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落,晨昏起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目录

   星辰落,晨昏起

  星辰一瞬如昨日,残影三刻似难追——题记

   这便已经是不可逆的计划了,我看着眼前的两人,而她们很快就会转换自己的意识,就如同文不对题……

  

   拿起眼前的就职申请,简单看了一眼后就将其塞进了档案袋,“星源小姐,你的宿舍和星极的在一起,这是房间的钥匙,有什么疑问可以问你的姐姐…”不知道为什么,说到姐姐这个词,我的嘴角总是不自主的上扬,或许还是在罗德岛,这样的关系非常少见吧,看着星源礼貌的道谢,接过钥匙,转身离开,我喝下杯中的花茶,花香中带着微苦,但随后又有回甘,“呼呼…有一点烫……好香”

  

   “你来了?”星源的脸应声从实验室的门后探出,随着星源将门重新关闭,门锁自动关闭,“你怎么知道?”或许是我名字呼唤的太提前,难免会让星源有一点好奇和怀疑,“是我让多萝西叫你过来的啦…”我笑着解释原因,而星源很快也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多萝西和我说的时候好像不太乐意…”星源手指戳着下颌,若有所思的样子

   “啊啊…没事的,我一会也叫她来就好…”我看着星源站在面前,不时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下摆,“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说话间,我拿出几个洁净的烧杯,又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咖啡和茶叶,“那就…茶?”星源或许还是对炎国的饮品存有好奇,现在打算一试,我用沸水冲泡开放于杯底的茶叶,针状的叶片在水流的冲击下四散开,在水中携着几个气泡浮浮沉沉,旋转不定,“给…小心烫…”星源的手刚触到杯壁就被迫撤回了手,触碰到的肌肤已经被烫成了粉红色

   “唔…好香……”待到茶水微微冷却,星源捧起杯子,一边感受着温热,一边将那些仍然漂浮在水面的茶叶吹至一边,举杯颔首,抿入一口红茶,“这个茶…也没有那么苦…”星源晃动手中的烧杯,品咂着唇齿间萦绕的气味,“那是当然…茶还有很多功用,能提神,对于有时熬夜做实验的你也很有用吧?”话说如此,但眼前的星源似乎是在忍受着什么,“但怎么…有点晕……”我接过星源手中的杯子,刚刚放稳在桌子上,还不等我回身去扶星源,听得咕咚一声,星源靠着一旁的桌子缓缓的下滑,随着头滑动到桌沿,失去支撑的无意识的身体直直的向后倒去,后脑和地面来了一次结实的碰撞,“来吧…可别说我又不带你玩…”电话那头的人这才有了满意的语气,随后就是一阵忙音,我放下手中的物件,得先将星源收拾一下,以便接下来的举动

   将星源的身体从桌子底下完全拖出,自然在我的眼中,她的衣服简直是累赘,三下五除二,星源的上衣便被我剥去,随后褪下星源的内衣内裤,星源的身段就像是冰块上的鱼一般,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手指轻弹星源外露的两片蚌肉,看着其中一片被手指向外侧拉去,一松手又极快的恢复原状,然后来不及刹车的撞向对侧的阴唇,惹得两瓣紧致的嫩肉一阵震颤,阴唇晃动之时,不时的可从间隙中窥见星源紧致的小穴,或许那里是尚未开发过的处女地,而等待着我的开荒拓土

   星源没有醒来的迹象,看样子刚才放下的药量还有些多,随着门外的触摸屏几声轻响,门被多萝西推开,看到已经被基本脱光的星源,多萝西显得不那么意外,“我说…这好歹也是你的同事…”

   “这也是你的干员…”多萝西不客气的将我的话堵了回去,我咧咧嘴,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既然做好要玩的准备,那么就不要管这么多了…”多萝西扒下星源的皮靴,双手捏住星源黑色过膝袜的上端,分叉的地方正好是可以施力的地点,随着纤维的断裂声,“刺啦”一下袜子便分崩离析,很快完全赤裸的星源就横躺在我俩面前,“学坏了呢,多萝西~”

   “彼此彼此…”多萝西将手指上沾到的黑色布料的细小纤维从指甲中取出,轻轻的弹到地上,“星极呢?”多萝西看着四周,才发现只有星源一人,“她会来的…”我看着星源开始微微挪动的手指,直到她就快要醒来,“你来决定什么姿势吧…”看似谦让的对话,实则是对星源身体的交易,一次赤裸裸的分割

   于是乎,星源就在失去意识的档口,被多萝西用绳索捆住了双脚,“上面那个,是滑轮吧…”多萝西指着天花板,我搭着梯子,拾级而上,将绳子穿过滑轮,我与多萝西合力将星源倒吊在半空,头离地面悬空半米,星源发丝下垂,蓝色瀑布一般

   头脚颠倒的姿势毕竟不好受,这或许加快了星源醒来的速度,睫毛轻轻抖动两下,星源就睁开了眼睛,一瞬间她对着这个颠倒的世界发出了不小的疑问,“咦?”

