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埃克塞特篇(重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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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埃克塞特篇(第一页)]

   镜州市,一个还算雅致的居民小区。

   这里依山傍水,风景宜人。园内的树木让人忘记了季节的变迁,凡尔赛宫式的室外装潢仿佛将每个走进这里的人带回到太阳王如日中天的18世纪。而且修在江堤外高地的小区向外远望,便是滚滚东去入海的佛龙江。远景的箐琅山脉翠微如画,若是赶上雾天,云里雾里,更有水墨画的精妙意境。所谓凭栏珊登高远望,浩荡大江滚滚东流的壮阔亦不过如此。

   深夜,一辆漆黑的凯迪拉克轿车,像是黑色江水里翻腾的蛟龙,匆匆开过形似宫门的小区大门。周围按着帝都正阳门内街原物一比一设置的路灯熠熠生辉。四季常青的周遭进口树木沙沙作响为它接风洗尘。退伍军人出身的保安尽职尽责占好每一处岗哨。

   乌克兰进口千年原木制成的凉亭为它鞠躬致敬。捷克进口的镀金边水晶浮雕为它嘘寒问暖。维也纳美泉宫等比例仿制的方尖碑为它俯首帖耳。即便是下车走在这里,任何人都会忘记,这块土地位于亚洲大陆东部,因为这里的每一处陈设除去现代化电子化的部分,竟然与19世纪沙俄皇村的壮美雅致一模一样。

   明月忘记招徕四周的浮云,因为她也要看一看,今晚如此潇洒的老公子究竟是谁。

   如此景致,哪怕是放到以豪奢闻名的法兰西第二帝国,也要让喜好排场的巴黎贵胄们艳羡不已。

   “下车吧,我的宝贝~”

   权逯匆匆忙忙,打开自动化的车门。进口之前,他特意跟人家厂家打过招呼的。翻译?笑话!他这个圈儿的人,跟外国人说个话还他妈用下三滥的汉语?一水儿的美国新英格兰腔,一时对面还以为他不是来自马萨诸塞(麻省理工所在地)就是康涅狄格(哈佛所在地)。

   埃克塞特不情不愿,穿着“提前”改二的制服下了车。这身制服与其说是行军打仗的制服,不如说是露大腿、露奶边儿的情趣服装。

   她一个好好的紫皮舰娘,战斗技能不算高超。怎么就被能住得起这个地方的权逯带过来?

   原来按着海军不成文的潜规则,每位“领导“来港区视察,某位舰娘必须负责去”接待“他。权逯家是太宗爷二王爷的亲信之一,现而今盘根错节牵一发动全身,对大部分老百姓与中下层官僚来说可是说笑间刀光剑影的主儿。

   他这个地位的人,上赶着倒贴的美女多如浮云。再好吃的菜也会腻歪。何况这么多倒贴的没一个不想着靠上床喊几声混个出世博名,他玩归玩,总得带着脑子去玩,累了不说,这帮傻婊子的套路都是千篇一律,什么给家里人安排个工作啦,什么要点不动产啦,什么对她所在单位的一些领导多提携啦,他快“吃“吐了。

   某次,他顶着“祖先恩荫“换来的”顶戴“去B港区视察。B港区的指挥官清楚,此类视察不过是很多大官”顺便“游山玩水吃喝玩乐的由头,于是心领神会,钱送得让人舒服,事办得让人贴心,笑脸送来,笑脸送往,无师自通和珅巴结乾隆帝的绝活。

   可能善于猜心思的贝尔法斯特出了好主意,当晚,“侍寝“的埃塞克特非常对权逯的胃口:为人正经,不会给他戴绿帽子;长相端正,带出去不会丢他的人;态度正常,没有什么攀龙附凤的嘴脸;身材好看,足以让他为之勃起。

   至于什么战斗技能一般、等级差劲、改造没有增强属性等等,他玩女人,跟古人玩蝈蝈玩画眉一个理,在乎这些不打紧的干啥?他权逯还轮得着一个舰娘保护?

   “辛苦了,亲…爱的…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呢?”

