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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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护弱小对于我来说永远都只是虚伪的面具。

   手中的烟灰安静的掉落在遍布血痕的肉体之上,我静静凝视着趴在身下的赤果少女,少女顶多十四岁模样,原本乌黑亮丽的秀发已经凌乱,白嫩的身体上则布满淤青和鞭笞的红印,看不到一块完好处。

   我深吸了一口烧至末端的香烟,然后毫无表情的将烟头按在少女胸脯上拧了拧,伴随着黑灰色的烟气升起,一股焦味窜入鼻腔,但身下的少女仿佛没有知觉般一动不动。

   我随手将熄灭的烟头丢在一旁,看着依旧纹丝不动的少女,感受着逐渐离开那娇小身躯的热量,我咂了一声嘴。

   真是弱小又脆弱的生命,我站起身嫌弃得弹了弹裤腿上的烟灰,原本鼓胀的裤裆也已平复下去,身下的尸体彻底磨灭了我暂时被勾起的兴致。

   “扫兴。”我朝着少女尸体淬了一口,不慌不忙的掀开房间内一角覆盖着铁皮的地板,巨大的玻璃滑盖出现在眼前,透过玻璃可以清晰看到几具仍旧完好的尸身漂浮在不知名的液体内。

   打开滑盖的瞬间,顿时一股刺鼻气味扑面而来,但经验丰富的我并无任何神色变化,这只不过是防腐用的福尔马林罢了。

   在这个律法严明的世界处理尸体永远是最麻烦的事,当然这是对于一般人而言。

   像我这种上等人,大不了多买几个密封玻璃缸,再多挖几个类似的地窖掩埋起来就行了,只要不被人发现玻璃缸内盛放的尸身就没有金钱解决不了的事。

   我习以为常的将新鲜的尸身抛入缸内,随后熟练的盖上滑盖确认密封没有留下缝隙,再将地板还原如初,除去空气中依然残留的少许福尔马林的刺鼻气味便再无丝毫痕迹,而这点气味只要打开地下室的铁门不需要多久都会挥发的干干净净。

   而房内则无需做过多的清洁,只需要把各种道具收拾干净,再把唯一的被褥烧却就能完事,毕竟作为上等人自然不可能玩弄太过脏乱的玩具以免掉价,所以通常都有注意保持房间内和玩具的清洁状态。

   做完这一切后,拎着装有被褥灰烬的垃圾袋,我关上厚重的地下室铁门,缓缓走上沉闷的地下阶梯,踏上最后一格台阶后转身关闭了位于楼梯下的暗门,然后稍稍拉升了一下身体伸了个懒腰。

   唤来了唯一打理着整座宅邸,也是这座宅邸唯一的管家,从客厅的柜子中抽出一叠先前就准备好的手续交给了他。

   “前些天领养雪儿的家庭已经把办好的手续寄过来了。你去孤儿院交接一下。”

   管家接过手续也没有多疑,道了声是后转身离去。

   谁又会怀疑,作为整座城市都赫赫有名的大慈善家,名下经营着数家孤儿院,每年接济的孤儿就多达万余,这样的人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呢?

   只要造假一些证件,再假扮领养人露面接走看上的目标,谁又会去在意一个被领养的孤儿何去何从呢,当然为了避免这些目标在孤儿院建立完善的关系网,我一般都会选择刚入孤儿院不久的猎物下手。

   更何况孤儿院时不时有其他的家庭领走一些孤儿,这也更好的成为了我的掩护,至于管家,当然也不会知道主子在背后所做的一切,平日里就会宣扬我的善良,作为最靠近我的人,管家的话自然有着相当的可信度,亦是在我那虚伪的面皮上又上了一层保护色。

   而且为了能更好的保守秘密,宅邸内只有这样一名管家,还被要求每周只需两次来宅子里打扫即可的那种,平日里就居住在我个人名下为他准备的公寓,管家也只道是我心善阔达、不曾想到还有这其他原因。

