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告解与祝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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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神祈祷,却不因苦痛难耐,不信乐园永恒,不求恩宠非常——

   ——唯自救者神救,自卫者神卫,自佑者神佑——

   ——但神见于无处,亦无处不在——

  

   “哈啾”刚走出圣母大教堂的侧门,一股冷冽的冬风就猛然袭来,惹得黎塞留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身旁的男人应声变出一张纸巾来,擦了擦她白皙小巧的鼻尖,又拍了拍蓝白红的三色围脖,不让冷空气再有什么可乘之机。

  

   没有言语,只是面颊相贴,平静如古井的灰蓝色双眸下渗出如丝如缕的关切与爱意。虽然烙印在侧脸上的温度比那个男人仿佛永远都是冰封雪拥的神情高不了太多,但这位教国唯一贵为枢机卿的舰娘心中却涌起阵阵无与伦比的暖流。

  

   嘴角漾起浅笑,卸下红衣的红衣主教拢起在风中起舞的长长金发,手指与那个既是教国圣子也是她丈夫的男人紧紧相扣,朱唇轻启:“走吧。”

  

   雪早已停了,巴黎上空的尽头燃烧着最后的余晖,不似哈米吉多顿厮杀的鲜血,却似米迦勒守卫伊甸的火剑,璀璨耀眼,盖过了这座圣城、教国心脏迎接黑夜到来前亮起的灯光。泽诺与黎塞留一边眺望这般景色一边缓步前行,偌大的教堂广场上除了他们与卫兵就只有零星的神职人员往来,在圣诞之后的新年假期里,见不到有什么游人于此徘徊。

  

   当他们走出教堂大门、坐上归宅的座驾时,最后一丝夕阳也沉入靛青色的星空之下,巴黎在此时成为了地上的太阳,街头巷尾都奏唱着神圣的赞歌。圣子望着车窗外的国度,欲言又止,枢机主教紧了紧握住他的手,两人的无名指上闪烁着誓约的光芒。泽诺回首,对上她的视线,纯粹,澄澈,犹如来自天国、净化所有罪孽的圣光。

  

   你已经忏悔了,无需再因过去的罪孽而愧疚,接下来以行动补偿就好。

  

   泽诺微微愣神,尔后绷紧的躯体略微放松下来。黎塞留很清楚这是他释然的表现,尤其是察觉到男人冰封面容下的星点笑意,令她颇为欣喜。

  

   圣子的告解、忏悔与赎罪。足以让任何一个鸢尾人都错愕不已、甚至为之动摇的情况。唯有这个小小家庭早就习惯了这种异常,而异常背后的理由却无比简单,也无比无奈。

  

   身为教皇之下万众之上的第二领袖,为了教国,难免会让自己的家庭做出妥协与牺牲。

  

   他不曾记得自己何年何月何日诞生,官方给出的生日是十二月二十五日,与“圣子”这一名号相吻合。只是,男人从未拥有过属于自己的一个生日,公众讲话、节日弥撒、庆典仪式,碧蓝航线的外交集会,教廷枢机会的年终报告、预算会议、新期规划,各种各样的活动与事务,从圣夜之前一直排到新年过后。

  

   说来好笑。在同行高密度交往的这几天里,私人时间甚至比昔日的战争年代当中、统领护教骑士团对抗多如海沙的塞壬时还要更少……虽然他对战火纷飞的过往毫无眷恋。

  

   于是才在私底下把三月三十一日定为了第二个生日,也是他与她们约定终身的日子。对泽诺而言,与黎塞留和让巴尔这一对姐妹的相遇是他的救赎,是让他能重生为人而活下去的契机,而不必再被1与0、是与否死死束缚在弥赛亚的高位上。

  

   感恩之余,想到另一位暂且不在身边的妻子,泽诺把正欲飘起的遗憾又按回心胸深处。

  

   远在圣纳泽尔的让巴尔没来由地感到鼻头一痒,不过很快就把这个没能打出来的喷嚏给驱散了。会是谁在想自己呢——要么是那个喜欢瞎操心的姐姐,要么是那个不会哭也不会笑的呆瓜男人,不过更加倾向于后者一点。几乎只在一瞬间就猜出了答案,这个高傲刚强的女人眉眼间融化出丝丝柔软,纤长的肢体慢慢蜷缩作一团,下巴抵在圆润的膝盖上。亚麻灰的睫毛几乎要遮住宛若红宝石的双眸,她亲吻戒指,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人传递思念。

  

   等回去之后找亲爱的多索取一点作为补偿好了。

  

   下边的船坞里,作为她半身的艨艟巨舰被各种各样的大型工程器械簇拥着,年度检修迸处的电火花比天上的群星更加璀璨。

  

   用过晚饭。一边读书一边三分公务地闲谈。均列席枢机会上的圣子与红衣主教哪怕是在这种私人时光里也免不了就军政大事彼此参谋、交换意见,身居要处造成的职业习惯影响着他们注定不会如同常人的日常生活,只是没有了圆桌前的紧张、严肃与勾心斗角的对抗,平添了家庭里的坦诚、轻快和夸张玩笑的诙谐。

  

   钢琴端坐于房间一角,小提琴高悬在墙壁上,与躺在支架上的大提琴一道,它们静静陪伴着,守望着,聆听今夜无意奏乐的两位主人在或言语或沉默的相伴中在心间共鸣起维纳斯的华尔兹曲。

  

   时针一格一格前行,不知驻足,不会逆转。前半夜悄然而过,在仿佛连时间都要停止的温馨里被酿作珍贵而甘甜的记忆,一如圣言录中圣子用血所立的赦罪新约。

  

   “泡澡不仅有益于身体健康,也有助于心情舒畅哦。”某个站在撒丁禁卫军之巅的眯眯眼男人常常悠然自得地如是劝告泽诺,脸上挂着不知几分真假的笑容。不得不说,他的话的确有几分道理,浸在尺寸堪比小型泳池的“浴缸”里,热量从头顶贯穿到指尖和脚底,仿佛浑身枷锁被打开、背负的十字架也被卸下,泽诺不由得低声呻吟,呼出一口气短暂地吹开了氤氲的薄薄水雾,黎塞留那宛若天成神赐的倾国侧颜便清晰地映照在灰蓝色的眼眸里。

  

   水珠从高高盘起的金色长发上滴落,滑过优美的后颈曲线,顺着精致的蝴蝶骨向下,很快融入了水面。已为人妻的圣女依靠在男人身畔,曼妙的身体几乎都隐藏在水线以下,唯有胸口以上的一小段被十字架挂链妆点的饱满弧度令人浮想联翩——虽然对泽诺来说绝非只可远观不可亵玩,也只有这个男人才有资格做出一些比浮想联翩更进一步的举动。

  

   觉察到爱人的目光,黎塞留也将玫瑰色的视线迎了上去,报以最为明净而纯洁的笑容。而当她意识到男人的焦点所在时,连鸢尾花都要失色的微笑眨眼间染上了羞涩和微嗔之意。然而总是高高在上的圣女大人丝毫没有自觉,自己放下庄重与典雅、流露出的这般模样有着多么庞大的杀伤力。哪怕眼前这位被敬称为弥赛亚的男人难以通过神情传达出他的思绪和念想,哪怕早已不是第一次见识,黎塞留也的的确确地看到了,这尊字面意义上的人形计算机眼神一滞,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连呼吸几乎都要遗忘。

  

   微不足道的羞恼很快就被浴池里跃动的水花冲散了。爱恋、喜悦、感激、幸福,种种情绪糅合在一起,浓缩作最温柔最纯粹的微笑。下一刻她便深陷于一个怀抱当中,略显单薄,但绝对牢靠。男人沉稳的吐息抚摸着黎塞留晶莹娇嫩的耳垂,轻颤,却感受不到肉欲的索求,纵使没有四目相对,只在肌肤相亲间也能体味得到泽诺那难以言表的珍爱。

  

   “我变了。”

   “变怎么样了?”

   “变脆弱了。”

   “为什么?”