   上下颠倒的我和多萝西出现在星源的面前,“乌比卡博士,你醒啦?”多萝西故意不叫星源的代号,“你…rt,这是怎么回事?”星源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倒吊着的她只能像一个钟摆一样来回晃动,在我的面前忽远忽近,“在哥伦比亚…我可帮了你不少忙…”我接着星源的问话,“是时候让你偿还那点人情啦…”

   “那也没必要…这样吧…”星源始终保持着挣扎,奇怪,她就不怕这样子掉到地上吗?“我的…我的衣服呢?!”星源很快就发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而我和多萝西的视线在她的胴体上肆意的扫视,就像被舌尖舔遍全身一般,星源发出了羞耻的呻吟,“为什么?放我下来!”星源依然在做着不可能奏效的请求

   “多说无益…其实我们也正好缺个玩具…”多萝西凑近星源的耳边,声音不大,但异常的清晰,星源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我…我警告你们,要是乱来的话,我姐姐…不会放过你们…”星源照例的想要拿自己的姐姐做挡箭牌,“啊啊…那正好,我还怕你这身体不够两个人玩…”我轻描淡写的打发了星源的威胁,眼见自己的话语不奏效的星源闭上嘴,此刻的主动权完全在我们手中,星源手臂下垂,洁白如玉的腋下就这样暴露在我和多萝西面前,我和她约好,一起给星源带来对称的痒感

   “对了…”多萝西想起什么,“先给你抽个奖……”一旁的电脑开始运行一个随机抽奖程序,原本是给干员发礼物时用的,现在在多萝西的改编下,似乎变成了另一套术语体系,“嗯…sense,cognition…”多萝西指着屏幕上跳动的两个单词,“还不错哦…”

   感知和认知?我看着多萝西在一旁操作,整个事情越发的有意思起来

   “开始咯~”多萝西的语调是那么的欢快,星源的表情也是那么的“欢快”,笑声飞扬,只因为多萝西的食指已经狠狠的按在了星源光洁无暇的腋窝里,趁着星源不注意,多萝西在星源的背部贴上一粒纽扣形状的物品,“呜嘿哈嘿哈哈哈…不要挠哈哈哈哈好痒啊嘿哈…”我自然不会干等着,蹲在星源的另一侧,瞄准星源的腋窝开始搔痒,十指翩飞犹如弹奏钢琴,腋窝尺寸之间每一指的宽度就像是黑白琴键,每一次按压的轻重缓急,节奏鼓点,都从星源的笑声中得以体现,虽然星源笑的连成一片,没有停顿,但声音大小,呼吸清浊,还是让整个笑声的海洋多出许多波涛,一浪接着一浪,使得就算是在星源的腋窝里连续的滑动都不显得枯燥,指甲划出的红痕,随着手指的轨迹延伸,而其后的青白,则对于手指永远的追随

   “嘿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哈腋窝好痒哈哈哈哈……”怎么说星源也只是一个少女,配合着那么白嫩的肌肤,不怕痒简直是痴人说梦,我和多萝西交换一个眼神,领悟着今天又多了一个好玩具,“不嘿哈哈嘿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哈…”星源双手想要夹紧胳膊,我的手指很快遭到了星源的胳膊的压迫,但仅仅是阻碍了我前后的移动,我以手指尖为支点,一下一下的按压星源的腋肉,星源此刻松开手臂似乎很不情愿,毕竟她害怕那种游走不定的痒感和不安,而夹紧胳膊又显得那么无效,依然不阻碍我刺激星源的腋下

   多萝西的方法则简单明了,一只手控制着星源的手腕,将其向身体的侧面扳开,再次迫使星源露出自己的腋窝供多萝西搔挠,星源想要收紧手臂,但平行于身体方向让星源不好发力,那只手挣扎几下后只能任由多萝西牵着它,随后五指齐发,在星源的腋窝最中心扎下根来,好像那里就是多萝西手指的大本营,以此为中心向四周侵吞星源的腋下,一时间星源的腋下完全沦陷,只能忍受着多萝西手指带来的奇痒

   而我这边,虽然不曾试图禁锢星源手臂的移动,但星源此刻的体位乃是倒立,手臂相当于时刻在与重力做着斗争,从星源微微颤动的手臂可以看出,时刻用力保持这个姿势属实是累人,星源多么希望可以放下自己的手臂好好的休息一下,但似乎又很有必要防止我进一步的挠痒,我的手指按压的是如此的用力,每一次都能够感受到星源的胸骨末梢,“呜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好痒嘿嘿哈哈好难受嘿嘿哈哈…”星源此刻能做到的为有笑二字,她的那点抵抗在我俩看来不值一提,甚至是加重自己的负担

   手臂终究是不堪重负,星源的手臂无奈的低垂,重新暴露出那一块被我集中火力抠挠的部位,这一次耐力的交锋,还是以星源的败北收场,现如今,星源酸软的手已经无法阻止我对她的腋窝上下其手,我的十指重新进入星源温软的腋下,那一块区域并不大,却要容纳下我的十根手指,可谓是艰难至极,“嘿哈哈哈哈哈哈嘿痒嘿哈哈哈哈…”星源转换着策略,现在改为肩部的扭动,而星源显然是痒的难以思考,小幅度的躲避,怎能避免被手指追上的命运呢?星源的腋窝集结着二十根手指,没完没了的刺激让星源大笑不止,一种轻信他人话语的后悔感油然而生

   多萝西从星源的腋窝中撤身,毕竟只是盯准这一个部位挠太长时间不免无聊,我最后在星源嫩如豆腐的腋窝中抓了几下,随后和多萝西转战星源的腰际,星源的腰腹间没有赘肉,不过从一定程度上,这也使得星源没什么有效的手段来抵御腰间的痒感,手指像是在捏果冻一般捏着星源的嫩肉,我的手指甲在星源的肚脐眼转过一圈,而多萝西蹲下身子,一边戳着星源的肋骨,一边搓揉着星源的乳肉,从未遭到这种玩弄的星源很快就应顾不暇,我和多萝西的地界划分一下将星源的整个上半身作为了痒感的接受区域

