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地下室没羞没臊鸦芽乐,攻守互换不停的羞耻淫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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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不触及到表世界,世界蛇的基地对于一个人来说仍然是巨大的,就算是身为尊主的凯文,也不敢说自己对于整个世界蛇基地的构造和功能了如指掌,因此对于真正分管内部设施的干部们来说,有一些自己的小小秘密基地,自然顺理成章哪怕是刚刚加入组织不久的芽衣也不例外。

   世界蛇基地的最底层,专门为拷问与审讯而设置的一排整齐地下室,拥有着最完善的拷问设备,甚至能够容许干部们现场定制,隔音和安保措施也无懈可击。只是因为世界蛇的任务往往没有俘虏与情报的需求,这最底层的审讯室也就长期处于闲置的状态,几乎已经被干部们遗忘。就是在这样完全不引人注意的幽暗角落,刚刚执行完任务的雷电芽衣,像是一道影子一般,悄然飘向了最底层的某座审讯室的门口,随后在手掌触碰到大门的瞬间,化为一片光点崩解于空气当中。

   昏暗的审讯室当中,唯一的光源是时不时跳动的紫色电弧,以及那如同黯星般闪动的宝石。并不安静的室内,重物被肉体拖动时的摩擦声与沉闷碰撞声,沉重而浑浊的喘息与断断续续的哼叫声,以及诡异黏腻,令人起鸡皮疙瘩的不明水声,都在营造着诡异的恐怖氛围。但随着“雷电芽衣”在地下室的门外崩解成为一团电光,漆黑幽暗的地下室像是忽然被激活,从墙壁的四面八方亮起了清澈白光,将神秘幽邃的室内映照得一览无余。

   顺着声音的来源处,能看到一把类似于古老刑具“老虎凳”一般的实木座椅,沉重坚硬的主干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而在下方本应该被并拢捆绑,不断反关节到压断双腿的部分,如今被一块厚重的绞盘取代,坐在这把椅子上的人,毫无疑问要将双腿如钟表的指针一般,被无情地将双胯掰开到完全平直,乃至同样反向弯曲的程度,而大腿和小腿也将被绑在两根“指针”上,被无情地扭转到任意反人类的角度,就算是被扭断成麻花也无法停下。

   此时被牢牢绑缚在老虎凳刑具上,全身动弹不得,双腿大开到折起超过一百八十度的劈叉,还被戴上了头套与呼吸阀完全控制住的受刑人,即使被完全遮住了面容,堵塞了口鼻,无法露脸与发声,还被换了一套裸露出胸脯与肚皮的情趣紧身衣,也足以让任何人一眼认出这并非是任何任务目标或被抓捕回世界蛇的俘虏,而是世界蛇重要的干部——“渡鸦”娜塔莎·希奥拉。

   此时此刻,本应刚刚和雷电芽衣一同完成任务,回到世界蛇基地的渡鸦,却已经是一副满头大汗,浑身滚烫,将紧身衣和头套都用汗水浸透到泛起潮湿油腻的光泽,隔着呼吸阀发出沉重黏腻的喘息声,身体一阵阵不自觉地痉挛着,还挺着大肚子,将双腿笔直地向两侧打开,将自己被各种透明玩具完全撑开,露出着尿道、小穴和后庭当中充满弹性,还在随着渡鸦的颤抖而一阵阵收缩的粉红色嫩肉的下身耻丘完全袒露在老虎凳上,令人一览无遗,能够随意亵玩。透明的尿道塞深入渡鸦细小的尿道肉洞,在光照下仿佛能直接看到内里白嫩光滑的膀胱;被塑胶假阳具撑开填满的蜜穴也同样直抵子宫,小穴内里鼓起的可爱宫口和绵密丰富的肉褶都清晰可见;而在渡鸦的后庭当中,一根塑胶软管将渡鸦的菊穴撑开到外翻,在颤动之中将一颗颗闪闪发亮,圆润光滑的椭圆形明胶逐渐推进渡鸦的后庭当中。

   从渡鸦那已经肉眼可见地高高鼓起,如同接近临盆的产妇一般膨胀的圆润腹腔来看,这滑稽而荒淫的注卵行为早已经持续了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然而在这根塑胶软管的另一边,装载着凝胶溶液的机器仍然在震动中不断嗡嗡作响,完全不顾及渡鸦那看起来已经随时可能涨破的肚皮,坚定地将一颗颗刚刚成型的新鲜假卵,源源不断地送入渡鸦的后庭当中,让渡鸦在老虎凳上仰起头,握紧双拳,发出越发高亢可爱的嘤咛声,娇躯也颤抖得越发激烈,后庭的菊肉更是大幅度地开合挤压,将渡鸦的菊穴蠕动得仿佛一朵真正盛开着,白里透红的饱满雏菊一般。