   “做不到过去那样绝对理性了。”

   “心有挂念,不也很好吗?”

   “是啊,也好。”

   “因为心有挂念,我们才会明白为何而战斗……以及为何而活着。”

   “不是为了胜利而战斗,不是为了生存而活着。”

   “因为心有挂念,我们变脆弱了,也变强大了。”

   “我们身上带着神赐的死,使神赐的生,也显明在我们身上。”

  

   流水哗哗,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暖,浸泡着二人的身躯,洗涤着二人的灵魂,在壁灯的照耀下泛着目眩神迷的光彩。唇与唇在如梦似幻的湿雾和芳香里重合,印证着根本无需叙说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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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时候想要把爱和欲剥离开是很难的,因为情欲某些情况下就是爱意的更进一步、水到渠成的自然结果,尤其是当双方彼此的倾慕混入了馋人身子的成分时,灵魂的契合再加上肉体的吸引,无法割裂,无法分断,相互交织,相互助长。

  

   泽诺与黎塞留很快就不再只是满足于描绘对方唇瓣上每一处的形状、纹路、弹性和润度,鼻尖与面庞摩挲,轻轻喘息,呢喃,伸出舌尖浅浅地品尝挚爱的轮廓与味道,每一次的接触都会让浑身从内到外地欣喜和悸动。自然而然地,舌尖与舌尖触碰,最初只是宛如击剑那般一沾即走,很快就紧紧缠绵在了一起,而后嘴唇再度交叠,无比激烈的热吻绽放开来。

  

   “嗯……哦……哈啊……唔……”

  

   色泽偏紫的酒红色双眸不知何时已然沉醉其中,染上了些许的迷茫和欢愉。男人的舌动作并不算很快,但坚韧非常,卷着能让黎塞留痴迷堕落的魔力,以独特的节奏在女主教的口腔里辗转,时而走过她的贝齿,时而按揉她的龈根,时而紧贴娇嫩的内壁寸寸征服,时而刺入最深处的柔软旋转搅动,时而又裹挟着她的舌头从圆舞曲跳到康康舞曲,甚至干脆含住黎塞留那精致小巧的香舌、拉出口腔来吮吸,一边发出“啾啾”的下流声响一边攫取着这位万众敬仰的圣女泌出的甘美津液。

  

   深吻之余,泽诺一手揽住怀中金发少妇的纤软腰肢,另一只手也闲不住地在她光洁神圣的胴体上肆意探索,从圆润的肩头到线条火热的脊背,然后是覆着一层薄薄凝脂的小腹和修长柔腴的大腿,最后回到了她全身上下能第一个吸引异性目光的地方、不紧不慢地揉搓着妻子胸前那饱满的硕果。黎塞留的双手也像是被催眠了一样,不自觉地配合着男人的步调爱抚他的身体,带着与他人认知当中完全不符的、娴熟的调情手法,在泽诺的乳首上画着圆,又从颈侧滑过肩胛,一直深入他的腰胯间,只凭爱欲的指引直直握住了那根总是令得她也好妹妹也罢都销魂蚀骨的滚烫雄器,无意识间上下撸动起来。

  

   蒸汽涌动,池水流转,爱抚的触感也变得朦胧,亦真亦幻。在泡澡的同时手淫别有一番风味,舒适的热水充当了润滑液,填补了纤长白嫩的玉手与紫红色的坚挺巨物之间的每一处空隙,比最上品的丝绸还要顺滑,伴随着黎塞留的动作一起寸寸抚慰着阳具的每个角落。掌心摩擦着竿身,指腹拨弄龟头,指尖在冠状沟里挑动,忽而将三指扣成圆圈热切地紧贴肉柱滑动,忽而只握住最前端反复蹭过铃口,忽而下滑包裹着硕大的卵袋温柔揉搓。圣女的双手是如此灵巧,堪比青楼里的头牌妓女跳着最张扬的艳舞、只是华丽地舒展肢体就能让大部分雄性发疯一样地射精。不过饶是如此,这个男人也不为所动,早已胀大过二十厘米长的下身没有半分想要爆发的迹象,仅仅如同施舍一样地吐出几蓬先汁,又立刻被不知停歇的流水带走。男人并无其他回应,除了更加贪婪地索取妻子的双唇。

  

   被脱去所有装饰的高贵女人在亲吻中接受着泽诺注来的口涎,令她愉悦得发颤的味道和滚烫的温度几乎让大脑熔化,迷迷糊糊当中只觉得让灵魂酥麻的愉悦感伴随着发自骨髓的热度一起不断升高,还有小腹深处如烈火燃烧愈演愈烈的渴求之意,在男人的怀抱中轻轻扭动着雪腻娇躯,抬起一条优美的大长腿缠在男人的腰间,一边寻求着更加舒服的姿势,一边更加热情地侍奉着早已昂扬挺立的雄器。

  

   忽然一个激灵将她从如此状态下惊醒过来。这才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已然触碰到了双腿深处的花园入口,手指轻轻捻摁着突起的锁舌,另一边则停留在兴奋勃起的嫣红乳头上。方才只是对黎塞留最敏感的弱点处只是轻轻一拧,唤起的强烈刺激就仿佛电流一样贯穿神经、把女主教从晕乎乎的堕落边缘迅速拉扯而回。眼下这不成体统的靡乱模样让她一时间慌慌张张想要挣脱,抽手而回,推拒着那瘦削的身躯却被男人按住了脑后。

  

   “哦嗯……别……不要这样……嗯唔唔……”

  

   不待黎塞留组织起拒绝的话语,男人抢先一步在她口中飞速搅打起来,用更加狂放的热吻蹂躏着金发少妇的抵抗意志。但直到双方都逼近窒息、不得不结束这个又像媚药又像酷刑的湿吻为止,教国圣子都没能击垮女枢机卿复苏的矜持与自尊。

  

   淫亮的水光接续着分开来的唇与舌,在重力的拉扯下缓缓坠落,贴合到池中的热水上,一个荡漾,粘腻的银线便消失不见。黎塞留怔怔地望着那个连浪花都算不上的起伏失神,就算是泽诺,先前那几乎与迷奸别无二致的行为也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炸裂开的耻辱感让那张绝色容颜上的动情绯红增添了几分羞愤之意,柳眉倒竖,正要叱责丈夫那稍显过激的玩法,这副以雄辩驰名欧陆的红唇刚启,却发觉编织不起任何词汇。

  

   毕竟在告解中劝说泽诺“用行动补偿被公务占据的、本该陪伴妻子们的时间”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如果不能消除他的歉疚感,那先前做的多少事都要变成无用功了。而另一方面,也确实是自己好些日子缺乏丈夫的滋润了,虚鸾假凤的自我慰藉连权宜之计都算不上,哪怕是倒模也难以满足少妇空虚的内心。

  

   就算全神贯注于圣言录的经文、先哲们的事迹、智者们的教诲,圣女也只能暂时地克制住这具肉体的欲求,而当真正有机会与深爱的男人共同离开公众视野时,束缚熊熊燃烧,不降反增的渴望霎时间便不受控制地爆发开来。

  

   ……况且他还没真做到那一步呢。

  

   神啊。黎塞留握住了时刻挂在胸前的十字架,忽如其来的罪恶感盈满身心,不知是出于对爱人的愧意,还是出于对雌性本能和淫乱身体的厌弃。扪心自问,她并不反感男女结合,甚至有些期待和渴望。圣洁的胴体早已在他的调教下觉醒了浪荡的本性,每每在床榻上迎合泽诺时都会诚实地反映着欲望得到满足而诞生的愉悦,乃至于动摇着灵魂根基处的高洁。可贪图享乐是有违教义的,更何况作为七大罪之一的色欲,哪怕是夫妻之间,也不该只是为了肉体之欢而纵情交合,应当以生育为目的,以节制为约束。

  

   虽然现在还没人知道舰娘到底能不能怀孕。

  