   倒着身子不太好把控方向,星源想逃,想躲开我和多萝西的手指,每一次的搓揉刮挠都痒的星源一阵战栗,从心理上来说,星源在充分意识到自己的怕痒程度后,此刻也对挠痒痒这样的行为产生恐惧,看到手指的靠近就像要躲避似乎成了条件反射,但很快星源也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不管星源如何摆动自己的身体,甚至借助腰腹力量弯曲身体,都只是小范围的打转,笨拙的身体哪里比得过灵活的手指,每当星源想要抽身而退,手指总是如影随形,抓挠之间用指甲掐一下星源的肌肤,作为她身体乱动的警告,星源在痒苦之中不时的收到痛觉得刺激,“嘿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嘿痒…嘿哈疼…”

   “怎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腋窝也好痒啊哈哈哈哈嘿…”就像是白天见鬼,明明此刻我和多萝西的手指都在星源的身躯上肆虐,无暇去挑拨刚才挠过的腋窝,但星源很确定那里确确实实有痒感,而且就像是有人用手指甲在里面快速的刮蹭,“怎么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哈嘿怎么又是那里哈哈哈哈嘿大腿不可以哈哈哈哈嘿…”显然现在的痒感部位又转移到了大腿的内侧,星源的双腿来回的相互摩擦,试图将痒感蹭掉一点,我偷眼看星源的表情,基本无法咽回的口水尽数从星源快要咧到耳朵根的嘴角流出,滑稽的一路倒着流经前额,然后没入发丝

   星源或许还在纳闷,其实答案藏在多萝西暗中贴上的那一个小装置,它的作用就是选择一处随即模拟痒感,之前星源没能发觉,大抵是因为痒感恰巧刷新在我和多萝西玩弄的部位,装置的刷新频率并不会保持一个速度不变,随着时间的推移,痒感将逐渐增强,频率也会越来越快

   当然,这样的事情不能告诉星源,不是吗?让星源太早的绝望似乎不是太好的事情,毕竟她还在指望她的姐姐来拯救她与水火

   “呜嘿嘿哈哈痒死哈哈哈哈嘿喘不过气哈哈哈哈嘿…”星源的身体敏感度一级,仅仅是这样的挠痒就开始抵挡不住,当然,这是否也与她被倒挂着有关呢?我左手戴上粗糙的硅胶手套,相对灵活的右手戴上金属指套,整个小腹被我占为己有,大面积的平坦区域变成了我手套的跑马场,而右手的作用就是专门刺激肚脐那一块难以打击的死角,手套在星源躯干上纵情驰骋,硅胶颗粒有大有小,粗细有别,痒感亦有别,移动的手套就像是一块移动的痒感的领地,指套的补刀自然也是让星源苦不堪言,金属指套的冰凉让星源小腹下意识的收缩,而即便是使劲气力,能收缩躲闪的距离也是有限,在我不紧不慢的推进之下,星源腹部的软肉退无可退,“呜哈哈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别挠肚脐哈哈哈哈嘿放过一个地方也好啊哈哈哈哈…”

   这样的发言显然激起了多萝西的好胜心,怎能让星源一直只觉得肚脐那个地方最为敏感?多萝西拿起一旁的塑料拨片,原先是哪位干员演奏吉他时所用,而偶然的,我将它挪作挠痒的工具,现在又用在了星源的身上,而星源那若隐若现的肋骨痕迹,多么像是一件可以弹拨的乐器,塑料的拨片抵在星源的肋间肌上,钝圆的尖端不必担心戳痛星源,多萝西顺势将拨片从星源最下端的肋骨一路快速的划下,直到手撞上星源胸前的那一对柔软,多萝西专攻星源的身体一侧,双手各持一个,来回的在星源的肋骨上撩拨,每一次拨片撞击坚实的肋骨便会有一下轻微的弹起,随后又在下一个柔软的间隙陷入,小小的绊住手脚,然后又在肋骨上腾跃而起,如此上下之间,星源已经是笑的满脸通红,过量的痒感让星源的笑声逐渐升级成尖叫

   “咿呀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肋骨好痒哈哈哈哎呦…好痛哈哈哈哈嘿嘿哈哈…”星源的注意力成功的被多萝西在肋骨出的搔痒吸引,多萝西抽出空来对我比了个v字,附带狡黠的一笑,我轻笑着摆摆头这样正好,眼看着星源的样子,大概很快也要到达崩溃的边缘了

   “咯吱咯吱…是不是很痒啊?”多萝西笑着看星源的反应,很快,倒吊的星源由于血流的缘故,充血的头部像针扎一般的痛,痒感之余,还能够感受到两侧太阳穴的血管突突跳动,“哦呼呼呼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咳咳嘿哈”或许倒霉的星源还被自己的唾液呛着,咳嗽声混杂在笑声里,扰乱了原先的和谐

   很快星源就迎来了她的解脱,血流不畅搭配着挠痒带来的呼吸不畅让星源陷入了短暂的昏厥,星源笑了几声之后止息了笑声,多萝西的双手探入星源的腋下作为试探,回应她的只有沉寂

   “昏过去了啊…”我和多萝西合力将星源解下,放平在地上,多萝西指了指一旁的玻璃椅子,大概是被它独特的设计所吸引,一副足枷,但将星源放置在椅子上之后,我将一块玻璃横置在星源面前,整个椅子只固定了星源的双脚,略微美中不足的是,一只脚的足跟处留有一点淡黄色的茧子,想来是在实验室里呆的太久,没时间护理造成的

   我乐于助人,今天就帮助星源将这双脚好好的保养一番,多萝西举着手机在一旁对着星源的裸体拍照,或许她还想作为留念?