   扣上领口的最后一处纽扣,身着深蓝色西装,温润儒雅面相随和,自带一个平易近人气息的青年出现在了落地镜前。

   我伸出双手将嘴角往上提了一提,做出一个标准到位的温柔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

   接着打开身旁的抽屉,里面赫然陈列着诸多皮质面具,面具下方压着对应的身份证件。

   我随意挑了一会,选中与自身穿着搭配相适应的一张中年面孔,熟练的盖上脸庞,又以各种化妆品抹去面具的边角痕迹,原先的帅气青年片刻间就成了同样有着温和气质的中年男子,只不过鬓角被抹上了一丝白色,有着些许年老的迹象,也更加令人感到亲切。

   所谓熟能生巧莫过于此,当然也需要相应的天赋,我心中暗暗加上后面一条至关重要的话语。

   随后抄起抽屉里的文件,在头上扣上一顶绅士帽,便驾驶一辆深蓝色的跑车离开了宅邸。

   跑车开得很快,没一会就离开了富人们所居住的郊区,来到了繁华的都市,自两百年前的全球大战后,人类就进入了漫长的和平岁月,国家也从原先的诸国鼎立变为了一国专治,故而城中可以看到各种人种,也能见到稀有的蓝种人或是绿种人等,当然对于上等黄人种的我来说,自然不会对这种明显的异族产生兴趣。

   在我眼里只有黄皮肤的少女才能算得上是美色,之后是白种人,毕竟曾有被称为精灵族的白人种被发现过,那等美貌的确能被称得上为上等,可惜当时帝国的专政还未完善,导致了精灵种的灭绝,如果能够延续到现在说不定能去某些上等妓院体验一番,至于其他,虽然不得不承认的确会有难得一见的美色,但实在太过罕见,更不适合用于饲养。

   城里的道路很是宽敞,这也是由于诸国合并后为了避免人口过多形成的道路拥堵,帝国实施了严格的交通管控,法令明令禁止年收入在一千万帝金以下的下等人们拥有机动车,而年收入在一亿帝金以上的,也就是我这种上等人则有着专属的通道,所以没有太久我就抵达了目的地———光辉帝都第八孤儿院,也是我名下的第八所孤儿院。

   停车场内已经稀疏的停放着几辆同样昂贵的跑车,很明显是其他来领养孤儿的有钱人家,而其中自然也有那些不怀好意者,毕竟大多数上等人可不愁生不出后继人,只要他们想,各种女子都会很乐意宽衣解带上他们的床。

   而只有和我有着同样趣味的上等人才会来到这里寻找那些跟脚不明的孤儿领回去做宠物,当然这都是暗地里的,因此我经常能收到大笔的封口费,算是买卖的收成了,故而能够维持现在的经营。

   待我泊好车没多久,就看到孤儿院的接待人员恭恭敬敬的走出来迎接,在他们眼里,我也只不过是有一名善心大发的上等人而已。

   与他们客套了几番,就被领入园内去找寻对得上眼的孩子。

   没有转有多久,一名黑发褐瞳,长着标准鹅蛋脸的可爱少女就进入了我的视线,身高约摸一米四,直到我的腰间,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诱人的差距。

   而少女虽是黄人种,却有着白皙泛光的皮肤,在深黑发色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动人,遮挡在斜刘海下的左眼若隐若现,有一种符合当下年龄的可爱,嘴角下方生有一颗美人痣,在毫无表情的少女脸上又加上了一种逐渐成熟的韵味。

   一般这种级别的女孩很快就会被领养走,毕竟不管处于什么目的而收养,颜值永远是人们选择时最为注重的一点。

   然而这少女却有着一个令管理人员都头疼的毛病,那就是太过于冷淡,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来说,这种性格实在是不讨人喜欢,而且冷淡往往伴随有倔强的脾气,一般都是个反骨仔导致很难驯化,故而她也没有被那些披着羊皮的狼带走。

