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噩梦的延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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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原来是装死!”

  杨光发觉身下的沈碧雯突然不动了,连忙起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当确认她仅仅是昏死过去后,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

  “怎么,被干昏过去了?”杨金贵也发现刚才还拼命挣扎的沈碧雯一下子变得无声无息了,他从杨光身后探出头来,好奇地问道。

  “你以为她是纸糊的,哪那么容易被干昏过去?”杨光的兴致显然受到了影响,没好气地说道:“八成是她发现了你,被吓昏了。”

  说罢,他悻悻地在沈碧雯的下身使劲撞击了几下,然后把肉棒拔了出来。

  杨金贵长出了一口气,放心地站起身来:“太好了,我一直跪在地上,腿都酸了。”

  “好个屁!”杨光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责备:“象她这样的女人,只有清醒的时候干起来才有味道,现在被你一搅和,把老子的兴趣都搅没了。”

  杨金贵“嘿嘿”地赔笑道:“别生气嘛,她不过是暂时昏迷,一会就会醒过来的。”

  “算了,你去客厅把照相机拿来。”

  杨金贵的眼睛总是不自觉地往沈碧雯的身上瞄,三个魂早就被勾去了一对半,哪还有闲暇去想别的,便顺口问道:“拿照相机干什么?”

  没想到话刚说出口,脑袋上就挨了一个爆栗,“你是猪脑子啊,照相机除了拍照还能干什么?”

  “我明白了,你是想拍她的裸照,对吧!?”杨金贵摸了摸被弹得生疼的脑门,把心思收了回来,不由恍然大悟:“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杨光点点头:“其实,我早就计划好给她拍几张裸照的,还真有点犯愁,不知道什么时候拍最合适。这样也好,趁她昏迷的时候偷拍,不但省去许多麻烦,可能效果也会更好一些。”

  “堂叔,真有你的,有了裸照作为要挟,就不怕她逃出我们的手掌心了。”

  杨光一摆手,不耐烦地说道:“快去吧,啰嗦什么?”

  杨金贵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不大一会的工夫,手里拿着一架老式的照相机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沈碧雯身上残留的衣物已经全被脱了下来,浑身上下光溜得连一根线头都没有。

  杨光把她的两条玉腿最大限度地分开,指着她粉嘟嘟的下身说道:“先在这里来几张特写。”

  “好咧!”杨金贵把镜头对准沈碧雯那最神秘的部位,盯着相机的监窗口,稍微做了一下调整,当留下了明显被插过痕迹的肉洞鲜亮地呈现出来时,按下了快门。

  接着,沈碧雯软绵绵的裸体被杨光摆弄成各种淫荡的姿势,杨金贵则围绕着床不停地转,寻找着最佳的拍摄角度,忙得不亦乐乎。

  “好了,差不多了。”扬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对杨金贵说道:“她可能快醒了,你把相机收起来,否则让她看见了可不太妙。”

  杨金贵收起相机,凑到床前,对杨光涎笑着说道:“堂叔,这回该轮到我了吧?”

  “好吧,她下面的那个洞就留给你了,我来对付她上面的这个洞。”杨光见他猴急的样子,心中暗笑。

  他把沈碧雯的脸转过来对着自己,用手指拨弄着她性感的朱唇,接着说道:

  “这个臭婊子宁可让我干她的骚穴,也不让我碰她的嘴,我倒想看看她的嘴巴到底有什么高贵之处。”

  杨金贵如接圣旨,他兴奋地撮了撮手,三下五除二脱光身上的衣服,爬到了床上。

  说也奇怪,做梦都想得到的美人就在眼前,杨金贵反倒显得有些紧张起来,总觉得有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他的胸口,使得他呼吸困难。

  似乎离得沈碧雯越近,这股压力感就越强烈。

  他见杨光把阴茎已经插进了沈碧雯的口中,而沈碧雯没有丝毫的反应,这才定了定神,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放在她那光洁如玉的大腿上,轻轻抚摩着。

  然后慢慢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座雪峰上。

  “真软啊!”杨金贵由衷地发出感叹,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沈碧雯那对酥软的乳房,感觉比蓝雪和琳娜的乳房都丰满了许多。

