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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音

  “米米也有,记住了,多听听山音。”

   这是十五年前父亲病逝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很没头没尾的话,不是吗?屏幕那头正在阅读这段话的你。

   记忆里父亲经常穿着一件灰色麻制和服,腰间束着一条棕色腰带。看上去很严肃,我想每个人见到父亲的第一面应该都会心里暗自说道:真是顽固的老头。

   父亲病入膏肓之后,才允许母亲给远在东京工作的我寄了一封信。

   当然,并不是父亲怕打扰我的工作,而是因为我早已经和父亲断绝了关系,如果不是因为快要过世的缘故,父亲应该永远也不想看到我这没出息的儿子。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满怀志气的前往东京,结果却是碰了一鼻子的灰,深陷泥潭,难以自拔。就在这种痛苦的日子中,我收到了母亲的信。

   那会儿,正是四月中旬,气候宜人,东京樱花盛开。许多人都带着家人朋友出游赏花。那时我已到东京两年有余了,期间我干过推销,当过司机,也坐过办公室,但是都没有稳定下来,全因或大或小的一些原因而失败了。幸运的是,最终我在公园找到了一份卖饮料的工作。虽然并没有劳务合同并且工资很低,但是胜在这份工作轻松而且没什么年轻人愿意干。

   当时,我正倚在工作台上看着外面,淡粉色的美丽樱花,樱花树下笑眼迷人的各色女性,以及暴露在外,让我看的眼花缭乱美腿,美脚。有的害羞的女孩儿铺好垫子后只会脱去脚上的木屐,留下淡淡汗渍的足袋。有些大胆的则会除光鞋袜,让娇嫩柔美的脚丫尽情的暴露在空气中,将温柔甜美一并诉说给微风。不时扭动着修长的足趾,让涩情甜美的足肉尽性舒展。

   常看得我不得不手动压枪。

   “米米桑~你的信!”

   是野野口修的声音,脑海里立马浮现了一个青涩男孩的脸,正是野野口修。

   野野口修,按我的话来说,这真是个好命的小子。是家里的次子,父亲是开大公司的,大哥成绩优异正在国外商学院进修,而他本人虽然还没有念大学,但是听说已经被国外的大学录取了,于是提前出了学校在外找了份暑假工(据他某天下班闲聊说是为了体验生活)。

   “帮大忙了,野野口桑~”

   道别了野野口之后,我才仔细的看起了这封信。

   是从老家寄来的。

   拆开信封,信纸折叠的很利落,触感粗糙,富有颗粒感,纸浆并没有过滤干净,和十来年前使用的纸张一样,信纸颜色并不洁白,有些泛黄看起来有些时日了,像是老古董爱用的那种。

   拆开之后,里面只有短短两行字,

   “父亲病危,速归”

   我愣了许久,那个固执的家伙,倒下了?

   第二天清晨,我独自一人踏上了归家的列车。

   来的时候,我仅带了一个行李箱,里面有些许财物和几件换洗衣服,以及一箱幻想,拿着不算累。

   回去的时候,我也只有这么一个行李箱,里面只有几缕愁,拖着却有些费劲儿。

   第二天下午,我拖着行李箱,走出了车站。我又回来了,告别了两年的地方。看着熟悉的街道多了一些生分的建筑,忽然觉得,自己出走的这两年,有些久了。

   很快,我来到了家门口。正预备敲门的时候,我畏缩了。心里没由来的出现一些恐慌。我不知道我在怕什么,但是,这份恐慌很快又被我压了下去。

   “咚咚”

   我轻轻敲了两下,很快就听到门后传来脚掌接触木板所产生的沉闷脚步。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母亲的声音,想来临近才开口是在强打精神振作,但是还是能听出母亲语气中的疲劳。

   那个老家伙,真的病的很重吗?心里蒙上了一层纱。

   门开了,

   “母亲大人,我……”

   母亲一把抱住了我,头埋在了我的胸膛,轻声啜泣。

   我也一把抱住了母亲,低头这才发现较我出走时,母亲头上多了很多白发。鼻腔里充斥了母亲身上旧衣服以及木地板的味道。

   心里不免有些内疚。

   “母亲大人,那个家伙,他……”

   我的话似乎提醒了母亲,母亲马上松开了我,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接过我一旁的行李箱,带我进来家门,然后直直的走向了父亲的房间。

