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给按摩馆的夜间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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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给按摩馆的夜间服务
文 / 清水写手Creed丶杰
启明从下班高峰车中挤出来。他的毛发全都是汗。
额头上是他标志性的金色纹路，在自己的一次次擦拭汗液的过程里，变得褶皱不平。纹路亮得在夜班地铁里醒目极了。
在地铁上每一个上班族都有各自的身体味道，这头黑狼正好是那种没什么时间坐在办公室里，得在市区各地跑来跑去的社畜，他很无奈成为了地铁所有人当中味道最热烈的。
一日复一日地操劳和疲倦让他几乎抬不起眼皮子了，初入职场他没想到要面对那么多奔走和事务的消磨。自己脊背的毛发这一整天都是湿漉漉的，他想吹个空调的机会也仅仅是现在这地铁上。
从早到晚都被压榨，这只兽人已经麻木了。甚至享受空调也享受不了多久——地铁到站，他得让自己的身躯缓缓从人群中挤出来。
走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深呼吸。“呼，唉……”见到自己的出租房就在前方转弯的地方后，启明黑狼伸了个懒腰，四下无人可以乱晃一下尾巴，迫使疲惫感从自己的身体溜出去。哦对了，现在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
他蹲了下来，匆忙地将他套在脚上的皮鞋给脱下来。先是左脚……再是右脚……把那无聊又多余的袜子给摘了……好了！舒服多了！
对于启明来说，没有什么比光着脚行走在道路上更惬意的行走方式了。在公司不行，在上下班的路上不行，但是这个空档，是可以的。所以他此时的心情是今天一整天当中最放松最舒畅的。踩在凉爽的大地上，让地面或是龟裂或是松软的两种质感反馈给自己双足。启明以这样原始的方式治愈自己的疲劳。
启明半眯着眼睛，望着路面上自己熟悉的一个个道路牌，仍然有些发晕。果然是因为肌肉的疲惫与酸软是无法轻易去除的，于是他微微躬着身子，也没有力气挺着胸膛，他缓缓为自己解开衬衫的扣子，直到有炙热的臭汗从他衬衫里面涌出来。这样子走回家也许会更舒适些。哈……为何自己看着有些狼狈呢。
于是几分钟后，他走路像是脚掌陷入泥沼那样，沉沉的，小腿没多少活力了，虽然不想承认，自己开始工作后确实是在失去身为狼的奔跑和跳跃的自由野性。
这就是工作，这就是社会。能抽个空去健身房已经很不错了，还想着怎么找回以前的感觉呢？黑狼叹了一口气。
他抬头。夜晚的金灿灿霓虹吸引着他的目光。
狼的瞳孔聚焦着，他看清了这个新鲜无比的店名。
“这是什么时候搬来的店铺？”启明驻足张望。
店名是“白给按摩店”。
这啥名字啊，缺乏起名美感也太过于明显了吧。好奇怪的店铺啊，这店主大概也不是一个正常人？它经营的是什么来着？……“按摩、足疗、推拿、鱼……”
启明睁大了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念：“‘鱼疗’？这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身旁的广告配图内容是，一个女士将自己双足放入水里，一群小鱼便用了过去，鱼嘴亲昵女士的脚的各个部位，模特主要摆出了一脸轻松惬意的表情。旁边则介绍店里的服务主营“休闲养生”。