  男人就是这样,在玩弄一个女人的同时,总喜欢和被自己干过的其它女人做个比较。

  杨金贵根据自己的喜好,也得出了自己的结论:相对于清纯靓丽的蓝雪和风骚美艳的琳娜而言,丰腴性感的沈碧雯似乎更有韵味一些。

  杨金贵把脸埋在沈碧雯深深的乳沟里,闭上眼睛嗅着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一张臭嘴摸索着捕捉到她的一只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沈碧雯虽然处于昏迷中,但刚才产生的情欲并没有因主体失去了意识而消退,娇小的乳头依然俏立着,被杨金贵含在口中不但没有软化,硬度反而在逐渐加固。

  杨光也没闲着,占有高傲美女那性感的小嘴使他心中更加充满了征服感,就因为沈碧雯曾经向他说过“不许吻我。”

  “不是不让吻你吗?老子不但要吻你,还要用鸡巴干你的小嘴!”杨光恨恨地自语道,他抓着沈碧雯波浪般的秀发,试着来回抽送了几下阴茎,感觉一般。

  嘴巴不似阴道,里面的空间比较空旷,除了舌头或直插到喉咙外,龟头找不到其它的着力点,而且还有牙齿的障碍必须避开。

  所以他尽量把肉棒向她口腔深处探索,或斜插两腮的内壁,以寻求更大的刺激。

  即便是在昏迷中,气管被堵塞也会引起窒息的。

  每当肉棒顶到喉咙时,沈碧雯都似乎感觉到了很难受的样子,覆盖在眼睑上的睫毛微微地抖动,脸上隐现出痛苦的神色。

  好在肉棒一触即开,呼吸还算畅通。

  但并非杨光意识到了这一点,而是他发觉沈碧雯有要醒转的徽兆,惟恐她一旦醒来,情急之下咬断自己的命根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或许是心理作用,也可能是因为找到了如何从口交中得到快感的窍门,杨光渐渐地进入了状态,只是别扭的姿势限制了他进一步获取快感。

  于是,他小心地翻身起来,凌空跨坐在沈碧雯的头上,自上而下地抽插起来。

  杨光较大的动作牵扯着沈碧雯整个身子都动了起来,当然也惊动了杨金贵,他抬头一看,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只见杨光干瘪的屁股距离自己的头不到一尺远,清晰可见的肌肉在皮下浮动着用力的线条,又软又长的阴囊随着抽插的动作轻轻地拍打着沈碧雯圆润的下巴,被肉棒带出来的口水顺着她两边的嘴角流下来,经过雪白的脖颈最终滴落在床上。

  由于阴囊遮住了他的视线,看不见肉棒在沈碧雯口中进出的情景。

  即便如此,也足以让他瞠目结舌的了。

  这样的口交姿势,杨金贵不止一次地和蓝雪玩过,本不足为齐。

  但看着别人用在性感迷人的沈碧雯身上,就是另一回事了。

  只看得他血脉贲张,胯下的东西胀得越来越难受了。

  何况,杨金贵是个急性子,不象杨光那么有耐心。

  美景在即,视觉上的刺激仿佛一支兴奋剂注入了他的体内,再加上她的美艳、她的体香、以及她那被杨光插得一鼓一鼓的漂亮脸蛋,如今都变成了刺激他性欲不得不发泄的理由。

  心从念生,他使劲掰开沈碧雯软绵绵的玉腿,只是用龟头在她那湿漉漉的肉缝间草草地滑动了几下,屁股便用力向前一送,坚硬的肉棒籍着爱液的润滑一路畅通无阻地直抵花心。

  “噢!”杨金贵舒服得叫出声来,没想到沈碧雯那曾经取悦过三个男人的肉洞,依然是那么紧窄、弹性十足,丝毫不比少女的逊色。

  沈碧雯浑然不觉,一直都不曾舒展过的眉头依旧紧颦着,只是在龟头撞击到柔嫩的子宫上时,大腿内侧的肌肉才无意识地抽搐了几下。

  可能是忍了太久的缘故,杨金贵只能将肉棒停留在沈碧雯的阴道里,细细品位肉棒被她那软滑的肉壁紧裹着的美妙滋味,却不敢动,感觉仿佛稍微一动就要射出来似的。

  等到自身欲望的温度稍微降下来,杨金贵这才开始慢慢抽送。

  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一路插插停停,只想把这种舒服的感觉保持得久远一些。

  可是杨光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从肉棒在沈碧雯性感的小嘴里进出的速度上看,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一直保持着抽插的状态而不做片刻的停顿,确实很难得,但总要付出一些代价,这代价就是另类的占有提前结束。

