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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主约稿:白樱的牺牲

  在道馆外面,将鞋子脱下整齐地放好,随后脱掉自己的袜子,换上道服,走在因为被无数人的汗水浸泡而泛出点点暗黄色的榻榻米地板上面,有些粗糙的扎脚感觉唤醒了白樱无比熟悉的记忆。自打起自己记事起时,自己就已经在武馆中接受自己父亲的指导。一点一点的锻炼,以此精进自身的武艺了。

  

   印象中承载着自己无数珍贵的羁绊与回忆的地方,此时却要因为莫须有的原因而化为乌有。在去年年初的时候,因为道馆的收购危机,自己的父亲也就是道馆的老馆长前去向黑帮借了高利贷暂解燃眉之急。然而事后却难以还清本次的债务,现在正面临着被追债上门的黑帮强行拆除的风险。

  

   每次站在道馆的中心,白樱每每都会感受到一股,斗志,热血,还有激昂的感情。但是现在,白樱只是感觉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此时正压着沉重的重担。整个道馆,甚至是道馆内各位学徒的生死存亡,此时被死死地按在了白樱的身上。

  

   “大师姐••••••”陷入惆怅感情之中的白樱,被轻声的呼唤唤回了现实之中,回首望去,自己亲如兄弟的道场同僚们也都立于此处。此时他们也全都愁容满面眉头紧锁的看着白樱,一时间,感觉被所有人注视着的白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注入在她身上。

  

   “大师姐,我们真的要按照那些黑帮成员们说的将这个道场拱手让出来以补高利贷的债务吗?”其中一个人突然向着大师姐白樱开口问道。“实在不行,我们大家和那群黑帮死磕到底也可以,大不了我们所有人全部牺牲,再怎么样,我们如果动真格他们也不好受!”

  

   “•••••••”看着义愤填膺的师弟,白樱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略带惆怅的对师弟缓缓的开口说道:“也许,我们之中只要牺牲的掉一个人就可以了。”听到了白樱的话之后,本来都异常严肃的师兄师弟们全都不由得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师姐,你难道想要!”

  

   “我已经和对方谈好条件了,在那一天,只要我能坚持得住他们的残虐,直到一切结束之后仍然没有求饶的话,这个道场就会被放过。只要牺牲我一个人,就能换来整个道馆的幸存,而且你们也可以继续生活,我觉得这样的想法非常正常。”

  

   “大师姐,这是你的确事先决定的吗?为什么不先和大家说一下?”师弟们如是的问道,而白樱则只是微微一笑道:“他们都是父亲的仇人,针对父亲的道场自然也是因为想要针对父亲的家人,而我是和父亲唯一一个血亲了,因此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就算收了道场也想要千方百计的杀掉我,既然如此,我就只有自己牺牲了,而没有和大家商量主要还是害怕大家因为气血上头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大师姐!”大家扑通扑通的下跪,向着师姐磕头起来。这一瞬间,所有人看向白樱的视线都像是看着圣人一样,而在各位虔诚而笃信的目光之中,白樱缓缓地脱下了道服,露出了自己白嫩纤细的娇躯,娇躯之下的白色内衣也随即被白樱缓缓地解开,脱了下来。

  

   “等到到时候那些黑帮肯定会想尽办法凌辱我的身子,而我还是处子之身,因此我个人还是希望大家能帮我破处。莫要让那些贼子占了便宜。”白樱如是的说道。随后在道场的榻榻米上面缓缓地躺了下来,分开双腿,露出了自己隐藏在点点稀疏黑色丛林中的粉嫩鲍鱼,众位师弟见到了大师姐这副模样,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同样也不敢上前。

  

   “师姐,这••••••”虽然生理上已经很是熟练的支起了肉棒,但是习武之人的自尊们依然抑制住了内心的冲动站在师姐面前一点也不敢挪动。而白樱却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之后开口道:“特殊时期,要采取特殊的应对方式才能守护我们的家园,因此从现在开始,白樱师姐已经死了,现在活下来的只是一个叫做白樱的•••••性奴。”说道性奴二字的时候,白樱的脸色微微发红,难以启齿的两个字最终还是被吐了出来。

  

   见到师姐如此坚持,众位弟子们也都再向着师姐跪拜后,一齐脱下了裤子,来到了师姐的身边,或许是因为大家都碍于面子,又或许是因为担心师姐会突然变卦一脚将趴在她身上的人踢飞,所以最后之后和大师姐亲如兄弟的道场主养子的大师兄来到了大师姐面前。然后趴在了白樱大师姐的身上,深沉的看着白樱开口问道:“我可以吗?师姐••••••”

  