被……别的动物……亲吻脚面吗？
启明咽了一口巨大的唾沫。他的身体忽然又飚出几滴热汗，仿佛那股痒意已经渗透进血管里，刁钻且疯狂地乱转。也许忽然出现了幻觉，这头狼兽人的脚面因为这一丝心脏里奇妙悸动而颤抖了一阵，双脚瘙痒难耐。
糟糕，这是怎么了，好像被这么做真的会很舒服啊……
该怎么决定呢？
呃……
再三思考下，为了尝尝新鲜感，启明鼓起勇气推门进入了。
店主是一个很有礼貌的年轻龙兽人。他的鳞片白皙，头发与自己的龙角都是金色，这颜色的搭配与店内复古轻奢的风格搭配相得益彰。在日式的装潢布局下，这精瘦挺拔的龙族在那站着，显得很知书达理，带有东方兽人的那种儒雅和庄重。
前台小哥显然是被这位从黑夜里推门入内的，长着漆黑皮毛的狼兽人客户吓了一跳，远远看过去，只能看见对方额头和胸膛上透露出的些许金纹。这种很有个人特色的纹路在夜色会非常夺目。
前台龙小哥说：“您好，需要什么服务吗？”
启明擦了擦自己面颊的汗。很多人说自己时常保持着一脸凶样，再加上这身腱子肉，光脚穿衬衫的打扮，胜似某种混极道的流氓。于是他的语调尽可能温柔一些：“你好。我想试试那个，鱼疗……”
“好的，先生。”
前台的龙兽人见这位顾客看起来仅仅是长得有些块头而已，其实人还是很有礼貌的，甚至很有可能他是那种给老板卑躬屈膝的公司小人物。嘿嘿嘿，终于来了一个可以让自己欺负欺负的人了。于是龙兽人店员继续说：“您可以叫我‘白嗷’。之后我会亲自负责你的鱼疗服务。”
“噢，行。”
其实，这位黑狼先生看久了之后，发现他似乎是一位很好交谈的健美小哥。越看越对胃口，身材蛮不错，气质也很憨很粗莽。特别是他赤足走进店里来的举动，就足够把他本人内心的狂野和不羁给显露出来……有些顶不住啊。
白龙兽人悄悄咬紧下唇，露出些许害臊——
他控制着自己不注视这位客人从衬衫内鼓起来的胸脯肉。这头狼真的，很吸引目光。那个热汗淋漓的酸软肩膀，很适合让人亲手捏捏上去，缓解他的疲惫。还有那最关键的地方，如果他愿意的话，请务必伸展那双脚，对，那厚实的，一路走来沾染风尘的脚——他一定不怎么护理过自己的这双大脚，黑色狼毛在关节处稀稀疏疏的，脚趾腹部的茧子很坚硬，并不美型，但是，却不妨碍它释放着自己野性又诱人的魅力。如果轻轻地去抬起它每一根趾头，自己的龙爪子好好搓揉它每一根指甲和肉垫，用自己的鼻腔缓慢吸取他脚面那雄性特有的气味，从它每一个关节的缝隙处品位出这头健硕黑狼的阳刚一面。那该有多——
咳咳，失礼了，失礼了。
“请、请您在这里登记，然后往那个房间走。那里有全套设施，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在接下来的鱼疗前遵照个人喜好选择合适的浴袍。”
还挺人性化。
“我知道了。”黑狼领着手中的卡片，盯着上面的房间号数字，移动到对应的房间号。他只希望自己在待会儿接受的服务当中，不会痒得嗷嗷乱叫。因为自己——很怕痒。
他完全不知道，身后那个前台小哥脸憋得红红的，白皙的脖子不断鼓动着喉结，吞咽口水：怎么自己会这样害臊，明明只是一个普通的同龄狼小哥而已，怎么他会那么诱人？
金角的白龙目视着这个怯生的黑狼——这头狼在不断抬头，低头，对照数字，数字不正确，则挠脑袋，寻找下一个房间。他的狼尾巴在身后摇啊摇。
脚面接触木质地板，焦急只会让狼小哥的脚面在与地板的摩擦当中不可避免地留下一层又一层的冷汗，脚面变得很光滑，踩木地板的动作都变得柔软了。啊……如果踩的不是地板，而是我放松的身体上，让他硬朗的脚底曲线和不平整的褶皱来压下自己的鳞片！那从大到小的每一个脚趾，都可以给自己的肌肤振出一阵阵快感的涟漪。