   母亲为我拉开了房门,我的心情空前紧张。

   这,这是那个顽固的家伙?眼前的老人,皮肤褶皱,眼瞳模糊,咧着嘴,露出几颗黄牙,嘴角微微有些津液。出气多,进气少。

   悲意涌上心头,我强装冷静,快步来到父亲身边,虽然父亲握住了我的手,开口说道

   “米米也有,记住了,多听听山音。”随后便断了气。

   从那一天起,我抗起了家里的重担,我也没有再离开过家乡。

   我继承了父亲在家乡开的糕点铺,父亲在世时,主要卖铜锣烧,麻薯一类。不过我继承店铺后,本着我年轻人的创新精神已经骨子里对父亲那种死板的厌恶,我瞒着母亲进了一些新的西方糕点,也就是那些美国佬带过来的东西,叫做蛋糕,其中又分什么红丝绒等等,除此之外还有贝果等。

   本来已经做好亏本的打算,毕竟父亲一直说我是个没什么出息和眼界的孩子。但是没想到大火。家里的收入一下子就可观了起来。而我也逐渐的成为了家里名副其实的顶梁柱。

   父亲死后的第二年,大姐米子出嫁了。对方是个外地小子,是九州外派到我老家工作,或者说镀金的。正好是米子的上司,被米子绝美的容颜,柔软的双唇以及一双灵巧的双手和厉害的工作能力所俘获了。(至于为何我最后才提姐姐优秀的工作能力,因为我看的出来,那小子贪恋美色,对于他来说,姐姐最有吸引力的应该是她的那张脸而非工作能力。我也曾劝过姐姐,和这种花花公子结婚不会幸福,但是坠入爱河的女性是盲目的,我失败了。)

   姐姐出嫁的前一天,我在家里替姐姐收拾她出嫁需要的东西,所以那一天糕点铺并没有开。

   大约晚上九点的时候,确认母亲已经睡着后,姐姐蹑手蹑脚的从她房间来到了我的房间。

   当时的我才洗完澡,正在铺着自己的床铺。听到开门声,这才转过身,发现是姐姐。

   姐姐俏皮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伸出手做出抓握状然后上下晃了两下,然后指了指二楼。

   我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东西随姐姐上了二楼。

   这是我和姐姐的小游戏,至少姐姐是让我这么认为的。但是,我知道,是姐姐怕我一个人承担起整个家压力太大而做出的牺牲。

   从父亲过世后,我便重新回了家里,和母亲,姐姐一起生活。

   前面几周,我还算正常,但是大概过了一月半,我被生活的压力压的喘不过气,因为那会儿的我正在纠结要不要引进新的糕点,因为我手里没有足够的存款,要想引进新的糕点只能抵押家里的一些东西。

   而我又怕失败,每天夜里都会失眠,就算睡着也时常做梦,总会梦见父亲那张严肃的脸,指着我的鼻子说,你真是个没出息的东西。

   精神压抑到了极点。

   在这种情况下,有天夜里姐姐找到了,说要和我做个小游戏。

   我一边脑海里回忆着这些事,一边跟着姐姐上了二楼。

   今天是要做小游戏的日子了吗?最近忙着姐姐的婚礼,我快昏了头。又或者姐姐觉得明天她出嫁之后就没有机会所以来和我进行最后一次小游戏?

   进到了姐姐房间,房间里很空,只有一张床,一双鞋,一卷纸巾,一罐油,我姐弟二人。因为要用的东西已经被我打包了起来,毕竟,姐姐嫁过去之后会用到这些。

   “坐,米米。”

   “嗯,姐姐……”

   看着眼前温柔的姐姐,想着明天以后就不在同一个屋檐下,心里柔软的地方突然被触动,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但是,作为一家之主的我,不能丢了作为一家之主的尊严,这也是姐姐告诉我的。我连忙闭上眼睛,努力深吸了几口气。

   “米米终于有一家之主的威严了,米子姐姐很开心。那么,最后一次,米子姐姐和米米家主做小游戏了,以后,米米家主要坚强,要照顾好母亲。”

   “姐姐,我会的,你在那边也要好好生活,被欺负要告诉我。”

   “噗嗤,米米真的长大了。”

   在姐姐和妈妈眼里,我永远都是小孩子一样。

   姐姐让我背靠在她怀里坐下,然后慢慢的脱去了我的裤子,露出了我的阴茎。然后双脚从我背后伸出,白嫩的脚掌对着我,双手从我手臂旁穿过将我紧紧抱住,然后拧开了手上拿着的油,用指甲挖出一点来摸在我的肉棒周围。

   凉凉的。

   然后用姐姐肥厚的脚掌夹住了我的阴茎,开始用足肉慢慢的揉搓起来。

   米子姐姐的脚不像别的女孩儿一般娇小,而是和男孩一样大,足足有40码。

   但是这并不影响姐姐大脚丫的灵敏性和诱惑。软软的大脚将我的肉棒牢牢的包在涩情的足穴当中。

   “米米家主,今天,可以放开放松哦!”姐姐朝着我的耳洞吹着热气然后媚媚的说着。

   我脸立马红了起来。

   姐姐的意思是,今天她不会在对我限制我的恋足挠痒癖。也就是说,我可以挠着姐姐的脚心同时射精。

   这是我渴望很久的,但是因为姐姐怕痒所以并没有过多的答应我,最后就是让我挠几下过过瘾罢了。

   姐姐虽然在说话,但是脚上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下。很快,我就硬的不行。姐姐看我已经立了起来,立马双脚脚趾分开,一只脚夹住我的肉棒,一只脚夹住我肉棒前端系带,缓缓的蠕动着脚趾,挑逗着我的肉棒。