   即使在我安静观察她的几个小时内她也只是安静的看着书,丝毫融入不进四周的环境内,显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管理人员对此也没有办法,而其他的孩童对于这名少女同样没有太深的印象,只知道她不怎么说话,自然也就没有朋友。

   听着管理人员的讲述,我的嘴角微微浮现出笑容,命运就是如此神奇,对于很多人来说麻烦无比的性格在我眼中就是一颗未被雕琢的美玉,而打磨的过程才是最为诱人的。

   养成的乐趣永远不是胚子有多强有多好,而是在于怎么把一个胚子变成你想要的样子,既然她冰冷那就用滚烫的铁棒塞入她的体内从内部温暖她,既然她刚强又倔强,那就折磨她让她变得软弱,变得不敢违背命令,既然她不服软,就让她跪着喊出饶过我,这种,才是养成的乐趣啊。

   不知不觉中我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化为一声轻笑,“可爱的孩子,我觉得她很适合做我的接班人。”

   管理人员闻言惊讶地回头看向我,随即各种阿谀奉承,嘴里说着您真是大善人等话语,心中多半是庆幸能够少这么一个不合群的孩子也少了一份麻烦。

   很快,那名少女就被管理人员们带到了接待室内,我端着冒着热气的茶杯轻轻吹了吹,摆出温和的架势看向不卑不亢的少女道:“初次见面,我叫冯·霍格·法克尔,请多关照。我对你很中意,所以想收你做我的义女,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少女平淡的眸子闪过一抹警惕,随后轻描淡写地说出了两个字:“不要。”

   我微微一怔,未曾想刚开口就被拒绝,随后想到少女的性格只道是少女对自己的理解还不够所导致,于是我将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当然大部分都是捏造的内容,然而少女始终是摇头表示不需要。

   这下我着实感到惊讶,就算是伪造的身份那也是上等人的身份,按理说没有被反复拒绝的理由在,故而我微微沉吟,而一旁的管理人员则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好像被收养的是他一般焦急万分,开始不断的劝说起少女来,但少女纹丝不动也不见丝毫回心转意,宛如铁石心肠。

   我依旧面带笑意着继续询问:“你可是对我给出的条件有什么不满?就如同方才我介绍的那般,我能够给你提供最好的环境,保证你能够进入帝都最好的名牌大学,将来还能让你担任我名下一所企业的董事长。而且我发誓会把你当作亲生女儿一样对待。”

   这些话不带任何思考,任谁听上去都能感动啊其中的真情实意(真钱假意),然而少女依然无动于衷,却听她口中说出令人不敢置信的话语:“你想把我带回去做你的性奴吧?”

   “哦?”我微微一楞,随即表现出了些许感兴趣的模样:“何出此言?”

   不理会一旁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管理员,少女微微放低视线,“因为.......”少女先是一顿,后、抿紧嘴唇似是想到了不堪的会议,轻声继续说:“上一个领我回去的就是为了把我用作性奴。”

   我微微皱眉,心道不会是个二手货吧,如果真是那样那实在是太可惜了,对于被开过苞的二手玩具我向来是不感冒的,于是我侧脸看向满脸通红的管理员。

   管理员则满头大汗的道歉连连,随即俯在我耳旁说道:“确有此事,不过事发当晚就有人报警把那人面兽心的男子逮捕了,而这孩子由于性格,没有从了那男子反而把那男子的根部咬伤,结果被脱光吊在大厅的灯上狠狠打了一晚上,如果警察再晚一点到恐怕就要断气了。”

   说到这管理员也面露悲色摇了摇头,我微微颔首,看样子还是个新品,而且是很有驯化价值的新品,但前任养父的经历也使跨出第一步变得极为困难,如果能把她带到自己的家中……可惜现在还不能暴露太多,我只能表面装出惋惜的样子。