   “如果是你的话,处子之身自然本来也是要给你的,你尽管拿去就好,只是可惜,以后我没法再陪你了。”白樱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惋惜之情,随后在白樱的坚定眼神之中,大师兄用自己的肉棒研磨起来了白樱的外阴,同时双手也温柔的爱抚起白樱的娇躯。未经人事的白樱很快就在挑逗之下面色发红,发出阵阵娇喘,同时大师兄也感觉到了白樱的阴唇因为兴奋微微张开,内部的些许潮湿感让大师兄明白,自己是时候动手了。

  

   爱抚白樱,总共花费了一分三十七秒,一分三十七秒后,宛若攻城锤一样的长枪狠狠的刺入了那毫不设防的大门,将一触即破的处女之门,瞬间戳穿,薄薄的门后,宛若红酒一样的液体向外涌出。那种感觉完全不亚于下面被攻城锤真的撞了一下,就算是坚强如白樱,她也亦是不自觉的绷紧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双手紧紧地抓住了榻榻米咬紧牙关。

  

   这一刻,白樱哭了,她哭的不是疼痛,哭的是自己即将逝去的生命,哭的是自己的光阴与还没开始就要结束的美好青春,哭的是从年幼时的青涩到现在的插入结束后的美好爱情,哭的是这个宇宙的高元生物对她残忍无情的安排。

  

   大师兄看着白樱,为她抹去了泪水,将她紧紧的抱住,当做玩具一样前后的抽插运动着,白樱也想要抱住自己的师弟,自己的初恋,冲他大哭一场,说出自己的害怕,说出自己对这个世界的不舍。但是她做不到,为了维护一个终将衰败的道场,为了给居无定所的师兄师弟们一个家,她只能将一切的感情全部尽数咽下。以防其他亲如手足的师兄师弟们因为自己的表现而决定和黑帮的人决一死战。

  

   曾经白樱也宛如一个普通的女子一样幻想过自己和自己的恋人在某个浪漫的地方,某张床上,完成洞房花烛夜。将自己的初夜献给对方,同时对方也向着自己的体内射入生命的种子以盼望这份种子总有一天会生根发芽,成长为另一个新的小生命。然后继承道场,继续过着稀疏而又平常的日子。

  

   但是这样的日子到了现在,也只能说是一种可悲的奢求了。

  

   伴随着灼热的白灼浪潮射入了自己的体内,白樱下意识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被填满,被一股炽热的气息填满。可是她的心此时却变得空落落的起来,眼前的男人肉棒逐渐软了下来,随后被拔出了自己的身体,或许是不敢看,又或许是同样抑郁,大师兄选择转身离去,将白樱丢给其他的门徒们。

  

   “••••”其他门徒一言不发的走向白樱,然后将白樱的翘臀粗暴的扒开,用白樱刚刚分泌出来的些许淫水抹在了干巴巴的菊穴上之后,就直接将肉棒插入了进去,白樱那刚刚已经被内射过一次的阴部同样也没有逃出被再度扒开后插入的结果。

  

   而后白樱认识到了一件事情——自己的师兄弟们,在性方便比起自己这个女子真的要多得多,白樱本以为贡献出自己三个穴就已经是一个女人的极限了。现实却告诉了白樱,三个穴可以插,只是下限,而不是极限。

  

   白樱的两团因为健身后不大不小,很有规模的健美乳房,被两根肉棒抵住了乳头,直直的插了进去,可怜的乳房被当做了乳交用的飞机杯,因为乳房形状的扭曲,白樱的胸部瞬间痛了起来,痛的同时,血管也肿胀了起来,紧紧地裹住了插入其中的肉棒,变成了真正的飞机杯,任由两只肉棒分别抽插,同时自己的双手被迫握住了两根肉棒,双脚也被掰开抓住,虽然有些茧子,但是完全不妨碍用来足交的两只脚也被师兄师弟们抓起来用于足交。

  

   双手不得不来回上下的握着炽热的铁棍套弄,自己的下体和菊穴被狂风暴雨的抽插着,腥臭的味道弥漫在鼻腔和喉咙中,插入自己喉咙深处的铁棍只让自己感觉到恶心。她被抬起来在半空中,像是一尊受难的神像,只不过这神像既不圣洁,也不宏伟,只会让人感觉到无尽的肉欲而已。

  

   人生中,每个人都有生命无法承受之重,看似坚强的人,只是因为没有足够的挫折让她达到崩溃的点。

  

   白樱也是这样,她本以为他有钢筋铁骨一样的意志,牺牲的情怀,她已经设想了无数次她的献身,她的死亡,还有她最后在黑帮的凌辱之中仍然像是革命烈士一样的激昂与顽强不屈的感觉。

  

   然而当实际上操作起来的时候,她发现,当手足同心的各位真的不再把她当人时,自己的恋人也想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扬长而去的时候,白樱才立刻明白,原来自己真的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坚强。

  

   在自己像是个可悲又让人泛起欲望的玩偶让人玩弄的时候白樱下意识的挣扎了起来,她崩溃了,被无数自己的亲兄弟一样的师弟师兄玩弄自己的身子,还是当做最下贱的玩偶玩弄的时候,她崩溃了。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只需要一个点,一个瞬间。