   米子姐姐咬住我的耳朵,舌尖不停在耳洞里舔弄,热气吐息,气氛淫靡。

   “姐姐知道,米米家主还想着那个吧~”

   我享受着姐姐的侍奉,身子轻飘飘的,逐渐放松了下来。

   “是的,我……”

   米子姐姐立马捂住了我的嘴,

   “嘘~姐姐知道,米米家主只需要享受以及在适当的时候欺负姐姐怕痒的脚心淫肉就行了~”

   姐姐伸出一只抱住我的手,拿起了旁边的鞋子,我这时通过余光才发现里面有着姐姐的足袋,应该是姐姐穿过的。因为还没靠近的我就闻到了一股酸酸的汗味儿。

   我的下体也跳了跳。

   “闻到姐姐的臭鞋子,臭袜子,就这么激动吗?那,要不要……”

   姐姐凑着我耳朵悄咪咪的说了几句话。

   我兴奋极了,一种熟悉,并且比以往更强烈的背德感再次出现在我心里。毕竟,此刻玩弄着我肉棒的人是我的亲姐姐,是我明天就要嫁人的亲姐姐。

   我张开了嘴,姐姐把她穿过的臭足袋塞进了我嘴里,随后鞋口扣在了我口鼻上。浓烈的酸臭味加上鞋子皮革的味道,将我大脑塞的满满当当。姐姐鞋子里的臭味就像最好的催情药物。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试图将姐姐鞋子里所有的味道都闻干净。

   姐姐挪开了夹着我肉棒的脚,另一只空着的手一把握住我的坚挺肉棒,舔舐着我的耳廓,

   “没关系,没关系,现在可以一边挠着姐姐的脚心,一边闻着姐姐的臭鞋子,一边被姐姐撸着肉棒射出浓浓的精液哦。没关系,没关系的好孩子。”

   听着姐姐的话,我的手立马四处摸了起来,很快就找到了姐姐的足底淫肉。

   从脚趾摸到脚跟,掰开每根脚趾,抚摸姐姐害羞的脚趾缝嫩肉,姐姐的足味充斥,嘴里的臭足袋渐渐被口水浸透,淡淡酸味,汗味的液体又流回我的嘴里,想着是姐姐踩过的足袋,肉棒前端又被姐姐握住,大拇指在马眼周围快速打转,四指在侧面上下撸动,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性欲无比高涨。

   在姐姐大脚上抚摸的魔爪也终于露出其狰狞的面目,在姐姐的淫肉脚心上快速搔弄。姐姐的胸贴着我的后背,很快就感觉到姐姐的小樱桃硬了起来,不断在我背后摩擦。

   “哈哈哈米米家主哈哈挠挠姐姐哈哈哈淫荡的哈哈哈脚心哈哈哈惩罚哈哈脚心哈哈哈”

   听着姐姐耳边轻轻的笑声夹杂着淫语,我空前满足。

   伴着姐姐的娇笑,我在姐姐脚心为所欲为,姐姐也对着我的肉棒不断发起猛攻。

   手在快速撸动我的肉棒和用手掌不停摩擦我的马眼间不停变换。

   我的射精欲望一点点被激发出来。

   “嗯嗯!!”

   姐姐似乎知道了,我马上要射精了,马上停住了手然后拿起一旁的另一只鞋子,然后取出其中的足袋,快速套在了我的肉棒上,然后用鞋尖抵住我的肉棒,不停摩擦。

   终于,我射了出来。射了姐姐一足袋。事后,姐姐用纸巾仔细的为我擦了擦肉棒,然后取出了我嘴里的足袋,当着我的面,和另一只足袋摆放在一起,然后穿了上去。

   “姐姐明天会一只脚带着米米家主的精液,一只脚带着米米家主的唾液幸福的嫁过去的。”

   听着姐姐的话,我突然又是一阵泪意,不舍。

   米子姐姐似乎发现了,马上又握住了我的肉棒,撸了起来,气血方刚的我几下就被米子姐姐撸硬了,然后不知道什么米子姐姐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小小软毛刷,然后撸开也得包皮,直接刷在我娇嫩的龟头上。

   米子姐姐撸着我的肉棒,刷着我的龟头。刺痒和性欲交加,很快,我来了第二发。射了米子姐姐一脸。我还来不及反应。米子姐姐又撸起了我的肉棒,另一只手放下刷子,不停玩弄着我的蛋蛋,挠着我的阴囊,会阴。第三发如约而至。

   “今天,姐姐会把米米家主的臭臭精液都榨干净,这样米米家主就不会忘记姐姐了吧!”

