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来自旧情人的胁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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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级护理室里,两名女护士守着沈良,每隔一个小时给他测量一次体温和血压。

  输液架上混合着昂贵药物的葡萄糖注射液通过导管缓缓地流进沈良的体内,他依然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

  沈碧雯的情绪已经基本稳定下来,开始考虑她和孙军面临的现实问题。

  医院的收费之高令她惊愕,她知道孙军的手里只剩下十几万卢布了,即使加上自己所有的积蓄还不到20万。

  没病没灾,20万卢布可以在莫斯科过上舒舒服服的日子,但一有病就不行了。

  弟弟的病不是三天两天能好的,必须预先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这就需要赶紧赚钱,赚取大把大把的卢布或美元。

  可是,怎么赚钱呢?

  利润最大的运动衫和羽绒服已遭莫斯科人的唾弃,其它商品的利润很小,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孙军想到了一个能迅速赚钱的办法。

  沈碧雯一听,一双湿漉漉的杏眼顿时瞪得象铜铃:“你疯了?绝对不行,万一你再有个好歹,我怎么办?”

  原来孙军的办法是通过杨光去当角斗士,沈碧雯曾经和丁雷去过角斗场,也和孙军去过,那完全是肉与肉的拼搏、血与血的倾轧、赤裸裸的生命与生命的抗衡,至今回忆起来还心有余悸,孙军到那里去捞钱,不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吗?

  沈碧雯根本放心不下。

  孙军解释道:“咱们总不能把良子抬回北京治疗吧?碧雯,你还不知道我的功夫?那个角斗场我去过好几次,早把那些角斗士看透了,也就那两下子,凭我的武功,战胜他们不成问题……”

  “不行,我不同意!”沈碧雯打断他的话,“那些亡命之徒力大无比、出手狠毒,你……”

  孙军有些急了:“你是为我担心?我学的是东方功夫,四两破千斤。来软的我灵如猿猴,让他们抓不着;来硬的我有气功,任他出手狠毒我固若金汤。再说,他们也是血肉之躯,我一拳下去,他们也一样吃不消,当然,受点皮肉之苦是在所难免的。”

  “这不是你在国内进行武术比赛,这是在莫斯科真刀真枪的玩命,别说了,我不让你去!”沈碧雯态度很坚决,“还是让我去找丁雷借点吧。”

  *** *** ***

  卢科夫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

  由于昨天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他感觉头有些隐隐作痛。

  “琳娜……”他叫了一声,等了半天,也不见女儿的回应。

  他下了床,挣扎着来到琳娜的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的被褥迭撂整齐、纤尘不染。

  “琳娜可能去舞蹈学院上课去了。”卢科夫想道。

  这时,他感觉肚子有点饿,一边摇着头,一边向厨房走去。

  路过门厅时,他看见地毯上有一张纸条,以为是女儿临走的时候留给他的,便顺手拣了起来,边走边看。

  突然,他的脸色猝变,目光直直地盯在纸上,只见上面写着——

  亲爱的卢科夫先生:您好!

  您的女儿琳娜是位迷人的姑娘,我很喜欢她,所以我请她到我这里来做客,我想您一定不会介意吧?

  落款是“一个您过去逮捕入狱的犯人。”

  卢科夫只觉得头“轰”的一声胀得老大,白纸黑字在眼前左右晃动……

  天啊!上帝,琳娜被人绑架了……

  卢科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个您过去逮捕入狱的犯人?

  这个人是谁?

  几十年的警匪生涯,被他依法逮捕的各类犯人多得数都数不过来。

  他努力搜索着记忆里经他手入狱的犯人,根本无法确认是哪一个绑架了他的女儿。

  昨夜和琳娜一块儿来看他的那个中国人丁雷住在哪里?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绝望中的卢科夫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草”,他决定去找丁雷问问情况。

  *** *** ***

  丁雷自从昨天晚上送琳娜回家返回公寓后,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他打开一听鱼子酱,切了一些莫斯科红肠和面包,又开了一瓶“金牌马爹利”,独自一人细嚼慢咽起来。

  昨夜他见到了琳娜的父亲,卢科夫给他留下了一副心事重重的印象,虽然猜不透老人的心事,却感觉到了他内心的痛苦,难道他已经对琳娜沦为烟花女子有所察觉?

  丁雷正边吃边思索着,不一会,一瓶“金牌马爹利”已经见了底。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他放下刀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打开房门,门口站着沈碧雯。

  “是你!?”丁雷一怔,“你来干什么?”