   精油,刷子,乳液,特效的药剂摆放整齐,我和多萝西活动着手腕,时刻准备星源的醒来

   转醒,其实她并不想醒来,她的身体恢复了意识,而星源恨不得自己一直这样昏睡下去,这样就不会遭受到我和多萝西的无情迫害,星源已然是醒来,尽管她还装模作样闭着眼睛,但微微颤动的睫毛早就出卖了她,“还不醒啊…不会出问题吧——”我的手指随着我拖长的尾音缓缓的从下方接近星源的足心,两指并拢向上一戳,星源没能料到足底的突袭,噗嗤一下失声叫出,于是乎,装昏迷的把戏被迫终止,星源无奈的睁开疲累的眼睛看着我和多萝西站在她的面前,酝酿着对她的新一轮戏弄

   一人负责星源的一只脚,虽然星源36码的脚不大,但可以玩弄的点却不少,在开始之前,我和多萝西先是将星源的双脚涂抹精油,洗去后开始涂抹瓶中的药液,星源看着我们在她的足底带着手套捣鼓着什么,“呜…好热…”一阵热流从涂抹药剂的的位置涌起,双脚挨的是那么近,星源很想双脚相互搓一搓,好缓解一点足底的燥热,“你们…你们在干什么啊!?”紧接着,足以让星源晚上做噩梦的情景展现在她的眼前,我的金属指套在星源的脚腕处快速的剥动,和快皮肤就开始松动,逐渐的出现破裂,外部足以抵抗外界刺激的防线被我从脚上剥下,露出里面最为娇嫩的肌肤,此刻恐怕星源的足底已经比刚才还要敏感上不少,而对于星源的足底养护还远远没有结束,多萝西学着我的样子取下星源另一只脚上的外皮,两副脚皮就这样左右挂在玻璃上,还完美的保持着星源的脚型,浑圆的趾肚,深陷的足弓,凸起的姆趾球,脚趾尖原来是指甲的部位剩下尽是空洞

   “咕…嘿哈哈哈哈哈怎么会…”我和多萝西用刷子蘸取乳液涂抹在星源的足底,此刻星源的双脚依然是经不起大力的刺激,涂抹完乳液的足底闪闪发光,我扯过足枷上的麻绳,并将脚趾提前用绳索锁好,拉扯到整个足底像是一朵鲜花绽开,仅仅是套上绳套这一个过程,星源就已经“开怀大笑”,究其原因还是她此刻过分敏感的双脚,就如同她刚到达这个世界一般柔嫩且脆弱,方才的乳液又再一次叠加了星源的敏感程度,我将一个绳结套上星源的脚趾,布满绒毛的绳索摩擦着星源的脚趾缝,我又好像不满意之前套上去的绳结,扭动着绳索从星源修长的脚趾上取下,随后调理一下被乳液打湿的绳套,再一次对准星源的脚趾套入,依然是套到星源的脚趾根部,依然将星源的脚固定到动弹不得,星源羞愤的眼神像是尖刀刺向我,我毫不掩饰的和她对视,反复摆弄着手中的那几个绳套,“嘿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怎么哈哈哈这么痒哈哈哈…”星源的身体在椅子上左右的摇摆,但只要脚没能躲开,星源所做的一切都无意义,“故意的嘿哈哈哈哈你故意的嘿哈哈哈哈脚趾好痒啊哈哈哈哈…”

   知道就好

   “你看?选哪一个?”我从一旁的收纳盒里找出一堆的工具,各式各样,有星源认识的日常用品,也有星源不认识的新奇发明,星源咬住自己的嘴唇,眼神来回的扫视我手中的工具,这简直是最煎熬的抉择,星源不安的用指甲划身下的椅子,“快选!不然都给你来一遍!”

   其实只是顺序问题

   “那就…叉子……”星源一闭眼,仿佛是豁出去了一般,迫于我的淫威,星源只能屈从,不管她怎么选,都不会有避开挠痒这个选项,“多萝西~开始用餐咯…”我和多萝西人手一把叉子,四个尖齿在星源看来闪着寒光,“说——请主人用叉子享用我的脚~”多萝西似乎还不打算就此开挠,逼迫着星源说出脸蛋发烧的话语

   “请…我…这……”星源的嘴唇开合,但始终没能蹦出完整的词句,“快说,不然你裸体的样子会被整个罗德岛——或者整个泰拉的人看见哦…”我的叉子在星源的足底戳了一下,星源身子随之一抖,“呜…我说……”毕竟把柄还是在我手中,星源衡量再三还是决定开口,星源眼角噙泪,大概主要还是不想让姐姐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吧

   “请主人……”一想到自己被迫叫别人主人,还要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让别人玩自己的脚丫,星源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到这样的情况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而现在星源为了不让自己的艳照流出,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双脚,尽管依然害怕我不遵守约定,氪星源已经别无选择,被要挟而无法摆脱

   “请主人……品尝…我的脚…”像是接收到开始的号令,我和多萝西几乎同时将叉子摆到了星源的脚心处,那里是星源整只脚最为柔嫩的地方,“咿呀嘿哈哈哈哈不要嘿哈哈哈哈太痒啦嘿哈哈哈哈…”星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没命狂笑,在星源的眼中,叉子作为日常的餐具,怎么对自己的脚也会有那么大的威力

   星源可曾知道,现在的敏感度,已经是风都不能吹?

