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在虚幻空间当中与芽衣一起的残虐百合调教(后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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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渡鸦最近的睡眠质量相当糟糕——虽然听起来当她攻略了雷电芽衣大小姐之后,两人应该有一些你侬我侬,甜言蜜语的欢乐时光,但事实上这段时间大概比她们双方能够想象的最短时间还要短上那么……一点点。不光是因为此起彼伏的繁重任务以及聚少离多的工作性质,实际上想要摸鱼的话渡鸦的办法要多少有多少,但这毕竟是个世界随时可能被毁灭的末日,而她们两个却又恰好是世界随时可能毁灭的知情者,某种无形的压迫感始终笼罩在她们的头顶,而且雷电芽衣那边的压力,似乎比起渡鸦这边来说,还要多上那么一些……

   当然,还有一些若有若无的干扰,让渡鸦感到难以入睡——倒不是因为渡鸦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好像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条件反射一般,让她对于“睡眠”本身产生了近乎恐惧的感情,就好像小时候看了恐怖片一样,一闭上眼就感觉床底下有着什么怪物,正蓄势待发地准备吞噬掉她。

   渡鸦当然早就过了会因为恐怖片而睡不着觉的年纪,她开始尝试着积极地寻找原因,然而在短暂的调整与尝试之后,渡鸦最终却得出了一个诡异的结论——准确地来说,她并不是害怕睡眠,而是害怕做梦,就好像并非噩梦,而是梦里曾经出现过什么切实地威胁到了她生命安全的东西一般,恐怖与危险深刻地印在了她的灵魂与本能当中,让她无疑是地想要抗拒。

   “噩梦吗……又或者说是精神攻击?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在又一次枯坐到天亮之后,渡鸦感觉到了来自精神的枯竭与疲惫,完全只是把自己代入了打工人而不是世界的拯救者这种职业当中的少女在药物与放松精神的自我调整之间纠结了一会儿之后,果断地选择了去蹭自己好不容易讨来的小女朋友。

   像是一只慵懒的猫一样横卧在雷电芽衣的床上,双手环抱着对方的纤腰,享受着大小姐温热的体温与细腻的肌肤触感的渡鸦,轻轻挪动着脸颊不断磨蹭芽衣的平坦肚皮和饱满腿肉,轻嗅雷电芽衣肌肤上沾染的幽香,在小声的抱怨之后感觉到了久违的轻松:“……怎么说呢,应该就是不久之前的事情才对,结果仔细回想,却又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了,难道我的记性差到了这种地步吗?”

   “不知道,不过你说的这种感觉,我好像曾经也有体验过……”指尖轻轻撩拨玩弄着渡鸦那遮住了单眼的刘海,发丝柔顺地绕着芽衣的手指打转,让渡鸦微眯的双眼在芽衣视线中若隐若现,思索着的雷电芽衣同样感觉到了一股朦胧的力量,让她无法回忆起具体的事项,最终只能无奈地微笑:“但是既然我现在已经正常了,那大概还是可以习惯的吧,慢慢来就好了。”

   “哎……说得可真轻松,如果不能得到有效率的休息,偷懒可就没有意义了。”撒娇般在芽衣的膝枕上打了个滚,渡鸦原本也没指望能从芽衣这里得到什么有效的建议,感觉到心里舒服了许多之后就干脆地爬了起来,准备开始又一天的工作。

   只不过对于芽衣所说的“曾经也体验过”,还是让渡鸦不得不提起了一丝想法,只是还不急于让她验证。再难得地继续磨蹭了一阵之后,芽衣和渡鸦再度分开。

   今晚渡鸦准备靠着药物睡一个好觉,毕竟明天的任务还是比较重要的,渡鸦不希望出什么岔子,而且白天和雷电芽衣的交流也让她有了一些信心,美美地洗了个澡,换上了能让她放松的毛绒睡衣,舒缓的伸展操,温热的牛奶,还有一片没有被胡狼碰过的靠谱的安眠药,一切准备就绪,让渡鸦决定征服今晚。

   “……呼……”意识就好像泡进了温泉里一样,在放松的瞬间被融化,等到再度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的时候,渡鸦已经感到了一切都完全不同——比如她那明明能感觉到,却完全没有反馈的手脚。