   如此淫媚下流的姿态,以及如性奴一般低贱残虐地对待着渡鸦的地下室,毫无疑问地不属于其它任何人。随着那一抹紫色的流光透过门缝回归自己的体内,双腿交叠着侧倚在华贵的沙发上,欣赏着渡鸦无助又淫乱的痴态的雷电女王,嘴角适时地勾起了一丝妩媚的笑意,放下搭着的双腿,起身向已经乱抖个不停,汗水都从浸湿老虎凳变成乱甩到周围的淫乱小喷泉的渡鸦走去,伸手拽住了她的头套,然后一把扯下。

   “呜!……”从不见天日的幽暗一瞬间暴露在灯光下,四面八方刺眼的光线让渡鸦第一时间闭上了被刺痛的双眼,发出沉闷的哀鸣。厚重的汗珠凝聚在她纤长的睫毛末端,像是丰硕的果实一样拉扯着渡鸦纤长浓密的性感睫毛也耷拉在眼睑上。芽衣没有急着解放渡鸦,而是继续眯着眼观赏渡鸦那被汗水浸透,泛起可爱的红晕与湿润水光的漂亮脸蛋。

   用单手托住渡鸦的下巴,强势地将她避开灯光的脑袋掰到正对自己的方向,用夹住渡鸦双颊的拇指与食指爱怜地不断摩擦着那水润光滑的颊窝,芽衣就能欣赏到渡鸦欲拒还迎的挣扎,以及在在即掌心中那副柔弱无助的姿态,强势支配的快感也随之在内心发酵膨胀,使得芽衣的嘴角再度向上勾起,拇指也顺势滑到渡鸦的嘴角,轻轻擦拭着那因为口球与呼吸阀而被挤压搅打得黏腻的泡沫:“玩得开心吗,我的娜塔~”

   仍然被呼吸阀与口球死死堵住口鼻的渡鸦,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鼓起最后的一丝力气,更激烈地扭动身体挣扎,被汗水打湿得头发都一缕一缕黏在脸上的脑袋看起来无比沉重,也只能在芽衣调戏她时向前探出,不知道是要亲昵地磨蹭芽衣来撒娇求饶,还是干脆要小心眼地报复,在芽衣的手上狠狠咬一大口。直到渡鸦在自己的掌心滑稽地挣扎了有一会儿,那张红润的脸蛋都已经被压榨到胀起得好像要朝着猪肝色去转变,唾沫星子也随着“呜呜”的叫声从夹缝中喷出时,芽衣才好像后知后觉地抓住了盖着渡鸦下半张脸的呼吸阀,“啵”地一声,将那紧贴着渡鸦脸颊的胶皮整个扯下,露出下方更加淫靡色情的口球。

   “呼呜……呜唔……”鼻腔终于得到自由,即使是体质强大的渡鸦也忍不住大口地深呼吸,那仰头闭眼的陶醉神色,比起芽衣以往见到的任何一次品鉴美酒时的渡鸦都要满足且专注,长鲸吸水一般的吸气甚至让芽衣觉得渡鸦本就高挺饱满的胸口都被肺泡撑得更加隆起,令她都有些哑然地怀疑会不会炸开。

   不过现实自然无法发生这种只会出现在搞笑漫画里的场面,在接连的两次深呼吸之后,同样经验丰富的渡鸦已经缓和了下来,主动地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节奏,伴随着缺氧和过呼吸,出现在脑内的眩晕与刺痛也随之逐渐消退。但就在渡鸦享受着微妙的“呼吸自由”的同时,芽衣却已经更进一步地侵入,悄无声意地倚靠在了椅背上,用之前捏着渡鸦脸颊的手指勾起渡鸦的下巴,看着那从口球的小孔当中漏出,又在呼吸阀内部积蓄了许久,已经变成一坨粘稠的半透明胶水般黏腻的银丝挂在自己的指甲上,又被芽衣逆流而上地顺着下颌勾回到自己被压在口球下的舌尖,绕着口球不断盘玩。

   舌尖被指甲勾动,酥麻的瘙痒感就好像中毒一般,从舌尖直冲到舌根,又直冲颅顶,令渡鸦感到天灵盖都微微松动,舌头更是在口球的压迫下痉挛,酸痛得像是要在口腔中扭成一团麻花。渡鸦本就止不住的口水,随着芽衣的玩弄又从口腔中涌出一大股,几乎将整个口球都包裹浸透。