   我架起摄像机,将镜头正对着星源,叉子戳着星源的足底,一下便在星源的足底压出四个红点,多萝西趁着星源的脚无法动弹,叉子像是犁地一样从星源的前脚掌一路下滑直到足跟处,重新回转绕回星源的脚掌,星源在椅子上笑的花枝乱颤,隔着透明的玻璃,星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脚被两把刷子肆意蹂躏,而自己身体前倾,生出双手,指尖里自己的脚尖似乎还差一点点距离,星源多么希望自己能够接触到自己的脚趾,能够解除脚趾的束缚,但那几厘米的距离对于此刻的星源来说简直就像是天堑一般,难以逾越,遥不可及

   “这真是极好的享用呢…你觉得呢?星源~”我挑逗着前仰后合的星源,而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只有笑声回答我,“真是敷衍哦…”调转叉子,换用叉子的尾端,抵住星源的足底,像是给星源做着足底按摩,只不过这样的只剩下可怖的痒感而已,“诶哈哈哈嘿哈不行啊哈哈哈怎么身上哈哈哈也好痒哈哈哈…”星源会不会认为这是自己被挠痒太久而出现的认知错误呢?但至少此刻,星源真真切切的感受着自己身上的痒感,而且除去足底的持续的痒感,身上的刺激从未间断,甚至在上一个部位的痒意还没来得及消退,下一个部位又开始感受到痒,重叠的区域甚至痒除了新的高度,星源的挣扎也受到椅子宽度的限制,现在星源刚好坐在椅子上,若是摆动身体的的幅度更大,只怕是会从椅子上跌落

   “好了,给你点休息的时间…”由于没有禁锢星源的双手,原本玉洁的身体已经被星源自己的指甲抓挠出红痕,“接下来,有几个事项,如果照做就可以有休息…”星源听出了我言语中暗藏着的威胁,紧张的,微微点点头

   反正不同意也没用

   “接下来星源就要自称痒奴了哦,要记得称呼我和多萝西为主人,也请不要再说脚这个字,请说出‘骚蹄子’这三个字哦……”我刚说完,星源的眼中似乎就流露出不愿意的神色,而在我用大刷子狠狠的刷了星源的脚心后,星源总算是尖叫着同意了这样不平等的约定,“那么星源就开始说吧……”我语带戏谑,看着星源就快滴出血来的侧颊,“请主人…玩弄我的…我的脚……没哈哈哈哈错了哈哈哈哈嘿……”我手中的刷子再一次刷在星源脆弱的脚底,星源身上的痒感再一次刷新,这次又是在星源的腋窝,她夹起手臂,但怎能抵御这种由内而外的无形之物

   “请……咿呀请主人…呜玩弄……我的骚蹄子…”破碎的话语,其间隙穿插了多少的不甘无从得知,“求人…是不是还应该更诚恳一些?”多萝西捡起一个金属的刺轮,按在星源的足底蓄势待发,这一招对于脚底怕痒的要命的星源是个不小的威慑,“呜…请主人享用…这双骚蹄子吧…我是主人的痒奴…天生就是给主人玩弄蹄子的…”实在是不愿再被刷子伺候脚心,星源舍弃了最后的自尊,带着哭腔说着这样的话语

   “这可是你说的…”我和多萝西顺杆儿爬,趁着星源“答应”,我和多萝西再次对着星源的脚心进行折磨,刷子向来不需要讲求什么手法,只要手臂力量得当,怎么在星源足底刷动,对于星源来说,都是痒字当头,多萝西手中两个刺轮沿着星源足底纹路缓慢轻刮,星源别长时间挠痒的足底出了一层薄汗,将所有的褶皱填满

   仿佛是觉得用刺轮终究不及上手来的爽快,多萝西用刺轮在星源足底又绕了几圈后,刺轮被随意地一起在了一边,多萝西几根指头一起快速上下上下地刮过整个脚底,刺激着脚底幼嫩的肌肤,从脚底涌来的奇痒不断挑逗起星源的笑意,星源心里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感到一阵悲哀,足底的肌肤,就算不用药也是那如此的嫩弱,让自己那么狼狈

   “休息一下吧,可爱的小痒奴……”尽管现在星源的样子和可爱完全沾不上边,头发散乱,脸上被自己的泪水汗水和唾液弄得凌乱不堪,“还不赶紧感谢?”多萝西趁势取过我手中的刷子,又在星源足底刷了一个来回,“谢…谢谢主人”

   被剥夺的少女反过来道谢,生活不愧是滑稽剧

   “躺下…”从椅子上被解下来的星源无力的坐在地上,听到我的命令后立刻躺倒,生怕动作慢了又被找到借口挠一顿,“真乖…”多萝西已经解开了自己上衣的扣子,看来针对星源的一次淫乱在所难免,转眼间衣服已经在一侧叠放整齐,而星源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让我和多萝西蠢蠢欲动,简单的分工后,多萝西坐上星源的前胸,还左右腾挪一番调整位置,“痒奴就给我好好舔舔…”我将星源的双腿分开,金属指套依然保留在手指尖上,时刻准备对着星源的小穴发起突击