   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就好像是喝酒到断片之后的人开始回忆一样,现实当中的记忆之间,被强行地塞入了一段被渡鸦定义为“梦境”的东西,梦里的自己被人以诡异的手法切成了人棍,然后和同样完全不成型的雷电芽衣进行了各种各样激烈而荒诞的猎奇淫行,和渡鸦所预想的那种温柔或性感的调情做爱完全不一样,就好像是两头完全陷入肉欲当中的雌兽在互相发泄着欲望一样粗暴饥渴地榨取着快感的淫行充斥了渡鸦全部的记忆,让她惊恐颤抖的同时,几乎发出反胃的呕吐:“呜……咳啊……”

   “……哦呀?欢迎回来,我的娜塔,你和你的女朋友这几天过得还好吗?不用谢,撮合你们也是我想要看到的场面,啊,真是太棒了,你们记忆当中的那些画面很美妙,太完美了,果然保留你们两个那部分的记忆是正确的。”熟悉的声音再度出现,略微偏向女性,从来没有让渡鸦看到真面目的神秘人声音一如既往的跳脱,让渡鸦恨不得一拳砸在祂脸上,而祂话语中透露出的内容,更是让渡鸦感到不寒而栗——对方似乎能够无条件地窥探她的记忆,这段时间自己与芽衣在现实生活中的相处对于对方来说没有一丝的秘密,才能让对方这样轻松自如地向她提及。

   一双熟悉的手再度攀上了她的身体,她那已经被拆卸了大半的娇躯,短粗的四肢像是可爱的娃娃一样摇动着,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无法做到。没有手套,没有令人惊恐的手术刀或者其他的玩具,笼罩在眼罩下的双眼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都只能看到一片黑暗,让渡鸦呼吸急促的那双手,这一次只有微凉的体温,不过相对于人类来说,这种“微凉”还是和死人没有什么区别。

   那只手正执着而坚韧地把握住了渡鸦的纤细腰肢,耐心地不断摩挲着,还在不断发出沉重的深呼吸,甚至略微带着喘息声。从脸颊,到脖颈,到肩膀和乳肉,再到下面腰腹的曲线与被压扁的浑圆臀球,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同时大口地深呼吸,像是要把渡鸦整个人都吸进肺里一样,甚至让渡鸦产生了一丝疑惑:她本以为对方那那副小丑谜语人姿态是某种精神疾病或者故弄玄虚,但祂现在却让渡鸦感觉到对方在激动——相当直接的,像是普通人会产生的情绪波动一样,相当激动,毫不掩饰对于渡鸦那扭曲的喜爱、渴求与和渡鸦久别重逢之后的思念。

   “这里的时间也是会流动的吗?……”虽然一直没把对方当做人来看待,但渡鸦对于这个梦境空间的探究可是一直都没有停下,面对着神秘人的把玩,渡鸦已经可以一定程度地无视祂,专心地思考破局的办法了。

   渡鸦那平淡的反应对于神秘人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巨大的刺激,对方没有像是三流反派一样发出被看轻的无能狂怒,只是更加享受地加大了力度,不断地揉搓把玩着渡鸦的娇躯,白里透红的莹润皮肉在对方手下荡漾出诱人的肉浪,而娇躯的曲线也在震颤之中让人更加难以忘怀。不断的揉搓之间,甚至只是单纯的热量擦过渡鸦的肌肤就已经让她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哼声,被撩拨的敏感处也在不知不觉间再度挺立了起来,让渡鸦的思路不得不时常中断,最终不甘心地再度注意到了被自己无视许久的神秘人。

   神秘人那副孜孜不倦地不断摩挲揉搓的模样让渡鸦难得地生出了一种别扭的感觉,如果非要说身体上有什么不适的话,那滚烫的触感却又不像是之前发情一般让热流滚动在血管当中,而是仿佛只停留在皮肉表面,在脑海中搜肠刮肚地找了许久之后,渡鸦才能勉强地总结出来,自己刚才好像是是被“盘”了。

