索,而是一个寒光闪闪的,带着尖利锯齿倒刺的夹子。

   “长野原小姐,放轻松。”九条清治一手托起一个铃铛,另一只手打开了那寒光闪闪的鳄鱼夹,对准宵宫左边的乳头伸了过来。

   “不,不,不要!不要!”迄今为止,宵宫最强烈,也是最无助的挣扎出现了。

   “不要!不行!这种东西绝对不行……啊———!”宵宫求饶的话语瞬间就变成了尖叫声。九条清治松开手,一个铃铛稳稳当当的夹在了宵宫的左乳乳头上。鳄鱼夹的利齿死死的咬入了宵宫的乳晕,沉重的铃铛将宵宫的左乳拉的老长,给宵宫带来了根本无法忍受的惨烈疼痛。

   宵宫全力的摇晃着身体和乳房,想把那恐怖的刑具从自己乳房上拿下来。随着宵宫的扭动,铃铛也发出了带着些许年代感的响声。

   “别急嘛,长野原小姐,这里还有一个呢。”

   如法炮制,九条清治将另一个相同的铃铛夹到了宵宫的右乳上。

   “呜——呜——”宵宫疼得连声音都变了。鳄鱼夹夹肉的疼痛本身就难以接受,何况夹的还是女孩子娇嫩的乳晕和乳头。更何况,这夹子上还附带着沉重的铃铛。随着宵宫不断的挣扎,两个铃铛也发出了“叮叮铛铛”的声响。那画面,淫靡而又令人恐惧。

   终于,当宵宫发现摇晃身体根本无法取下这两个铃铛,只能给自己带来更加难熬的疼痛的时候,只能绝望的放弃了挣扎,任由两个铃铛挂在自己的乳房上微微摇晃。

   “长野原小姐,这个刑罚叫‘首铛其冲’,希望你能喜欢。还有,铃铛不响,可就不好听了。”轻轻拨动一下铃铛,看着宵宫颤抖的身体,听着铃铛稍显沉闷的响声,九条清治满意的再次回到了桌子旁,“接着抽。”

   鞭刑,继续。

   “嗖啪!”“嗖啪!”“嗖啪!”

   两位与力落鞭的范围真的相当的大。无论是宵宫光滑的脊背,圆润的肩膀,还是丰腴的大腿,青紫交加的臀部,都在鞭刑的范围之中。逐渐叠加的鞭打也让宵宫不时的“啊”地喊叫出声。

   然而,更加让宵宫耗费体力的,就是要尽量稳住身形,不让自己乳房上的两个铃铛给自己带来更多额外的疼痛。

   “嗖啪!”“嗖啪!”“嗖啪!”

   藤鞭抽到哪个部位都不好受。比起笞刑,鞭刑就更加的随心所欲。施刑者只需要用手中的鞭子尽可能大范围的在受刑者身体上留下伤痕,就能达到相当好的刑讯效果。

   不信?听听只挨了不到四十鞭的宵宫的惨叫声,一切自有分说。当然,那两个铃铛也立下了汗马功劳。

   “嗖啪!”“嗖啪!!”“嗖啪!!!”

   藤鞭抽打在宵宫的肩膀上。肩膀处就是骨头,过薄的皮肉无法对藤鞭的抽打做出良好的缓冲,宵宫感觉自己的骨头仿佛在被藤鞭直接刮挠,疼痛极其的强烈。无法抑制的,宵宫惨叫出声。

   “嗖啪!”“嗖啪!!”“嗖啪!!!”

   藤鞭抽打在宵宫的大腿之上。这里要比直接抽在肩膀上好受些。毕竟宵宫的大腿也算是丰满,稍厚一些的皮肉能吸收一些藤鞭的力道。可一旦鞭痕交织起来,渗出血丝的皮肉吸收了藤鞭上的盐水,给宵宫带来的,又是一种别样的难受。

   “嗖啪!”“嗖啪!!”“嗖啪!!!”

   藤鞭直接抽打在宵宫已经被板子打得青紫肿胀的屁股上。这里的抽打本来应该是最好熬过去的,但之前的笞刑已经让宵宫的屁股受伤颇深,此刻藤鞭的抽打更加激化了屁股上的笞刑伤,带动着整个屁股都疼了起来。所以,当被藤鞭抽到屁股的时候,宵宫的惨叫是最大声的。

   “嗖啪!”“嗖啪!!”“嗖啪!!!”