   “这不是放纵,而是补偿。”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弥赛亚打断了圣女沉默的忏悔,在她耳边低语,诱惑她仅限今夜的堕落。男人没有再展现出任何主动进攻的意图,只是张开双臂,眼神如常,平静地等待身前丰满玲珑的绝色佳人做出抉择。

  

   脱离了男人的怀抱、不再任由男人挑逗,但一个多月未曾被他疼爱的身子已然被那一阵前戏打开了开关,愈烧愈烈的火很快就从腹腔里蔓延到四肢百骸,催促她主动上前献媚索求男人的占有。矜持、自尊、坚忍和信仰仿佛一道道锁链,竭尽全力捆缚着几近破笼而出的欲望之兽,就算浑身酸痒空虚到无以复加,女主教也不愿意舍弃那些她想要坚守的、彻底委身于兽欲的支配。

  

   不知何时,黎塞留那一头盘起的精美长发已经散落开来,三千金丝飘在水与雾的分界线上摇曳,令人心神荡漾。她双手抱胸,贝齿轻咬朱唇,橘金色的眉头蹙起,莫大的矛盾在内心里倾轧,低垂的眼帘将视线遮掩,水雾中男人看不清她紫红色的眸子,她却把男人胯间恍若主炮的昂扬分身看得清清楚楚。喉头微微蠕动,咽下了一星唾液,双腿不由得磨蹭了一下,虽然身处浴池里感受不到,但她心知肚明,股间肯定是湿滑无比、汁液四溢。

  

   “至少,不要在这里结合……”

  

   圣女心中的兽没能挣脱重重铁链,发出几声略有不满的咆哮便坐了回去,但松动的封锁给了它些许自由的余裕,很快便喜悦地低笑起来、舞动起来。

  

   宅邸里的浴室很大。不止是为了容纳那一口装修精美、深浅分几层的浴池,还囊括了例如躺椅和靠垫的各种辅助器具以备不时之需,哪怕宅邸的主人们几乎未曾使用过。眼下就是难得一见的、有所需要的情况。

  

   浴池边缘,泽诺背靠靠垫,只有两条小腿垂进池水里。黎塞留重新盘起了垂到大腿的金发,只是简单地扎成马尾依然会落到水面上碍手碍脚,她站在水池中间,不深不浅,水位恰好及腰。换句话说,黎塞留那对一手也难以掌握的巨乳恰好摆在男人胯间……很难不怀疑设计师的用意所在。

  

   男人确实遵守了同黎塞留的约定,没有荷枪实弹地上垒,却是让她用丰硕饱满的双乳来侍奉。这般行为对坚毅而高洁的舰娘主教而言比正常交合还要羞于启齿,非直接性的体位扯掉了一切伪装,赤裸裸地宣告“这就是追求享乐的情趣”,令信仰坚定的她非常难堪。只是……久违地这么来上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就当是补偿”。黎塞留重复着丈夫的话语权当安慰,把谷间的十字架拨到一侧,挤出洁白的沐浴露,坠落到高耸的酥胸上,轻轻揉动双乳的侧边,深邃迷人的沟壑里顿时泛起泡沫来,然后夹住了那根滚烫耸立的巨物。绝佳的乳压施加在分身上,借着沐浴露的润滑,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两团美妙凝脂摆动着摩擦着,那往往被华丽衣着掩饰着的傲人尺寸几乎要把泽诺的硕根完全包裹住,前后挪移之下,圣女的巨乳就如同另一个性器、主动吞吐着雄物在宛若穴道的乳沟里抽插。沾满沐浴露的滑腻乳穴里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液体搅打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男人低沉的喘息声,灌入黎塞留耳中。乳峰交错间,蓓蕾也不时掠过竿身,引起一阵有如霹雳的刺激。她感到极度的背德,同时又切实地感到奇异的欢愉一阵阵地洗刷过灵魂。

  

   “呃……呼嗯……哦……”

  

   娇靥上的圣洁与端庄几乎被融化在情欲的温度里,只残留着最后的一丝倔强。粗热红亮的阳具在乳间忽上忽下,顶端膨大的形状洋溢着对女性的杀伤力,顶到嘴前鼻尖又没入那两团傲人的柔软弹嫩里。她甚至不肯开口,只是翕动鼻翼、难以遏制地甜美轻哼,想要把余下的矜持和快乐的吐息都一并阻挡在唇齿之后,哪怕明白这只不过是拖延时间的徒劳之举。但就算面前这个男人不止一次地见证过自己放荡的一面究竟有何等诱人,她也不愿意轻易敞开那一面——黎塞留不是很愿意看到那样不知羞耻的自己,更别说要去承认了。

  

   不过换个角度,这也是在煽动泽诺:想要看到高洁的圣女彻底堕落的模样,那就要拿出真本事来取悦她征服她占有她、让她暂时放下一切完全沦陷!

  

   肉柱上传来炽热的搏动穿透敏感的肌肤、直击心间,还有那并不浓厚、却在黎塞留感官中极其鲜明的气味,都在炙烤着她好不容易才恢复过来的理性。下身传来的瘙痒、子宫升起的渴望、还有更加羞耻的后庭里的呼喊,节节攀升,漫过少妇的腰身,向兴奋不已的乳尖集中。当她以不同的频率揉动乳球左右开弓时,雪白的丰腴被压成各种形状奋力挤进男人胯间,凸起的嫣红挂着被拌成白沫的滑润,混合着溢出来的前液,不断扫过宛如阿尔卑斯密林的漆黑毛发,阵阵刮弄就如同被刷子抵在胸口、用自己中意的力道和频率摩擦。紧紧咬合的贝齿在颤抖,眼帘里仿佛有火花迸溅,腿心里温润止不住地流淌,而酥胸里堆积的快感也一浪高过一浪,一步一步逼近临界点。直至男人忍不住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快感,猛地抬动腰胯,庞硕的热挺好似旗鱼在无比弹软丝滑的乳穴里冲锋,一口气上前,直直钉在黎塞留紧抿的两片柔润红唇之间,随即一个极尽玷污之意的扬起撬开了她试图坚守的防线。

  

   “噢啊……”

  

   一阵筛糠般的轻颤,动听之至的甜腻淫喘冲口而出。

  

   枢机主教清澈婉转的嗓音如此呻吟堪比猛烈的催情药,泽诺闻声一震,反射性地就要收拢双腿,但总归还是克制住了把黎塞留的瑧首死死夹在胯间的冲动。金发佳人搂抱在丈夫腰间,娇媚的吐息不断从被攻破的银牙间漏出,托起阴囊的巨乳也伴随丰腴肉感的娇躯一同有节奏地起伏,花了好一会的时间才从男人的突袭里缓过劲来,抬起头甩出一个幽怨的眼神:“明明身为弥赛亚,却对神的教诲毫不尊重,圣子也会有叛逆期吗?”

  

   没有回应。当世的圣子很清楚,论教义和经文,十个他绑在一起也斗不过黎塞留,再说也并无争辩的必要,妻子只是在发泄心中那小小的不满罢了。更何况,腰胯间这具圣洁饱满的女体更喜欢被稍显粗暴和耻辱地玩弄,是男人在一点一滴的开发中确认过了的。究竟能有几个雄性在品尝过黎塞留这样的身体后还不至于沦陷呢?他不知道,或许过去那个完全作为圣子为教国而活、纯粹理性的自己可以做到吧。

  

   可是自己已经不再只是为了神圣鸢尾的使命、公义和胜利而生了。神遣下两位天使,要赐福行于大地上、替人间承受苦难和罪孽的圣子,将他引领往伊甸园作暂时的休憩。

  

   “有时我会想,如果没有遇到你,也没有遇到让巴尔……现在会是什么样。”泽诺的手指梳理过黎塞留被水渍湿的金色发丝,不似平日里的灿烂明丽,而有着别样的魅惑。金色的天使只是哼了一声,又继续埋首于男人胯间开始侍奉。

  