   就好像是那些将珠宝玉石、古玩奇珍乃至于核桃仁揣在手心里不断地揉搓着的老大爷一样,无论是动作的目的还是力道节奏都相差无几,唯一的区别就是被盘的渡鸦是个活物,现在已经感觉到全身松软无力,比起能够靠意志力坚持一二的媚药还要无法抵御的热量流淌在她的皮肉当中,让她不知所措的同时开始疑惑神秘人究竟在干什么。

   她知道,对于自己有着病态喜爱的神秘人可能会做一些无用功,但是绝不包括这次——因为在不断的揉搓之间,渡鸦已经能隐约感觉到在皮肉的滚烫当中潜藏着的一丝丝酥痒,就好像一列蚂蚁在体内整齐地爬行一样微弱却又持续不断,而对方那冰凉的双手也仍然维持着寒意,没有因为刚才盘玩渡鸦的动作有任何升温,正常情况下,渡鸦的体温应该是跟着变冷才对,更不要说在被盘得滚烫之后,这无根的热量却还久久不肯散去了。

   “真敏锐啊,我的娜塔,你这么聪明……嗯,是啊,你就是应该这么地聪明……果然你是完美的。没关系哦,可以告诉你答案,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小礼物,接下来希望你会喜欢。”神秘人再一次和她脑中的想法直接地对话,渡鸦已经习惯了,她迅速地开始思考究竟那份所谓的“礼物”是什么,却只能听见神秘人在她面前发出“哗啦——”的水声,像是把什么东西从里面拽出来了一样。

   这个空间里有“水”的只有一样东西,渡鸦一瞬间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芽衣!……”

   神秘人这一次去却没有给渡鸦更多的机会,炙烤着渡鸦肌肤的热量一瞬间开始涌动,像是全身上下被点燃了一般,让渡鸦猛地发出了“呜呃”的惨叫,娇躯迅速向上挺起,反弓到极限,赤条条的雪白身段弓起的弧线绷紧着,露出完美的女性线条,如白玉一般质感的莹润肌肤带着些许因为灼热而迅速析出的汗水微微颤抖,让那细密的小水珠也在肌肤表面不断晃动出肉眼不可见的涟漪。丝丝热蒸汽从渡鸦的体表开始冒出,让渡鸦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几乎是肉眼可见地开始向着晶莹剔透的动情粉红色转变。

   热量在涌动着,痛苦地被灼烧着的身体终于开始出现了像是雌兽发情一般的快感,开始扰乱渡鸦的意识的同时却反而让她微妙地放心下来,乳头高高地在雪顶玉兔上肿胀成鲜红的玛瑙,粉红色的蜜裂因为充血而微微张开,粉嫩的膣肉和细密淫靡的拉丝让肉缝仿佛即将破茧的蝴蝶。喘息声漏出得不可避免变得娇媚,挺起的娇躯在震颤之中不由自主地开始如同梅比乌斯一般妖娆扭动,眼罩下渡鸦的双眼比起意识要更先陷入迷离,如果此时有一根能填满渡鸦性器的东西,恐怕她会一边哭喊或者喝骂着,一边却又卖力地拧腰夹腿,用膣肉紧紧吸住对方,恨不得将那玩意吞下去榨干到有一方动弹不得为止。

   只是身体上的灼热却没有就此完全消失,发情的滚烫开始变得明显,血管当中流淌着的刺痛却始终没有完全消失,扭动喘息之间的渡鸦开始本能地上下挺动着腰胯,就好像是曾经和芽衣耻丘抵住耻丘,用双头龙互相奸干,却又有着微妙的不同。

   那因为发情而充血勃起,从包皮当中露出粉嫩浑圆的小球阴蒂开始颤抖,最最敏感的性器在这种时候爆发出的快感之强烈就好像一根针从阴部刺穿了渡鸦的娇躯将她挑起成这个淫乱的榨取姿势。但随着时间推移,这小小的肉球却再度被包皮层层叠叠地包裹保护起来——并不是它的勃起被强制按停,而是她的下身,在蠕动之间再度开始了生长。

   一根粉嫩白净的小东西,像是破土而出的第一枝春笋一般,从渡鸦阴蒂的上方逐渐探出头来。最开始还看不出任何的内容,就好像是普通增生的肉突,但那根小东西却在几分钟的时间当中,肉眼可见地从胚胎完成了发育和分化,抽离出了鼓胀挺拔的海绵体,软骨,冠状沟与系带乃至最顶端李子一般的肉球,变成了一根和渡鸦的肌肤一般白里透红,光滑莹润的雌性玉茎。