  果然没过多久,杨光就忍不住了,只见他浑身哆嗦了几下,肛门的括约肌急促地收缩,原始的欲望最终通过一股一股喷射的精液彻底地释放出来。

  热乎乎的精液渐渐地填满了她的口腔,沈碧雯的脸色也由白转红,直到射尽最后一滴,杨光才抖了抖下身,慢慢地把肉棒拔了出来。

  为保证气息的通畅,杨光适时地将她的头偏向一侧,但还是稍微晚了一些,只听见她的喉咙处“咕噜”一声,拥塞在食道口的精液被无奈地吞了下去。

  其余的精液混合着口水从她半张的红唇中间慢慢地涌了出来,只剩下少量的混合物还残留在口中。

  杨光侧卧在床上,象欣赏一件自己制作的艺术品一样看着沈碧雯狼狈的样子,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

  他伸出手指把从她嘴里流出来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她的脸上,象做了一层薄薄的面膜,闪闪发光。

  “金贵,你看她象不象正在做美容的少妇?”杨光把自己的腿上垫在沈碧雯的脑袋下面,抬起她的下巴向正在埋头苦干的杨金贵问道,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杨金贵的注意力完全被沈碧雯消魂的肉洞吸引住了,对杨光的话充而不闻,他的双手按在性感尤物饱满的乳胸上,十分卖力地耕耘着胯下的肥沃土地。

  经过长程的抽插,终于熬过了那段最难捱的阶段,他不再觉得难以控制自己的性欲,反而更加得心应手了。

  杨光见杨金贵没有理他,心里暗骂了一句,不再言语。

  在男人不断升级的奸淫中,沈碧雯渐渐地有了知觉,她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下面使劲地向上顶她,胸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经过努力,她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映出一个男人的轮廓由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同时也清醒地觉察到下身正遭受着异性的性攻击。

  当她确认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是杨光时,顿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口中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

  杨金贵没注意到沈碧雯已经醒来,被吓了一跳,他停止抽插,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沈碧雯一把推开他,用胳膊护住酥胸坐了起来。

  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口齿不清地质问道:“你是谁?”

  话刚一出口,这才发觉两鳃又酸又痛,嘴里黏糊糊的,还有一股腥臭的味道。

  脸上也觉得紧巴巴的,不知被糊了些什么。

  随着意识的恢复,她什么都明白了,可恶的杨光不仅出卖了她,而且还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

  沈碧雯怨恨地看了一眼旁边的杨光,没等发作,突觉胃里一阵翻腾,想到有可能吞下了男人肮脏的精液时,不由得一阵恶心,侧身伏在床边干呕起来。

  杨金贵刚才被沈碧雯一推,险些跌下床去,他挺着棍子似的阴茎呆楞楞地看着沈碧雯,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还是杨光的反应快,他凑上去抚摩沈碧雯的裸背,假意安慰道:“吓着你了吧?没来得及给你介绍,他是我的堂侄……”

  “滚开,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沈碧雯扭过头怒视着他。

  但愤怒的表情只在她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便渐渐地转为悲怆。

  我还有生气的资格吗?

  沈碧雯痛苦地问自己。

  这一切能怪谁呢,只能怪她太轻信于人,一失足成千古恨,即使遭受再大的侮辱也是咎由自取。

  她现在唯一的心思就是离开这里,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

  于是,伸手抓过身边的一件衣服挡在胸前,挣扎着想要起来。

  “我们约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你现在就想走吗?”杨光看破了她的意图,一把抢过她的衣服,扔到地上,“反正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牵,我这侄子对沈小姐倾慕已久,只是一直无缘相识,不如就趁这个机会一并成全了他吧。”

  说着,抓住沈碧雯的胳膊将她拉倒在床上,杨金贵也上前按住了她的双腿。

  “不,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沈碧雯怒骂着,象一个溺水的孩子,在男人有力的臂膀下极力挣扎而又无奈。

  两个男人死死地抓着沈碧雯的手脚,只留给她很小的空间让她挣扎,然后耐心地等待着猎物筋疲力尽的那一刻。

  果然没过多长时间,沈碧雯的力气用尽了,最终喘息着瘫软下来。

  杨光见沈碧雯安静下来,又似威胁又似嘲讽地说道:“何必那么死心眼,在此之前,沈小姐不也拥有两个情人吗?如果想做个贞女烈妇话,你也不会躺在这里了。只要你乖乖地配合,我们的交易依然生效。”