   埃塞克特时至今日,依旧对自己已是权逯外室小妾的身份有些许不适应。指挥官和秘书舰对此心照不宣,毕竟这种事难免被人查出个以权谋私的嫌疑。不过,他们没有阻止,相反积极为他包养埃克塞特做小妾提供了一切制度上的便利。

   这是个机会,也是个把柄,无论是需要权逯高抬贵手,还是以防万一威胁权逯,进可攻,退可守,两相宜。混官场形同混黑社会,到哪儿都得像下棋一样经营好各家的“棋盘“。

   有权没钱,那是傻蛋,书读死了;有钱没权,那是肥猪,等官宰割;有钱有权,天下无敌,前呼后拥。哪怕是“南天王“高英祥黑白通吃不可一世,帝都朝廷真个出一份红头文件专门打击他,他毕生所有的财富也会瞬间清零。

   埃塞克特就这么,成了指挥官利用权逯的一份会说话的见面礼。

   望着面前的美人,权逯哪里还能忍耐。下了车开进车库,锁了门,他二话不说,比抱新婚妻子更积极地抱着惊慌失措的埃塞克特。她上了多少遍的床,可真要她在外面让人看见这样不知羞耻的公主抱,她心下很是恐慌。

   “……!!这种事情请不要…作为舰队的成员,被发现了可…“

   权逯笑了。你都跟我滚了多少回床单了,你胸部长了痣屁股蛋子多圆我都是一清二楚。还作什么害羞劲儿?好在他还就喜欢她这股傻劲,吃多了高热量的鸡鸭鱼肉,吃着低热量的油麦菜白萝卜别有一番滋味。

   “好,我的宝儿。咱都是登记的关系了,你还这么放不开,真是的。“

   要说埃塞克特最开始对“接待”和包养的事是不赞成的。但是呢,谁让权逯给的多呢?她那个糊涂蛋姐姐约克调到别处,提干当D港区第四分舰队旗舰;长年“临时工”的父亲得了编制拿了五险一金,现在调到弘农县油水很足的交通处,吃过路车辆的油水;她偶然提的两个关系不错的堂姐妹,现在一个内招进了某家粮食业国企,一个进了镜州市立银行…

   权逯不是傻子,拿自家腰包去喂肥别人的傻事他不干。这些“安排”,不过是他“偶然”给几个或有求于权家或得看权家脸色吃饭的人打个电话,漫不经心之间暗示对方“注意发掘被埋没的人才”。他对这些人的品性多少有点考量,小贪,小利,但知道好歹,不会闹出天狗吃月亮的滑稽戏。

   给的实在太多了,埃塞克特也就不提在籍舰娘“外勤”当小妾丢不丢人的事儿了。

   “好吧,可能确实是我太敏感了…虽然我是舰队的成员……但是您却肯用平常心对待我,我很感动。愿荣耀保佑我们。”

   埃塞克特平日总说她那个姐姐傻不愣登,中二病满载,可她自己说起话来,一会儿“光荣”,一会儿“荣耀”,这年头,荣耀多少钱一斤?光荣多少钱半斤?

   若不是约克其人有些蠢蛋,权逯未必不会把姐妹花收进这儿预备的外室。

   所谓外室,当然是相对他家里那个正妻说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当户对,政略联姻,他还在美国销金窟玩得昏天黑地的时候就定下来的。他一回国,立马成亲。对面那个千金小姐也是个留学澳大利亚、去老佛爷商城购物比去小民去菜市场还随便的人物,结婚以后闺门脾气没啥改的。

   更要命的,是她不生男孩子。接连生了五个,全是女孩,有两个经父母要求送到无儿无女的亲戚家过继了。这不生男孩,再金贵的老婆也丧失了最根本的利用价值。

   如此这般,他平素玩女人也好,这会儿娶埃塞克特做妾也好,家里人没有阻止过他,他老婆吃喝管够也乐得房事清闲,为的就是万一哪个女人“中标”生下继承家族姓氏与财产的男性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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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埃克塞特篇(第二页)]

   两人匆匆走过见过不止一遍的走道。之所以他们没有选择别墅作外宅,因为埃塞克特担心别墅孤零零的,四处都是门窗,防御有困难,容易进宵小之徒,而高档公寓住的人多吓得住大部分胆小的坏蛋,高层楼劫匪飞檐走壁进来有难度,也不似别墅显眼。