   “我并没有那种下作的打算,既然你的心中已有了芥蒂,那我也不会强求,但你我既然有缘,如果有任何难处可以来寻我。”

   我再次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后起身离去,离开之际瞥向少女的面庞,依旧冰冷如霜,没有丝毫表情,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拒绝收养的提议了,看样子她能够留在孤儿院里没被带走也有着这一层缘故,毕竟帝国的律法还是很尊重个人的选择权的。

   回到宅邸,管家早已打理完屋舍离去,诺大的宅院里只剩下独自一人,虽然显得冷清但并不孤独,毕竟只有这样的宁静方才能安心的藏匿秘密。

   撕下脸上的面具丢入屋内的壁炉中,火焰伴随着噼啪声将其烧成一滩灰烬,我寻思着后续的计划。

   照目前少女的戒心来看想要通过养父的身份去诱骗已经没有成功的可能,反复试探反而会加深她的警惕,但这并不代表毫无办法可言。

   还有两种方法可以达成目的,一是男扮女装,以养母的身份去接触女孩,然而这同样可能激发少女的戒心,大多数上等人的家庭中还是以老爷为尊,养母和蔼并不代表养父也一定和蔼,外加连着两天都有人表示看中同一个女孩,明眼人都会怀疑前后两者的关系。

   会引起任何怀疑的行为都是有必要避开的,于是我只能选择第三种方案,我默默从书房抽屉中取出一份写有“转院申请书”的文件,没错,既然不能名正言顺的收养那就让其通过正当的渠道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即可,曾今也不是没有过类似的情况,为此我特地在远离帝都的跨海省区申请过另外几所以收养当地孩童为名义的孤儿院,至于他们是否真的存在对于生活在帝的人们来说自然不是多么重要的事,他们只需要知道名义上有这么几处地方就足够了。

   我利索的在文件上签下几个大字,虽说有必要经过转院本人的同意,但只要找一些类似于床位紧缺,工事需求等简单原因,相信无父无母也没有朋友的人并不会太过建议换一个环境居住,说到底都是同一所机构罢了。

   文件很快由传真机发送给八院,而回复也极为迅速,当天夜里我就收到了女孩本人签署的知情书,就如我所料没有人对此次调动抱有什么怀疑,我露出淡淡的微笑,将文件右下方签有“黄圆儿”的三个字旁敲下名义上存在的第十九院的图章。

   “居然敢拒绝我的好心提议,明天晚上可要好好惩罚惩罚你。”

   真是令人愉悦的夜晚。

   第二天一早,我便开着装有孤儿院专用车牌的面包车重新来到了第八院,为了保护个人隐私,面包车只有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为双向玻璃,后座一律为单向窗,而此时的后座地下塞满了麻绳和各种性玩具,另外还有一箱麻醉剂和镇静剂,这都是为了不时之需的准备的。

   在停车场等了一会黑色短发的少女就被管理员带着走来,手上还提着两个行李箱,唯独不变的就是那清冷的神情,仿佛转院也已经习以为常。

   待一切行李装上后备箱,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示意黄圆儿上车,后者没有迟疑,朝一旁的管理员表达了感谢后就踏上了前往深渊的面包车,我贴心的替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假装擦汗抬手摸了摸脸上新的面具以确保当前的身份没有露馅后,也朝着管理员点了点头,便驾车驶离而去。

   由于专用车辆并不属于上等人用车,只能在慢速道上行驶,这也给了我以目前的身份短暂与少女独处的机会,我偷偷瞥了眼一旁闭眼养神的少女,少女身穿雪白色的连衣裙,领口和下摆处有着一些简单的花纹,毕竟是孤儿院给买的,自然也不是什么高档货,不过衣服什么的很快她也用不到了,我当然不会在意到底是好是坏。

   比起那些没用的布料,我顺势目测了个人更加关心的身材,少女的胸脯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着,从外表上看就如同大部分这个年级的女孩一般没有太突出,但也能依稀看出些许的轮廓,经验颇丰的我一眼就判断出其大小应该在A到B之间,相较之前玩坏的那个稍微大了一点,在这个年纪算是很有料的那种。