   这次不再是让肉柱在迷人深邃的沟壑里来回抽插,而是左右揉搓着两团绵软,放任这根雄性象征在雪白的乳浪里翻腾。不再封闭嗓音的红唇微张,吐露出甜美娇腻的诱人呻吟,同时浇下晶莹的唾汁,淋在被前液和沐浴露弄得狼藉一片的高耸胸间,淋在喘着热气的硕大龟头上。圣女的口涎在最顶端绽放,沿半球形的弧面晕开,洗涤过原本在乳穴里也沾染得糜乱不堪的竿身,然后是挂着泡沫的丛生毛发,最后堆积在卵袋上的回沟里缓缓坠落。几缕没扎好的细致金发长长垂下,依附在滚烫湿腻的阳物表面,甚至凌乱地盘缠其上,折射出炫目的光彩。黎塞留也无意将其拨开,推着自己同样不愿听凭神谕的发丝和男人的分身一起在温柔乡里肆意打滚。

  

   似乎还不满足于乳交带来的快慰,她靠近了双唇,颤抖着,嗫嚅着,然后主动吻上了那具会填满下体最深处、用绝赞的轮廓蹂躏内里每一处敏感点、直至捣入子宫里尽情播撒子种的龟头。仿佛柔软的红玉,温润而细腻,从铃口吻到头冠,再到颈沟与蠢蠢欲动的青筋,这张为神布道、辩战诸国的嘴,如此亲昵而下流地服侍着男人的分身。虽然清丽脱俗的倾国面容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但自矜、羞耻心和谨守教义的想法逐渐还是被爱恋、幸福感和抑制不住的欲求逐渐压倒。

  

   正如男人说的那样,不单是他,她也视彼此的相遇作为神的祝福。既然得到了神的祝福,那就并非罪过,更无需告解与忏悔。既然踏入了应许之地,那就饮下奶蜜,并献上感恩与祈祷。

  

   在直冲脑髓的雄性气味折磨下,躁动不安的本能驱使黎塞留张开檀口,重新笼罩了膨大的最前端,泌出更多香津为它覆盖上厚厚的润泽,同时强撑着些许发软的身子推动酥胸,乳浪裹着让她颤栗的巨根更加往前送入嘴里,直到终于把整个龟头都含住。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恐怕谁都不会相信,这位国色天香的枢机主教居然能熟练地把如此硕大的阳物吞入,当然也更不会有人相信她接下来的动作有多么淫靡而魅惑——舌下如同拧开了水喉止不住地流淌着清亮的涎液,紧贴在冠状沟下的红唇微微一动就会大量地溢出,一边随着紊乱的呼吸而意乱情迷地放声吟哦,一边把丰挺饱满的乳峰揉捏成千奇百怪的姿态给柱身享用。情色十足的呻吟不多时就变成了细密的娇喘,在封堵起来的口腔里,宛如珍珠的皓齿轻轻咬合刮蹭着雄肉,柔韧丁香在茎颈上成圈地打着旋儿,挑过龟头的背筋,贴住铃口,然后就像湿吻一样地来回抚弄、甚至深入其中。泽诺高瘦的身躯一抖,黎塞留无师自通地觉醒的口技自是让他无比受用,不用刻意引导,她便逐渐精通此道,甚至远胜也算是熟于口交的让巴尔。今夜这番绝伦技巧虽然极少拿出手、往往还不情不愿扭扭捏捏,但总会让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舒爽到魂飞天外。

  

   “呃……哦啊……”眼角一抽,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陷入靠垫里,自延孔弥漫到全身的愉悦唤起情欲的冲动,仿若大西洋的浪潮澎湃,阵阵热流反卷汇进睾丸里,激动地融入新鲜的精液中积蓄起来。这还只是开始,圣女不为外人知晓的嘴穴就像是榨精器一样,哪怕是意志坚定、底蕴充沛、精力持久如泽诺,黎塞留也能让他乖乖缴械。

  

   轻轻挑动铃口里的香舌,高洁的天使忽地嘬吸起来,咽喉里宛若打开了真空泵,一边吞吃着充满荷尔蒙的先走汁还一边往延孔里混入香唾。男人绷紧了反弓着的腰,牙关咬死,只是这激烈而近乎拷问的极乐不消多时就戛然而止,极动与极静的落差令他倒抽一口冷气,险些精关一松就此迎来爆射,竭尽全力才硬生生地顶住了这一轮洪峰的冲击。

  

   颤抖之余,瞥见黎塞留抬起头来,玫瑰色的瞳孔里荡漾着比任何红酒更加摄人心魄的光泽,将嘴张成圆形,口涎与前液混合成的粘稠缓缓拉出一根根丝线,无声断在唇间,然后淌落在些微吐出的舌面上。如此放荡的模样烙印在男人眼里,心头一漾,而就在他恍惚的瞬间,少妇俯下身来一口气将大半根雄器都塞入嘴里,丰满的双乳半捂住卵袋和红唇外的柱身时快时慢地揉弄,傲视群器的乳穴和嘴穴或温柔或激烈,来不及呼唤妻子的名字,男人只能全神贯注于对抗一浪高过一浪的射精冲动。黎塞留往复搓动着酥胸吞吐着阳物,那张平日里圣洁高贵、凛然不容侵犯的绝美容颜因用力吮吸而凹陷,嘴唇也拉长,灵巧的舌头不住地缠绕搅动,淫媚的口交脸满足着他的征服欲和占有欲,这种落差感撩得极尽亵渎之能事的下体不免又胀大了几分。觉察到男人的兴奋,贵为枢机主教的舰娘愈发鼓动起口腔,宛如身下销魂幽径地紧缩又舒张,舌体也配合着吮吸的节奏搅拌缠绕,仿佛那象征诱惑的蛇。

  

   “咕嗯!唔!呼噗!”

  

   从未止歇的娇哼与淫靡的响亮水声交织。虽然不如玩弄铃口的刺激那么直接,但作为另一项拿手好戏,黎塞留的真空高速吸更加激烈、汲取力道也更加强劲。圣子早已不复平日的冷静模样,光是压抑着翻身上前按住那一头金发强迫深喉的欲望就已经接近极限。极品嘴穴名器透过分身里的狭长甬道奋力吮吸,就像是插进男人身心的吸管拼命地索取他的精华,在乳浪的推波助澜下,绷紧的躯体一点一滴松懈下来,只觉得连脊髓都要被爱妻这张小嘴榨出。

  

   浑身上下热意翻滚,汇入沉甸甸的两枚睾丸里,被洁白丰腴的柔软拥抱着,被热烈饱满的温润呼唤着,堆积的冲动不似高贵美人妻感受到的那般如若流火,更像是这浴池里温度比恰到好处略高一线的清水盘旋,浸泡其中让人迷醉得快要丧失自我,直到漫出边缘的那一刻。

  

   心头一颤。与黎塞留对视,无需言语,她的眼角漾起微笑,仿佛照耀大地、驱散一切阴霾的阳光。何等纯洁的神情,而肉体的动作却又是何等放荡。光泽闪烁的巨乳一边摇晃一边变形、甩下含混不清的汁水,把肉棒从上到下地含住、吮吸雄性的体液,就这么一寸寸凿开冰层,窥视其下沉睡的温润。

  

   时隔许久的肌肤相亲,泽诺的分身终于在金发伴侣的身体上迎来开张,宣泄着这个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的男人埋藏心中的思念与深情。浓浊的白炽性液大规模地喷溅而出,浑厚而质感近凝胶,黏糊糊地泼洒在圣女的谷间,玷污了出尘的娇靥。锁骨、发梢、唇瓣、嘴角、舌尖、琼鼻都挂满了男人的精液,独属于他的气味和颜色充满了黎塞留的心智,这具火热成熟的完美女体骤然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玉腿之间涌出一股股不同于热水的暖流,尽管被隐匿在水面以下,但看见妻子那迷乱的神色,他便知道她光是这样就已经迎来了高潮。

  