   藤鞭落下最多的部位,当然还是宵宫光滑的脊背。从稍远一些的地方看去,宵宫的整个背部已经鞭痕遍布,破皮渗血的地方随处可见,被蹂躏的惨不忍睹。宵宫只能大口的呼吸着,来抵御疼痛所带来的缺氧感。

   残酷的鞭刑下,宵宫只能不停的惨叫着,挣扎着,试图唤起两位与力哪怕一丝丝的同情心,从而停下这场残忍的刑罚。

   “嗖啪!”“嗖啪!”

   终于,随着又一下藤鞭抽在宵宫已经鲜血淋漓的身体上,宵宫终于忍耐不住,眼前一黑,再次昏死过去。

   宵宫的乳房上,那两个铃铛上的夹子已经深深的嵌入了宵宫的乳晕。就算是现在打开夹子,那惨烈的疼痛说不定都能让宵宫昏死过去。

   “长野原小姐,洗个澡吧。”看着即使在昏迷中,身体也因为疼痛而不停颤抖着的宵宫,九条清治没有丝毫的怜悯,依旧带着残酷的笑容从旁边拉过一根高压水管。水管喷水的一头上穿了少直径足有四五厘米的钢珠,水管的另一头则和一个大水缸相连,水缸之中还泡着十几个绝云椒椒。

   “呲——”有力的水流从水管的喷头中喷出,冲击在了宵宫的身体上。冰冷的水流让宵宫几乎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发出一阵无意义的喊叫:“啊——!”

   苏醒过来,宵宫首先感觉到的就是水流强烈的冲击感,随后就是身体上的伤口被辣椒水清洗的疼痛。本能的挣扎几下,宵宫发现手脚被拉伸得根本无法运动,只能微微的扭动几下屁股和胸部。

   然而,辣椒水清洗伤口带来的疼痛太过恐怖,即使有胸前两个铃铛的拉扯,宵宫还是不停的扭动着身体,用已经哭哑了的嗓子尽力的发出嚎叫声来发泄疼痛。

   “呜呜呜呜呜呜呜……”

   冰冷的水流冲击着宵宫的身体,时而直接喷到宵宫的脸上,呛得宵宫连连咳嗽;时而冲击宵宫鲜血淋漓的背部,让宵宫疼岛无法抑制的惨叫。

   “掰开她的屁股。”关掉了水流,九条清治下令。两位与力伸手将宵宫那被打的如同破布一般的臀肉用力的向两边拉开。意识到什么的宵宫用尽力气摇着头大喊:“不要!不要!放开我!那么粗,不可能插的进去的!会很痛的!”

   瞄准宵宫那暴露在外的娇嫩肛门,九条清治还是带着残忍的笑容,将那足有四五厘米粗,带着钢珠的水管用力的捅了进去。

   “啊—————!”发出一声惨烈的嚎叫,宵宫感觉自己的肛门被瞬间撑到极限,鲜血顺着水管的管壁就流了出来。没有给宵宫适应的时间,九条清治打开了水管的阀门。

   那一瞬间,宵宫感觉自己的意识一片空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冰冷的水流直接冲击到了宵宫身体内娇嫩的肠壁,随后辣椒水的灼烧让宵宫根本无法抑制的惨叫出声。从未经历过这种刺激的宵宫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折磨,只能本能的发出一阵阵惨烈的嚎叫声。

   九条清治并没有将阀门全开。全开的高压阀门喷出的水流足够击穿女孩子娇嫩的肠壁,将女孩子的内脏搅得一塌糊涂。还没有得到足够的情报,九条清治当然不会做这种等于直接杀掉宵宫的事情。

   “好痛,好痛,饶了我,好冷,拔出去,快点拔出去啊!求你,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语无伦次的,宵宫对着九条清治哀求着。

   “如你所愿,长野原小姐。”九条清治关掉阀门,将水管稍微拔出一半,然后再次插入。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再插进来啊!”后庭被插入的疼痛让宵宫疯狂的摇着头,惨烈的哭泣着。

   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九条清治无视了宵宫的喊叫,仔细的观察着宵宫的表现。十几下的抽插之后,此刻的宵宫虽然还是在哭喊,但宵宫原本因为疼痛而惨白的脸色此时却变得有些潮红,身体也逐渐开始随着九条清治手中水管的抽插前后的运动着。

   “嗬嗬嗬嗬嗬……”持续的高亢尖叫,让宵宫原本就变得沙哑起来的声音更加的怪异。如果此时经常和宵宫一起玩的那几个小孩子经过门口,他们一定无法分辨出门内发出恐怖奇怪声音的女孩,竟然是那个从头饰里拿出糖块,然后分给他们吃的宵宫姐姐。