   少女白皙的脖颈处隐约能看到一些红色的印记,联想到先前听说的鞭笞之事,那多半就是当时留下的疤痕了,可见上一任养父下手着实不轻,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伤痕目前也看不大清,还是等之后再仔细观察。

   帝国的道路虽然按照阶级有着明确的划分规定,但交通随着世界统一后的发展早已得到了极大的改善,即使是下等人用的慢速道也不拥挤,很快都市的喧嚣灯火就逐渐隐没在面包车的后视镜中。

   天色渐暗,道路旁的路灯亮了起来,面包车在郊外的绿化道路中左拐右拐很快驶入了一处巨大的铁门,而铁门也在面包车进入后缓缓关闭,将私人区域完全的隔离出来。

   此时的少女也不再闭目养神,而是怔怔的看着窗外发呆,看到关闭的铁门和道路两旁变化的绿植,少女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疑惑地转头看向依靠车窗单手握着方向盘的我,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我们已经到了吗?”

   “嗯,确实到了。”

   我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了一句,脸上原本挂着的微笑也已经收敛。

   少女对这个回答则表现得更加怀疑:“可我记得我们的目的地是在省外,就算走最短的路线也要跨过长达四百公里的跨海大桥,少说也要四五个小时才对,可我们离开孤儿院也才过了顶多两个小时啊?”

   我瞥了一眼机警的女孩,不得不说这个年纪有这等判断力属实不易,而且看样子她有事先确认过文件上所写关于十九院的情报,否则不会脱口而出如此明确的距离。

   “真是聪明的孩子,不过你为什么觉得眼见一定为实呢?”

   我的语气中略带调侃,而少女的面色瞬间阴沉下来,身子死死靠紧一旁的车门,右手缓缓摸向安全带的卡扣。

   我对少女的小动作毫不在意,漫不经心的开着车,仿佛根本不担心少女逃走,只是淡漠的给出了友好的警告。

   “你会宁愿吞下你义父的牛子也不会想知道逃走的后果。”

   少女一言不发,只是使劲拨弄着安全带的卡扣,但由于太过于慌张始终没能按到卡扣的按钮。

   看着少女慌张的模样,我顿觉有趣,一个刹车将面包车停下,然后伸手解开了少女的安全带,然后只是静静地看着立马侧身与我空开一个身位的女孩。

   就好像是在看一只被逮到的兔子如何奋力挣扎以此取乐。

   失去了腰间的束缚,少女立刻拉动车门把手,但反锁的车门自然不可能打开,即使如此少女依然不曾放弃的一遍遍的拉动把手。

   而我只是默不作声的欣赏了一会少女的慌张情绪,门锁的开关只有驾驶座旁的按钮才能操控,少女所做的一切终归只是徒劳。

   “好了,停下吧。”

   看了一会我感到有些无趣,但少女没有停下的意思,我眼眸一眯,再次开口,但是这次的语气变得低沉,带上了命令的口吻。

   “我说停下!”

   慌乱的少女浑身一颤,双手虽仍死死扣住车把手但拉门的动作暂时停歇了下来。

   “好热。”

   我抬手揭开面具的一角,然后用力一扯将中年人的面颊整张撕了下来扔到后座,随即就看到少女的眼神从慌张恢复到了平静,其中又似乎参杂着一丝丝明悟,拉住车门把手的双手也缓缓放下。

   她终于开口说出了上车后的第一句话。

   “原来是你。”

   口气冷漠但可以听出有些颤音,不过依旧有着不屈服的气势,似乎是确认了眼前人的身份抹去了她先前的慌乱,对此我也略感吃惊,心道此女的心性当真有趣。

   “果然你不怀好意。”