  沈碧雯早有思想准备,一声不响地推开丁雷不请自进。

  丁雷看着三个月前还在一起生活、如今却行同陌路的沈碧雯,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的嘴唇煽动了一下,欲言又止。

  沈碧雯还是那样的美丽,只是脸色有些憔悴,一双明眸弥漫着一层淡淡的忧伤。

  丁雷把脸侧向一边,不再看她,这一切太熟悉了,越看心中的忿懑越大。

  沈碧雯也同时打量着相恋了多年的情人,他还是那样高大、英武,充满男子汉的赳赳气概。

  如果他不去匈牙利出手那批货,如果没有莫斯科流氓的骚扰,如果自己在那一瞬间忍耐住内心的骚动,那么现在和自己同居的依旧是他,而不是孙军。

  丁雷从匈牙利回来看到的那一幕虽然让她很难堪,但她那时已离不开孙军了,而这一切却无法向丁雷解释。

  “雷哥,向你借点钱。”短暂的沉默后,还是沈碧雯打破了僵局,“良子被车撞了,急需钱用。”

  “撞得重吗?”丁雷淡淡地问道。

  虽然沈碧雯依然沿用着以往对他的称呼,可是,丁雷不但不感到亲切,反而觉得有点恶心。

  “不轻。”

  “孙军很有钱,还用向我借吗?”

  沈碧雯低声说道:“医院收费惊人,孙军手里已经所剩不多了……”

  “借多少?”丁雷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先借5万吧,我会还你的。”

  “钱,我有的是,可是我凭什么帮你?”丁雷冷冷地看着她。

  沈碧雯心头一震,她知道丁雷一直在怨恨自己,自觉理亏:“沈良也是你的兄弟,他现在有难,你能见死不救吗?还有,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

  “往日的情分?”丁雷粗暴地打断她,沈碧雯的话,激发了他积淤胸中许久的那股怨郁之气:“亏你还好意思说往日的情分,你喜新厌旧、见异思迁,把多年的感情当成一文不值的垃圾,说扔就扔,你也配说往日的情分?”

  沈碧雯猛地抬起头:“丁雷,我是对不起你,但我没有错。当初你只顾自己赚钱,一天到晚不着家,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上次你去匈牙利,一去就是一个月,流氓都爬到了我的床上了,这些你都知道吗?如果没有孙军的帮助,我可能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孙军就是比你强,至少他知道怎样做才是真正的疼我。”

  她越说越委屈,清澈的美眸噙满了泪水。

  “好好,过去的事情就不说了,反正咱们之间早就没有了情分可言,现在凡事都讲究公平交易,借钱可以,说吧,我能得到什么好处?”丁雷怒极反笑,沈碧雯说的最后一句话深深地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沈碧雯听了他的话,浑身发颤,从心底窜出一股怒火,本想就此摔门而去,也不愿再受丁雷的奚落、羞辱。

  她使劲撕开上衣的衣领,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胸脯,赌气说道:“是的,我欠你的感情债,早晚都得还清,现在我除了这身子之外什么都没有了,想要的话我都给你,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的话,就请你救救沈良…

  …”

  “好,成交!”丁雷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愤怒、嫉妒在酒精的作用下,使他完全丧失了理智,“反正对你这种水性扬花的女人来说一个男人和几个男人都没什么分别,脱衣服,上床吧!”

  “你……”沈碧雯惊鄂地睁大眼睛,伤心的泪水“唰”的一下流了下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丁雷吗?

  是那个曾经深深爱恋并托付终身的雷哥吗?

  如果说刚才还对他心存一丝愧疚的话,如今早已被他的一番羞辱剥夺得荡然无存了。

  “怎么,后悔了?”丁雷见沈碧雯一动不动地呆立着,冷冷地挖苦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收回刚才说的话。”

  沈碧雯绝望了,在这心对心的较量当中,她彻底地输了,而且输得如此的惨,直至尊严丧尽、人格尽失。

  她透过迷蒙的水雾,轻蔑地注视着丁雷,慢慢地脱去上衣和裙子,接着是乳罩、内裤……最终一丝不挂地站在他的面前。

  美体裸裎,春光突现,整个房间都似乎随之亮了起来。

  丁雷通红的眼球紧盯着玉雕般的沈碧雯,她还是那么美,这熟悉而又陌生的裸体曾给他带来过无尽的欢娱,美仑美奂,也曾占据过无数男人遐想的空间。

  而此时在丁雷的眼里,不过是用来发泄愤懑和性欲的工具罢了。

  丁雷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扔在床上,然后脱光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

