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前典狱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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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多个姿势弄了好几回,蔡茹姬终于获得了些许宝贵的自由时间。

  她像一只八爪鱼般死死地缠绕住对方,就算是往日最讨厌的扎人腿毛也毫不在意。

  用手指在对方胸肌上画着圈圈,蔡茹姬满心甜蜜,却又隐含焦虑——这么英俊且有情有义的老公,再过不到两年就得让给不知哪位好运的小婊子啦!

  真真气死人!

  休息了一会,褚良辰突然提出,想用针对重度暴力严管犯的套路对蔡茹姬进行一次完整的模拟押运、身体检查和上镣。

  谁叫蔡茹姬刚才说的那么详细刺激,害的他都兴奋了。

  蔡茹姬嘟起嘴气道:“你就欺负我吧!敢情我说细致些还有错啦?”虽然嘴上生气,但她心里并不恼怒。

  同一件事,被胡云霏强迫做就是羞愤交加,跟老公做则是夫妻情趣——反正都是他的女死囚啦,再加上今后也玩不了几次,不如顺了他的意吧。

  几分钟后,裹着床单躺在床上装睡的蔡茹姬听见一声厉喝:“死刑犯963,起立!”她立刻快速下床站好答道:“死囚963,到!请指示!”

  穿回正装的褚良辰绷着张脸严肃命令道:“死刑犯963,30秒内,将全身所有衣物脱光,自行保持五型押解姿势跟我前往刑具室上镣!”

  “死囚明白!立刻执行!”

  很快,蔡茹姬就脱光了全身被单,赤条条地双手反背,低头走在前面,被褚良辰用房间内赠送的橡胶警棍一下下捅在腚眼儿位置,押着她在房内转了两圈。

  随后,褚良辰指着地上一片空位说道:“死刑犯963,跪下!我要对你进行全身检查。”

  蔡茹姬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这几个月膝盖上都快磨出茧子啦。

  她抬起头张开嘴等待着“管教”对自己检查。

  褚良辰用手机电筒装模作样地照了照,权当是对头部检查完毕,他最想检查的位置当然是对方下身迷人的两只小孔。

  很快,蔡茹姬便在命令下双腿大开跪在地上,身体尽量前倾用双手扶住床尾。

  “撅屁股!”褚良辰命令到,等对方屁股尽量抬高后,他脱下裤子用自己再次勃起的老二探入女死囚的小屄中,口中还装模作样道:“很好,这里没有违禁品。”惹得女死囚发出小母鸡般的“咯咯”笑声。

  又用“生物探测棒”探测完女死囚的腚眼儿后,褚良辰挠遍了对方脚心脚趾,笑到蔡茹姬都跪不稳趴在地上了,才算彻底完成了身体检查。

  他命令道:“死刑犯963,现在跪正,将手背好,管教要给你上镣了。”

  “死囚明白!立刻执行!”为了讨老公欢心,蔡茹姬使出浑身解数将双手在身后高高举起,又紧紧并在一起,手背碰手背,十指互相交缠——这种姿势想要偷袭管教无疑是几乎不可能的,以此表示自己将全部的自由献给心爱的老公。

  片刻后,蔡茹姬便被戴上了项圈和乳枷,双手也反铐死刑犯的搋子加拇指铐被吊在后颈。

  知道她柔韧性变得更好,褚良辰上镣上的很紧,疼的蔡茹姬不住呻吟,最后实在吃不得疼求饶才松了点。

  铐好了上身还有腿脚,为了后面的快乐时光自然不能穿贞操带,褚良辰只是找了两根假阳具和肛门塞让她夹紧,反正这只淫荡的小女囚下面两孔今晚就没有干燥过,插进去一点儿都不困难。

  命令女死囚以三点式跪好翘起脚来,蔡又一次尽自己最大努力将双膝打开并双脚交叉,奉献出自己全部的行动力。

  褚良辰见状干脆挑了一副交叉宽幅铐将她的脚踝铐起来,随后命令蔡茹姬跪直。

  交叉双脚的蔡茹姬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跪在地上,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能为心爱的老公服务,心理上却是非常开心的。

  褚良辰找来一根短一些的假阳具口塞想给她戴上,蔡茹姬白了他一眼,却是还是乖乖张嘴任凭老公将假阳具捅入自己的嗓子眼,随后又被蒙上了眼睛。

  黑暗中的蔡茹姬不知道“褚管教”会如何玩弄自己,心脏跳的像敲鼓一样。

  片刻后,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竟被拎起来在空中不断飞旋,吓得她惊哼连连。

  在被老公提在空中一顿飞舞后,吓了个半死的蔡茹姬终于被轻轻丢在柔软的床铺中。

  随后褚良辰将她摆成小腿和头部支撑体重的形态,迫使她屁股高高翘起,拔出肛门塞后猛地一炮捅入对方的菊屄之中并抽插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蔡茹姬主要的感受只有痛苦,毕竟菊屄被用的次数不多。