  

   白樱不记得自己到底是如何结束今天的这场乱交的,她只记得无数的在她的脸上,喉咙里,身体上,乳房上,阴道内,菊穴里,足部,手部射出他们的白色精子,精子很难吃,很恶心,胃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肚子被撑得像是个孕妇一样,整个人都倒在白色粘液铺成的地毯上,呼吸着难闻的味道。

  

   再次看向自己的师兄弟的时候,他们虽然嘴上还是满口仁义敬畏,但是她们的眼神已经完全变化了,看着自己的模样就像是在看一个很好用的玩具,而且还是用完就丢,毫无怜惜的玩具。这一次,崩溃的白樱面对了自己的内心,一边吐着白浊的精液,一边流出了滚滚热泪洗着脸上的精液痕迹。

  

   但是现在的情况下,就算是白樱本人想要向外呕吐出来,也只能说是一种异常奢侈的想法。几乎是白樱想要下意识的向外呕吐出来的一瞬间,自己的师弟就立刻撕开胶带贴紧了自己的嘴,然后强行的让白樱将已经涌到了嗓子眼之中,混合着酸水和其他食物的东西一同堵在嘴里,被迫的强行咽回去。

  

   “接下来该对大师姐进行耐揍调教了。这样的话师姐不会叫出来,我们也可以不用念旧情,心狠一些。”将白樱的嘴堵住的那个人,立刻将白樱的双手捆起来,吊了起来,同时被捆住的还有白樱的双脚脚踝。浑身雪白的白樱,此时就像是一个人形的沙包一样。

  

   “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这期间有人问,“我们已经占了师姐的便宜了,这样不好吧。”很快良心未泯的人就收到了一个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的理由:“师姐献身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帮我们抵抗过那群黑帮的人,所以到时候为了让师姐喊痛,黑帮们肯定会无所不用其极,所以我们为了让师姐不要被黑帮的可耻计谋弄得认输,我们一定要锻炼师姐。”

  

   大家似乎已经全部默认了,胜利的前提是建立在白樱牺牲的前提上,而终将被牺牲的白樱,也已经成为了一个消耗品,最后的善良者死于沉默之中,被当做沙包的白樱则被挂在房间的中间,被师兄师弟们用自己教授过的浑身解数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身体上。

  

   一开始,攻击还不是很猛烈,只是普通的皮外伤程度,但是因为疼痛而扭动身子的白樱却是甩着身上的白浊液体飞溅到了其他师兄弟的身上,从这个瞬间开始,师兄弟的拳头就不再留情。狠狠地飞踢一击打在了白樱宛如孕妇一样肿起的腹部,接下来,肠道内白樱本身紧紧夹着的菊穴最后还是在冲击之中身不由己的喷了出来,飞溅的白色液体宛如飞溅的鲜血一样向着远处喷射,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纯白的精液之路。

  

   那一刻,白樱被打的下意识的干呕起来,精液,口水,酸水都从鼻腔之中喷涌而出,泪水也夺眶而出,但是身体上的疼痛又让她不由得绷紧了身子,闭气凝神,下意识的将自己的身体变得坚硬起来可以使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的坚韧。以抵抗打击。

  

   可怕的并不是有人打你,而是有习武的人打你,师兄师弟们似乎知道人体的各个弱点,专攻白樱的那些地方,但是却避开了白樱的要害,不伤及白樱的内脏。但是痛楚却让白樱生不如死,浑身大汗淋漓的和白浊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宛如一具逐渐融化的石膏像一样。师兄师弟们带着大义凛然的拳头,公报私仇的表情狠狠地打击着白樱的身体,肚子成了重点的关照部位,又青又紫,不间断的,下体的两个洞向外时不时间歇性的喷涌着白色的精液。白樱的脸上也流出了泪水,在她脸上白浊精液铺成的道路上,向下蔓延,试图擦干她脸上的精液,但是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厢情愿,泪水被精液紧紧地黏住,成了精液的一体。

  

   接下来,白樱的身体,胸部,小腹,这种地方全部被重点关照——狂风暴雨的痛苦被建立在白樱的身体上,短短的几个小时此时此刻显得却是格外的漫长——期间无数次,白樱都希望自己能够昏死过去。但是紧接着呼啸而来的皮鞭却又让白樱不得不清醒,起来,血痕和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为她披上了粉红色的衣裳。

  

   这期间,大师兄没有来过,自从夺走了白樱的初夜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有人说,大师兄离开了,带着理想与正义。有人说大师兄逃跑了,带着无奈和悲怆。

  

   但是无论如何,这已经和白樱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了。大师姐白樱早就已经死于大家的认知之中,现在留下来的,只是一个叫做白樱,可以用来日的沙包而已。