   ……

   第二天,姐姐顺利出嫁。

   姐姐出嫁后,我的日子也越来越平淡。每天就看看店,准时回家,然后做饭照顾母亲。

   无聊,无趣。

   可能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在店里和周围前来购买糕点的可爱国中女生打趣。

   很快我就和其中一位叫松子的女孩儿熟络了起来。

   松子很喜欢菠萝包,隔一两天就回来买。每次来都会换不同的鞋袜。

   可爱的脸蛋加上可爱的鞋袜,对我的诱惑很大。

   但是,我始终保持着克制,毕竟,已经二十三岁的我和十四五的小女孩是不会也不能发生任何一点出格行为的。

   倒是这小妮子,似乎看出来我是个纸老虎,并不会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时不时对我开一些玩笑来取笑我。

   我也不生气,我在松子身上仿佛看见了曾经的我。

   一年后,有一天黄昏,我看着太阳落下,将天空染成一片残红。很美,但在我眼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哀。

   街道上人很少,看上去有些冷清,不由得让我想起了之前在东京的日子,可能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存在,明明在东京我的生活一地鸡毛,但是现在回忆起却只记得东京的繁华和热闹。

   我慢慢悠悠的收拾着店铺,准备闭店回家了。突然想到放面包的盘子似乎也有一周多没清理了,于是打算洗洗,毕竟,放久之后就会有细菌,哪怕是一直放在面包柜里。等我清理到松子喜欢的菠萝包柜子时,才发现盘子下压了一张纸条。已经被油浸了,似乎放了三四天了。

   我取出来之后,看了看,发现,是松子写给我的。

   上面写着,

   笨蛋哥哥,

   如果你喜欢我,那请十二日这天,到我学校门口来接我。

   对了,你一定要来,你一定要来,你一定要来。

   你不来,你就死定了!

   可爱的松子留

  

   十二日?我稍微一想,不好,似乎是昨天。我急急忙忙关了店铺,往松子家赶去。

   路上,我脑子有点乱,不可否认,我确实对松子有点感觉。但是,她太小了。无论如何我都做不到在松子这种纯真的年龄染上属于我成人的污浊色彩。

   而我此时赶去松子家,也并不是说一时间被对松子的这么一点点感情冲昏了头脑。我只是认为如此辜负一个女孩儿的心意是如此不礼貌的一件事,我居然做了,我深感羞耻。

   但是当我赶到松子家后,我得到了一个坏消息。

   松子已经走了,原来松子是个孤儿,一直在各个家庭寄宿,原本松子在这个家庭的寄宿还没有结束,但是寄宿家庭的男主人因为工作不得已要搬家,无奈只能让松子回到原来的福利院,除非松子能在本地在找到一个家庭愿意让她寄宿才能留下。

   我一下子呆住了。难怪松子总是回避讨论家庭。

   我很难想象昨天松子在学校门口没看到我时的那种失落心情。

   或许我可以找到松子所在福利院的电话,我可以让松子寄宿在我家。

   但是打听一圈,周围没有一个人知道,甚至连福利院名字叫什么也支支吾吾说不清。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每天都在店铺里看见松子的同学便会问松子的事情。

   但是,依旧没人知道。

   我很失望,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被套上了厚厚的枷锁。

   这天夜里,我梦见了许久没有梦见的父亲,父亲依旧严肃,只不过,这一次,父亲并没有指责我,而是用柔和的目光看着我

   “米米也有,听听山音叭”

   我一下子醒了过来。

   走到客厅,看了看父亲的遗照。

   离父亲过世,已经快六年了,我也已经二十四岁了。

   我想别的和我同龄的年轻人也许并没有我这样老成吧。或许正在谈一场恋爱,或许正在进行一场难忘的旅行,又或者在埋头苦干被资本压榨。但是,无论那一种,应该都不会像我这样死气郁郁。

   随手披了一件羽织,穿着木屐我就出门向山走去。

   路上,刮起阵阵凉风,吹的周围树叶哗啦作响。脑海里又想起父亲的脸,想起了松子。顿时心烦意乱,拿出了随身携带一包香烟,取了一支出来叼在嘴里,拿出火机,左手一挡,右手按下火机,腾起一股黄澄澄的火焰,随着漏过指缝的风微微摇摆,脖子微弯,点燃了嘴里的烟。