   “呜…是的,主人…”星源迟疑一下,还是乖乖的伸出丁香小舌,探入多萝西湿热的小穴,先将内壁已经分泌出的少量液体舔舐干净,“要一滴不漏的喝下去哦……”多萝西指示着星源,我眼见着前面开始有所举动,金属的指套将手指的直径扩大,原本可以容纳两根并行的手指的小穴,此刻接纳我的手指显得有些吃力,“哦呜呜嘿哈~主人哦呼呼呲溜呲溜~”手指在星源的穴道里做着游戏一般分而复合,一会扩张一会缩紧,两根手指来回的轻抖,让星源浪荡的叫声再一次响起,多萝西一只手抚摸着星源的耳羽,另一只手背过身来,摸索着星源的乳头,手指先是一掐,随后拇指和食指二指并用,夹紧星源的乳首,来回的扭转搓揉,肉眼可见的充血挺立,伴随的是星源下半身的一次小高潮,手指撤出,自然还是得用上更为强力的物件

   一根假阳具,就在那一堆散乱的玩具里,顾不上润滑,或许星源自己的淫水就足够承担润滑的责任,手握着阳具,龟头挑开星源的阴唇,在星源的阴蒂上开始磨蹭,“唔哈~吸溜吸溜咕噜咕噜…”星源此刻正在想着什么呢?还在为自己的清新而悔恨不已吗?还是会慢慢的开始接受这样的现实呢?我手中的肉棒尖端已经沾满了星源晶莹的体液,我感受着由芯片模拟出的体温,从手掌接触的地方开四向外面蔓延开来,“咕呜嘿哈~呜哦…”星源卖力的舔舐着多萝西的阴道内壁,不时卷起的舌尖带着水珠吞咽,而星源耳羽和乳头的刺激——拜多萝西所赐——有效的帮助星源进入状态

   手持的肉棒做好了准备,尖端在进入星源道口的时刻还很“人性化”的调整了龟头的大小,使之可以更好的占满星源的整个下体,柱形物体的尖端近似于半球,在后方稳步的发力下,好像木契嵌进缝隙之中,星源的小腹震颤着,阴部由于异物的侵入,不断的收缩,外围的两片蚌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如此看来倒像是星源在渴求肉棒给她欢愉,不愿意阳具的抽离,“咕啊咳咳…嘿哈吸溜~”从前方星源的急促的吞咽声看来,多萝西已经先行来到了一次高潮,从少女两片饱满的阴唇间喷射出的水花呈现一个小小的扇形,就此扑打在星源的面部,尽管甜腥的气味一时间让星源难以接受,但想起多萝西说过的话,尽力将多萝西喷出的每一颗水珠都收入口中,甚至偏过头,将舌尖范围内的,顾不得地上的尘土,将滴落在地上的部分也舔舐干净,末了,星源偷眼多萝西的脸色,随即张口,似乎是想要告诉多萝西,那一些爱液已经被自己完全咽下

   “很乖哦,星源小痒奴……但是还不够…还是洒出来了哦”本就是欲加之罪,多萝西的理由多少有点强人所难,多萝西看着眼前不敢争辩的可怜黎博利,“一会再惩罚你…”多萝西按住星源的双手举过头顶,星源多灾多难的腋窝又遭到了多萝西手指的洗礼,多萝西魔鬼般的手指在星源的腋窝中每点动一次,都是让星源娇躯一震的挑动,全身随即部位的痒感再一次降临星源的身体,或许对于她来说,初次被侵犯和初次被挠痒折磨的感觉,混合起来是那么的独特,奇怪,或许还有一点美妙

   我手中的阳具也逐渐推到了星源的最深处,从多萝西的视角来看,这一次到位的刺激显然有点烧坏了星源的大脑,小舌外吐,双眼只剩下眼白,口中发出断续的娇喘和呻吟,以及被多萝西强行从腋窝中榨取出的笑声,是星源没办法自己欣赏的交响乐

   倘若手中的阳具也有自己的意识,那么初进星源的小穴的感觉肯定没那么美妙,但进入了一定的深度之后,激发了星源还未曾触及过的g点,整个感受完全变化,湿热的小穴,紧致的环境,恰到好处的收缩和松放,一时间将阳具顶到蜜穴的最深处,阳具或许就像是饮用了星源过多的琼浆玉液,使得整个“肉棒”晕晕乎乎,晕眩中从马眼之中喷射出粘稠的精华,一时间比体温稍高的液体充斥着星源的整个小穴,我仅仅是将肉棒退出一段距离,随后坐在星源的正前方,腰部发力,一前一后的摇摆,将肉棒在星源体内送进又拔出,一次,再一次,“呜啊…好累……不想再高潮……主人…主人……”随着星源嘶哑的哀鸣,多萝西给星源注射兴奋剂,随之而来的又是假阳具的一次内射,星源一拱腰,不少的水流旁逸斜出,星源无可避免的又一次被榨取出高潮

   “请进!”实验室的门铃响起,通过摄像头可以看到是星极到来,“Montr3…去开门…”Montr3发出欢快的嘶吼,将门打开,一张和眼前之人一模一样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不要看!不要!!”残存的理智让星源拼尽气力喊出这一番话,“怎么…星源你怎么……”星极听闻,撞见的是三个赤裸的人,而星源,正在被压在身下,身子还在因为阳具的震动功能而不断的“快乐”到痉挛