   在发情当中迷乱着的渡鸦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取回了视野,但是当她意识到视野当中那从无到有地长出了一根完整的,雄性专属的性器的身体属于她自己的时候,即使再怎么强烈的刺激,都无法抵抗渡鸦那几乎将整个意识按下暂停键的震惊。

   “这个东西,怎么说呢,应该属于自体繁殖的一部分吧,虽然也可以说是义肢,但是完全就是用你自己的细胞分裂完成的性器哦,全部配套都有,然后也高度通感地链接到了你最敏感的阴蒂位置,绝对不会有那些无能男性的不应期或者麻木之类的拖后腿的功能,甚至可以射精!怎么样,想不想尝一尝自己精液的味道,还是说我们直接快进到怀一个自己的孩子?你想要让芽衣给你生孩子或者反过来我也可以的哦?怎么样怎么样,开不开心?……”神秘人的兴奋再一次达到了新的高潮,而逐渐恢复了视野的渡鸦,也很快发现了就停留在自己视野正前方,同样以一个接近人棍的姿态被悬挂着的芽衣。然而相当诡异的事情再度发生了,明明根据体感,应该出现在自己与芽衣之间的神秘人,在渡鸦自己的视野当中却只有一块阻隔着自己和芽衣的玻璃。

   已经学会了选择性无视神秘人的话,渡鸦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肉棒上——先不提之后会发生什么,至少单纯地长着一根男人的东西,对于女性性征没有遭到破坏的渡鸦来说算不上什么麻烦,甚至可能还是挺好的新鲜体验。而且原本只剩下虚假感觉,由传感器基座欺骗的义肢,如今也再度被渡鸦掌控,很显然神秘人希望渡鸦做点什么。

   新的义肢甚至有着仿生的蒙皮,如果不是关街连接处那熟悉的金属基座露出了一圈,渡鸦甚至以为自己的手脚都回来了,神秘人那殷切的话语也持续地喋喋不休着:“这可是你自己的肉棒哦,没关系的,摸一摸吧,亲手摸一摸不会怎么样的……”

   这一次渡鸦倒没有想要故意和对方对着干,她自己对于这个从细胞层面上属于自己,自己却本不应该拥有的东西同样有着好奇心,在获得了自由之后,渡鸦试探性地伸出了手,然后轻轻用手掌笼罩在了那因为充血而始终昂然挺立着的肉茎顶端。

   一阵酥麻的电流随着手掌与肉棒顶端的接触,从新的尿道口位置爆发出来,让渡鸦忍不住发出了“嗯啊”的轻哼声,双腿用力地向内猛地一夹,全身上下都随之用力地颤抖了一阵。刚刚落下的手掌也不得不迅速抬起,那酥麻的电流甚至让渡鸦产生了一丝怀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渡鸦见过的男性性器和淫乱场面说多不多,但也没见过哪个雄性因为勃起的时候被人轻轻摸了一下就差点翻起白眼漏尿的。

   神秘人的解说适时地再度插入:“嘛,新生的肉棒,被链接在无比敏感的阴蒂上,还被直接刺激了最敏感的位置之一的尿道口,会有很激烈的反应也是正常的。这次可以试试用手握住肉棒,下面的棒身不会那么敏感……”

   渡鸦不打算继续搭理祂了,虽然从现在的视角上来看,自己胯下多出来的那根东西尺寸称得上是傲人,哪怕用自己的双手去握住也能露出头来,但是已经体验过的渡鸦不再有多余的好奇心了。更糟糕的是,新生的肉棒并没有能把她的性欲解决掉,反而是让她的肉欲变得更加饥渴难熬起来,多的不说,被这根仿生义肢压在下面,却还在不断地发情充血地搏动着的阴蒂,如今就已经让渡鸦难熬到好像被抹上了山药汁一般麻痒不堪,让渡鸦下方的肉缝早已经潮水泛滥,却因为仿生阳具的存在让渡鸦甚至连摸都摸不到自己的阴蒂。如果一定要渡鸦对它做什么的话,渡鸦恐怕现在只想握住那根怪东西然后将它连根拔起,直接丢掉,然后赶紧用阴蒂狠狠发泄一番。