   感受着渡鸦的舌尖在自己指缝中欢快地跳动,芽衣的笑容也随之变得更加愉悦,指尖特意放出一丝丝电流,让渡鸦那欢快的抖动变得更加激烈活跃。手中仿佛永远不会拉断,充满韧性的口水丝也被她继续勾动着,连同渡鸦积蓄在面罩下的汗水一起,肆意地涂抹在渡鸦本就已经足够湿润的脸颊、脖颈,乃至于胸口上。油光被唾液的胶质混合着抹开,反射出的光泽仿佛渡鸦刚刚才被一只巨兽丸吞咽下,在口腔中狠狠玩弄了一番之后才被吐出一样怪诞。

   那汗水与唾液的混合物顺着渡鸦胸前被挤压出的深邃沟壑向下,在渡鸦胸前的三角地带压出微妙的空泡,而下方的粘液又在撞上了渡鸦那被假卵注满,高高隆起的腹腔山丘,在丰腴与光滑的腹腔山丘面前,不得不无力地向两边滑开,顺着渡鸦紧身衣的内侧继续向下流淌着,直到在渡鸦腹腔的另一端终于再度汇聚。又顺着渡鸦光滑平坦的耻丘,沾染了渡鸦的小穴与后庭,将本就已经泛滥得一塌糊涂的雌穴彻底变成一滩泥泞淫物。而相比于之前紧身全包到甚至连脸都看不见的严实作战服,如今渡鸦身穿的这身,从脖颈一路到股沟都毫无羞耻地完全暴露,仿佛刻意为了让芽衣能够更好地观赏玩弄着渡鸦全身上下所有性器的逆兔女郎情趣紧身衣,也将这场下流淫乱的漂流完全展现在芽衣的面前。

   把玩着渡鸦口球与脸颊的手掌也成为了顺流而下的一员,沿着闪闪发亮的水渍向下,从下巴滑过光滑修长的天鹅脖颈,纤长的藕臂刻意从渡鸦丰硕的乳球之间挤进去,感受着被润湿滑腻的两颗沉甸甸软弹水球包裹挤压在自己的手臂上方,下边的手掌也恰好搭在了那隆起的肉球腹部上,让自己的手掌心被渡鸦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好像随时要爆开一样的光滑肚皮完全填满。感受着手掌心微凉瓷实的触感,以及随着渡鸦呼吸之间一阵阵微弱的脉动,芽衣忍不住微微用力合拢手指,对已经鼓胀到极限的渡鸦肚皮轻轻揉捏玩弄起来:“喜欢吗,娜塔,想不想要我的小龙蛋呢~?”

   芽衣其实想象过能不能让俱利伽罗真的生出一窝小龙蛋来玩耍,何况如果真的能够孵化出另一头审判级崩坏兽也算是不小的助力,但在那之后,芽衣也做了几次实验,最终只能让芽衣确信了无论是俱利伽罗还是当初的贝纳勒斯,从蛋里孵化出来都只是某种形式,本质上还是崩坏能的产物,何况如果真按照当初俱利伽罗孵化出的那颗龙蛋的大小,也得反过来把渡鸦装进去才算正常,思来想去总之芽衣只能放弃了这个浪漫的玩法。

   不过这不代表着芽衣对渡鸦的玩弄就到此为止了,腹腔被不正常地扩张充满,满头大汗的渡鸦必须忍受着时刻不停的胀痛与被异物填充体内的虚弱。还在被不断开发侵犯的下身已经抽搐麻痹到渡鸦甚至怀疑那肉块已经脱骨地挂在自己身上,但当芽衣将手掌贴在自己隆起的肚皮上时,那温热的触感却又将她的灵魂从痛苦之中拉回了大半。

   排除掉此刻这淫乱的场景和这对没羞没臊小俩口的淫戏,单纯从芽衣轻抚着渡鸦的孕肚这个画面来看,毫无疑问是充满了母性光辉与温存的温馨画面。哪怕是被芽衣之前不客气地揉搓了一阵自己的肚皮,渡鸦在芽衣之后顺着腹部隆起的弧线不断安抚揉搓时,也感受到了难得的抚慰,从鼻腔深处释出了如释重负的一声轻哼。