   猛吸几口,立马呛的我咳嗽连连,泪花隐约。我手忙脚乱的放好火机,伸手将烟夹住,深吸一口,将焦油,尼古丁等吸入肺部,然后吐出浓白的烟雾。像个渴水的烟瘾患者一般。

   但是,其实我并不常吸烟,只有压力时才会来上这么一两支,这是姐姐出嫁后我发现的新的解压方式。

   虽然不健康,但是至少道德了不少,相比较之前。

   来到山角,踏上有些破败的青石山路,周围的竹子随风摆动,竹叶莎莎。

   远远看去,竹林覆盖的山路上又一个橘红色的亮点,月光下有些许轻烟。

   是行走在其间的我。

   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我终于来到了山间的鸟居,过了就是一间没有巫女的神社。

   此间神社也不供奉什么,里面只有一套床铺,一盏灯,一套烧水的器具,一些罐装瓦斯气,一个瓦斯炉,以及一副字,山音,是父亲写的。

   父亲在世时,就时常一个人来到此处过夜。

   望着父亲的字,我又想起了父亲临终前的嘱咐,听听山音。

   我依旧没办法理解,山音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我熟练的给瓦斯炉装好瓦斯,然后拿出一旁的小铁锅在外面取了点水,放在了冒淡蓝色火焰的瓦斯炉上,用手指随手抓了捏茶叶丢了进去。

   等待着水开。

   很快,茶水就咕噜冒泡,我调小了火,看着锅里上下翻腾的茶叶,咕噜破碎的泡泡,不由得又是一阵哀伤。

   往杯子里倒了一些茶水,看着褐色茶水倒影里的自己,聚焦逐渐模糊,仿佛看到了父亲,看到了母亲,看到了姐姐,看到了野野口修,也看到了松子。

   松子似乎已经成了我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我久久无法释怀。浅尝了一口茶水,入口微甜但是回味却是苦了很久。

   第二日一早,我便下了山。往后的日子,我常来此处。

   父亲过世的第七年,二十五岁的我,结婚了。

   可能缘分来的就是如此的突然,我家隔壁搬来了一户新的人家,姓川口。川口一家为人和善,还有个二十二岁的女儿,叫川口野子。人长的很漂亮,之前本来在东京工作,可惜遇上金融危机被公司裁员了,于是和父母一起搬来了这处。

   由于野子之前在东京,时常吃一些小点心,搬来此处就常光顾我的生意,这么一来二去我们便熟悉了起来,很快便坠入了情网。

   我还记得我向野子告白的那个夜晚,野子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脚踏写一双绑带露趾凉鞋(在当时算是十分大胆且潮流的打扮),和我一起走在前往神社的路上。

   因为当晚我邀请野子和我一起前往神社散步。

   走到鸟居下,我突然转向了野子,然后单膝跪地,一脸真诚的问她,可不可以答应和我交往,并且以结婚为目的?

   野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随后一把抱住了我,告诉我,她也喜欢我。

   然后正视着我的眼睛,又说了一遍

   我也喜欢你。

   笑颜绽放,那一刻,从野子的眉眼间,我隐约看到松子。但是这种念头一闪而过,立马被野子答应的喜悦覆盖。

   我拉着野子的手快步来到了神社,想给野子煮上一杯热茶。

   我穿着木屐,随意很轻松就把鞋子脱在了门口,但是野子的绑带式露趾凉鞋却不是那么好脱的。

   不知道我怎么想的,鬼使神差下,我竟然坐在了野子旁边,然后拍了拍大腿,示意野子将脚伸给我,我帮她脱。

   野子也没有过多纠结,很利索的就把双脚都伸给了我。

   我借着月色瞧见,野子的脚背上皮肤细腻,青筋清晰可见,脚趾甲修剪的整齐,抹着墨绿色甲油,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白皙,像瓷娃娃一样,加上绑带式凉鞋,平添一丝妩媚。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时候,野子调皮的动了动脚趾,

   “好看吗?米米桑。”

   我下意识回复道

   “好看……不,不是。”

   “噗嗤,没关系,我早发现米米桑喜欢脚了,毕竟每次米米桑都会盯着我的脚看,恨不得吃到嘴里!”

   “啊,我有这样吗?”我略微有些尴尬,毕竟偷看女性的脚这一行为,并不礼貌。

   “米米桑还真是容易害羞,不过,没关系啦。我故意给米米桑看的,谁叫我喜欢米米桑你呢~”

   “我也喜欢你,野子。”

   “是吗?那要看看米米桑有多喜欢我了,能不能好好的脱下我的鞋子而不想别的坏坏的事情?”