   多日未能亲密拥抱之后的欲求是等量的。黎塞留刮下面颊上的精斑,吮着指尖把这些熟悉的味道悉数吞入嘴中,勾魂夺魄的绝美容颜上依然春意盎然,玲珑浮凸的诱人娇躯泛着绯红色,难耐地扭动着渴望挚爱的充实。而泽诺高挺庞硕的阳根在射出第一发后丝毫不见疲意,轻轻摇晃,显然是要把这些天作为丈夫的缺失超额补偿回来,也寻求能更进一步地亵渎身下这具神圣的女体。

  

   滑回浴池里,搂抱住金发美少妇慵懒的柳腰,男人含住她坚挺如旧的一只蓓蕾轻轻啃咬,另一只则被他的手指拿捏住,揉捻,拧转,然后提起。褪去端庄高雅的枢机主教今夜第一次地高亢淫叫起来,泌出香甜的奶汁染白了男人的手心,被他贪婪地饮下。就算还在刚才高潮的余韵里,针对弱点的着重攻击险些把她又重新推回极乐巅峰。恍惚间早已被淫汁濡湿的柔软腿肉遭到了什么东西的侵犯,裹挟着几乎要把她烫伤的温度被强硬地挤占,腿心蜜缝欢快地渗出更多湿腻汁液浇灌而下,腰肢和双腿欣喜不已地扭动厮磨,妩媚地接受着硕大的存在感。模糊的思绪比肉体晚半拍才意识到,那是早就被他烙印进潜意识里的形状。

  

   下一刻,压迫在阴唇上的肉柱就前后抽送起来。那双勉强支撑起来的长腿顿时一垮,香软诱人的娇躯只能趴在男人胸前,躺在他的臂膀间婉转承欢。残留的白精已然被池水冲洗干净,但他的动作却生猛得就像是卷着满身性液在里冲压配种,雄性的分身在私处蛮不讲理的冲刺碾轧着阴蒂,挤开花园入口却只是路过,直达臀沟又折返而回。淫靡的热量自黎塞留臀胯间窜入体内,情爱的饥渴本就没能真正得到满足,男人这种踩在红线上的行为就是在进一步煽动她的欲火,诱使圣女自己主动打破约定、选择堕落。内心最后的矜持让她强打精神,努力把注意力从乳首和腿间挪开,挣扎着缠绵在伴侣身上的胴体,推拒他的肩颈,捶打他的后背:

  

   “啊哦……亲爱的……嗯啊……停……啊……停下……啊……不要、在这里……啊……”

  

   教国海军的巅峰荣光,此刻的抵抗看似如此无力,但在仿佛欲拒还迎的诱惑表面下,是无可撼动的坚韧和高洁。男人当然知道没法就这么在浴池里把这位骄傲的枢机主教推倒,却也不妨碍他想方设法地玩弄她、让她陷入爱欲和自尊的矛盾中挣扎。恋恋不舍地从那双巨乳上收回手来,厮磨着黎塞留娇嫩的耳垂,低声发出新一轮邀请:“走吧?”

  

   微不可察地点头。喉头微动间滚落一颗唾珠,杜鹃色的眼眸里盈满了融化的情欲,闪烁着最后的一丝矜持。

  

   灯光昏暗地摇晃在宽敞暖和的卧室里,晕起旖旎的波澜。侧里的更衣间门锁咔哒一声轻响,黎塞留缓步而出,换上了一袭刺绣着鸢尾花与金色十字的白袍,长长的头纱装饰着金发,四肢包裹在细致滑腻的白丝吊带袜和长手套里,点缀着珍贵的宝石与金饰。这从头垂到脚的长袍与修女服有几分相似,却要华丽贵重得多,但最大的不同在于,这层紧贴丰满肉体的薄薄布料侧面空门大开,盎然春光溢出,除了腰侧的金属搭扣几乎不加遮掩。黎塞留给人的感觉不是那种人间极致的雍容华贵,而是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圣洁。在这身衣物的衬托下,教国圣女的崇高优美愈发凸显,而悄然溢出的淫媚也恰到好处地融入其中,绝妙的反差并非只为强调只为挚爱展现的热情、浪漫和放浪,而是完美地让神圣与魅惑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并存于她的身体、共同修饰着她的灵魂。

  

   无论如何也会坚守最后的纯洁,就算是为了泽诺,她也不会放开一切任凭男人摆布。这正是让这个男人倾慕于她的理由之一。

  

   “愿神祝福你我。”黎塞留亲吻胸前的十字架,坠落在柔软的床榻上,与深爱的那个男人紧紧相拥。白纱中精美的金发散乱开来,长袍被拨开,雪腻的肌肤上流淌着迷离的绯红。枕被间的黎塞留不复浴室里的羞耻与抗拒,高亢甜美地连连呐喊,发泄出终于得到满足的快慰。丰熟火热的女体上香汗淋漓,在男人的怀抱里仿佛面团一样被肆意玩弄成各种形状,时而弯曲,时而抻直,翻出一道道诱人之极的波浪,看得圣子也不免心神激荡、阳火更盛,愈发投入地肏弄身下这神圣的女体。在如潮的快感中,黎塞留颤抖不已,妖冶无比地扭动着身子,直到泽诺又一次地挺胯深入、把她送上今夜第二次的高潮。修长挺拔的双腿死死缠在男人腰间,迫不及待沉下来的花房与突进的龟头激情热吻,在一声悠长动听的媚叫里,最深处的圣地久违地迎来了精液的滋润。

  

   久旱逢甘霖,对他与她而言都是如此。中出的畅快感让彼此甚至不愿分离,十指紧扣,四唇相接,想要就这么彼此连结直到永恒。

  

   也许自己已经足够幸福了,不用再奢求更多。如此想法浮现在黎塞留的脑海里,驱走了零星虚无缥缈的妄想。神不会同时允许你打开门与窗的。

  

   握住想要连根塞入下身秘处的囊袋,缓缓把填满了蜜穴的那根硕物拔出来,这个过程中当然免不了被恶形恶状的龟头冠倒勾刮蹭过每一道褶皱和肉凸,好一阵剧颤才酸软着纤腰完成这项任务。男人在这方面从来不会给她半点帮助,不如说他很乐意看到这般模样的黎塞留,但为了免于事后说教乃至于赌气,也不会去额外使坏,比如再顶上那么一下什么的。

  

   高贵而纯洁的圣女翻过身来,跪伏而下,带着与身份全然不符的淫乱,张开了无数男性都魂牵梦绕、只敢远观的芳唇,含住了沾满爱液和浓精的肉柱,蠕动咽喉,不是铃口榨取,也不是真空高速吸,深喉之技把原先只能纳入大半的惊人巨物完完全全吞吃而下。嘴穴一反先前的刺激,软滑的口腔温柔收张,灵巧的丁舌细致爱抚,而一到喉头软骨就迎来了急剧紧缩,紧紧缠绕着挤入来的阳物,无意中的吮吸吞咽主动牵引着它在嗓子里抽送。想要转过这道关卡进一步深入并不容易,也只有宫口和后穴的紧致感要更胜一筹,就像人前的黎塞留,乍一看温柔而端庄,但散发出那种高高在上的圣洁感让无数人都难以接近,更遑论征服她的傲气触碰到最深处的热爱。

  

   而黎塞留如此姿势之下,雪白丰挺的丰厚臀肉摆在男人面前,他自然没有放过的理由。十指陷入比起金发少妇那一双巨乳也不遑多让的饱满臀瓣里,稍一抓揉就看到身上的成熟女体敏感地颤动。提起手来,轻轻拍打这两团凝脂,听见黎塞留略显惊慌的娇喘,下体承受的刺激也应声拔高,被挤榨得不得不收敛一圈、吐出好一簇先汁来。满意地确认了妻子的状态,男人抬头,埋首于黎塞留的股间,吸入她清甜的媚香,伸出舌头在她还滴落着白汁的蜜缝上不轻不重地刮过,然后拨开镂空设计的白色蕾丝内裤遮拦不住的两片唇瓣,抵住雌核揉弄着挑动着。黎塞留娇美的胴体仿佛通了电一般激烈扭动起来,与乳尖相当的敏感点在海潮般的快感里不堪承受,阴唇翕动不已,晶莹的蜜液肆意横流,美艳人妻甩动金发摇晃着腰摇晃着臀,试图逃离泽诺的摆布,但被他双手牢牢抱住、还偶尔啪地给高高翘到眼前来的臀肉扇上一掌,发自骨髓的酥麻酸痒感把一切挣扎都变作了徒劳之举。