   正悬挂在渡鸦面前的芽衣,此时此刻那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一双媚眼都昭示着对方同样出于情欲与快感的毒药当中,鲜红的眼影已经因为汗水和时不时扭曲的表情而晕染开,绯红的面颊下,那双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嘴中不断漏出勾人的轻声喘息,扭动着的芽衣像是美女蛇一般缠住了渡鸦的心,赤裸的娇躯扭动之间,对于已经表白的渡鸦来说就好像自己的女朋友趴在自己身上扭动着正不断勾引自己一般令她越发兴奋发情。

   那神秘人的诱导却再度出现:“我可是在教你实用的小技巧啊娜塔,相信我,这根大家伙比起阴蒂来说好用多了,你只要这样握住它,然后上下摇动,就可以很快乐,对,然后不停地摇动,射精,一次高潮就完成了,轻松简单,而且持久,对不对?”

   义肢的主导权本就不完全属于渡鸦,在诱导以及近乎半强迫的操控下,渡鸦的肉棒再度被义肢握住,随后在神秘人的引导与操控下,以一个能感觉到,却又不至于压迫得太紧的力道握住了棒身,上下撸动起来。

   和对方说的一样,比起差一点就让渡鸦直接尿出来的尿道口,被撸动着的棒身带来的快感温和而且持久,在渡鸦的血管里横冲直撞的性欲随着简单的一上一下,像是阳光照在了厚厚的雪层上一般,开始缓慢却坚定地被释放。在上下撸动的同时,一股全新的快感也开始在肉棒内部开始凝聚,本能催促着渡鸦越来越紧地握住肉棒,越来越快地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雌根,但新生的过于娇嫩的肉棒却用刺痛阻止了渡鸦过于激进的饕餮。

   渡鸦凌乱的喘息声开始有了节奏,随着肉棒撸动的动作开始变得短促,变得此起彼伏,而在肉棒内壁当中汇聚着的快感,也变得越来越激烈凝实,几乎占满了渡鸦的整根肉棒内壁,并且再度让尿道口感觉到酸麻胀痛,就好像有别的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一般。渡鸦知道那是男性高潮时的“射精”行为,第一次体验男性自慰的她全身都止不住地兴奋颤抖,喘息的同时牙关却被紧紧咬住,微弱的刺痛已经无法阻止渡鸦冲击极乐的高潮,让她的双手上下之间甚至发出闷响声,渡鸦的喘息也混入了咸湿的低吼:“呼……呼啊……嗯啊……射……射了!……”

   在整个肉棒内壁被快感完全贯通的瞬间,只需要双手再一次的上下就能感觉到那凝结成实质的快感从自己胯下如同流星雨般喷薄而出的渡鸦,双手却突然失灵,像是被时空按下了暂停键一般瞬间停留在原地,而那握紧套弄的力量也像是从未存在过一般瞬间消失,让兴奋到不断挺身的肉棒徒劳地奸干着自己上方的空气,在渡鸦疯狂而绝望的挺动与肉棒充血之间,原本和原本的手臂没有任何区别的义肢却自顾自地瞬间脱落,“啪嗒”一声干脆地落在了地上。

   “……啊……嘎……咕啊……”比起从熟睡中被一盆冷水直接扑醒更加痛苦,完全就好像是在即将浮出水面,鼻尖已经触碰到空气的瞬间又被残忍地按回水中,狠狠地灌满了一肚子的海水,又好像是在剧烈运动之后被突然直接攥住了心脏用力握紧地不让跳动,第一次体验男性高潮的渡鸦已经能感觉到湿润的液体从自己的尿道口流淌出来,黏腻润滑的透明汁液将整个肉冠和大半个棒身涂抹上一层油亮的光,被撑开的尿道口之间也隐约地已经可以见到一丝白浊,却在最终的瞬间因为快感的消失而卡住。初潮的肉棒充血勃起,在没有任何外力刺激的状态下疯狂地抖动摇晃着,星星点点的浓稠雪白色开始从渡鸦的尿道口满出来,但是单纯地溢出精液所带来的,却和渡鸦印象当中喷射而出,仿佛快感的具象化一般的浆汁带来的刺激完全背道而驰。流淌出的精液像是有人握着渡鸦新生的肉棒,向上不断地挤压着,要像挤牙膏一样将她的阴囊和包皮下的软肉全部都活生生地从里面挤出来一样,剧痛让渡鸦再一次像是变脸一般脸蛋在涨红与苍白之间不断轮回倒错,眼罩下的双眼也在震颤之中收缩到极限,几乎像是被漩涡吸在了瞳孔的正中间一般无神却深邃得让人惊恐。