  

   直到训练过后,白樱才被从道馆那边放了下来,被殴打了一整天的白樱,此时浑身上下都是青紫色的淤青,身上也有不少鞭痕之类的东西,同样的,涌出来的精液也糊满了白樱的浑身上下。精液干涸后,难以让人忍耐的臭味自然是扩散开来了,在加上本身道馆中的空气就因为各位道馆成员热火朝天的锻炼而节节攀升。在这种情况下,恶臭传播的速度自然是极快的。

  

   “啊,好臭啊,师姐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大了,要不我们洗洗师姐的身子吧。”有人突然提议道,不过脸上却是带着些许不怀好意的微笑,“不过既然都说了是修炼师姐,肯定不能用普通的水给师姐洗身子啊。”

  

   “嗯?那要怎么洗啊?”其他人对于这个人的想法提出了问题,只见那个人伸出手指摆了摆手之后,然后对各位说:“各位师兄师弟听我的,先把师姐拉到外面的庭园,然后像是杀猪那样把重要的地方全都露出来。我给大家露一手烫猪。”

  

   听到这句话的白樱虽然已经无力动弹,但是心中不由得还是一凛,作为大师姐的她虽然也不能说是什么高贵之人,但是起码她也是一个有尊严的女人,可是现在这样她所有身为人的尊严被全数剥夺,事后居然还要任由自己的师弟,师兄们玩弄自己的身体,还要把自己当做母猪来玩弄,一时之间,酸涩之感,涌上心头,可是已经流干泪水的眼睛却难以流出任何东西。

  

   白樱本以为自己在被拖走的时候会激烈的反抗,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好像认命了一般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身体像是拖着一只死猪一样抓住她的蹄子将她像是破抹布一样拖着她好像感觉要散架一样的身体离开了道场一直拖到了道场外围的大院之中。

  

   “师姐,稍稍坚持一下,很快我们就会把你身上的污渍全都洗干净。”拖着白樱身体的人说着接下了自己腰间的带子,用带子捆住了白樱的脚踝将她整个人呈Y字型倒吊了起来,自己的阴部被大大的暴露在外面,冷风吹拂着她的身体让她不由得感觉浑身都凉飕飕的。

  

   沉寂下去的羞耻心似乎让白樱稍稍打起了些许精神,她下意识的艰难伸出手,想要挡住自己光溜溜的胸部,但是紧接着,她的两只手臂就被两个人紧紧地握住向外拉开。

  

   “师姐,你忍一下。这都是为了道馆好,我们可是特意的给你准备了全方位抗疼痛抗烫的训练。”其中一个抓着白樱胳膊的人淫笑着说道,这个人,白樱还记得,之前在道馆的时候自己没有少管教过他,看来现在的情况是这个人现在是打算要公报私仇的样子了。

  

   “水来了!水来了!为了防止师姐伤口感染,我可是在里面加了不少的盐用来消毒!”说着,之前说去打水的人拿着散发着滚烫水蒸气的热水急匆匆跑了过来,然后缓缓地举起了水桶,一直对准了白樱身下已经被蹂躏的变成了一个圆润的大洞的阴部。

  

   “师姐忍着点哦!水很烫的!”说着,对方直接将大盆大盆的热水满满的向下倾泻而下。在解除到了热水的一瞬间,白樱立刻明白了,开水和热水的本质区别。热水只会让你觉得很烫,但是在开水接触到身上的一瞬间,那感觉是冰凉冰凉的。

  

   随着冰凉的水倾泻而下蔓延全身,一开始被浇灌的阴部那缓慢的痛觉才开始兴起,剧痛让白樱的下体下意识的收紧,将所有的结块精液还有滚烫滚烫的开水全都喷了出去,白色和透明色交织的人形喷泉让所有围观的师兄师弟们不由得开始惊叹起来。同时为自己品尝过师姐紧致的小穴而沾沾自喜,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对现在的白樱带有任何怜悯的情绪。仿佛白樱只是他们手中一个必定会被玩坏的玩具。

  

   滚烫的开水流淌过白樱的每一寸肌肤,而肌肤上的鞭痕又被开水渗透,加了盐的开水无时不刻的刺激着白樱的神经。痛苦,撕裂,沙摩••••••各种各样难以忍受的痛苦被白樱全部承受进来,这些让白樱不由得绷紧了身子,下意识的开始了挣扎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嘴上正被死死地贴着一根胶带,那么很有可能白樱绝对会发出如同杀猪般的惨叫。求饶的话语不断地在白樱的脑子里闪过,此时她想要将这些话语一股脑的吐出来,但是嘴上的胶带却让她只能紧紧的咬紧牙关,直到嘴中弥漫起了血味而且自己的舌头也舔到了什么异常坚硬的石头,白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牙齿是在忍耐之中被自己一口咬碎了。

  