白龙兽人低头看时，自己东方衣袍似乎裹不住自己的“野心”了。它仍旧是硬了起来。而且想到，自己接下来将要好好服侍那副黑狼进行足浴SPA的时候，白嗷更加期待且按捺不住心情了。
这种心情引发了前列腺的某种激流，丝凉的体液径直浸透了自己的那款裤子前端。
“……嘶！”不管了！他下定决心，待会一定要让自己好好的“享受”一下这位顾客。
启明进入了房间，这里很宽敞，日式的屏风和榻榻米让在这里显得有东方韵味。
他脱下了汗涔涔的衣物，换上店家准备好的浴袍。棉毛给予的质感是柔软的，自己难得接受那么高级的待遇，感觉很新鲜。“噢，这个……”房屋中央的池子，之后店家会亲自引鱼儿进入，所以现在的池水是干干净净空空荡荡的。而之后，自己就得放两只脚进入这池子水里面……
门打开了。刚才的那个前台小哥出现了，他先弯腰鞠了个躬：“您好先生，您的鱼疗服务即将开始，请坐在池沿，将双脚放入池水里……噢，我这里还有盖在眼睛上面的薰衣草湿毛巾，可让你在接下来的服务当中更加享受放松。”
“谢谢……”
启明脚踩入池水里，被四十度的泉水温差舒爽得一脸销魂后，放平心态，坐了下来。这个白龙小哥走了上来，将启明的眼睛遮盖起来，启明也乖乖配合。至此启明视野漆黑一片，鼻尖充盈着花朵的香味。启明问：“然后我还需要做什么吗？”
“不需要了，请耐心等待即可，以及待会鱼疗开始的时候，请闭上眼睛好好享受。无论待会遇到什么事，都是治疗的一部分，请不必紧张哦。”
“……”启明知道自己有怕痒体质的，接下来自己不大惊小怪的话才怪嘞。但为了不被人当成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自己还是得稍微忍忍，唔。
黑狼有些不安。他看不到，只能靠耳朵听着这个白龙兽人正在做什么事情。对方也许是操作了升降还是换水，他感受到脚下的温泉开始热闹起来。
是鱼儿来了。
白嗷满意地站着插着腰，看着自己手下的鱼儿们马不停蹄地向这位仰卧着沐浴双足的黑狼老兄游过去。鱼们的色泽和狼的毛色大同小异，都是黑乎乎的。白嗷已经迫不及待看这两类漆黑的生物是如何发生互动的了。
“唔。”当第一只鱼儿接触到启明的脚面，嗦食他脚掌的茧子的时候，启明全身赫然剧烈一阵了。接下来蜂拥的鱼儿，它们撞击、擦过、亲吻自己脚趾的每一个地方，带来巨大的精神撼动，“呜啊啊啊……”
果然，这位狼兄是怕痒的那一类人。
启明的脸颊呈现出绯红，即便眼睛被遮住了看不见，但面部的毛发难以避免地凌乱起来。他好像在忍受着某种舒爽和煎熬搅混的感觉。他小臂和手肘还在撑着身体，但是战战兢兢的了。肚皮的肌肉都紧紧缩在一起，每一寸的肌体都在表达出一种“害怕”。
鱼群彻底拥上了黑狼的脚，密密麻麻的，特别是他的脚面，鱼群对它又亲又吸。
“唔唔唔——”
黑狼兽人咬紧了自己的牙齿，他的面部变得很狰狞，像是在遭受什么非人的虐待。一滴滴冷汗从他侧脸掉了下来。手指攥紧成拳，指骨嶙峋紧绷。
这时白嗷说话了：“先生，请务必放松一些，肌肉太紧张了会影响SPA的疗效哦。”
“……好。”
启明重重吸了一口气，然后怒吐出去。压力确实释放掉了一些。胸膛的呼吸放得缓慢，让全身放松，他很想配合对方这句好心的提醒，所以自己必须要克服身体的困难。
白嗷见这位客人慢慢地张开脚趾缝隙，小腿的线条也从硬实变得舒缓。他目睹着这具狼体全身上下都变得松懈起来，浴袍微微撩开的腿部被泉水轻轻击打过，如果这个时候触摸过去，黑狼的小腿和脚部的肌肉，质感一定很好吧……白嗷很忐忑地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他决定自己慢慢走入池子里，悄悄地，一点一点地，靠近黑狼。