  沈碧雯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痛苦地把头扭向一边,在这个无耻的禽兽面前,反抗只能徒增羞辱。

  虽心有万分的委屈和不情愿,但她还是迫于男人的淫威,屈服了。

  杨光将她的两条嫩藕般的胳膊交叉按在她的头顶上,使得她的双乳显得更加挺凸,然后向杨金贵使了个眼色。

  杨金贵会意,他分开沈碧雯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依然坚硬的肉棒再次填满了她的小穴。

  插入的力道很大,前冲的力量顶得沈碧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呻吟。

  如果说杨光的肉棒是一把锋利的剑,那杨金贵的肉棒更象一杆钝头的枪,给予了沈碧雯更加充实的感觉。

  而此时的沈碧雯心如死灰,唯一的期盼就是凌辱快些结束。

  所以,她紧闭着嘴唇,摆出一副置身事外的架势,任凭男人抽插着她迷人的小穴,下决心不再发出半点声音。

  看着仇人的姐姐屈辱而又无助的样子,杨金贵的心里感到无比酣畅,欲望再度高涨起来。

  兴奋之余,他双手使劲抓住沈碧雯丰腴的腰身,把连续的抽插改成了一下一下的猛烈撞击,如果之前仅为她的肉体着迷,此时更添加了一些报复的成分在里面,直顶得她耸立在胸前的两只丰乳齐刷刷地前后颤动,十分诱人。

  沈碧雯默默地忍受着,随着男人反复的大力抽插,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情欲再一次被挖掘出来。

  她清楚地知道,一旦产生了这种感觉,根本就难以控制,为了不使先前的窘迫重演,她只能硬着头皮和自身的欲望进行无奈的抗争。

  但结果出乎她的意料,她这次没能攀上欲望的最高峰,因为杨金贵已经忍不住了。

  正当沈碧雯茫然中不知该如何抵御快感的侵袭时,杨金贵一把揪住她的一只乳房,使劲地捏在手中,然后将火热的龟头顶在她阴道的尽头,低吼着将一股股的热流注入了她已经泄过一次的肉洞里。

  沈碧雯的娇躯一阵颤栗,男人的精液在她体内扩散,适时地浇灭了她正熊熊燃起的欲火,她不知道应该感谢还是应该庆幸,只觉得一股辛酸涌上心头,她哭了……

  良久,杨金贵才把肉棒从她的阴道里拔出来,白浊的精液也跟着涌了出来,顺着她雪白的股沟流淌下来。

  沈碧雯的大脑一片空白,两个男人一人抓着她的一条大腿,肆意地审视着她那被干得一片狼籍的下身,有说有笑。

  但具体说了些什么,她一句也没听清楚,只是默默地流着眼泪。

  但痛苦的泪水洗刷不掉饱受的凌辱,曾经的高傲在她糊满精液的脸上已经找不到丝毫的痕迹,只有残留在嘴角的一丝倔强预示着她还保持着一份清醒。

  但此时此刻,她情愿胡涂……

  *********

  半个月过去了,丁雷和卢科夫明查暗访了“利菲卡”夜总会、莫斯科舞蹈学院、琳娜的同学以及卢科夫怀疑的对象,但是均无琳娜的消息。

  卢科夫颇为沮丧。

  丁雷很理解他的心情……作为一个为维护社会安定忠诚地奋斗了几十年的老警察,退休后社会制度发生遽变,晚年生活困苦不堪,如今独生女儿又遭遇不测,他的心情怎能不压抑、痛楚呢?

  丁雷安慰他:“先生,您别气馁,总会有线索的。奔波了好几天,您一定很劳累,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

  他又给老人买了一大包食品递给他:“晚上我去看你,明天我们接着找。”

  卢科夫叹了口气,谢了丁雷,提着食品回家了。

  丁雷见天色尚早,本打算回公寓,但转念一想,沈良出车祸已经好多几天了,自己却一直没有去看望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从那次沈碧雯向他借钱,他做了不该做的事之后,一直愧疚于心。

  几天来,他夜不能寐,经历了一次从同情到理解,最后到释然的过程,终于想开了。

  沈碧雯毕竟曾是他的未婚妻,有什么矛盾不能解决呢?

  “是该去看看沈良了。”丁雷想道,于是就买了些营养品,驱车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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