   至于白樱的阴部,在开水的长时间冲刷之下也早已经失去了自己的知觉,甚至于周围的人都能够时刻的闻到一股肉被煮熟了的肉香。

  

   直到开水被倒完之后,白樱身上的白色精液也都被一并洗去,露出了她饱受摧残的肌肤,而肌肤上没有受到摧残的地方也都泛着红色的烫伤痕迹,些许的血迹从烫伤的部位流出来。身上的鞭痕因为消炎的原因而肿胀鼓起。至于她的阴唇部位此时也已经在长时间的开水浇灌中变成了熟肉的灰白色。

  

   “嗯,真香啊。”似乎是好奇心使然,刚刚死死抓住白樱的两个人上前去嗅了嗅白樱的阴部味道,浓郁的肉香立刻让他们露出了花痴一样的表情,那香喷喷的美鲍在两人看来就是绝佳的美味,只差一点醋和蚝油用来做蘸料了。

  

   “嘿嘿,反正大师姐这个部位现在也治不回来了,现在怎么办?要不要物尽其用把大师姐这个部位给切下来啊?”说着,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开始提议给白樱洗洗身子的那个家伙此时从自己的衣兜里面掏出来了一把小刀。不等其他人制止便直接抵住了白樱的外阴边缘。

  

   “别吧,再怎么说她也是女孩子••••••••”有人在这时有点不合时宜的提出了反议,那明显期待了好久的切肉者此时脸上明显带上了不开心的表情,于是接下来便继续解释:“不是我想要这样做,但是大师姐毕竟之后是要交给他们去玩弄的,如果我们的训练没有顾及到大师姐各方面的处理和修养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大师姐最后会坚持不住服输。我这也是为了道馆的好啊,况且大师姐的身子已经残破不堪但是阴部还仍然完整,如果破坏阴部的话,那么起码那些黑帮的狗东西们就不会对大师姐有任何意义上的想法了吧。毕竟女性的那里都已经完全消失了。”

  

   这话虽然说得都是歪理,但是在此时却显得是那样的名正言顺。

  

   “不•••••不要••••••”感觉到刀刃抵在了自己的外阴上,白樱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明明自己的身体已经被重度的烫伤了,但是自己却仍然有力气向着对方发出恳求的声音,希望对方可以饶下自己的阴部。

  

   但是白樱的声音很小,被堵住的嘴几乎只发出了几个音节,白樱很确定的听到了那位持刀师弟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但是他却装作一副从没听到的模样,脸上露出了期待和欣喜的表情。

  

   噗嗤——

  

   “嗯——”当刀刃切入了白樱的阴部时,白樱绷紧了身子,热泪如同开闸的大坝一样向外滚滚流出,这一刻,白樱感觉自己心底的什么东西被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支离破碎,而且永远也无法也无需拼接回来。浑浑噩噩之中,白樱只是感觉到了自己本应失去知觉的阴部此时感觉到了冰凉的感觉,同时什么东西也被冰凉的刀刃绕着切了下来。紧接着随之而来的便是阴部的幻痛。

  

   下意识的,白樱感觉自己的阴部还在,还仍然有救,但是紧接着护在自己失去外阴的阴唇上面的药膏还有自己视线之中那凹下去一大片的山谷。白樱不由得在喉咙里发出了悲怆的哭声。紧接着,自己嘴上的胶带被撕掉了。不知道是不是残留的自尊心作祟,本来白樱可以哭出声,也有足够的理由哭出声,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只是艰难的哽咽着。

  

   “师姐,张嘴。”切肉的人对白樱说道,而白樱也照做了,她忍住了哭腔,张开了嘴,紧接着,一块带着精液味和骚味的肉被塞进了白樱的口中,那块肉很大,很硬,就像是她过去坚忍不拔的精神还有不屈的心一样。

  

   “师姐,说到底,这块肉也是您身上的,您就自己吃了吧,之后上路也好完完整整的。”那个切肉的人笑着对白樱说着,一想到这是自己的肉,白樱感觉到一阵恶心,下意识的想要吐出来,但是紧接着自己的嘴就又一次被胶带封死,无奈之中,白樱只能将自己的阴肉,整个的吞入自己的肚子之中。这也代表着白樱的屈服,从现在开始,白樱也再也不将自己当做人看,在流干了最后一滴眼泪之后,白樱再也没有流任何眼泪。也没有表达过任何感情,直到自己临死之前,也没有过任何感情。

  

   最初的英雄,永远都是死于清高。

  

   ••••••••••••••••••••••••••••••••••••••••••••••••••••••••••••••••••••••••••••••••••••••••••••••••••••••••••••••••••••••••••••••••••••••••••••••••••••••••••••••••••••••••••••••••••••••••••••••••••••••••••••••••••••••••••••••••••••••••••••••••••••••••••••••••••••••••••••••••••••••••••••••••••••••••••••••••••••••••••••••••••