   这次颤音也消失不见,带着只有冷漠和平淡,就如同看透了一切后的空虚。

   “其实我昨天确实有收养你的意思,不过听到你的回答后我觉得你还是做我的宠物更加合适。所以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成为听话的玩具,要么就做不听话的玩具。”

   “我拒绝。”

   少女没有丝毫迟疑,语气充满敌意。

   “不,你没有拒绝的权力,如果你不选我可以帮你选择。”

   说着我从口袋中摸出一瓶乳白色的浑浊药液扔到了女孩避开空出的半边座椅上。

   “这是加入了我精液的烈性春药,现在喝干它,或者等到你的窝里,待我折磨你一番再喂你喝下去,你自己选。”

   对于女孩会如何抉择我并不是太过在意,事实上以女孩那宁可被吊起来抽打也不愿意嗦牛子的桀骜性格,想让她毫无抵触的喝下这瓶特质春药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结局肯定是第二种,除非......

   就如我预料的那般,眼神尽显敌意的女孩并没有去拿起那瓶春药,此时的她双脚已经收起整个人蜷缩在座位的一角,双手仍死死握着车门把手,而眼睛则恶狠狠的瞪着我,如果眼神能杀人,那我已经死了一千遍了,这样看来面对主人时的态度将是必不可少的课题。

   面包车缓缓行驶在私人宅院的道路上,虽然价值几个亿的大型私人宅院所拥有的私人领地足够宽广,但远处的府邸还是隐隐显出它的轮廓,就在面包车逐渐靠近府邸,府邸前的路灯感应到车辆的靠近逐个亮起的时候。

   少女突然眼神一凝,紧闭双唇露出痛苦的神色,两行鲜血从嘴角缓缓流淌而出,赫然是自断了舌根。

   这番动作看得我有些呆滞,虽然早有预料女孩这种刚强不屈的性格在走头无路时也只可能选择自我了断这一条绝路,但没想到她竟然能够如此果决地面对咬舌这种痛苦。

   虽然微吃惊与少女的选择与那剧痛中依旧狠厉的眼神,但我仍不慌不忙的开着车,心里不禁嘲笑少女的无知,以帝国现如今的医学水平区区断舌怎么可能轻易断送性命,我撩开衣领取出夹克内测事先准备好的针管。

   作为上等人士,预测各种可能发生的风险是必不可少的素养,在少女抗拒的眼神下我一个光速甩手就将针头刺入了少女的脖颈,泛着荧光的药液随着注射器的推动被注入少女的血管,少女体内的新陈代谢在瞬间被提升数十倍,自愈力也在这一刻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强化,顷刻间牙齿造成的撕裂伤就被恢复,大量坏死的细胞混合着唾液和血水造成的冲击让少女不得不张口将其吐了出来,随着被吐出的还有那一节被咬断的舌头,毕竟这种药剂至多帮其治疗伤势,断肢重生的药剂要到宅邸才有,况且口齿不清也是一种乐趣不是吗?

   “咳咳咳咳咳......”

   少女剧烈的咳嗽着,同时自愈力的短暂提升导致的全身虚弱也在片刻间开始剥夺她的意识,只见其头一歪,拖着不甘的眼神和沾满血迹的脸庞便沉沉昏睡了过去。

   我反手将清空的针管拔出随手抛在后座,面包车也恰好抵达了此行的目的地。

   熟练地关闭引擎抬起手刹,我看着少女的脸庞静静的点燃了一根烟,之后叼着烟将没有意识的少女扛下了面包车,顺手把座位上那瓶春药也揣进了兜内,这可是为数不多的特制品,用处多多,值得拥有的逸品啊。

   我伸手拍了拍女孩小巧的屁股,即使隔着长裤的布料仍能感受到那十足的弹性和柔滑,这让我心中的期待又多了一分,臀部的手感可是宠物不可或缺的资质之一。

   肩扛战利品的我压制着心中的迫不及待,踏着轻缓地步伐踏入了寂静无人的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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