   野子往我这边挪了挪,然后用腿肚磨蹭起我的下体。

   自从姐姐出嫁后,我就再也没有射过精。(至于为什么不手活,也许是我所谓家主的自尊作怪,我一直认为作为家主手活有辱家主威严,所以就戒了)

   被野子这么一挑逗很快就来了反应。野子似乎也感受到了我的灼热,发出一声轻笑。

   我依然着手手中的工作,帮野子解绑带,脱鞋。当然,面对野子的挑逗,我也并不是全无反应,我也时不时的假借解绑带的名义,在野子腿上乱摸揩油。

   就这样,我解了二十分钟。终于不情不愿又迫不及待的脱下了野子的两双凉鞋。

   我下体早已支起了帐篷,但是由于裤子的阻挡,顶的有些难受。

   而野子也被我摸的面色潮红。

   野子水汪汪的眼里透着丝媚意,看着我。然后张开双臂看向我,

   “要我,米米!”

   面对野子的邀约,

   “野子,今晚月色真美!”

   我一把抱住了野子,然后放轻柔的放在了神社的床铺上。

   “我的巫女大人。”

   然后和野子激情拥吻在一起。

   撬开野子的洁白牙关,和她的软嫩香舌纠缠在一起。是不是刮蹭,舔弄一下野子的牙龈,给她带来丝丝痒感。

   手下,我也不老实。伸进野子的连衣裙,解开她的胸罩,一手在她侧乳和粉嫩乳尖爬搔,揉捏。一手深去她光洁腋下深处的那块嫩肉。不停揉捏。

   野子吃痒,轻轻的挣扎,收益甚少,甚至于让我有些兴奋。

   这一吻,许久。

   野子面色潮红的躺着,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大半个小馒头暴露在空气之中。

   看起来很涩情,也很辛苦。突然觉得我对野子很过分,

   “抱歉,野子,我有这种奇怪的性癖,我以后……”

   野子喘着气打断了我,

   “没关系,呼,原来,米米是喜欢挠痒痒这种小孩子把戏的幼稚鬼。”

   “让你瞧瞧幼稚鬼的厉害。”

   我用手把野子的双脚抬到我的脸前,然后将脸埋进了双脚并起中间的脚窝。

   仔细的闻着野子的脚。

   有一种淡淡的清香,并不像姐姐一样脚汗很多,脚很大,反而野子的脚很娇小,我估计最多只有37码。

   我伸出舌头,开始舔舐起这双可口美味的小脚丫。

   淡淡的香味儿充盈在口腔。舌尖在野子白嫩的脚心来回舔弄,痒的野子娇笑连连。

   “嘻嘻痒嘻嘻大变态米米嘻嘻怎么舔人家的脚嘻嘻”

   舔够了脚心,我又用牙齿轻轻咬住野子因为吃痒而泛起的褶皱痒肉,用牙齿轻轻的磨,痒的野子笑的更加大声,没多久似乎因为痒而笑到呛到,野子咳嗽了起来。我连忙停了下来,询问野子情况。野子喘了几口气,然后说道

   “继续,还挺爽的~我都湿了~”

   说要,野子的手向下摸了摸,一下子就碰到了我的小帐篷。

   “难受吗?难受脱掉吧,我帮你~”

   半推半就之下,我的肉棒再次暴露在女生手下。

   野子用手握住我的肉棒,另一只手化作掌,用柔软的掌肉抵在我的龟头上转。

   久违的性快感。

   我一口含住了野子的脚趾,舌头在野子的脚趾缝里穿梭,把野子每个脚趾头每一寸皮肤都舔的油光水滑,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肉棒持续被野子玩弄着龟头。心里淡淡羞耻感让我肉棒更加坚挺,舔弄野子的脚心越加卖力。不断有先行液流出。

   “米米,要我~”

   野子的声音媚意十足,我用手将野子早已被爱液湿透的内裤脱下,嗯,还是小熊蝴蝶结,可爱。

   然后看着野子爱液横流,光洁的小穴。

   我用手指扒开两扇可爱的阴唇,露出了充血的小豆豆,另一只手轻轻挠了挠。

   野子立马发出几声嘤咛,娇喘。我好像发现了新玩具的小学男生,开始用手指挑逗起野子的豆豆。手指沿着豆豆周围刮蹭,偶得突然揉一揉小豆豆。

   野子爱液越流越多,嘤咛也越来越大。

   “嗯,米米大坏蛋~明明知道人家那里敏感,还要玩弄人家。坏米米,要我。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坏米米!”

   听到野子小声撒娇般的哭诉,我才知道自己玩过头了,于是连忙舔了舔野子的脚心。

   “米米错了,野子别哭,别哭!米米来了!”

   然后将自己的坚挺肉棒缓缓插了进去。由于野子爱液横流,我进去的也没什么阻碍。当我正准备发力的时候。

   “疼,米米,疼!”