   但滑腻的粘液触感,以及自己全身上下仍然处于被塞满状态的淫具,总归还是把渡鸦拉回了残酷的现实。从背后抚摸着渡鸦的孕肚,芽衣的呼吸也开始逐渐变得沉重,将鼻尖贴在渡鸦已经被汗水浸透的发丝之间深呼吸地吮着渡鸦的气味,抚摸孕肚的动作也微微用力。本就已经被填满的渡鸦腹腔,哪怕只是芽衣轻轻地挤压,也会让渡鸦感到后庭一阵绞痛,肚皮也到了要爆炸的边缘。刺痛让渡鸦的呼吸也开始颤抖,菊穴那翻起的肉花也一阵阵翕动着,就连不断要将假卵塞进渡鸦体内的机器都被堵塞住。察觉到了渡鸦呼吸的不稳,芽衣恶作剧的手掌才微微抬起,又恢复到了爱抚的轻柔姿态,只是双手又绕过了腹腔的顶点,开始向更下方游动。

   已经适应了强光的渡鸦,因为芽衣持续的玩弄而没有睁眼,勉强维持着自己的呼吸和体力,在芽衣的玩弄下也只是微微地皱眉。但当芽衣的手掌贴着自己的小腹向下,用指尖跃动着来到渡鸦的肉蚌周围轻点时,微微瘙痒的触感还是让渡鸦的雌穴本能地收紧,下意识地察觉到不妙。而就在渡鸦睁开眼时,在闭眼的瞬间还没有出现的一面巨大落地镜,不知何时已经端正地摆放在了渡鸦的面前,只要渡鸦睁眼,就绝对能将自己如今裸露下流,全身插满玩具的淫乱姿态一览无余。

   “憋了一整天,是不是已经感到很辛苦了呢?马上就让你释放出来了,要好好地……一滴不剩地尿干净哦,毕竟一会儿我们就要开始今天的‘正餐’了,来,听好了,三……二……一!……”手掌顺着三角地带的光滑肌肤向下,首先触碰到的就是那露出在渡鸦尿道口外一小截的尿道塞,而在手指轻轻敲打盘玩了一阵之后,确定渡鸦早已经憋到极限,尿道塞与敏感脆弱的粘膜之间也足够润滑之后,芽衣便勾住了尿道塞的柄部,却没有像自己所倒数的那样将尿道塞拔出,而是在渡鸦猛地闭气,咬牙忍耐了许久,却没有察觉到自己尿道当中一丝动静,忍不住微微睁开一条缝隙,想要窥探的瞬间,被芽衣精准地捕获了破绽,然后“噗”地一下,一口气将整根尿道塞完全拔出。

   女性短浅窄小的尿道让渡鸦完全没有反应的空间,透明的小尿道塞瞬间脱出,鲜嫩的尿道黏膜被拖拽着向外翻起一圈粉红色的肉花,已经积蓄了整整一天的尿液也在芽衣的刻意玩弄推动下喷薄而出,几乎带起尖锐的破风声,“噗呲”一下射出笔直的金黄水线,精准地轰击在了渡鸦对面的落地镜上。

   “哼……哼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即使知道这是情侣之间下流又可爱的调情,但当自己被强行掰开双腿,在对方的注视下肆无忌惮地放尿漏水,自己却偏偏又因为憋了整整一天而根本停不下来,尿道都随着那根小玻璃塞的拔出而抖动到发麻而无法忍住,好像强制高潮一样从脑内同时涌起痛苦与卸下重担的解脱满足快感把大脑冲到同样迷乱朦胧的时候,渡鸦还是本能地发出了可爱的哀鸣,在芽衣的怀抱中歪着脑袋,一阵阵地激烈抖动着。

   喷射的激流足以证明渡鸦这一天之中的艰苦忍耐,笔直的水线如同高压水枪一般有力强劲,轰击在巨大的落地镜上发出一连串响亮的“噼里啪啦”声音,整个落地镜也在水流冲击之下不断微微震颤着。因为放尿的羞耻与快感而偏过头去,不愿意直视自己如此丢人一面的渡鸦,却被坏心眼的芽衣再度伸手按住了下巴,强行将那歪到一边的脑袋掰成了正对着落地镜的样子,而因为在睁眼时被突然袭击的强烈刺激,渡鸦的双眼也震颤着无法合拢地在全身的痉挛抖动中,透过朦胧的视线观赏着镜面当中那双腿大开到极限,肉洞被肆意侵犯,还在像喷泉一样不知羞耻地持续轰喷出茶色水流,冲刷着整片落地镜的淫乱媚肉。