   被吸入漩涡的也包括渡鸦自己,强行被按停的肉棒涌动着过量的血液像是要炸开一般跳动着,渡鸦柔软坚韧,在雌激素下发情得能够如水蛇一般灵动有力地摆动的腰肢如今却硬挺着高高拱起,脊椎被人拧紧着完全无法动弹,绷紧的肌肉线条将细嫩的皮肉勾勒得凹陷下去,只剩下小腹当中的一块,随着渡鸦急促的呼吸而肉眼可见地鼓起又干瘪下去。

   “……哎呀呀,看来是给你安装的机械臂有些不高兴了呢,居然自己停止了工作什么的,不过也没关系,如果你刚才就那么射出来的话,恐怕也正好要错过一场好戏呢。现在这样正好,你已经体验过前面的快乐了,那这次我们来试试后面吧……”神秘人那戏谑的声音从渡鸦的侧后方响起,头痛欲裂的渡鸦恨不得破口大骂,让神秘人也品尝一下那几乎让她感到下身炸裂,脑袋也痛得一阵阵抽搐的“快乐”,但对于男性快感并不那么熟悉的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神秘人口中的“后面”,并不是指渡鸦的背后。

   直到一根渡鸦还算熟悉的塑料假阳具抵住了她的菊穴口的时候,渡鸦才反应过来神秘人又要玩什么把戏,胯下那硬挺着的阳物仍然在痛苦当中微微颤抖着,只射出了一点点却已经无比接近高潮的肉棒如今就好像被什么硬物捅开了尿道一般火辣辣地灼痛着,还保存着涂满了前列腺液的油亮和尿道口隐约可见的白浊,那如同白玉一般晶莹剔透,雪白粉嫩的玉茎如今顶端已经因为充血而涨红到了绯红色,渐变地到了肉棒下半部分才恢复了原本的雪白,配合着顶端那几乎要挣脱包皮的束缚怒张开的伞盖,足以让神秘人明白渡鸦刚才有多么地兴奋,而在最高点被掐断的渡鸦如今又有多么痛苦。

   不过很快她就会感谢自己了——在她体会到又一次更深层次的绝望之前,神秘人这样想着,一边将那异形的假阳具往渡鸦紧紧闭合的菊穴口又捅了捅:“嘛,虽然之前也已经和你玩过了,不过因为长了一根新的东西之后,里面的结构也发生了变化,所以还是让你体验一下新的器官带来的快感比较好,不用感谢我哦,这个是全自动的。”

   正想开口对祂嘲讽“你插错地方了”的渡鸦不得不闭嘴,但各种意义上的疑惑还是充斥了她的脑海,她不是没有见过一些玩弄自己后庭的男性,也知道男性的屁股里面藏着一个名为“前列腺”的快感器官,但用自己的细胞繁殖出一根能够射精的雄性性器已经足够离谱了,在体内生成自己的前列腺这种事,完全超过了渡鸦对于现有医学的理解,即使这根肉棒从视觉效果上来看也是从她自己的身体里生长出来的。

   以及最重要的一点,就算她有了前列腺,但和正常男性不一样,在阴茎与菊穴之间,渡鸦可是还多出了一整套女性的生殖器官,前列腺下方的皮层到底是阴道壁还是菊穴的肠壁都不一定,如果这个神秘人真的如此神通广大地把她的下身已经改造到如今能像是拼图一样随意堆砌,那么渡鸦只能联想到一个相当可怕的结果——以祂的技术水平,任何一个采用过往世乐土技术的人的意识,都逃不过祂的魔爪,那已经超过了监控的范围,甚至可以达到随意改造而不被对方发现的程度。