  “活像在便秘~”她苦中作乐地想着。但是被捣了几十下后,随着肠液分泌的越来越多,她也渐渐从痛苦、紧缚和羞辱中找到了快感。

  就在渐入佳境之际,一只塑料袋猛地蒙上了她的头颅,窒息感迅速地萦绕胸口。

  虽然不认为老公会在监狱中将怀着孩子的自己闷死,但是求生的本能依然促使她挣扎起来,发出了恐怖的大声哼叫。

  褚良辰被这巨大的声音吓了一跳,赶忙在她耳畔安抚到:“别怕,我的小女囚,坚持几分钟就好,管教不会让你出事的。”

  蔡茹姬勉强点点头,尽量克服自身的恐惧不再哀嚎,而是努力呼吸透过未扎严的袋口进入的少量空气。

  褚良辰一边操着老婆的肛屄,一边双手把玩着对方的乳头,很快两人便再次兴奋起来。

  巨大的肉棒进进出出,摩擦着蔡茹姬敏感的肛肉,快感一路蔓延仿佛要穿透肠壁顺着阴道直达子宫,儿子似乎也被爸爸的不请自入惊醒,不耐烦地胡乱踢了两脚。

  蔡茹姬觉得自己的直肠、阴道都兴奋到痉挛,她此时只想要高潮——老公、主人、管教、爸爸,随便什么都好,狠狠地操死您的女死囚吧~~啊啊啊~~要高潮要喷射啦~~闷死女死囚吧~~啊啊啊啊~~去了去了~~

  第二天早上,褚良辰恋恋不舍地离开监狱,蔡茹姬则被胡云霏嫌弃地押解回监室。

  虽然依然是裸体反铐押送,途中还经过正在做早操的放风场,但蔡茹姬趾高气昂地像是位古代得胜归来的女将军。

  她感觉路上遇见的女囚眼中满是羡慕妒忌恨,毕竟跟老公做爱这种事,一年也未必能有一次。

  回到监舍,打开镣铐,一边穿着囚服,蔡茹姬一边想着老公昨夜的言语:“蔡茹姬我跟你说,以后再也不准提离婚的事!你这只小妖精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女死囚,是要被我关押一生一世的。等两年缓刑期结束后转为无期,我就花钱申请夫妻房相聚,争取两个月进来一次。平日里真想要了我自然会去妓院发泄,实在不行收一头母猪奴隶虐玩也行。但这辈子我褚良辰只有并且只能有你蔡茹姬一个老婆,明白么!儿子懂事了我会给他好好解释——妈妈是含冤入狱的,我会将他教育成不惧流言蜚语,时刻昂首挺胸的男子汉。所以,请千万不要离开我,呜呜呜~~我也好辛苦的~~呜呜呜~~”

  回忆到这里,蔡茹姬感觉自己脸红心跳小屄又开始流水了——没想到平日里一副大男子主义的“褚管教”也有脆弱的时刻。

  唉,自己不能随时尽妻子的义务,就让他在外面收一头母猪吧,反正只有自己才能是他此生唯一的女死囚。

  想到这里,她不由露出花痴般的笑容,惹得正在吃饭的三位狱友暗自鄙视——哼,准是昨夜被操傻了!

  上工回来后,一位年龄最小的室友被安排搬去别的监室,说是明天有新囚犯进来,虽然不喜欢生活被打乱,但是女囚们也没办法,只能被动接受。

  第二天蔡茹姬被安排在第三道铁门内值班并准备迎接新狱友,上午别的女犯都去上工时,胡云霏领着新犯人过来了。

  见到对方的一霎那,蔡茹姬惊讶的差点跳起来:“典…典狱长?你怎么会在这?”