  

   一个月后,当地的黑帮应约而至,黑帮的头目气焰嚣张,认为凭借着自己的身手,白樱自然是可以很容易的呼救。这种从没步入过江湖的丫头,空有一个大侠的热血脑,但是却没有与大侠成熟的意志。因此自己只要略施小计,对方的内心很快就会崩溃,然后到了最后求饶着放过自己。

  

   不过当黑帮的老大进入了道馆之中看到了穿着宽松的道服跪坐在道馆中央的白樱时,老大不由得是愣了愣,和照片上完全不同,精神,阳光,坚定的姑娘似乎已经早已消失,就算是被称作调了包也不为过。

  

   “••••••你是白樱吗?”看着眼前面色冰冷,双眼无神,身材瘦削,面容消瘦的女人,老大不由得有些心虚的开口问道。而白樱也点了点头,对他简单粗暴的回答道:“是我。”

  

   “是你?”老大看着判若两人的白樱不敢相信的问道。直到白樱从身上将自己的身份证掏出来以后,老大这才确定白樱的身份,早就已经想好的狠话,讽刺话,早就已经难以说出口。只是缓缓的跪坐下来,对白樱严肃的说道:“白樱小姐,你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的,同样我们也知道怎么办。准备好了吗?”说着的时候,身后的一群大汉已经准备起来将白樱玷污,这是老大的第一想法——连续不断的陌生人强奸。

  

   “嗯•••••”白樱面无表情的点头,然后缓缓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经过了整整一个月的调教后遍体鳞伤的身体。刀痕,鞭痕,都已经铭刻在身体上,甚至还有烧伤,烫伤,缝合的痕迹,两颗乳头早就已经不翼而飞,平整的伤口说明着它们是被切下来的,同时,白樱原本粉嫩的阴唇也早就已经变成了又黑又硬的黑木耳。

  

   美女的头,配上即将腐烂的僵尸的身体,而且僵尸的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阵令人恶心的精液恶臭,不由得让身后的几个大汉面露难色,本来蓄势待发的下体也终于是不甘心的落了下来,面对这种遍体鳞伤的身体,就连老大也有些于心不忍了起来。

  

   “请••••享用我的身体吧。”白樱说着,躺下了身子,然后岔开双腿,娴熟的露出了大大的张开,宛若空洞一样的阴部,熟练地姿势让人感觉到了一阵心疼。身后已经被白樱的模样吓得冲不出来的黑帮大汉们也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动手,直到黑老大坚持了很久以后才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本来周围围观的道场师兄弟们一瞬间不由得敬佩起来对方的口味之重,直到看到对方拿起裤腰带狠狠地抽打在了白樱的阴部上时,血花飞溅的时候,众人也才松了口气,但是却也愤恨的说着:“太可耻了,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抽击手段,有种就直接掏出棒子干师姐啊!”

  

   虽然对方说的很是慷慨激昂,宛如指责一样,但是实际上内心是想操了一个月,白樱的内心和身体都已经被操的麻木了,于是乎这样的话就完全不需要担心白樱可能会因为某种程度的伤痛而直接叫出来。

  

   虽然他们的担心看上去是多余的,被皮带鞭挞的白樱只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点一点的念着计数,查着对方一共抽了多少鞭子,随着白樱的默念,她的身上出现了越来越多深刻的血痕,同时老大的下令中,身后的大汉们也立刻抽下了自己的皮带,对着白樱身上进行了狂轰滥炸一样的抽打。

  

   血肉横飞的景色,观战的观众们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反而看上去十分的津津有味,因为这些事情正是他们在之前所做过的。所有的愧疚都已经被‘强化训练,为了师姐好,为了道馆’这种看上去异常冠冕堂皇的理由给处理掉了。留下在他们心中的只有愉快,自豪,以及像是赌马一样的紧张。

  

   事实证明,他们的训练真的是非常的成功,直到白樱的身体浑身上下被皮带抽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她也至始自终没有喊出一个字,见状,老大头一次的感觉到了一种十分不愉快的感觉,或者是像是一种危机感一样。

  

   危机感迫使着老大马上使用出自己的杀手锏,在众目睽睽之下,对方从自己的衣兜里面掏出了一包纯白色的结晶体——一包盐。伴随着塑料包装被撕碎的声音,纯白色的结晶宛如崩塌的雪山一样尽数的洒在了白樱的身体上,白樱一时间没有忍住,痛苦了嚎叫起来,她本以为自己破碎的不堪的意志还有崩坏的身体完全可以抵挡住任何的伤痛不让自己叫出来,但是盐的力量就像是浓浓的硫酸一样流入了自己的伤口,顺着伤口又蔓延向了血管,自己的浑身宛如处在烈焰之中被灼烧一样。刹那间,那几乎已经突破了大脑运算频率的疼痛再度涌上了脑袋,她一时间不由得感觉自己的脑袋此时要完全烧着了起来,所谓的脑炎大概也就这样的程度吧。