  

   也差不多是时候了。男人把舌头探入深幽蜿蜒的滑腻甬道里,在入口浅近处忽快忽慢地舔舐、搅拌。正当黎塞留逐步在表层的瘙痒和深处的空虚感里得到适应时,男人的手指抹过她腿间的一片泥泞,带出满手透明晶亮的湿滑,涂抹在她宛若艺术品一般精美的菊蕾上。

  

   “啊……等……那里……后面……不要……不……啊……哦嗯……”

  

   最为羞人和敏感的弱点一经触碰就让黎塞留难以自制,连深喉都无法继续维持,只能浑身无力地瘫在男人腿间,任凭那根通红油亮的硕物耀武扬威地一而再再而三抽甩在清丽高雅犹如天使的面颜上。泽诺交替舌尖与指尖,不住地在这高贵女人已是狼藉不堪的双穴入口处来回摩挲,两扇花园门户间溢出的汁液浸润了她的后庭,配合着男人手口并用地描绘那些如同微雕的细密褶皱,严丝合缝的肛门不禁无比煽情地开合起来,仿佛在无声地娇喘。一根充分润滑的食指终于按捺不住,伸入这最令人心驰神往的菊穴里。水润而厚实的肠壁第一反应便是本能收紧,想要阻挡住让她耻辱万分的这般侵犯、将之挤出体外,但深谙黎塞留肉体每一处癖性的男人勾动指节,只是抹过肛穴里几个点位就解除了她的抵抗。排斥外来者的嫌恶立刻就变成了对心上人的娇媚,层层叠叠而弹性十足的湿滑嫩肉依然紧紧缠绕在一起,但不再带着拒绝的意图把入侵菊门的异物弄出去,而是淫荡地将其拥抱、不让其轻易离开。

  

   比双乳最巅峰的鲜艳蓓蕾和深藏腿心的娇羞雌核还要容易沦陷在快感里,后庭承受不住交替上阵的轻柔抚弄与激烈抠挖,一点一滴地敞开来。不论多少次相拥多少次交欢,男人都会因这里的紧凑如初而感慨,更胜处子的羞耻与舰娘主教甚高的自尊骄傲总得要他费上好一番功夫才能动摇,然后把中指也插进去。奇异的快乐刺激和背德感仿佛蚁群啃噬骨髓,纵然非常熟悉,黎塞留的诱人肉体也会在一阵哆嗦后彻底供泽诺亵玩,再加上脑海里不由自主回忆着他胯下巨物在直肠中横冲直撞、让她灵与肉都被支配的快感和满足,无意识中顺从地摆成了最显臣服的跪趴姿态,一边红唇大张地拼命喘息。口涎顺着嘴角滚落,自精巧的下颌尖滴落到压得扁扁的白腻巨乳上,但也抑制住了先前那样激昂甜美、充满魅惑的欢愉呐喊。

  

   直到很快、被粗大硬挺的肉茎顶在开垦得差不多了的菊肛入口上。黎塞留倒吸一口冷气,纤长白嫩的十根葱指攥紧被单,思绪短暂地被染作一片白色,当刚取回身边景色的轮廓时,后穴就迎来了尺寸和温度都让她如坠深渊的突入,用着最具侵略性的体位,怀着最具征服欲的爱意——

  

   “噗咕齁噢噢噢噢!!!!屁、屁眼被插进来了哦哦嗯啊啊啊啊啊!!!!!!”

  

   高高在上的圣女大人难以自拔地放声媚叫起来,与腰臀碰撞时的淫靡脆响交织,勾引着压在背上的男人更加猛烈狂热地奸淫这具神圣光洁的丰熟女体。

  

   “啪!……啪!……”

  

   “哦齁……啊!……亲爱的……噢……唔啊!!!”

  

   发酵了一月有余的欲火在燎燃到巅峰时被这如同海啸的肛交快感疯狂地覆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身子却很诚实地告诉自己,这种让她难以承受的极致愉悦带来的满足比其他任何玩法都更快更强。黎塞留的如丝媚眼里只留着最后一份自尊和清醒,浑身上下激烈地抽搐不止,至高的舒爽感已经征服了这具诞生于心智魔方中的完美女体,紧窄肠道里泵动的满胀感、灼热感和快慰感一路击穿天灵,双手扯拽着指间的布料,线条优雅的小腿也反复向后弯曲踢蹬。丰挺饱满、呈现出完美球形的翘臀在男人的冲撞下被压扁又弹回原样,荡漾出一圈圈肉欲十足的波浪。火热的硕物在后庭里不断进进出出,每次抽送都像是在排泄一样,更何况男人就在身后搂抱着她,总会有种坐在他怀里被他看着尽情排泄的错觉。虽然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能在肛交快感里堕落,但后穴得到充实与宠爱的体验将人妻的灵与肉从里到外冲刷浇灌,一次又一次地把清纯端庄的金发美人抛上高潮之巅,花穴一次又一次地喷涌出甘甜娇美的爱液,被硕大的睾丸袋反复地甩动拍打,浸透了股间轻薄的白色蕾丝,喷洒在白袍内外留下深色的湿迹,绽放成无数细小的晶亮散落在床铺上。

  

   泽诺压在黎塞留的玉背上,一边耸动腰胯一边迷醉地嗅吸着妻子犹胜阳光的绚烂金发间的清香,双手抓在她的皓腕上,成对的钻石在两人左右无名指上交相辉映。身为人妻的主教小姐诚然在肛交的连连高潮里险些迷失,但这最为敏感的羞耻后庭反馈给男人的刺激也是无与伦比的。就算经过充分的抠弄与润滑,比她处女般紧致的蜜穴还要狭窄的肠道也无法轻易插入,而一经进入就被紧紧缠绵,紧缩、挤压和蠕动的榨取相较黎塞留的真空高速吸和深喉都要略胜一筹。高贵美人的肛穴被剥去了骄傲与矜持,热情娇媚地侍奉自己的男人,极尽雌性之能,诱惑他就此缴械。菊门后一浪叠一浪的环状突起仿佛伊甸园里的蛇,衔着禁果塞到亚当嘴里,不让他就这么抽身而退。隔着厚实的肉壁,造型破坏力十足的龟头和柱身上贲张不已的青筋压迫着子宫蜜壶,而沦陷在高潮中的圣地就像自动飞机杯一样剧烈震动着,反过来给后庭的刺激度又调高了一档,来自分身下的软肉按摩差点让泽诺精关一松,然后换来他愈发强硬的深入。雪腻丰盈的翘臀也被不住地拍打着,并不疼痛,反而激起阵阵奇异的酥麻快感,炙烤着黎塞留的心智,煽动着她的春情,助长着她的欲望。黎塞留在甜美娇腻的呻吟声里扭动着纤腰与圆臀,看似在躲避男人的蹂躏,却又仿佛是在迎合这特别的侵犯,敏感火热的丰熟娇躯很快便又在一阵颤抖里泄了身子。

  

   “不行……哦……我……不可以……哦唔……嗯啊……”被稍显粗暴和耻辱地对待,金发圣女仿佛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在欲拒还迎中变得更加敏感,身下泛滥的蜜汁在神圣的长袍下摆上溅得到处都是。但饶是如此,她也没有完全堕落,就像最虔诚的信徒随弥赛亚一道在索多玛里布施神的美德。

  

   脑海里有一刹那窜过阴暗的念头,想要用言语进一步凌辱她。但光是看着人前神圣纯洁的妻子这么被自己肆意玷污亵玩,哪怕知道黎塞留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受虐属性,教国的弥赛亚也决定见好就收。

  

   一如以往每一次的尽情欢愉。

  