  原来新犯人居然是一个月前因为贪污受贿罪被逮捕的前典狱长朔贯女,她平日里以铁娘子形象示人,行事大刀阔斧、雷厉风行,虽不是崖岸高峻清廉自守之辈,但也绝不是颟顸无能、簠簋不饬之流。

  此时的朔贯女垂头丧气,居然是赤身裸体外加被警绳五花大绑再上重型脚镣的不堪形象,就连原本黝黑靓丽的大波浪卷也被剃成了最短的毛寸还略显花白,要知道她应该不到50岁。

  抬头勉强看了一眼蔡茹姬,朔贯女挤出个微笑叹道:“原来是小蔡呀,我听说过你的事,没想到你也在这,真是……唉……”

  胡云霏用力扯了下牵着对方的绳头,骂道:“975,你以为自己还是典狱长么?快给我滚进去!963,你也过来,我要交代一些事。”

  蔡茹姬本能般地立正大声答应:“是!罪犯963立刻执行!”随即起身跟上。

  等进了监室,胡云霏也不给朔贯女松绑,命令道:“先互相认识下吧。”

  蔡茹姬立刻说道:“报告,罪犯蔡茹姬,服刑编号963,年龄28岁,犯运输毒品入境罪,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生,现已服刑3个半月,报告完毕。”

  朔贯女则有气无力地小声说道:“姓名朔贯女,服刑编号975,年龄48岁,犯贪污受贿罪,判处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剥夺政治权利终生,现已服刑一个月,报告完毕。”

  胡云霏大声呵斥道:“975,你这样抵抗改造是没有好下场的!还想不想减刑了!”

  朔贯女依然懒散地说道:“我都48了,减刑出去也65、66了,不减刑65以上也能申请假释,有什么区别么?行了行了,小胡,我最近心里不舒服,过几天缓过来再说,你先让我清净清净吧。”

  蔡茹姬可以明显看见胡云霏额头青筋暴起,但又被艰难压制下去。

  就在她暗自替典狱长担心之际,胡云霏咬牙切齿道:“975,看在你是我前领导份上,今天先不收拾你,让跟你同命相连的963好好劝劝你。但是你要再这样抗拒改造,挑衅管教,当心我打报告送你去关禁闭!”

  随后,她将脚镣钥匙交给蔡茹姬,命令道:“罪犯975一直抗拒管理,今天入监更是拒绝穿囚衣。既然这样就三天不给她穿衣服穿鞋了,也不用上工,好好在监室背规则吧。这是她的脚镣钥匙,你先拿着,等室长回来后交给她掌管。这三天实行严管,除了吃饭睡觉,别的时候都将975给我捆好了,不准随意解开!963,你也不用去值班了,好好劝劝她,对抗改造只有死路一条!明白么?她的行李我一会儿会送过来。”

  等胡云霏走后,蔡茹姬赶紧将朔贯女扶着坐上自己的床铺,兑了一杯温开水喂她喝上几口,然后小意问道:“典狱长,你怎么会被判死缓?”

  朔贯女突然情绪崩溃大哭起来,被蔡茹姬抱在怀中安慰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她抽泣感慨道:“唉,小蔡,你不知道,这世道当官真是难呀~~我这是上面的靠山倒台了,人家一句话我就成了贪污受贿行贿买官的大贪官。能判个死缓都是人家开恩没赶尽杀绝了,我还哪儿敢上述?赶紧认罪滚进监狱别让人想起来摁死吧。你也知道我的,就算收点礼、分点钱,也都是按照惯例来不得不收的,总不能跟同事搞的格格不入呀!结果却成了贪污上千万的大贪官,搜不出钱来就说我大部分现金都给上面人行贿了,我冤呀!”听着蔡茹姬也陪对方鞠上一把同情的眼泪。

  安抚了朔贯女一阵子,又打来温水为她擦洗身体,最后为她松绑开镣扶着她睡下,待送来行李后再为她整理不提。

  到了中午,厨房送来值班人员和新犯人的午餐,蔡茹姬唤醒朔贯女用餐。

  吃完饭后,她抱着腿坐在床上发呆,蔡茹姬不好意思地叫道:“典狱长~~”

  听她叫自己,朔贯女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道:“哦哦~要上严管是吧,没问题,小蔡你绑吧。”说着便下地站好,背对蔡茹姬双手反剪。

  蔡茹姬取出刚才准备好的护腕为她戴上,不紧不松地给她上绳,简单绑了个日式后手缚,这种捆法坚持上几小时应该没问题。

  随后又将缠上布条的脚镣给她铐上,扶着她走了几步感受下摩不摩皮肤。

  之后的几天,蔡茹姬、狄无艳依照胡云霏的命令将朔贯女天天捆绑戴镣,帮她背诵手册监规,又反复劝她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不图减刑,至少也别跟管教对着干呀,吃苦头的还不是自己?

  事情闹大了被对方大boss认为不老实,祸及家人多不划算?