   持续的强烈刺激,让宵宫的意识逐渐模糊。肛门处的疼痛感和肠壁上的灼烧感,已经被另外一种感觉所取代了。

   原本充满疼痛折磨的刑讯,在此时的宵宫脑海中,竟然隐隐的产生了一些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宵宫不解的时候,也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无法想象,如果任由自己的身体伴随这种感觉而去,宵宫会变成什么样子。

   然而,背上鞭打的疼痛,臀肉上被笞打的疼痛,乳房上被拉扯的疼痛,还有肛门被抽插的疼痛,已经让宵宫无法忍受了。如今,这种莫名来源的,舒服的感觉,对于处在痛苦地狱中的宵宫,却是如同救赎一般。

   即使,这舒适感实际上对于宵宫来说,如同苍蝇面对诱蝇药一般,美味,却致命。

   “现在,至少是现在,让我舒服一下,不要再思考那些刑讯的疼痛,就好。只要一下下,就好……”

   无法抑制的,宵宫被诱导向那堕落的深渊。

   看着面前主动的迎合着水管对后庭侵犯的宵宫,九条清治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女人,终究只是女人。稍微用一点媚药,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突然,宵宫的身体痉挛了起来。九条清治知道时机成熟了,需要给予宵宫最后的刺激了。

   在一次深深地插入之后,九条清治没有再控制自己的力道,而是猛地将水管从宵宫的肛门中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带着钢珠的水管喷头被瞬间拔出,对于初次被侵入肛门的宵宫来说,这种感觉就和被肛门拉珠调教没有任何区别。在媚药和九条清治熟练的手法推动下,在巨大的痛苦中,宵宫达到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仰着头,宵宫用自己沙哑的声音发出一阵格外高亢的嚎叫,比起之前因为疼痛而惨叫,这样的嚎叫声更多的带着性的意味。宵宫的下体,清亮的液体伴着肛门中乱七八糟的物质再次喷涌而出,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在审讯室中,宵宫被水管,侵犯到了高潮的地步。

   “原来,长野原小姐,只需要肛门就能高潮啊,真是淫荡的身体。”假装皱着眉头,九条清治将水管丢给年长些的与力,示意他将宵宫冲洗干净。

   至于药物的影响?九条清治自然不会说。如果让宵宫就此认为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那么攻破宵宫的心理防线会变得更加轻松。

   走到宵宫的身前,九条清治再次揪住宵宫的左边乳头上的铃铛,强行把宵宫从高潮的余韵中揪了出来。直视着宵宫还有些迷离的眼睛,九条清治轻轻的抚摸着宵宫刚才被打肿的脸颊:“长野原小姐,舒服吗?”

   足足一分钟,宵宫才彻底的从刚才的高潮中解放出来。感受着液体和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混合物逐渐的从后庭流出的羞耻感觉,听着九条清治充满羞辱的话语,在这巨大的打击下,宵宫再次昏死过去。

   看着低着头被挂在鞭刑架上的宵宫,突然,一个身影从九条清治的脑海中闪过。

   “说!”用几乎将宵宫乳头直接扯下来的力道,九条清治死死的盯着宵宫的眼睛,“让你放烟花的,是不是神里绫华?”

   “啊啊啊啊啊!你怎么知………唔唔唔……”这一瞬间,被疼痛和高潮双重折磨的宵宫已经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在被乳房上难以忍受的疼痛惊醒后,耳边听到神里绫华的名字,宵宫下意识的做出了不该做出的回应。

   即使知道自己失言后,宵宫赶紧咬住了自己的舌尖来阻止自己继续说下去,但这样的反应,对于九条清治来说,已经足够了。

   “很好!很好!”九条清治仰天大笑,“送长野原小姐去休息,我们出发,去找神里小姐!”

   “是!”阴影中,一个身影发出回应,随后消散在审讯室中。

   走到审讯室的门口,打开门,九条清治快速的走了出去。审讯室的大门缓缓关上,将宵宫绝望的声音隔绝在了审讯室内。

   即使是被解下鞭刑架,宵宫还是不住的呻吟着。这里面,一半是疼痛,另一半,则是对友人的愧疚。

   “对不起……神里小姐……对不起……”

   蛛网之内,那只蜘蛛已经离开了蛛网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只留下了那只可怜飞虫的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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