   于是抱起黎塞留的身子略一翻转,两人侧卧着继续在融化身心的极乐里交合,泽诺将腿架在美人股间,不让她闭拢双腿以作聊胜于无的忍耐,一手环过她的腰肢、攀上了胸前的硕果,另一只手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抚弄。不同于让巴尔饱经锻炼、铭刻着马甲线的结实腹部,养尊处优的主教大人肚子上凝结着一层薄薄的软臾脂肪,绝妙地为这具洁白丰满的高贵胴体揉入一分不为人知的娇嫩。虽然依然纤细得让无数女性为之羡慕,但腰围是她少数几个会在妹妹面前吃瘪的话题之一,而肉肚被男人玩弄时也会令她羞恼交加,正如现在这样。泽诺的手掌按在金发伴侣的小腹上,染着蜜液的食指探入她小巧精致的肚脐眼里,揉动与抠弄配合着在菊穴里的动作,腹间仿佛霹雳炸开的奇异快感窜过骨髓直冲大脑,金色的眉梢试图紧绷却一次次地被击垮,想要斥责丈夫这简直就像是特意关照那一丝柔软赘肉的戏弄,但张成圆形的红唇贝齿间却只能吐出魅惑十足的高声淫叫。明明羞不可抑,身子却希望他能继续这么做下去,明明想要挣扎,任何的动作却更像是在迎合他的侵犯。不知何时修长柔韧的藕臂向后含情脉脉地搂抱住了男人的脖颈,一双大腿也被男人挽起膝弯、呈M字用力上下打开,尽可能地感受着从身后耻处席卷到指尖发梢的欢愉海潮,紧凑而水润的肠壁寸寸收紧,包裹住濒临极限的男根,一边绞缠一边痉挛。

  

   “黎塞留……我要……射出来了……”

  

   圣子在爱侣耳畔喃喃低语宛若祝福,手指就像是要让她完全堕落一样捏住了涨红膨大的蓓蕾和阴蒂,揉捻,旋转,拉扯,腰胯把翘臀压成两片白腻的磨盘,分身在黎塞留的屁股里深深挺入,然后迸发出浓郁粘稠的白浆,悉数灌注进她的后庭甬道。如同按下了静音键一样,动听无比的淫媚喘息突然间被掐住,曲线完美的成熟女体一僵,然后急剧颤抖着从光洁无毛的驼趾间激射出一蓬蓬比之前都要更加盛大汹涌的爱液。潮吹中的圣女仿佛被剥夺了发声能力,直到这轮几乎要融化心智的极乐高潮退却得七七八八,才从鼻腔里释放出娇哼,然后萦绕在唇瓣边缘的温热气流也渐渐重塑回还不那么清晰的音节:

  

   “咕……嗯哦……呼……唔哦……哈啊……哦……”

  

   “啵”地一声,肉茎刚从菊蕾里拔出,这细密精美的入口就再度紧紧闭合,只等待着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再来疼爱。不过就算肛交的快感能让黎塞留几欲痴狂,她本人对此却有些抗拒,如果不是泽诺死缠烂打非要不可,她都不会允许,更别说主动要求了。毕竟这种略微过激的凌辱玩法直奔玩弄这位优雅圣女一切的高洁、矜持和自尊而去,总让她觉得在爱人面前显得很丢脸,更不想在爱人面前展现这么丢脸的放荡模样,哪怕知道男人并不反感、甚至有些喜欢这样,黎塞留也会生好一会儿闷气。

  

   但今夜不太一样。四十多天的时间,触手可及却又无法碰到,每年多少都会这么经历一遭,而无论怎样都难以接受,更遑论去习惯。因为视线可及范围内的分离而内疚,更加珍惜能彼此亲密相伴的时光。因为失去了才想要得到,比得到了而不想失去总是深刻得多,也痛苦得多。或许团聚的意义只有在别离后才能真正明白吧。

  

   想到还要几天才能归家的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妹妹,黎塞留心情复杂地叹了一口气。

  

   “啊”地一声惊呼,在男人怀抱中寻求着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却被雄器顶在了小腹上,坚挺如初,灼热如初。细长白嫩的素手轻抚,确认过泽诺的分身依然战意十足,似乎和泽诺本人一样积蓄了太久等待今夜的发泄。她亦是如此,依然渴求被这个男人占据身与心,依然渴求被这个男人疼爱灵与肉。但在那之前,还有要做的事情。

  

   基本取回了平日里的庄重与圣洁,黎塞留挺腰起身,跪坐在泽诺身前,举起颈项上时刻挂着的洛林十字架,亲吻过这鸢尾教国的神圣符号,而后直直凝视圣子那双静谧得有些发冷的灰蓝色瞳孔——他的眼睛一直都是如此,仿佛在转达神的目光。

  

   也只有她和让巴尔,才能从那封冻的湖面下看见细微的情绪涌动。

  

   “圣子殿下。”结婚以后,在非公开场合下再也没有使用过的称呼。

  

   “我有罪行要向您寻求告解。”圣女第一次私底下向弥赛亚忏悔。

  

   弥赛亚并不惊异,也不好奇,只是再普通不过地接受着这位既是爱侣也是信徒的枢机主教真诚的视线,聆听她从敞开的心灵里吐露的心声。

  

   “您相信来世吗?”鸢尾教国的信众只接受末日审判、伊甸园与地狱,并不认可来世这种异教的信仰。弥赛亚自然也是摇了摇头。

  

   黎塞留的眼帘低垂:“我们都是为了战争而生的道具,就算战争没有爆发,我们也是用于威慑和谈判的棋子与筹码……即使身居高位,即使手握大权,也只不过是一尊被高高地供奉起来的偶像罢了,有的时候还不如一位随处可见的教国信徒呢。”

  

   淡淡的失落,以及自嘲。

  

   “有的时候不免妄想,要放弃现在的一切身份,普通而幸福地过完一生。”

  

   抬头,杜鹃色的光彩充盈着痴情,希冀主能解开她的迷茫。

  

   “如果有来世,亲爱的泽诺,我希望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与你相识、相爱、相伴、走完一生。”这就是她的罪行,身为教国的枢机卿、万众敬仰的圣女,却被异教的学说理论吸引,甚至妄想其为真理,只是为了一己私欲。如果放在几百年前,她这样必然是要被审判庭捆上十字架处以火刑的,而即使在当下,她也只会对这个男人坦白一切,因为她只对这个男人抱有如此之高的信任。

  

   神与弥赛亚同在,而弥赛亚却不只是神在地上的转达。弥赛亚是神之子,亦是人之子。同为圣子与人子的气质与意志前所未有地体现在泽诺身上,体现在黎塞留眼中。他将这位此时再普通不过的姑娘拥入怀中,额头相抵,比海更深沉、比天更遥远的眼眸映照在黎塞留内心里,神的理性之思与人的感性之爱交融,纺织出弥赛亚的教诲:

  

   “如果认为祈求来生幸福的愿望是一种不忠于神的罪孽,那就创造当下的幸福作为赎罪之举,祈求神的赦免与宽恕,呼唤神的祝福与庇佑。

   “在我们的生命走到尽头之前,不必纠缠于虚无缥缈的来世或者伊甸园,心在哪里,伊甸园就在哪里。”

  

   男人没有说出口的是:“你在哪里,伊甸园就在哪里。”

  

   笑容褪去了那一层薄薄的忧郁,就像阴霾化开,阳光照耀在大地上,这才是黎塞留应有的、与她相称的笑容。近在咫尺的唇与唇相拥,莫大的幸福感洋溢在心胸中,沁到身体的每个角落里。她庆幸,庆幸自己用情感让圣子迎来了新生,她祝福,祝福自己能得到弥赛亚的垂青,她祈祷,祈祷自己能永远陪伴在这个男人身旁。

  

   随后看见了那双灰蓝色的眸子深处浮现出零星戏谑,爱慕下翻起点点贪求:“那么,迷途的羔羊,你要如何赎罪呢?”男人言语间仿佛拥有特别的魔力,没有更多动作,却是唤得原本几乎消退平静的春情又燎燃起来。清丽高雅的容颜上泛着惊心动魄的绯红,不知是羞涩还是情欲,得到引导的圣女把一缕白纱收不住的明媚金发拨回耳后,只是这么小小一个动作就能让人怦然心动,水亮饱满的红唇轻启,吐息湿润而温热:“你想要我如何赎罪呢?”