   “呜哇…”星源的眼神就此暗淡下来,Mon3tr不失时机的将身后实验室的门关好,重新锁上,“你……你们对我妹妹做了什么?”星极的手无处安放,出门没带武器的她,此刻怎么说也没什么战斗力

   石头脑袋

   星源躺在地下无声的啜泣,或许刚才连续十余次的高潮和不断强迫的“认知训练”逐渐开始改变,而刚在被自己的姐姐目睹到自己被一根肉棒玩弄到高潮,还喊着“主人还要”的星源,此刻大概已经被击垮,就算身体还能够保持运作,精神也已经是支离破碎了吧

   “要是想要带着你的妹妹走出去,你就乖乖的躺倒那张实验床上去…”星极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躺倒在地双目失神的星源,看我的眼神充斥愤怒,而看星源则是满含悲哀,来回扫视两眼,星极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即便我说话算数的概率不大,但星极到底还是不能舍弃自己的妹妹,按照我的要求,星极坐上了那一张实验床,随即就被蜂拥而来的机械手按在床上,难以挣脱

   星极显然比星源更加怕痒,仅仅是此刻,就比星源之前任何一次笑的都要疯狂,两个装有软刺的机械转轮抵在星极的腋下,随着AI设定好的程序对星极的腋窝进行搔痒,“咿咕呜哈哈哈哈嘿呵呵哈哈哈哈嘿哈哈哈哈哈…”遭到如此折磨,星极开始明白星源刚才可能遭到了怎样的虐待,但这样也好,只要星源可以安安稳稳的,自己多受点苦也无所谓

   只要,只要……

   但显然机械手的数量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呈现正相关的趋势,又是几只机械手,这次的目标是星极的大腿内侧,机械手灵巧的手指拨弄着星极双腿间的软肉,星极两腿被机械手分开,三两根羽毛在腹股沟处轻快翩跹,多毛的柔软头部让星极瞬间破防,或许在她的印象中,只有腋窝和足底才算是怕痒的部位,而现在,腹股沟和大腿内侧的痒感就快要让她的下半身只能体会到痒感了

   机械手粗暴的扒下星极的鞋袜,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散放在地面,一只直立,一只侧卧,袜子被随意地团塞进星极的口中,“呜呜……不要!呜呜…”星极显然对于吃下自己袜子这件事很是抗拒,双唇抿的只剩下一条缝,而机械手对于这样顽固的嘴自然很有一套,趁着星极发出“呜呜”的笑声之时,机械手突然暴起,在星极的脚心处快速抓挠,笑声如溃堤一般再次涌出,在星极嘴前擎着短袜的机械手已是等候多时,只待此良机,便将短袜塞入星极口中,星极方欲用小舌将袜子顶出,一来是袜子柔软,而来机械手的动作到底比受到痒感干扰的星极快得多,一段电工胶带很快贴在了星极的唇上,那一团短袜也因为吸取了星极口中的津液而变得厚重膨胀,更加难以顶出,虽然袜子没什么异味,但吞入自己的袜子总也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

   “光是挠痒痒,恐怕星极完全能承受吧……”我微笑着凑近星极,此刻星极已说不出话,只有通过大幅度的摇头表示她的害怕,我回过头去看还在小声啜泣的星源,“你来,你来挠星极的脚心…”星源双手撑着地面,努力将身子立起,“对不起…我不想再被挠脚心了…”星源对着星极低语

   星极的瞳孔猛然放大,自己之前与星源玩闹的时候,只要星源用手指扣住自己的脚心,无论接下来星源说什么,自己也只能答应,现在星源来挠自己,自己的弱点再也无处遁形,“在给你们来一点有意思的…”我催动源石技艺,现在星极的双脚只要被星源挠痒就会出汗,而所谓的汗液,其实是可吸收的媚药,同时传导的痒感之中,快感自然也不会少,星源跪坐在星极的脚边,双腿依然被绑紧,一双白嫩的裸足正对着我们,作为威慑

   星源用一根手指挑拨着星极足底的嫩肉,要说这足底果然是星级的命根子,星源的手只是简单的单指搔痒,就已经让星极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变得更加响亮,“呜呜!呜呜呜!咳咳呜呜…”不出意料,星极的足底自星源开始抚摸的一瞬间就开始流汗,而汗液却不见得多到流下来,无他,只因这种药液的吸收能力确实惊人

   “你对姐姐还挺温柔的嘛…”多萝西笑着看星源用一根手指在星级的足底施为,“嘿哈哈哈哈哈嘿不要呼哈哈哈哈哈…要嘿哈哈坏掉了嘿哈…”星源停下手中的搔痒,左右摆动着身子,但无济于足部的移动,多萝西用尖而不锐的指甲沿着星源足底粉嫩的纹路刮动,“认真点,不然就用刷子蘸着精油刷!”星源一听这般威胁,手中那还敢有丝毫的怠慢,双手同时加入战斗,十指齐发,在星级的脚上左右开弓,生怕让我和多萝西不满意,给自己的脚招来无妄之灾,星极此刻才体会到什么是身处地狱,足底的痒穴是星源最清楚,此刻星源一会搔搔星级的脚趾,一会刮动前脚掌,最让星极感到害怕和无助的,是星源扳直了自己的脚趾,让自己的脚心完全处于无保护的状态,星源拿过一旁的电动钻头,开着最大档直直的向星极的脚心钻去,整个实验床被星极震得吱嘎作响,依然无法改变自己的四肢被机械手牢牢锁住的事实,星源将一个钻头用胶带贴在星极的脚心,这样可以腾出一双手照顾另外一只脚,扳直后的足底凹陷处明显,恰好容得下星源的食指的指甲,“呜呜呜——呜呜…”星极痒到眼泪纵横,那一只咱是自由的脚如同上岸的鱼,摆动蹦跶,扭动脚趾,都没办法将那恐怖的钻头抖掉,哪怕抖偏一点都无法做到