   不知道是芽衣的特意调整角度,还是巧合如此,从渡鸦的双腿之间喷出的水流精准地射中了镜中她自己的俊俏脸蛋。那潮湿水润,梨花带雨,还在芽衣的手掌心中戴着口球,艰难地发出粗重喘息的,楚楚可怜的渡鸦的脸蛋,正在隔着一层镜面,被自己失禁漏出的尿液无情地全力冲刷着。镜面的震颤就好像回应着渡鸦肉体的抖动一样,在不断地摇晃之中让那水柱的落点均匀地布满渡鸦的整张脸蛋,击打在镜面上反弹而起的水花也好像夜晚的金黄色焰火一般耀眼,令渡鸦再怎么逃避也无法忽视那充满了视线的飞溅水花,充斥在耳边的水线轰鸣,以及自己仿佛永远停不下来的羞耻漏尿而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臊气息,还有弹回到自己身上,将已经无比潮湿淫乱的白嫩肉体,抹上又一层肮脏淫乱的水光的细小水珠。

   四面八方的灯光在芽衣的笑意下自发般地调整着,最终在渡鸦与镜面之间架起了一座彩虹色的桥梁,场面显得更加滑稽,荒淫,却又带有微妙的童话般纯真浪漫的幻觉。滚烫的激流也持续了好几分钟,一直到渡鸦感觉尿道口都随着长时间的排尿而火辣辣地刺痛起来,上方的膀胱也好像因为突然地彻底排空而有些不适地蠕动。尿道的括约肌不断绷紧的疲劳也令渡鸦再度涌出一身黏腻的汗水,口鼻之间的喘息也随之粗重了许多。随着金色的喷泉逐渐停歇,仿佛疲惫得睁不开眼的渡鸦才跟着彻底闭上的眼睛,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长叹:“呼……”

   实际上当放尿失禁到后半段的时候,渡鸦已经感觉到如果自己拼命用力夹紧忍耐的话,是可以止住这漏尿的窘境的,只是那下身仍然抽痛着的火辣,以及眼前已经持续了许久的羞耻感,让渡鸦不免地有了一些自暴自弃的想法,最终在略作权衡之后,她才放弃了这欲盖弥彰的徒劳,选择任由自己不争气的小穴漏得一干二净。而当最后一滴尿液从那已经如同婴儿小嘴一般大开着张合的尿道口滑出来之后,渡鸦也已经彻底在芽衣的怀中瘫软成泥,蛄蛹着与芽衣不断耳鬓厮磨,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呼……呼……哈啊……呼……”

   “真可爱啊,看到了无比珍奇的场面呢,不愧是我的好娜塔,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呢?”虽然一直维持着和渡鸦紧贴的姿态,但比起已经一片潮湿泥泞的渡鸦,芽衣却仍然看起来无比精致从容,玩弄着渡鸦的动作仍然从容轻盈,揉捏着渡鸦的手掌也顺着渡鸦鼓起的面颊游动着,随后在瞬息之间,“啪嗒”一下,解开了固定在渡鸦后脑勺上的皮带,又把手换到前方,捏住了渡鸦那已经变成黏糊糊一团的口球,缓缓向外提拉出来。

   镂空的口球被皮带深深地卡住了渡鸦的脸颊两侧,被拽出的舌尖也死死压在口球下方动弹不得,然而芽衣却仍然不满足地在口球的另一端,用一根无比粗壮硕大,将渡鸦的喉管撑得满满得的巨大假阳具完全没入其中,给渡鸦体会不间断的深喉充实感觉。略带弧度的假阳具完美贴合了渡鸦的喉管,让她并不难受,但被自己的口水逐渐涂满堵塞了口球上的呼吸口,甚至被这根坏东西搅动得一阵阵反胃想吐,还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种事,可一点都不能让渡鸦感觉到小情侣之间的情趣快感。在这根折磨了她一天的假阳具被从自己喉管当中拔出的那几秒钟,一股无比强烈的呕吐欲望从渡鸦的胸口翻涌着,几乎要随着渡鸦被拉扯得更加往外的舌尖吐出,以至于渡鸦的脸颊都抽动了一阵,才勉强将那强烈的反胃感压下,却也免不了让她向芽衣投去无比幽怨的眼神。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芽衣大小姐,我可不记得有人教过你这样和女孩子上床呜!……”肉体确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损伤,要说有没有内心与肉体的快感,渡鸦自然也不可能大方地承认,于是剩下的反应就只有嗔怪地对着芽衣翻起白眼,然后先发制人地抱怨芽衣这过激的淫虐放置调教。但早已拉满了侵略性的芽衣甚至没有给渡鸦把抱怨说完的机会,在渡鸦的脑袋要转向自己这边的瞬间,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唇舌就已经先一步就位,在渡鸦张嘴的瞬间钻进了她的口腔当中,与渡鸦黏腻的体温纠缠在了一起。