  朔贯女也渐渐态度软化下来。

  到了第三天下午,只留下朔贯女一人在监室发呆。

  按照监规,非生病白天是不允许坐在床上弄乱床铺的,因此她坐在固定在水泥地里的餐椅上无所事事。

  这时胡云霏开门进来,命令道:“罪犯975起立,跟我去典狱长办公室。”

  朔贯女为难地看着身上说道:“胡管教,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这样子出去也太难为情了。”

  胡云霏不屑道:“975你不是嚷嚷说自己是被冤枉的不是犯人,不愿意穿囚衣么?现在怎么后悔了?晚了!忍着吧!反正路上也没男人。”

  无奈的朔贯女只能裸着身体反绑双手拖着脚镣跟随对方前去典狱长办公室。

  一路上遇见的值班或者打扫卫生的犯人以及几名狱警,都用异样地目光看着她,有些还明显认出她来,惊诧到膛目结舌。

  害的朔贯女老脸羞红,低头不敢见人。

  要知道她天赋异禀双乳颇大,今天上午小蔡上工前还跟她开玩笑,故意用了一种强迫她直背挺胸的绑法,没想到现在却要在原本的下属面前丢人现眼。

  好容易一路挨到典狱长办公室,里面没人,胡云霏命令她蹲在角落等代理典狱长回来。

  朔贯女拖着脚镣屈辱地慢慢走向角落,她看着熟悉地装修以及办公桌、档案柜等家具,一时间百感交集——上个月自己还是坐在这里决定几百上千人命运的社会精英、国家中层官吏,这个月却沦为死刑犯(缓),绳缠锁绑蹲在角落等待她人的命令,真是人生无常、命运多舛。

  这时胡云霏又厉声道:“快点蹲好!不准左顾右看!”

  朔贯女唯有无奈答道:“是!罪犯明白!”紧赶两步面朝墙角蹲下不敢乱动。

  等胡云霏走后,朔贯女悄悄抬起头来偷瞅两眼,更觉心中酸楚,她不知道谁是新来的代理典狱长,更不知道会如何对待自己,若是能公事公办已是极好。

  十来分钟后,有人进入房间,朔贯女按照监规大声说道:“报告!罪犯…罪犯975奉命前来报到,请指示!报告完毕!”

  随后,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朔姐,你过来吧,都是熟人,不用这般严肃。”

  站起身来转身面对办公室中央,朔贯女看见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居然是叶红袖,见对方警服笔挺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又挂着警视的衔坐在自己原本的位置上。

  而自己现如今却赤身裸体还露着一蓬卷曲的黑毛,又被绳捆索绑铐着乌黑粗大的脚镣。

  再对比对方翘在桌子上的一双光可鉴人的制式警靴和自己这些天光脚走路灰蒙蒙的粗大赤足,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说,一时间竟是痴了。

  叶红袖见她发呆也不着急,只是微笑地看着她,片刻后朔贯女才回过神来,上前几步后问道:“请问叶典狱长找罪犯前来有何指示?”

  叶红袖笑盈盈道:“朔姐,不用那么拘束,你应该知道并不是我将你弄下台的,怪只怪你站错了队而已。”

  朔贯女心说:不用拘束,你倒是给我松绑让我坐沙发呀。

  可她只能暗中撇了撇嘴说道:“罪犯明白,走到今天这步只怪罪犯行差踏错,怨不得旁人。但不知道叶典狱长找罪犯过来有何指示?”

  叶红袖陡然严肃起来,“死刑犯975,有人托我给你带个话——闭上嘴,别再喊什么冤枉不冤枉的,65岁后假释出去还能同家人团聚,若是再胡说八道捅到媒体那里,当心连累他人!听说你的大女儿今年14了,也到了可以负刑事责任的年纪。哦呵呵呵~~”

  听她话语中威胁自己女儿,朔贯女心中凛然,立刻讨好道:“罪犯975明白,以后一定谨言慎行不敢乱说话,也会叮嘱家里人不要出去乱讲,请领导放心,政府放心。”

  见她服软,叶红袖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故意上下打量了两眼对方的裸体,然后笑嘻嘻地问道:“朔姐,听小胡说你入监时不服从管理,还拒绝穿囚衣以及顶撞管教,她只能将你拘束起来严管三天,以观后效。”

  朔贯女苦笑一声答道:“叶典狱长,罪犯当时脑子轴了,一时间想不通闹情绪才搞成这样,现在罪犯想明白了,等解除严管后一定好好服刑,接受改造,再也不会再闹刺头了。”

  听她说的诚恳,叶红袖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好的,朔姐,毕竟你身份在这里摆着,总不能给你一人搞特殊吧?别让我们这些社会公仆难做。待会儿我叫小胡送你回去,回监房就给你解除拘束,以后自己多注意点吧,犯了错监狱不管是谁都要一视同仁处罚的。”朔贯女喏喏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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