   看着身下可人儿喊疼,我正准备发的力全都泄掉了。

   “挠挠脚心~就不疼了~”

   我用哄小宝宝的语气对野子说道。

   然后一只手把着野子左脚,脸直接埋进脚心舔弄,另一只手在野子右脚脚心快速的抓挠。力求给野子最大痒感。

   野子也立刻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米米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好舒服哈哈哈哈”

   因为痒感,野子的小穴收缩,夹的我肉棒更紧,像某种会吸附的东西覆盖了我整个肉棒。

   性欲高涨,于是我也慢慢抽插往复了起来。挠舔着野子娇小的脚丫,做着爱。

   我和野子的心更贴近了。

   看野子适应了,我也就停止对野子痒痒肉的残酷折磨。只是不断的舔着野子的足肉。

   “啊~啊~好舒服,米米~我,我去了~啊!”

   很快,野子就去了。但是,许久没有性生活的我却还挺着个大肉棒,难以释放。

   “米米好厉害,那么接下来让米米也高潮吧!”

   不由分说,野子立马爬了起来,然后让我躺下。

   随后野子用她的绑带式凉鞋的绑带缠住了我的肉棒,让肉棒和鞋底完全贴合。

   “那么,接下来就是,坏蛋米米的射精处刑!”

   然后野子拿着鞋子轻轻上下撸动,然后手指不停在我龟头上打转,玩弄,尽她所能对我进行舒爽的龟头责备。

   “就这种程度可是没办法的!”我一边享受着一边挑衅道。

   野子也不接我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坏坏米米肉棒,现在对你射精处刑,劝你好自为之!”

   就这时,野子让我把她另外一只鞋子绑在口鼻处,让我在被射精处刑时要一直记住她的味道。

   我很快就绑好了,但是这种带有羞辱性的行为却让我浮想联翩,性欲高涨。

   这时,野子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于是不再撸动鞋子,而是专注的用指甲刮挠我的肉棒,手指更是卖力的玩弄龟头。

   闻鞋子的耻辱,肉棒的痒痒和快感。我射出了浓浓的精液。溅了野子一身。野子看我射精之后,立马取下肉棒上的鞋子,然后一手抓住肉棒,手掌快速在才射精的敏感龟头上旋转,摩擦。

   我不禁发出一声声求饶,但是野子完全没停,甚至还告诉我

   “都说了是米米的射精处刑!今天才不会放过米米!”

   随后又开始了第二轮的榨精加龟头责备。那一夜,我也不知道我射了多少。

   随后的几年里,我常和我的娇妻野子玩这种挠痒射精游戏。

   父亲去世的第十二年,我三十岁了,和野子已经结婚五年了,并且已经有了一个半岁的宝宝。一切看上去都很完美。

   父亲去世的第十四年,我三十二岁了。我和野子的感情依旧很好,但是早已没有了热恋的激情,剩下的只有相濡以沫的习惯以及亲情。

   同时,也的姐姐也离婚了。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小子出轨了。姐姐带着小侄女回到了娘家。也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这么多年过去了,姐姐依旧美丽,但是时间也在她身上留下了很多。

   我还记得我在车站接到姐姐的时候,姐姐立马抱住了我,似乎是为了在女儿面前保有一定颜面,强忍泪意。

   我很心疼姐姐,我很厌恶那个欺骗了姐姐的人渣。心里又想起了我的父亲,如果是严肃的父亲,定会叫那个小子好好收拾一道。

   当天夜里,我们夫妻带着米子姐姐又来到了神社。

   我听着姐姐的哭诉,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心里不由得又有些烦躁,又掏出随身携带的香烟,刚想抽出一支,突然想起来,我的妻子野子又有身孕了,于是又作罢了。

   等安慰好了姐姐,我突然被姐姐按到在地上,这时候我的妻子野子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切,却没有动作。就在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我的肉棒又露了出来。

   然后姐姐脱下一只鞋子,连着臭臭的袜足直接踩在我脸上,我妻子野子这时候也脱下了一只鞋赤脚踩在我脸上,然后姐姐撸着我的肉棒,妻子则是用柔软的手掌对我进行着龟头责备,美其名曰

   姐姐和妻子防出轨孕期恋足榨精处刑

   这一天夜里,我又重温了姐姐巧妙的手法,多次对我进行了残酷的寸止折磨,但我又因为玩着两位美人的脚而乐不思蜀。最后在姐姐和妻子的合力龟头玩弄下,射了超多。

   此事后的第二个月,我正照常在铺子里守着。看着手里的书本。

   很快就听到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起初我还不是很在意,直到高跟鞋停在了我眼前。

   “笨蛋哥哥”

   这个称呼?我脑海深处的记忆再次被唤醒。我抬头看去,是松子。

   顿时我热泪盈眶,没缘由的。我以为此生不会再见到松子,心里深处的愧疚又涌现出来。

   我急忙关了店铺,找了家咖啡馆。和松子聊了起来。

   我才逐渐知道,由于我当年的一个疏忽对松子的一生造成了多大的影响。去往福利院的松子并没有找到寄宿家庭,加之经济危机,福利院倒闭,松子成为了社会闲散人员,每个月靠领政府补助过活。

   松子也曾找过工作,但是都被以年纪问题拒绝了,最后在一天夜里被几个小混混戴着面具强奸了。

   此后,松子走上了不归路,成为了风俗店女郎。有了一定存款后,辞去工作又回到了这个地方,只想问一个笨蛋哥哥,为什么没来?