   冷艳的薄唇像是火一样在渡鸦的脸上蔓延,渡鸦分开的两片嘴唇被芽衣紧紧压住,舌尖也被对方蛇一样探出的软肉随意缠住捕获,在一阵情迷意乱当中搅动,在彼此的口腔当中互相拉扯打转,交换着甜腻粘稠的唾液与彼此甘甜微妙的芬芳气息。本以为大小姐的芽衣在接吻这方面始终应该比自己生涩,但当芽衣熟稔地用牙齿轻轻衔咬住渡鸦的舌肉,让她不得不张开着嘴承受芽衣的玩弄与挑逗,被撩拨得浑身发软的时候,渡鸦才隐约感到了一丝后悔与惊恐。

   而在呼吸可闻的贴身之中,呼吸着彼此吐出的气息的芽衣,甚至还有余力勾动自己的脖颈,在噙住渡鸦的同时大口吮吸着渡鸦的唾液,强势的吸力与芽衣那偷偷释放出的微弱电流,让早已经难以招架,疲软不堪的渡鸦彻底失神,在短暂的斗嘴之后彻底丢盔弃甲,缴械投降,双眼上翻着从眼角渗出飘飘欲仙的泪珠,原本还能勉强动作的舌头与嘴唇也彻底松软下来,让黏腻的口水丝顺着嘴角再度滴落淌下。

   仰着脖颈把渡鸦的唇舌玩弄品尝到彻底满足,感受着渡鸦柔软可爱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团甜美滑嫩的乖巧果冻之后,芽衣才最终放过了已经意乱情迷的渡鸦小姐。两片艳丽的嘴唇之间发出响亮的“滋滋”吸水声,随着芽衣的仰头而逐渐升起的渡鸦脸颊被拉扯变形,在吸吮达到极限的瞬间发出“啵”的一声清脆回弹,被高高拎起的渡鸦也弹回到座椅上,只有芽衣仍然居高临下地扶着座椅,舔着嘴唇,露出眯起双眼,饱餐一顿的促狭笑容,勾起满足的轻叹:“哈……”

   “多谢款待,还有,为了满足你最喜欢的摸鱼行为,我可是制造出了两个影分身来代替我们去执行任务,你难道不应该稍微回报我一下吗?”对于渡鸦的抱怨,芽衣早就有了充足的理由来反驳,光是帮助渡鸦摸鱼翘班这一点,就已经足以让她把渡鸦拿捏得死死的,再加上渡鸦这副好欺负的样子,芽衣说什么也不可能放过这些刺激的好机会。

   而渡鸦的反应也正如芽衣所料,光是提到“代班”就足以把渡鸦好不容易鼓起的反抗压下大半,再加上芽衣恰到好处,每次调教都让渡鸦痛并快乐着,始终无法挣脱的精妙尺度把控,在不知不觉间便将渡鸦给逐渐驯化成了现在这样逆来顺受,即使嘴硬着,却还是会顺从乃至期待芽衣后续的侵犯与玩弄的微妙傲娇姿态,发出的所有抱怨也都成了小情侣之间的娇嗔。

   放尿之后紧接着是深吻,接连的组合拳几乎没有给渡鸦留出休息的时间,这才让渡鸦在与芽衣的纠缠之中迅速无力地败下阵来。不过只是取下了口球与呼吸阀,让渡鸦身上其他的玩具继续工作着,很难说是不是芽衣微妙的小心机,才让渡鸦那么快地败退求饶。但在接吻的同时还要承受着掰开双腿,被不断刺激着下身的调教玩弄,渡鸦脸上那尚未蒸发的汗水,在不知不觉之中却也已经被又一层新的细密汗珠所覆盖,渡鸦的喘息也像是浪潮一般高低起伏,连绵不绝,即使在芽衣放过了她,短暂欣赏着她的喘息与红晕,还有绵软身姿的同时,也没能缓和,甚至在芽衣的注视之下,任由脸颊与嘴唇上的血色逐渐褪去,让疼痛再度占据了渡鸦的感官。

   在渡鸦的下半身,那绞紧撑开到极限的绞盘仍然维持着作用,将渡鸦的双腿腿拉开成足以当做水平仪的一字马,接近于车裂一般的拉扯力道让渡鸦的双腿不得不绷直到极限,将她本就修长紧实的饱满性感长腿勾勒得越发惊心动魄,就连脚尖也像是芭蕾舞者一样绷紧出充满美感的弧度。渡鸦浑身上下曲线最为吸引人的饱满翘臀,在紧身衣的包裹之下显得更为挺翘瓷实,在绞盘的拉扯之下却也不得不绷紧到极限,梆硬到令渡鸦的双腿几乎悬浮于座椅上,只剩下最顶端柔软的臀峰被渡鸦的体重压在了坚硬的木质座椅上方。