  

   白色的结晶洒在了她的身体上,随着她的伤口碰到白色结晶,剧痛弄得她不由得在原地惨叫着打滚起来,血液和白色的结晶混合在一起,让白色的结晶融化,但是却又更容易的渗入深红色的伤口之中。似乎是为了欣赏白樱的模样,老大还有他身后的部下们全都向后退去,看着白樱惨叫嘶吼宛如野兽一样的疯狂挣扎。

  

   白盐,在鲜血的混合之下变成了红沙。身体习惯了伤痛之后,她才浑身大汗淋漓的艰难支起自己的身子,在一滩红沙之后,扬起脑袋,露出一个故作逞强的微笑对对方开口道:“还有什么花招•••••用出来吧。”

  

   “你的意志都已经崩溃了,眼神能看得出来,快点投降吧,只要说一句我服输——我保证立刻就只是要这个道场,然后送你去救治。”老大看着在红沙之中起身的白樱眼神躲闪的如是说着,现在的白樱在他眼中已经各种意义上看上去不像是人了。

  

   “我拒绝。”白樱义正言辞的说着——虽然她的确希望义正言辞,但是说出来的实际效果却像是一个麻木的机器说出来的话一样。

  

   “很好。”老大也没有再多废话,只是命令属下们拿起刀子,将白樱的四肢向外拉扯开来,用刀子抵住她的手掌和脚掌,狠狠地把钉在了地面上,一般人的话,起码都要发出大声的惨叫,但是对于白樱来说,也只是让她发出了一声闷哼而已。

  

   被摆成大字型趴在地面上的白樱后背上也同样是伤痕累累的模样,而老大则无视了她身上的伤痕,直接拿起尖刀抵住了白樱的侧腹,只听刀刃没入了血肉的声音响起。面对插入了自己体内的白刃,白樱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任由对方缓缓地将刀刃向上划开。

  

   刀切肉的声音,就像是踩在水坑里的声音一样,噗嗤,噗嗤。

  

   只不过切肉的声音,只有白樱一人能够听到,因为切的正是白樱的身体,伴随着白樱的侧肋出现了一道深红色的划痕,血如泉涌一般的向外涌了出来,白樱也不自觉地用十根手指狠狠地抓住了地面上的榻榻米,留下了一道道划痕,但是就在她的手指弯曲起来的时候两个黑帮的下属立刻抬起了他们的脚,重重的踩在了白樱的手指上面,清脆的骨折声让所有人都听在了耳朵里。

  

   但是围观的师兄师弟们没有任何激愤的情绪,反而是松了口气,露出了些许微笑。

  

   “还好之前练拳的时候把师姐的肋骨打断了几根,估计这样的话师姐肯定能忍住这种骨折的痛苦吧。如果只是这种程度是没有任何可能的。”底下的师兄弟们如是的说着,脸上充满了自豪的笑容,声音中充满了自豪的语气。

  

   这些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能清楚地让黑帮老大还有白樱听到。

  

   “这些人,值得你拯救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起码你命能保住。”黑老大说着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拉住了白樱的头发,将她的头发向后提起来开口问道。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的师兄弟。”白樱虚弱的喘息着说着,血丝从她的嘴角滑落,落在地面上,见状,黑老大也不说什么,只是一只脚探入白樱的伤口,另一只手抓住白樱的另一边伤口,然后狠狠的向着两侧扯开。在黑老大的动作下,白樱的侧腹被像是鱼肚子一样的向外拉开,巨大的力量直接快速的扩张了伤口,伤口又向着白樱的乳房处蔓延,最后导致了白樱伤痕累累的乳房上出现了一道深红色的血纹,隐约可见其中的黄色脂肪。

  

   “你们,把她的内脏掏出来!”黑帮老大如是的命令道,其他的黑帮下属都露出了有些困难的表情,甚至有些年轻的都已经捂着嘴部,试图向外呕吐出今天自己吃过的午饭。

  

   “这样•••真的可以吗?我们会落下杀人的罪行吧。”有人害怕的问道,但是黑老大只是摇了摇头后,向着那个小弟开口说:“谁敢去报警?”随后看向了附近的道场人士然后开口问道:“谁敢去报警!”