   不断用胡思乱想来对抗肉体的迷乱,也无法阻止渡鸦在菊穴被突然扩张时从鼻腔深处发出“呜嗯”的一声沉重闷哼,没有被事先扩张过的菊穴,面对着只是被简单润滑过一次的巨大假阳具,被异物插入的酸涩感与菊穴口坚韧有弹性的括约肌被突然撑开的撕裂感足以让渡鸦发散的思维被痛楚一瞬间蒸发,挺身的渡鸦将高挺起的小腹桥拱又往前顶了顶,那略带弧度的假阳具被神秘人以精妙的手法与角度瞬间推入了一大半,顺着渡鸦因为收紧而更加干瘪平坦的小腹外壁顺畅地滑动着,几乎恰到好处地顶住了渡鸦那每次呼吸时都会起伏的小腹鼓包部分。

   “呃……哈啊……嗯……呀啊……”和以往的充实完全不一样,随着那微微向上翘起,蘑菇头也完全张开的透明塑胶假阳具进入渡鸦的菊穴,异物感与充实感这种朴实平淡的快感已经变成了雌激素都不屑一顾的白开水,而在肠壁的上方,被轻轻磨蹭过的一处渡鸦以往没有感觉的小小区域,这一次却迸发出了一股如同射精一般令渡鸦全身过电,酥软舒爽到止不住地颤抖的极致快感。原本应该痛苦而艰涩的喘息声在菊穴的敏感点被刺中的瞬间都被抖动得粘软起来,渡鸦的喘息声随着快感热流从被压迫的前列腺涌向肉茎的根部再冲入仍然胀痛着的尿道,而变得婉转悠长,拖着长长的尾音,让渡鸦的脖颈都忍不住享受一般地微微向后拗过去,抬起的下巴和眯起的双眼都昭示着她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

   之前的痛苦并没有因此而消失,但却在这种极致的快感冲刷之下被完全压倒,渡鸦那不断抖动着的肉棒再度搏动起来,甚至让人感到它在上下跳动,内壁被无法射出的精液充满的痛苦也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变得更加难以忍受,然而精液却是实实在在地在涌出着,以一个仍然不同于渡鸦印象当中喷射出的高压状态,一点一点地像是奶油一样缓缓地随着压迫的快感涌入肉棒,再从尿道口变成精液涌出来。

   持续不断的快感搅动着渡鸦的下身,也搅动着渡鸦的意识,让她在迷幻之间忍不住双腿颤抖,同样是初生的前列腺比渡鸦自己想象的还要敏感,只是被刚刚好贴合着肠壁的假阳具轻轻压迫着,就已经感觉到接近刚才射精高潮时一般的快感在不断地从肠壁当中涌出来,原本应该反响平平的菊穴与肠壁如今也已经变得火热,充血得粉嫩起来的软肉变得更加具有弹性,紧紧吸住了透明的硕大假阳具,让自己柔软粉嫩的肠壁更加紧致地贴在青筋浮凸纵横,不断剐蹭着内壁的巨龙上。

   神秘人的手法比起渡鸦预估的倒是要更加温柔一些,祂甚至没有考虑稍微转一转手中的假阳具来更狠地压迫一下渡鸦敏感的前列腺,就好像在刻意欣赏着渡鸦如今完全沉浸在性爱当中享受着的绝美场景一般,任由那僵硬的娇躯随着自己手中缓和的动作而微微起伏。只要这根充满魔力的棒子稍微向里一推,渡鸦就会发出可爱的声音,那根挺拔的玉茎也会随之再度向上抖一抖,温柔地流淌出一股温热的牛奶,微微张开的尿道口像是含羞草一样不情愿地在溢出花蜜的同时变得更加红润。而随着巨大阳具试图抽离渡鸦的菊穴,渡鸦那被束缚的娇躯就会像是要坐起来一般,扭动成更加激烈的S形,试图迎合着假阳具的弧度,用更多的肠壁吸附挽留着那极乐的持续高潮体验,而这一切全部都是这具色情而美丽的身体自发的反应,渡鸦那羞红的脸庞完全沉沦其中,半闭着的媚眼早已放松下来,嘴角微微抽搐着,缓和绵长的呻吟声却不断地漏出来,显然正在无比享受的状态下。