   满头冷汗的渡鸦因为绞盘而不得不维持着这样艰难的姿势,然而在芽衣拔掉了尿道塞之后,仍然侵犯填充着渡鸦的小穴与后庭的玩具仍然持续工作着,为渡鸦已经无比艰难痛苦的下身雪上加霜。被不断灌入假卵的腹腔,被撑开到变形的肠壁和腹腔带来的胀痛,和假卵在自己体内不断滚动摩擦的刺痛足以痛到渡鸦再度开始大口喘气。

   绞盘的拉扯与渡鸦本身的配合用力,让她匀称丰满的性感肉腿绷紧得仿佛没有了关节,当芽衣把手搭在渡鸦的大腿根外侧时,指尖传回的触感如顽石般坚硬,甚至在紧身衣的表面挤压出些许若隐若现的线条,但当芽衣顺着那玲珑浮凸,如同浮雕般的线条微微用力地去抚摸感触时,那层构筑了渡鸦女性魅力与性感曲线的柔软脂肪,又会将渡鸦的软弱与可爱,随着每一次渡鸦的颤动而忠实地反馈到芽衣的掌心,令她的笑容再度出现,手掌也绕到了渡鸦的大腿内侧,忍不住地顺着光滑的肌肤继续摸索。

   逆兔女郎的情趣紧身衣设计让渡鸦的下半身一览无余,从大腿内侧露出的一层脂肪被紧贴着肌肤的紧身衣和绞盘的拉扯而挤压着从紧身衣的内侧溢出来,涂抹着汗水和润滑液的脂肪软肉集中在大腿内侧小小的半圆当中,如同光滑水嫩的奶冻一般,随着渡鸦的呼吸与挣扎微微荡漾。芽衣的手中又像是变魔术一般变出了小巧的马鞭,粗糙坚韧的皮革触感被芽衣贴着大腿内侧被挤压出的嫩肉轻轻滑动,令一阵奇妙的激流顺着渡鸦被滑过的大腿内侧向上攀升直冲,不自觉地令她头皮发麻地打了个寒颤。

   渡鸦激烈的反应没有逃过芽衣无微不至的观察,对于渡鸦股间嫩肉的敏感,芽衣对渡鸦的反应也十分满意,笑容越发灿烂的同时。小马鞭也轻轻挥动,抬起又落下,发出轻微且柔和的“啪”一声,白嫩软弹的腿肉被抽打得荡漾起层层涟漪,渡鸦也发出了细弱的轻喘声:“嗯啊!~”

   洁白的软肉微微荡漾着,被刺激到的股间,肉洞们也跟着一阵收缩颤动,娇俏可爱的呻吟声更是令芽衣感到情欲的升华,恨不得现在就扑到渡鸦的身上狠狠地把她操弄得乱七八糟。但这座绞盘上的玩具还没有物尽其用,芽衣虽然已经难耐欲火,却也还没有到失去耐心的程度,手中的小马鞭在渡鸦裸露出的耻丘、小腹、乳肉甚至脖颈不断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抽打挑逗着,而一根根电影拍摄级别的钢丝也从刑具的内部浮起,将渡鸦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关节都完全锁死,又和天花板上垂下的钢丝合一。几秒钟之前还端坐在绞盘上受刑的渡鸦,却在转瞬之间又变成了无比可怜的提线木偶,呈现出随意玩弄的可怜姿态,只是钢丝的固定并不像是芽衣的皮鞭抽打一样刺激强烈,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给渡鸦套上,以至于当渡鸦被钢丝牵扯着软绵绵的身子,半推半就地在钢丝的牵扯下站起来时,她才从芽衣的脸上看见了那越发诡异的笑容,甚至那酥软的身体仍然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是凭借着本能软绵绵地倚靠在钢丝上歪歪斜斜地站着。