  沈碧雯饱满的身躯被床垫的弹簧弹起,又抛下,又弹起……没等完全平息,就被丁雷死死地压在身下。

  这对行同陌路的老情人最终在双方都意想不到的境遇下贴在了一起,只是这种带着悲剧色彩的重逢不会给任何一方带来爱的甜蜜和性的欢娱,甚至还有点苦涩、有点辛酸。

  那个高傲矜持、风情万种的沈碧雯不见了,她赤裸着身子,象一只蜷伏在野兽爪下的羔羊,瑟瑟发抖。

  那个貌似孔武却温柔得堪称男人典范的丁雷也不见了,此时的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人性,变得狂燥易怒、反复无常,恰恰是那只即将吞噬羔羊以啖其口的野兽。

  事过境迁,感情已非昔日可比,虽然两个人各怀心事,但都在不自禁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依然是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只是没有了曾经的相濡以沫和过去的激情,那感觉很陌生。

  成熟少妇的裸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象化妆品的味道,如兰似麝,沁人心脾。

  丁雷呼出的气息渐渐有些滞塞,他伸手抓住她滑腻的丰乳使劲揉搓着,把嘴凑上去在她脸上、唇上一阵狂吻。

  双乳传来阵阵疼痛,沈碧雯不禁皱起了眉头,她将头偏向一边,避开了丁雷喷着酒气的嘴。

  尽管丁雷粗糙的手掌摩擦她娇嫩的乳头也会带来一丝丝的麻痒,但马上被疼痛所淹没,感觉不到一点快感。

  丁雷的手掌继续在她的裸体上游离,越过高耸的乳峰,滑过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茅草丛生的阴户上。

  微汗的手掌摩挲着两腿之间那条狭长的肉缝,有一种涩涩的感觉。

  他伸出中指,旋转着探入那曾令他留恋忘返、无尽消魂的肉洞里。

  下身突遭异物的侵入,使沈碧雯本能地夹紧大腿。

  她的阴道里干燥异常,丁雷用手指扣动半天,才仅仅有些潮湿而已。

  熊熊的欲火在体内燃烧,丁雷最终失去了耐心。

  他将沈碧雯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分别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将勃起的阴茎顶在洞口上。

  颤抖的下体刚刚接触到一点温热,硕大的龟头就迫开两片娇嫩的阴唇,带着尖锐的刺痛挤了进去。

  “嗯……”沈碧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她上身挺直,紧蹙的秀眉微微抖动,光洁的额头上现出细密的汗珠。

  她双手紧抓着床单,试图减轻肉体所承受的痛楚,这种在性交时久违了的痛楚,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和丁雷的第一次……

  没有爱液保护下的阴道内壁紧紧地缠绕着肉棒,带着柔软的韧劲阻碍了它的前进,直到两片阴唇也随着肉棒一同陷了进去,这股力量才慢慢消失。

  直至肉棒完全没入小穴中,沈碧雯已是浑身冷汗淋漓了。

  沈碧雯的眼角渗出一滴眼泪,不知是伤心还是痛苦,还是两者兼而有之。

  当曾经的男欢女爱最终演变成现在这种近乎野蛮的交媾时,她迷茫了……

  渴望和失望之间如此强烈的落差,不止沈碧雯一时难以接受,就连丁雷也恍若梦中。

  丁雷双眼发红,浑身迸火,可是她的阴道太过干涩,肉棒在抽送时一度受阻,举步维艰,每进出一寸都仿佛打磨在砂纸上似的,龟头一阵阵生疼。

  此时他的脑海里是空白的,酒精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的神经,潜意识里只有一个意念在支撑着他,那就是用性的手段来惩罚这个因性而背叛他的女人。

  所以,不顾身下女人的感受,用力抽送着阴茎,在她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性感的裸体上疯狂地发泄着兽欲。

  沈碧雯却毫无性欲,粗大的阳具在她窄小、干燥的肉洞里来回摩擦,象着火似的,火辣辣地疼痛。

  相识到相爱的十几年来,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丁雷的粗暴……给她精神和肉体都带来痛苦的粗暴。

  她脸白如纸,双目紧闭,强忍着疼痛没有挣扎,全裸着身子象一根冰棍似的直挺挺地躺在男人的身下一动不动,只有那两条光洁泛着白光的小腿随着他起伏的动作无力地摇晃着。

  始终重复着一个动作,丁雷的体力消耗很大,不一会已是汗流浃背。

  少许的酒精随着汗液排出体外,他的大脑稍微有些清醒。

  当他通过瑟瑟发抖的女体注意到沈碧雯痛苦的表情时,不由得心软了。

  开始时,丁雷同样也感觉不到多少快感,多被疼痛所取代。

  于是他拔出肉棒,扒开她两片小阴唇,在洞口处吐了一口唾液,然后用手指蘸着唾液均匀地涂抹在阴道肉壁上,重新插入时,这才稍微觉得顺畅了些。

  沈碧雯依然没有动,她微闭着美眸,木然地让他那笨重的躯体再一次填进了她空洞的脑海,空洞的身体……

  虽然她神情冷漠,但内心却始终无法平静。

  曾经因为孙军,她背叛了丁雷,如今因为弟弟又背叛了孙军,难道这就是所说的“报应”?