   关上两人无比熟悉的大门,权逯情不自禁,手摸进了埃塞克特的奶子,另一只急不可耐替她解开裙摆的束缚。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相笑逢迎,双唇交媾,唇齿交欢,浑身的欲火烧烂了每一片尚未染上体液的身躯。

   带她到欧洲大酒店,吃“原装”意大利厨师烹饪的各类南意大利菜肴,望着旋转餐厅下星光闪闪的镜州城夜景,喝西西里进口的百年佳酿,谈天说地,旁征博引,对付出这些的男人来说,难道还不都是为了今晚把她干到床上的一炮,情媚入骨干柴烈火,酒足饭饱好思淫欲?

   没多会儿,碍手碍脚的红色披风飞进装饰用的紫兰丛。形同透明装(就餐的时候他特意给套了一件卡其布斗篷)的托胸束腰装经不起慌不择路的双脚践踏挣脱,带着一身的褶皱与汗水落在米黄色的大理石地板,默默无语地倒映着头顶上两个激情似火的男女。

   “快点,你看…我下面这个‘老二‘顶得裤子快炸开了…”

   此刻的权逯,完全不同于不到一个小时前侃侃而谈马汉《海权论》“海军是海岸防御的一只机动野战军“的那个权逯,也不同于两个小时前就着水晶杯的西西里红酒,大谈奥地利学派熊彼得所谓的”企业家首创精神“与马列主义”个别英雄人物的作用“孰优孰劣的那个权逯。

   现在,他急不可耐,抱着接近一丝不挂的埃克塞特。她在不断的娇喘,不断地忘记了酒精的迷醉、佳肴的芳香、服装的色彩。最后的深黑色三点式内衣,带着她最后的清白,掉在客厅的地上。

   客厅灯光大开。权逯本想在客厅把眼前的骚娘们办了,她害羞的楚楚可怜,让他生出新的心思。仅仅在这儿上了,有点可惜,不如看看,不久前还在谈着康德“国家是绝对意志“与《道德经》小国寡民二者同异的小嘴,这会能做些什么喜闻乐见的好事?

   “亲爱的,请不要让皇室蒙羞…好吧,你是不会听的。唉,你可不要为了儿女私情耽误了大局哈。“

   埃塞克特明白,她是一个有思想的花瓶+生育机器。没多会儿,她跪坐在地,赤身裸体,头部如电动钻机前后抽插,嘴巴如吸盘吞吐着口中生龙活虎的坚硬阴茎。

   男人的双腿夹住女人的双肩,紧紧固定那个予取予求的上半身。他带着下半身尽情尽兴的解脱,仰望着头顶宛如冬宫的天花板。

   每次冲撞,不仅仅是充血的海绵体顶在喉管或者下颚。他的眼前,竟然闪现出不久前法国蓝色海岸上,阳光明媚,沙滩海岸,轻柔的海浪余波滚滚拍打在抹好防晒油的肉体凡胎。到处都是金发碧眼的女郎,远处街市还能看见从夏国出国拉客卖淫的底层站街女。

   如果是战场,脚底下踩着的究竟是刚刚断气的战友面门,还是毫无生机的废墟残骸,重要吗?重要的是,马上选好隐蔽处,找出敌人的狙击手和火力点,或者等队友赶过来多凑人数,再往前推。

   阴茎化作了本应出现在异国他乡的栓机。她的口腔和喉管,乃至食道与气管,任由滚烫的阴茎击打。不一会儿,最初她动的脑袋,在两只手按住双耳之后再无她动弹的余地。疯狂的撞击,龟头把喉管几乎撞断,她想要呕吐,想要哭喊,却因为口腔被死死地牵制住,哭喊从鼻腔露出,间或带着一点透明的泪液。

   “好了吧?咱们到床上,再来正经的。我得告诉你,你要是能生男孩,虽然肯定得过继给我家那个只知道败家的澳洲绿卡黄脸婆,你这个当妈的总归能的好处哦。“

   这样的话语,埃塞克特听了不止一遍。她一介女流,当过别人的小妾,怎么着难有人愿意接盘,所以,权逯愿意在宗法制的家族盛宴上给她留下什么残羹剩饭,她必须去抢。

   “虽然说要变得成熟一点,不过很多地方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过来的呢……呀!指挥官……请、请注意场合!“