  

   探求幸福、创造幸福,同时向神祈祷。看似是大不敬的亵渎,但弥赛亚说,这是神认同的,这是神祝福的。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

  

   黎塞留念诵起祝词,在男人腰间跨坐下来,扶着坚挺昂扬的粗大肉茎,稍稍校准位置就撑开美艳洁净的蜜唇、贯穿湿滑软腻的圣女穴,密布的一片片媚肉被顶成熟悉的尺寸和形状,刚一进入还算紧实正好的温柔乡在几番由浅到深宛如调试的抽送后就迅速蠕动起来,娇嫩的层层肉褶翻起,仿佛只许进不许出的卡扣锁齿,让抚慰甬道里每一处敏感点的硕大雄器一时间唯有继续深入。金发美人妻只觉得下身被填塞得满满的,面颊酡红,先前泄过了好几回的雪腻娇躯欣喜不已,愈发渴望即将来临的、被神祝福的激情欢爱——相比肛交,下身相合、彼此补充的快感虽然也很强烈,但还在承受范围内,黎塞留也更愿意接受这种更加传统且温和的玩法。

  

   洁白细腻的高档丝袜沾满了交合后留下的粘稠汁液,被浸润得几近透明,遮掩不住大腿内侧的春色。丰满的翘臀难耐地扭动起伏,充实着身子的男根本就死死钉在蜜道尽头的花心上,每一次起落都要深深掼入、蹂躏着G点的同时挤压得子宫向内凹陷,也把泽诺炽热的情感泵输进她的圣地里。黎塞留左手撑在男人胸膛上,右手与他十指紧扣,火热诱人的丰熟女体被销魂蚀骨的快感折磨得酥软不堪,几度险些倒下,更别说还要维系连贯的语言能力。

  

   “嗯哦……愿你的……国……降临……咕齁……”

   “愿……啊嗯……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哦啊……”

   “唔……噫哦……如同……行在……嗯啊啊……天上……”

  

   男人握住黎塞留的右手,扶在佳人腰间的另一只手伸出来,食指按在她的唇上,然后探进嘴里把无法再咏唱下去的词句搅得稀碎,一边拿捏住那条软嫩纤舌亵玩不止,一边替代妻子继续向神祷告。

  

   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你的,直到永远。

  

   酸麻的纤腰逐渐支撑不住女上位的主动骑乘,就算是被男人支撑着,下身媚肉被从头到尾一而再再而三地彻底辗过、还总要在宫口处用力一撞激起的钻心快感直冲天灵,曲线毕露的玲珑娇躯快要瘫软成一滩烂泥,胸前丰挺饱满的一对巨乳恍若钟摆晃动不休,惹得男人出手抓陷进这团弹性十足的白嫩里尽情揉捏,食指抵在坚挺红亮的蓓蕾上来回搓弄,不时转着圈大肆拨动。清纯高贵的圣女几乎只能被动服从弥赛亚的引导,在他身上被肏弄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空灵婉转的嗓音动人地高亢呻吟着,在心迷神醉里痴狂地用力甩动那一头柔顺华美的金发,白丝长手套与吊带袜被汗水与性液玷污得斑驳一片,神圣的长袍也早已凌乱不堪。泽诺深吸气,全身稍一发力就把妻子从身上推倒,双手握住她的脚踝向前弯曲,推压着一双大腿直到胸前的两团绵软上,然后缓缓抽出性器、只留一半龟头还在黎塞留的花穴入口处,紧接着从上到下狠狠捣入——

  

   “喔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黎塞留几乎是立刻就被破宫快感推上了高潮,阴精就像失禁了一样地喷射。男人藉着种付位的第一击就撬开了最后一道防壁,直进入温暖柔软的蜜壶里,把这片只会为他敞开的最深处又一次地变成自己的形状。没有分毫阴毛的光洁驼趾蠕动着,在泽诺的小腹和囊袋上柔情按摩,温软湿腻的榨精蜜穴仿佛饥渴的小嘴,不论是精妙堆叠、顺着肉棒线条紧致包裹绞缠的绵密肉褶,还是凹凸有致、混着先汁与爱液服侍阳具每一处的无数肉粒,亦或是娇嫩水润、拼命吮吸着浓精的宫颈口红唇,以及弹软而富有韧性、盈满了滚烫粘稠犹如新鲜糖浆的汁液、仿佛又一层加强真空飞机杯的子宫,放在一众名器里都是出类拔萃的顶尖享受。

  

   泽诺看似单薄的身躯里蕴含着令人瞠目结舌的力量,压在黎塞留的丰腴娇躯上让她难以挣脱,只能扭动柳腰、把惹人注目的挺翘臀瓣高高抬起,却更加迎合了男人的动作。庞硕雄器活塞似地只上下一压,就把高洁圣女的屁股连同她的骄傲、矜持和白袍下摆一起钉死在床上。这种直追肛交的耻辱感和粗暴动作让黎塞留身心一颤,险些就这么堕落进高潮的深渊里不愿醒来:“啊哦……哦……太……太厉害了……亲爱的……嗯啊……轻……轻一点……哦齁……哦……”

  

   在冲压授种的一次次猛烈撞击里,形如攻城槌的龟头攻陷了黎塞留的圣地,激烈的抽送鞭笞着丰美女体的每一处,反复卷起暴风雨似的快感从下身直达脑海里回荡,虽不至于令她失态,也足以激情四射地满足空虚多时、缭绕浑身的欲求。包裹在白丝长手套里的纤嫩柔荑再次搂抱在男人颈间,湿热的深吻比今夜拉开序幕时更加放肆,一边交换唾液一边在种付位里承受伴侣的情感,肉腔不知疲倦地分泌着爱液,时刻保持着最美妙的润滑感,羞耻却也贪心地想要挽留忽进忽出的肉茎,拼尽全力榨出子种汁。

  

   “嗯……唔哦……亲爱的……啊……哈啊……一起去吧……”

  

   男人没有回以言语,只是在金发伴侣的额前烙下一个吻,然后继续以她最爱的节奏强劲有力地挺动腰胯,把堆积盈满的快感冲过了临界点。圣女清丽高贵的娇靥沉浸在迷乱里,丰腴香软的纯洁胴体带着难以想象的妖冶熟媚扭动着颤抖着,在极端的快乐中向泽诺放开了最动人的一面。那个瞬间,黎塞留的子宫主动地拥抱了粗壮的雄器,热烈地吮吸着泽诺仿佛决堤洪水的精液,连延孔里还未完全射出的浓厚白汁也被蜜壶榨取出来。粘稠炽热的白浊混着被搅打成泡沫的晶莹爱液,冲过子宫,冲过甬道里每一处缝隙,直到从两人结合处飞溅出一条条白色的丝带。

  

   无论是他还是她,都在高潮余韵里喘息了好一会才慢慢缓过来。夜还很长,还有的是时间给他们亲密无间地依偎缠绵。仅仅只是不含肉欲的拥抱,只是彼此凝视,无需再言爱。灰蓝与紫红,海水与酒,天堂与花。一切杂念都被清空,一切虚言都被扫除,一切妄想都被净化。不需要来世,这里就是伊甸园。

  

   告解,赎罪,祈祷,祝福,心中前所未有的安稳与宁静。陆间海和大西洋的风浪再大,这里也有属于她的港湾。港湾里的每一点每一滴都凝聚着神赐予的爱,并非讲经布道时所说的“神爱世人”,而是切实感受到的神有宠爱着自己。并不耀眼夺目,但深沉而绵长。

  

   是啊。永远不要妄想,现在世界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你是什么人就是什么人。

  

   愿神祝福吾爱,直至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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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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