  沈碧雯悲戚地想道。

  丁雷无法洞悉她的心理活动,只是一味地猛抽狂插。

  肉棒在唾液的润滑下,对她小穴的伤害小了许多,进出的频率也快了起来。

  不知是青春的情感在胸中蠕动,还是潜伏的欲念在苦闷中复苏,沈碧雯感觉下腹部有股热流在涌动,隐藏在心底的情欲一触即发,随之而来的阵阵快感冲淡了下身的痛楚,并且一波紧似一波,从四肢百骸迅速地蔓延开来,甚至比往常还要强烈百倍,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官能。

  这种在被虐的情况下所产生的快感,沈碧雯并非初次体验,她苍白的脸颊上现出一丝红晕,浑身发热、娇躯微颤,雪白的肌肤也逐渐变成了淡淡的粉红色。

  那是她情动的徽兆,只可惜丁雷并没有注意到。

  正当沈碧雯苦尽甘来、飘飘欲仙的时候,丁雷激烈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下体一阵抖动,精液激射而出,终于对她完成了一次野蛮的占有。

  “不……”欲罢不能的沈碧雯腾地睁大眼睛,内心的渴望不由脱口而出。

  可是已经晚了,她失望地感觉到有股热流喷洒在被撞得有些酸痛的宫颈上。

  就这样,刚刚燃起的激情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沈碧雯感觉仿佛被人故意从高空中推下来似的,绷紧的神经被猛地闪了一下,快感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空虚、

  失望、痛苦混杂交织,一起涌上心头,使她产生了一种欲泪的渴望。

  这时的丁雷已经抽身离开了她的身体,正疲惫地躺在一旁喘着粗气。

  沈碧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胯骨酸痛得连并上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下身有些麻木,只有热乎乎的精液流过受创的阴道时,才会感到一丝丝的疼痛。

  经过几分钟的休息,丁雷渐渐地恢复了体力。

  他起身打开保险柜,取出一迭钞票,数都没数就扔在了沈碧雯赤裸的身上,然后,冷漠地向她下了逐客令:

  “你走吧,我要午休了。”

  冰冷的纸片散落了沈碧雯一身,在与赤裸的肌肤相接触的一瞬间,她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沈碧雯含泪默默地穿起衣服,她感觉自己就象一个乞丐,更象一个为了金钱出卖肉体和灵魂的妓女。

  在丁雷漠然的神情上,她找不到一点往日熟悉的东西……

  沈碧雯走后,丁雷渐渐地冷静下来,他按下床头录音机的“play”键,在音乐声中仔细地回味着沈碧雯说过的话。

  那次从匈牙利回来,他只看见了沈碧雯的红杏出墙,之前她遭受流氓骚扰的事却一无所知,更没有仔细地分析过分手的原因,甚至认为分手是理所当然的,并把一切过错都归咎在沈碧雯的身上。

  “难道真是自己错了?”丁雷颓然地坐在床上,双手抱头使劲撕扯着头发,对刚才发生的事不禁懊恼不已。

  这时,录音机再次传出优美的旋律,播放的是那首国内正流行的“跟往事干杯”——

  经过了许多事,你是不是觉得累这样的心情,你我能有几回也许是被人伤了心,也许是无人可了解……

  也许那伤口还流着血,也许那眼角还有泪现在的你让我陪你喝一杯

  干杯,朋友就让那一切成流水把那往事当作一场宿醉明日的酒杯莫再要装着昨天的伤悲,请与我举起杯跟往事干杯……

  (笔者按:姜育恒推出这首歌曲的时间是否和文中叙述的时间背景相吻合,笔者未曾仔细考证过,或许有些出入,但和故事本身无关。)

  姜育恒那略带沧桑的歌声在屋中久久回荡,伴随着丁雷的思绪飘向远方,过去的一幕幕往事象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如今,这曾经美好的回忆,都已被他的自私践踏得的体无完肤了。

  丁雷跟着旋律浅声吟唱着,他慢慢地抬起头来,不经意间已是泪流满面……

  依然无解 2008-3-12 21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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