   我双目通红,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泪意。

   “我,抱歉,等我看到那张纸条,已经是十三日了。我真的很抱歉,松子,我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想联系你所在的福利院,但是没人知道。我问过了你的同学,你周围的邻居,没人知道!”

   松子一把抱住了我,

   “我好开心,笨蛋哥哥,你会想要找松子。但是,你知道吗?之前松子的同学都叫松子野孩子,她们讨厌松子,她们知道松子在哪里,只是她们不愿意松子回来。不怪笨蛋哥哥。”

   等我和松子平复了心情,却发现我们已经走到了酒店。

   这是错误的开始。我之前对于松子的好感加上愧疚使得我等级迷恋上了松子。

   松子也很会掌控我,使得我和松子之间的挠痒射精游戏变得花样繁多。

   鞋交,袜交,口交,手交,龟头责备,腋交,足交,榨精,寸止,以及我和松子最近才发现的新游戏,肉棒痒射脚底处刑游戏,松子都带给了我不同的体验,加上妻子野子正在怀孕。

   我的心似乎动了。

   在一次,肉棒痒射脚底处刑游戏中。松子正一屁股坐在我扣着她鞋子的脸上,我双腿盘着脚心对着松子,肉棒上正被松子的棉袜绑着防止我射精,松子用刷子疯狂的刷着我的脚心,同时开启了肉棒上绑着的数颗跳蛋,松子低头用舌尖舔着我的马眼,时不时用牙齿咬住我的龟头,磨,蹭,折磨。

   奇痒,性欲,足臭,快感,爽,想射精,把我整个人弄得昏头转向。

   我整个口鼻罩在松子为了满足我的欲望而穿的儿童制服鞋里,闻着松子独有的骚脚味道,感受着肉棒被不断的跳蛋折磨,龟头责备,脚底被松子刷着,挠着产生的耻辱快感,背着妻子出轨的背德感。

   我产生了一种希望一辈子都这样的愿望。一辈子都被松子这样玩着脚,玩着肉棒。

   等我发泄过后,松子说道

   “笨蛋哥哥,和松子一起远走高飞吧!”

   起初我还以为松子在开玩笑,但当我看到松子认真的表情时,我才反应过来,松子很认真。

   我狼狈的几乎逃跑一般的离开,留给松子一句,让我考虑一天。

   当天夜里,我一个人又独自走向了神社。一边是对于松子的愧疚和爱惜一边是对于野子的难以割舍。

   我陷入了两难抉择,我无法抛弃野子和我的孩子,更何况野子正在准备给我生下第二个孩子,而另一边,因为我松子的种种遭遇,我心如刀割。

   我立在神社门口,点上了一支烟,周围只有风吹竹叶的莎莎声和我吸食香烟的吞吐声音。

   我开始怨恨起那个错过松子纸条的自己,巨大的负罪感和背叛妻子的背德压力。几乎将我压垮。

   我蜷缩着身子,抱着被子哭了出来。

   模模糊糊好像又看到了父亲,此刻我真希望父亲还能指着我骂我没出息然后帮我解决一切问题,父亲严肃的面孔似乎也变得和蔼。

   “米米也有,听听山音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睡了过去。等我醒来,已经第二天下午了。我着急慌忙的往山下跑,经过一夜的思考,我决定……

   就这时,妻子野子突然焦急的跑向了我,一脸害怕和担忧。

   “米米,我好怕,今天早上听说有人跳海自杀,我还以为是你。不过还好,不是你,是个年轻女性。”

   啪的一道惊雷。

   两天后,我看着报纸上登记着,松子跳河后当场死亡的消息。

   久久不能言语。

   父亲死去的第十五年,我已经是三十三岁了。

   野子和我的第二个孩子也出生了,是个漂亮的女孩。

   我给她取名叫米米野子。

   而今,我又一个人坐在神社,喃喃自语,

   “父亲,是的,孩子该听听山音!”

  

   写在最后,感觉最后收尾又很烂,嘛,请大家见谅,我会好好学习努力改正,另外棉花糖if会写的,另外大家要是喜欢我写的这个可以多发点评论,我会很受鼓舞,最后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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