   神秘人甚至恶作剧地想要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快进到疯狂地猛插一波,根据渡鸦这完全沦陷的迷乱体验来看,疯狂轰入渡鸦菊穴的瞬间,渡鸦恐怕就会发出可爱的哭叫声,然后爽到一边疯狂地大声哭泣,一边老实地用新生的肉棒“噗嗤噗嗤”地不停喷射出香醇可爱的雌根牛奶,将自己的全身上下染成奶牛一般的斑驳白浊,如果还不停下来的话,恐怕还会被侵犯到不停地失禁,将一大股透明清亮的圣水都从肉棒当中拼命地喷射出来,弄得到处都是,甚至射到远处被悬挂着的芽衣的脸上,然后在绝望的连昏迷过去都会因为过于强烈的高潮刺激而醒过来的毁灭性持续潮吹而射干自己下身最后一滴液体,那根充血到整根都变得如同玛瑙一般通红的白嫩玉茎还是无法平息地在渡鸦的胯下拼命地抖动着,因为快感而努力地干潮,一直到渡鸦连自己的灵魂都被高潮推动着射出体外。

   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已经让神秘人兴奋到感觉自己也要高潮了,但无论再怎么兴奋,神秘人也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喘息着控制住自己同样在颤抖的双手,然后将那根假阳具塞进了渡鸦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复位了的义肢当中:“不行,还不行……现在还没有到吃主菜的时候……现在还是娜塔的游戏时间呢……来吧,娜塔,拿着这个,接下来就到你自己表演的时间了……”

   沉浸在快感当中的渡鸦最开始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还是神秘人先手把手地握住了她的义肢,带着她继续缓缓地推进着假阳具在自己的菊穴里前后活动了一阵,又抓住渡鸦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一直没能软下来,已经被溢出的精液完全覆盖了顶部的鲜嫩肉棒,开始前后同时地刺激起渡鸦的性器,让渡鸦体会到了更加强烈的刺激,才让渡鸦缓慢地回过神来。

   “哈……哈啊……嗯啊……”强烈的,纯粹的快感和之前被扭曲了感官而撕裂的身心完全不一样,几乎瞬间就足以让渡鸦沉迷,而那前后同时推动的极致快感也完全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如果将其量化,简直就好像是两股巨大的快感相乘一般,让本就处在高潮边缘的渡鸦完全丧失了自控的能力,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为了快感而不计后果地被推动,快感从温泉变成了几乎让渡鸦感觉到自己的盆骨都要燃烧到融化一般激烈,双腿被禁锢着只能摆成内八字不断地颤抖,饱满的翘臀绷紧成瓷实的肉球,随着渡鸦在过度刺激快感欲罢不能的折磨下“啪”地一下转到侧身位,又“啪”地一下因为极端的快感而翻身。

   后庭被不断压迫的接近射精的快感还在持续,甚至变得越来越频繁,原本只是小溪的精液如今已经变成了源源不断涌出的泉眼,然而渡鸦仍然在持续不断地拼命撸动着肉棒,渴求着那有力射精带来的,雄性应得的极致解脱高潮,用力握紧的假肢已经被浓精浸透了每一个指缝,不断喷涌而出的精液让肉棒有力鼓胀得像是一颗跳动的心脏,正在被渡鸦握紧在义肢当中。从第一次高潮被打断之后不过几分钟,从又一次自慰当中获得快感到如今又一次无比逼近高潮仅仅过了几十秒,渡鸦甚至能预感到这一次的射精高潮比起前一次还要激烈痛快,几乎可能真的要把她的灵魂都射出去。双手在前后疯狂地快速移动到几乎摩擦出残影,咬牙低吼着的渡鸦脸上也久违地爆出了狰狞的青筋,咬牙切齿的渡鸦从齿缝当中漏出灼热的喘息声,肉棒骄傲地高挺着,不断逼近射精的解脱,双眼发直的渡鸦甚至没能察觉到自己那不受控制地痉挛的眼皮与缓缓上翻的无神瞳孔:“呼……呼……呼……射……射了……又射了嗯哦哦哦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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