   “注意场合?你看这儿,只要你伺候好我,别说是这儿,就是到省政府,只要我乐意,找一间房专门干你,一句话的事。“

   男性的豪情得到了展示。他抱着不住咳嗽的埃塞克特,到了紫檀木门里的那张大床。为了这个女人,他特意找过去的学霸同学、现在的跟班狗之一的某人设计了卧室的陈设,并且从图纸初稿到终稿他事必躬亲指点巨细。

   “现在的我比过去看起来要成熟些了…吗?“

   半是吞咽,半是咳嗽,最初嘶哑的嗓音重新变得细腻温柔。乳黄色的水印墙纸惜字如金。波兰进口的琥珀雕猛虎,马上就要吞噬床上这只战战兢兢的玉兔。

   “岂止是成熟多了,简直是骚的不行。你放心,我今儿非得把你这身子骨喂饱不可~“

   ——时间倒回到十年前。

   当时的权逯被家人先送去日本读书。结果,一是没了家里人无孔不入的管控,二是长期压抑下的逆反情绪,三是见到了与以前全然不同的世界,三者让他当时思想混乱六神无主,的行为一度非常乖张。

   如果说这些事尚能被家里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日本人因是外人最多鄙视几句,那么他因某次被日本矮胖子同学嘲弄,气不过要去法国当外籍兵团“杀个人看看“,真的是惹得家里火光三丈。

   早到他还没回国,父母特意抛下一句威胁性的话:“你要是不听话,家里的财产全给你堂哥,也就是你大伯家的儿子。“

   最初来日本,他想的是这里肯定是个与“家长专制“、”金钱拜物教“等等不同的新世界,没想到真到了当地,人情世故一样不少。他的乖张,多少与多年寄托的幻想被彻底打碎有关。

   他忽然发现,原来在这个时刻,父母强制灌输的儒教伦理,尽管完全不同于西化社会那一套,却成了西化幻想破灭后力挽狂澜的最后一根支柱。

   父母的这句话,不过是让他看清现实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一,他不应该继续不孝下去;第二,父母总归是为了他好;第三,过去那套幻想彻底破灭;第四,儒家的思想挺过了民主自由幻想的胡闹,成了他面对那些衣冠禽兽的精神支柱。

   人都是吃来吃去的。哪像他,真的迷信起那些道貌岸然的大道理成真事。到头来,连他自己也开悟,枪杆子里出政权,有了权就有理。

   连让个随意辱骂自己的人全死无葬身之地都做不到,要那点打工混来的钱,有何用?

   发达国家又如何?不要人丁兴旺,不要枝繁叶茂,再多钱,等咽了气,国家找茬拿一笔,闲人钻缝捞一笔,一生辛勤,全都养肥了下山摘桃子的别人家。

   民主如何?自由如何?法制又如何?不要家族,那么出了事,谁来捞你?谁来保你?谁还能让你活着有个奔头?谁肯豁出一切替你托底救人?

   从民主和专制的、空洞不具体的神仙打架,到具体的民主(分工原则、服从集体等)与具体的专制(帝王思想、专制独裁等)的现实冲突,他明白了如何取舍。

   穆斯林信奉真主,为之粉身碎骨。夏族人信奉家族,为之舍身沥胆。

   自那以后,小事上他跟父母有些意见不一,偶尔还会争吵,但是大事上,从结婚到商量工作,只要他们打定主意,他全部服从,因为权逯对他们,是有亏欠的。

   乌鸦,终究不是白鸽。两个物种之间的仇恨与嫌弃,与生俱来。他开悟了。

   ——“怎么了?脸色有点难看…要不要…呀!怎么了?“

   权逯心想还是大意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是搁不住事,把事写在脸上让人看穿。为了遮掩这点丑事,他狠狠用力掐了埃塞克特一把。柔嫩的细腰很快多出一道血红色的内伤。