   “怎么了,雷电芽衣大小姐,这看起来可不像是什么正常的游戏啊?……”就算是专业的摄影用钢丝,也无法缓解渡鸦几乎是被硬生生吊起来而感受到的压迫阵痛。和话语中都难以掩饰的疲态,甚至是在起身之后,相比于腰胯被拧开到过分的酸痛相比,渡鸦现在也是对从指节、手腕、手肘、肩膀、后背、大小腿和足弓等各处被钢丝深深地勒进皮肉当中的刺痛感到更加恶寒。更何况在钢丝的胁迫下突然起立,菊穴与私处当中仍然被塞满的玩具也还没有拔出,鼓胀的腹腔随着渡鸦改变姿势在自己肚皮当中不断滚动痉挛的刺激,也足以让渡鸦脸颊抽搐,脸色越发苍白艰难,甚至腹腔当中都要发出了难堪的“咕噜”声音。

   但芽衣的回答,却是一根从天花板上缓缓降下,还在不停旋转的钢管。纤长的指尖敲击在钢管的侧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芽衣的笑容也变得越发明媚:“没什么,只是想看你跳舞而已~哦对了,还有这个……”看着渡鸦起身之后拖在双腿之间的长长尾巴,芽衣闪电般突袭绕到她的身后,握住渡鸦那在不断颤动着急促呼吸的可爱肉花当中摇摆的注卵器,“啵”地一声,眼疾手快地将已经被拉扯到极限的软管,从渡鸦的菊穴内一口气扯出。沾满了半透明的浑浊粘液的软管,像是失去了生命的蛇一般在半空中无力地晃荡了两下,甩出带着淫靡气息的些许粘液,随后颓然倒地。而突然被拔出了凹凸不平,填满了假卵的粗壮软管的渡鸦,娇躯也忍不住拼命绷直到踮起脚尖,整个人都向前挺起,在短促的呻吟声之后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粘稠滑腻的润滑液也从双腿之间潺潺漏出:“咿!——”

   菊穴口就好像要直接炸开一般,酸涩与刺痛汹涌而上,几乎麻痹了渡鸦那肉实翘臀的大半,因此应激而猛然挺起的孕肚也在抖动中散发出一阵阵绞痛,险些让渡鸦直接呕吐出来。而背后偷袭的芽衣却还不肯收手,用手指钻进了渡鸦的股沟当中,娴熟灵巧地将指尖在刚刚被拔出软管,还不断吞吐着粘稠润滑液的菊穴口周围打转,轻轻推着渡鸦体内的假卵,甚至用手指伸进渡鸦的菊穴当中,一阵一阵地搅动着,令渡鸦感到又一阵酥麻从菊穴口直冲天灵盖,浑身剧烈地颤抖着,双眼也在扑闪之间逐渐向上翻起。

   一直到那根钢管舞柱降下,芽衣才放过了渡鸦,操控着钢丝将她吊到了还在缓缓旋转的钢管面前,而面对着眼前旖旎的旋转彩灯,渡鸦也只能无奈地勉强勾动一下嘴角:“我可不会跳这种东西,而且……现在这副样子,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啊……呜!……”

   虽然场景与心情很微妙,但光是稍微挺直身子就能感觉到菊穴在一阵阵激烈地收缩,腹腔深处也传来强烈的肿胀与绞痛感的现在,渡鸦突然觉得自己对于即将临盆的产妇有了前所未有的感同身受,甚至在庆幸之中暗自坚定了自己将来绝不要生孩子的奇妙发散想法——至于之后自己会不会改变主意,渡鸦决定交给之后的自己来头疼。

   不过在感同身受的同时,渡鸦自然也要更加抗拒芽衣那已经近乎明示的促狭笑容,那艰难的小碎步甚至还往后倒退了几分,显然对于挺着这硕大孕肚给芽衣表演钢管舞这件事毫无想法。但渡鸦身上的钢丝却不会征询渡鸦的意见,就在渡鸦试图后退的同时,芽衣已经控制着手中的遥控器,再度控制了渡鸦的行动。

   和刚才将渡鸦吊起来一样的力道,并不像绞盘一样强烈得会带给渡鸦撕裂的痛楚,也没有勒紧到渡鸦感觉肢体麻木缺血得肿胀,如果只是一两处被钢丝套住,渡鸦甚至觉得自己能直接从中脱身。但这些钢丝却一环套着一环,并且“恰好”地卡在了渡鸦关节的轴心,令她感到一阵使不上力的难受。而在芽衣微笑着的注视下,刚才还满脸不情愿的渡鸦,已经迈着僵硬的步子,用笨拙绵软的动作,将双手搭在了钢管的边缘。

   “呜……慢一点……”深知接下来的事情将无可挽回,渡鸦最后能做的,就只有发出软弱的哀求,然后彻底破罐子破摔地放松了身体,配合丝线上不断传来的拉扯力量,开始盘绕在钢管上翩翩起舞。

   ——————————后续见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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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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