   此刻让星极最感到难受的,还不是身上的痒感,自己本以为用自己的受苦可以帮助解决妹妹额困境,而此刻星源则是自己身上痒苦的帮凶,星源身后的主谋固然可恶,但自己为了搭救星源,反而将自己敏感的肌肤造人玩弄,星极一时间气短,深深感觉今天做出的决策是多么的错误

   但好像也不能不管

   紧接着星极就不再考虑这个难以思考的问题,那下身的燥热感已经不是正常的范围了,星源对于星极足底的挠痒就从未止息,这么看来星极此刻已经算是饱尝媚药了,“很热吧…帮你解决一下…”我招呼着机械手给星极脱衣服,如狼似虎的机械手与其说是“脱”,倒不如说是把星极的衣服撕扯的破破烂烂,星极的阴部就此展现在我们面前,星极或许感到羞耻,但此刻她未必有心情来考虑这个问题

   机械手加入对星极高潮的贡献,一对机械手摆弄着星极的耳羽,一只机械手撩拨少女娇柔的阴蒂,这样的辅助措施为了配合足底媚药的效力,自然是轻柔,相较于足底那猛烈的感官刺激,星源捡起一把叉子,用那尖端戳着星极的涌泉穴,“呜呜……咕呜咕呜…嗯哼——”星极就在这样多方面的立体攻势下交出了自己的高潮,晶莹的水花喷出,在实验床上蜿蜒出溪流

   或许那把叉子就是星源之前承受过的道具,谁知道呢?

   “你把实验床弄脏了诶…该罚……”我随便编纂着理由,星源看着我的眼神的示意,“好的…主人…”听闻此话的星极险些昏过去,主人?原来自己的妹妹已经被这两个人摧残至斯了吗?星极不敢再想,自己也会是一样的命运吗?

   答案似乎是时间才会给出,在星源的猛烈攻势下,星极很快又接上一次小小的潮吹,我撕开星极口中的电工胶带,留下嘴上一道宽宽的红痕,我扯出星极口中的短袜,扔在一边,星极刚获得解放的嘴并不是拿来说话,而是拿来狂笑和娇息,“呜哇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星源哈哈哈哈你哈哈哈我痒死哈哈哈哈嘿…”尽管星极的笑容是那么的惨烈,但星源依然不敢停手,若是停下对自己姐姐的搔痒,下一个笑得那么难看的将会是自己,“反正也跑不掉了……”星极听闻星源的低语,如坠冰窟的冷意包围,而下半身又是一阵火热的液体喷出,星极敏感的双脚已经完全的性器官化,只需要勾勾手指,就能够让星极呼吸急促,面色桃红,若是像星源这样强力的搔痒,用不了几分钟星极就会放弃抵抗,乖乖喷水,来一次喷泉表演,星极此刻迎来了自己的第二次高潮,她究竟可以坚持这样的性爱高潮多久呢?我和多萝西打赌,赌注是今天晚上的娱乐方式

   “反正也是逃不掉的,不如好好做主人的痒奴吧,这样我和你才能休息呢”星源看着笑中带哭的星极,竟然已经开始劝说,星源或许从被星极看见裸体的那一刻起,就不再是星源了,心已死

   星极没有答话,也不知道她可曾听见星源的话语

   没听到,自然无语

   听到了,也是无语

   “呼哈…好饿…”不知不觉在这个快乐的实验室里呆了够长的时间,直到玩弄结束才觉得腹中饥馁,“去吃饭?rt?”多萝西刚想要弃星源和星极于实验室,等吃完了饭再回来料理她们,我拉住多萝西,“你看,现成的餐盘……”我将星源的脚踝绑起,又将大脚趾用皮筋绑在一起,“夹紧了!漏出来有你好看!”星源听闻乖乖的靠紧双脚,此刻的她依然是那么温顺,而刚从刑架上被放下来的星极也早已经失去了抵抗的力气,没什么抵抗就被多萝西按照一样的方法拘束起来,姐妹二人仰面躺好,双脚竖起,就好像是两个碗盆一般,我在实验室的冰箱中找出牛奶面包和果酱,多萝西拿出两套餐具,挑选合适高度的椅子坐下,双脚自然而然的踩在仰面的星极和星源脸上,我在一个足碗中倒入牛奶,星源的脚突然接受冰凉食物的刺激而猛然一抖,险些将倒的较满的牛奶泼出,而多萝西则拿着餐刀,在星极的足底涂抹上薄薄的蓝莓酱,我撕扯下一块面包,串在叉子上,可以用力的蘸取星极足底的蓝莓酱,叉子的尖端戳破面包,直接钉在星极涌泉穴上,星极的双脚被调教的那么敏感,小穴处再次泛起水光,沿着阴唇流到小腹,最后灌满了整个肚脐

   真好,欢声笑语,就像在食堂吃饭一样

   星极和星源就这样在实验室里,继续接受着改造认知的艰苦调教,自由有时甚至会相互冲突,若不放弃自主认知的自由,会有物理的自由吗?

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