黑狼光顾着忍耐身体的痒意，殊不知有更大的事情在等着他。
白嗷放低自己的身体，蹲了下来。他金黄头发和洁白鳞片率先感受到了温泉炙热的清洗，泉水不再纯粹了，因为除了自己以外，这里还有两只黑狼脚的复杂气味和温度。白嗷很小心地接近过去，他的龙鳞片天生就能使自己在水里自由穿梭。一部分鱼群像是惧怕似的四散开，给这个大家伙让了一个空位。待白嗷的鼻尖到达并能触碰启明脚趾时，他都没有发出一丝水花的声响。
那头仍在忍耐瘙痒折磨的黑狼现在麻木得无动于衷。视野仍被遮蒙在白毛巾下，他还在努力呢，强迫自己消化两腿之下传来的舒爽以及躁动。
这是一个好机会啊。白嗷心想。
白嗷的龙鼻子率先接触到了黑狼的一只脚拇趾，轻轻地推动它微微弯曲关节，就像轻松地推挤一块小巧的积木。
黑狼没有任何反抗，白嗷的这一次试探仅仅是让黑狼的胸膛稍微起伏起来了。
白嗷则开始顺水推舟。他伸出了自己的舌头，撩动这根趾头的表面。宽厚的兽人肉垫上结着茧，圆圆的，泡了一会温泉后变得很软很弹。它内部的味道此刻会狠狠地渗透出来，那股狼骚味，汗味，一些棉袜的毛絮味道……啊，这些都在里面。白嗷舌头开始在一个脚掌的不同趾头上，分开品味它们不同的滋味和浑厚感。
启明发出了“嗯啊”的声音。痒、痒极了……他不知道鱼群居然还会有这种可怕的冲击力，也许这才是鱼疗的重头戏吧。他不敢质疑和声张，只能继续吞咽下。脸颊泛着苦楚。
白嗷的舌尖本来还舔着黑狼脚面好好的，这狼脚忽然害怕地缩了一会；紧接着这只脚又缓缓变软、撑平，腿部重新自然伸直。白嗷喜欢这位客人的乖巧。这种外表凶恶、内在却傻愣的兽人是当下圈子里非常讨喜的那种人格啊。既然你主动送上我的面前，就别怪我享受一顿了，哈哈。
白嗷的双爪撑着池底，龙兽人的身体尽可能下放。这方便他更加细致地观察这双大脚，以及从下往上观察这对毛脚的主人。黑狼先生闭眼休憩的样子真可爱，忍耐着痒意，浑身躁动的样子也是趣味十足。请你继续忍下去，享受本店的最优质的“服务”吧。
白嗷舌头直接舔舐这个脚面，肉垫的褶皱直接把狼脚富足的味道送入自己舌面上。这块地方是最粗糙的。它的主人也是个粗鲁又毛躁的家伙吧，一天天忙，身体也没有讲究的保养。这狼兽人应该经常用脚，脚缝里藏着很多脏东西，味道咸涩；下侧的肉垫更是疲惫不已，都硬邦邦的了。一定是个经常跑腿的伙计，或者不爱穿鞋的原生态种群习惯。
无论你是何种人都不要紧，你尽管闭上眼睛，对你这类兽人我都不会排斥。
白嗷的舌尖滑过启明的脚侧，足弓那地方质感很酥软。然而对于启明来说，脚侧这地方的“痒度”会更上一个台阶。
启明直接小小的呜咽了起来：“嗷呃呃……”他的狼鼻子一缩一缩的，小腹胀起气体。感觉神经受到的震撼几乎多到他不能继续忍受下去了。但是他靠着自己作为狼的毅力和骨气，强行把难受感压了下去。
他强迫腹部下沉，就像很久以前学拳法练气息的时候一样……控制呼吸，控制循环。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放松，一次按摩，是要花钱的……可不能中途打退堂鼓啊。
白嗷微微笑着。如此乖顺的客户可不多见啊，现在这个家伙像极了憋屈的小狼，啊不，现在更像是大狗，在大力吮吸着鼻息，冒着汗，对抗痒意呢。殊不知这场瘙痒不是原本SPA套餐的一部分啊，而是我“白送”给你的。