  

   “••••••”四周鸦雀无声,此时,白樱缓缓地开口,向着黑老大说道:“这是赌局,我们绝对会堂堂正正的拿下胜利•••••”

  

   “••••好,你有种。”老大说着弯下身子,将手探入了白樱的体内,然后直接握住了什么东西,白樱发出了一声惊叫,所以淡黄色的尿液宛如呲水枪一样不受控制的从白樱的体内喷了出来,紧接着,在白樱的惨叫之中,白色的尿泡被黑老大直接的揪了下来。

  

   没等白樱把嘴闭上,尿泡就被塞进了白樱的口中,骚气逼人的东西以另一种方式被送回到了白樱的体内,白樱也终于是第一次尝到了尿的味道——有点酸,也有点咸。

  

   猩红的腹腔内部,第二个被强行拽出来的便是白樱的肠道,一开始,对方强行的将长约三米左右的肠子当做回收的绳子一样拖出来的时候,肠子在白樱的体内被卡住了,同时她的菊穴也因为拖拽的原因向内部收缩,她的臀部也在外面显现出了异样的扭曲。

  

   似乎是为了折磨白樱,黑帮成员们毫不犹豫的掰开了白樱的翘臀,用特制的钩子将白樱的菊穴直接的切了下来。原本留着雏菊的地方此时只剩下了一个漆黑的洞口,但是在肠子被切下来之后,一切还没有完。不知道从哪里,黑帮的老大拿出了一根鞭炮,从被切下来的菊穴之中塞入了白樱的肠子,只留下引线留在菊穴的外面。

  

   “你想做什么?”白樱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痛苦和异样不由得开口问道。

  

   “你要是能挺得住不求饶,我甘拜下风,我和我的手下立刻就走,你要是挺不住,那你也得死。但是具体怎么死,可就由不得你了。”黑老大说着,将塞了炸弹的肠子缠在了白樱的身上,随后点燃了引线,快速的远离了白樱。

  

   引线快速的引燃,很亮,很绚烂,如同白樱的一生一样。一辈子都没有被引燃过,引燃之后便爆发出夺目耀眼的光芒,还有轰轰烈烈的巨响。一瞬间,被自己的肠子缠身的白樱变成了光,不断挣扎的四肢让所有人都能够看出来白樱此时忍受的那煎熬与痛苦。没人知道她是否是在惨叫,但是,在轰轰烈烈的爆炸声之中,白樱的确宛如光一样耀眼。

  

   血肉横飞着,烧焦的味道弥漫道场,同样弥漫开来的还有淡淡的青烟,持续了整整一分钟的连续爆炸结束后,留在中间的,只有一块冒着黑色烟雾的漆黑焦尸一样的东西,但是她艰难的咳嗽声似乎是在宣示着她此时还活着。

  

   此时的白樱身上已经被炸得七零八落,身上到处都是皮开肉绽的痕迹,而且内脏也已经在刚刚的连环爆炸之中受到了严重的损伤,轻轻地触碰白樱的肌肤就可以看到白樱那烧焦肌肤下面已经被做熟了的鲜肉。

  

   “你投降吗?”那老大最后的来到了白樱的面前,对白樱开口问道。此时地白樱已经几乎双目失明,喉咙也已经在刚才的爆炸中被严重重伤,此时的白樱已经几乎的失去了所有发声的力量,但是奇迹一样的是,她的耳鼓膜没有在刚刚的爆炸中受到难以逆转的损伤。

  

   凭着最后的毅力,或许是最后的自尊,白樱对对方艰难的摇了摇头后才重重的倒下,呼出一口似乎是放心了的气。就这样带着微笑昏死了过去,死在了睡梦之中,黑老大见状也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带着手下们转身离去。

  

   “胜利了!我们胜利了!”

  

   “感谢师姐!感谢师姐!”道场的成员们都高声的欢呼起来,庆祝着自己的获胜,在这场交锋之中,他们是唯一喧嚣的存在。白樱的尸体却被遗忘在了道场的中央,直到大家欢呼雀跃过后,想起了自己的肚子有些饥饿后才将目光投向了浑身散发着肉香味道的白樱遗体。

  

   “厨房里没有食材了。”不知道是谁如是的说着。似乎是打开了潘多拉之门一样,其他的人不假思索的开口道:“干脆就吃掉师姐好了,反正师姐肯定也不会在意多帮我们一次忙的吧。”伴随着这句话被提出来之后,其他的人就马上一起开口附和了起来,然后走向了道场最中央,已经被鞭炮炸得浑身发出肉香的白樱。

  

   当天晚上的时候,一直以来失踪的大师兄终于是回来了,带着警察和律师一起回来了。

  

   “大师兄,你这怎么才回来啊?”见到大师兄回来之后,仍然沉浸在保下道场的愉悦之中的众人都一起围了上来,而大师兄也是满面喜气的说:“我和你们说,我把他们的老大抓了,和警察同志们了整整一个月,然后让他说出了所有的罪行,现在不但我们没有债务了,而且他们还得赔偿我们整整一千万,白樱也不用牺牲了,赶快叫白樱出来,我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啊这••••大师姐她•••••”众人听到了白樱的名字之后面露难色。

  

   “白樱在哪?快叫她出来啊!”大师兄此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仍然满面喜气,满面红光的说着。

  

   “嗝——”带着肉香的打嗝,此时显得格外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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