白嗷玩心渐起。他现在低着脑袋，用自己头上的金角微微触碰黑狼的脚。这宛若瑚礁一样的触感穿过了启明的肌肉表面，着实的硬物让启明身体一震。这个硬硬的东西让启明此刻有些缺氧的大脑闪现过了很多现实不该有的东西……
大概是幻觉吧。刚被鱼群嗦动身体后，居然让神经反应都变得奇怪了。难道说，这类触碰是鱼疗里很正常的肌肉反应。启明心想。
黑狼再度放松颈脖的肌肉，小臂摊开，自己老老实实地躺下去。“真的，鱼疗还蛮舒服……”他迷迷糊糊地，散漫地发出这一声感叹。
“……！”用龙角去碰都不会遭到起疑？白嗷内心开始亢奋起来，也许自己可以做出比这更疯狂的举动了。
白嗷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这层斯文和儒雅的表象这才被揭开。他那根洁白包皮正包裹着的家伙，已经成为赫然巨物。它也被自己的欲望和温泉的暖意刺激下，热汗频出，茎头晶莹剔透的。
白嗷缓缓将身体跪下，双手抬起自己的巨物。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白龙那红嫩的茎头，正在被推往前，直到触碰了黑狼的脚面——它开始了和黑狼起伏有致的脚隙发生丝滑的摩擦。
“……”白嗷发出了粗重的呼吸声音，肺叶里全是温泉的热气。也许现在连自己的囊袋内部的睾丸都是温热一片吧。
他继续让自己的下体与麻木不已的黑狼足部发生交互。
黑狼双脚……经常在大地上奔走所以变得粗糙。脚面那积蓄已久的疙疙瘩瘩的紧实感，让自己的根茎欲罢不能。每一次的摩擦，白嗷都可以想象着，这是对方用真的踩在自己的家伙上面，而且还很玩味地来回玩弄、戏耍。
真舒服，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可耻得变火热起来。
温泉涟漪起伏，浸泡着的二人的身体也变得疲软。就是这种胜似睡意的朦胧感，才让白嗷此时的主观感受显得格外梦幻。他能感受到启明的脚肉垫被温泉泡过后，从坚实变得柔滑的全过程。就像是一个雄壮的男人，在泉水里忽然抛弃了鲁莽和刚正的性格，主动用身体最细腻的一部分迎向你一样……这种感觉胜过世间的一切。
继续……继续……
白嗷的分身越发坚硬，它“擦拭”着客人脚面的每一寸皮肤。它划动过这位客人黝黑狼毛——在狼的脚背和脚踝的部分，毛发会稍微密集些。这些地方都被温泉浸泡松软了，龙茎前进时，毛发的松碎感受在一缕缕地勾划着它的皮质，让它不得不放慢速度。白嗷着魔一般，不断磨蹭这片地方。
最后，白嗷让自己的分身回到刚才那粗犷的脚面上，这里是气味最浓厚的地方，也是最能感受到狼体野蛮和硬朗的地方。所谓“脚是身体的第二心脏”，无论它多么不干不净，但白嗷确实可以在这里攫取到更多来自于黑狼客人的能量积蓄。
白嗷咬紧牙冠。对方狼脚所给予他根茎的粗糙磨砺感确实让他爽快到发疯。不过，他可千万不能发出“呜啊……嘶啊……”的吟叫啊，不然那局面可真的难以收拾了。虽然，他自己确实快忍耐不住了。
白嗷的龙茎几乎膨胀到最大的尺寸，上端绷紧下端窄瘦。温泉的热量也在催促它的勃发。热意逼人，得快点解决一下了。
龙兽人不慌不忙地，保持蹲坐在池水里的姿势。他最后再让自己的下体再像是鱼儿一样亲吻这双狼足——美味却很厚钝，粗糙但不硌人的狼脚，那脚趾和脚趾之间的空隙里，是最适合让自己猛烈喷发的好地方。
白嗷放松了自己的上半身，他的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精瘦的龙族身体的呼吸达到了舒缓且均匀的境界，他要让喷涌的过程变得更加绵长、更加优雅……
这时，净白的龙精从茎头缓缓地涌出来。它爬上了启明的脚趾，在他每一个健壮的趾头根部流窜。直到它溢满了他的脚隙。白精有一部分在水体周围扩散，有一部分则是缓缓从上端流下来，绕开过于凸起的水肿了的肉垫，顺着脚面的褶皱，像是瀑布或是云流一样，最后撞击在水池底部，如同墨一样四散开来。
鱼群也游开了，这种炽烈的味道让它们不适。但是这头龙却无比享受——
啊……舒服，舒服。这位客人的脚，真是……
太棒了。
真不知道黑狼身体的其他部位，是否也是如此有男人味的；黑狼届时会不会同样保持如此的隐忍和克制，等待自己染指的呢？
“喂。”
白嗷忽然被一声震慑，猛然抬头。黑狼兽人顾客正在恶狠狠地看着他。
启明正在盯着这个解开下衣露出器官并且已经对着人冲了一发的白龙兽人。“你……”启明的颈脖一瞬间变得鼓胀，他的瞳孔充满了惊吓情绪，“你在这里做什么！”启明立刻收回了脚，快速后退！只见狼兽人的小臂冒失地向身后爬了半米的距离。
白嗷有些惊慌失措，他的汗滴如雨下落：“客人、客人，请听我解释……”
“难道你要告诉我解开裤子对着我冲也是你们‘鱼疗’的一部分？！”
“不不不，这是误会，我只是……”
“你这个变态！”
“不！千万别这样说！”白嗷慌了，他完全没想到这头黑狼会在自己最关键、最难解释的阶段清醒过来。
他从黑狼的眼里看到迄今为止从未在客人眼里出现过的惊吓，以及不信任。白嗷急忙说：“我，是我的错，对不起，我没忍住，就进浴池了，是我个人没能克制自己情欲的原因。求求你别告诉老板！先生，真的我求求你了！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你都对我做了那种事了！”
“我……我，我可以……补偿你！”白嗷解开身上所有的衣服，他很激动，他浑身洁白的肌体都亮堂堂地，展现给对方看，“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
启明盯着这个面露可怜的家伙，狼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确实有了一会儿的震惊和迟疑，但是他仍旧坚持原本的观点，毅然决然地说——“我又对你不感兴趣！我要离开这里了！”
“别别别！”这个一丝不挂的白龙兽人直接跪着爬了过去，双臂抱着黑狼的小腿，“我真的什么都能给你……你拿我的金角去卖吧，我知道这个一定有好价钱的，我可以锯给你，真的，不骗你。只要你别揭发我……”
启明低头，再度看着这个眼眶饱含泪光，肌体松垮得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白龙。他的表情委屈又痛苦，真的是一个可怜人。
启明做出的决定是——
一脚踹开了这个变态。让他“哎哟哟！”地滚回那已经变得脏兮兮的池子里面去！在那水面躺着好好反思！
启明回头就走。
结果因为脚面上残余的湿滑龙精，他差点一个趔趄打滑摔倒。“……唔！”启明最终有些艰难地换上自己的衬衫和西裤，马不停蹄回家了。
太怪了！太怪了！所以这家按摩店实际上是那种奇怪的场所对不对！坏人找客户发泄自己欲望的那种地方……噫，可怕！
启明回家路上心跳一直都没有停过，他的血液不知为何很亢奋，脚底的肌肉也从来没有那么舒爽过，仿佛肌肉都被更新清洗过一样，快活的气流能够疏通全身各地。这次按摩确实有疗效，身体非常棒……但是，但是自己真的不能过那一关。
真是个古怪的按摩馆。“啊！我宁愿三天两头跑红龙地下工厂干活也不去那家按摩店了！”他愤愤地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