   若是按现在他的本事,真要是乐意,找人出国杀那些臭虫还不简单?可反过来讲,那些人对现在的他,有什么威胁呢?他都觉得是多此一举,搞不好还会被人当作把柄。

   就是心底下,他始终放不下过去的这些波折。

   “我想起来一点事(不能说没有事,那太假)。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心理权重)。我累了,现在伺候好我要紧(我不说,轮不着你来问)。“

   加拿大某色情网站常见的肢体动作,双腿朝天,屁眼高抬,睾丸与阴唇亲吻无间。身下的埃塞克特很快忘记了寻根问底,因为疯狂的撞击震撼地她唇齿不清,双乳像打了激素似的弹射摇晃,打了几下下巴和肩胛骨。

   他满脸潮红,用尽全身的力气操着身下的玩物。他的眼前,埃塞克特的面容越来越清晰,过去那些黑历史越来越模糊。

   许多事情,作为当事人,最好的办法不是拿个喇叭满世界嚷嚷何等倒霉,而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辈子警钟长鸣不再重演。

   无心说的几句话,有心地被人当作刀子杀人。

   人长大了,能说心里话的朋友会越来越少,个别情况下接近于零。即便是面前按理说格外恭顺、无论床上床下格外听话的埃塞克特,权逯依旧不敢说。

   多少大官,倒在情妇小妾告密揭发这一条上了?说来可笑,想来正常,情妇小妾总有小恩小惠喂不饱的时候,万一突然翻脸,过去无心留下的话语转头就成了她们鱼死网破的催命符。

   精液如释重负,打在张合无定的子宫。阴茎如释重负,等萎后拖着皱褶起泡的包皮退到天地间。子宫如释重负,又有新的一批精子跃跃欲试,想和卵巢派来联谊的卵子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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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埃克塞特篇(第三页)]

   “你伺候我真舒服…别美,你先喝口水洗个澡,待会我再操你。“

   他拍了拍身旁依旧喘息不止的娇躯。屠宰场收活猪待宰,事前人赶猪拍猪,位置恰好,也是屁股。阴唇流淌着透明的爱液,不久前的三次高潮喷水打湿了英国进口的天鹅绒床单。

   继续这样脏污不整,权逯哪儿还有心情下得去屌?

   埃塞克特刚想拒绝,想到权家的地位,只好作罢,晃悠悠地起身,差点在浴室门口跌倒…

   先前的性交,与其说是欢愉,不如说是埃塞克特的一场受难。

   权逯“使用”着她。是的,“使用”,满足他憋了一天的性欲,满足他早想要个大胖小子传宗接代的执念与渴望。

   先前的含情脉脉,先前的高雅情调,如同烹饪时放些红酒调味,加些罗勒叶调香,不过是为了让她“这道菜”更加“美味”,更加有代入感。

   有情有爱的一对时尚摩登的高雅情人,岂不胜过单纯讲价钱讲礼貌的夫君小妾更有代入感?

   不过,调味也好,调香也罢,该吃的“菜”,权逯是一定要大快朵颐的。

   她的每一根骨头像是在先前疯狂的撞击中散了架,肋骨摇摇欲坠,臂骨几近散架,腿骨酸痛,胫骨撕裂,浑身上下满是难言的痛苦。她知道,她应该好好休息一下,而不是去洗澡,等着他接下来的“宠幸”。

   “埃克塞特不会让你失望的…““嗯,这样就好。“

   如果到了这一步,埃克塞特拒绝权逯,她会失去什么呢?

   且不说她的家人能不能安享现在的日子,她本人,以后该怎么在港区自处呢?

   其他有些羡慕嫉妒恨的舰娘,不当她面讲,每每跟她见面之后,若有若无,总是会闪过这样一句话:

   “靠上床得了油水的狐媚子。”

   日月可鉴,即使她成了权逯的外室,每次回港区履职(走程序),她从未因此歧视嘲讽过这些吃不着“葡萄”的舰娘。

   她,还能后退吗?很快,滚烫的热水洗刷着不久前疯狂后的汗渍与爱液,带着些许白浊的体液顺着大腿根流到发红的膝盖,流到发青的双脚,流到烫脚的地面…

   《橘子红了》的荣家正房太太得软硬兼施,道德绑架,是求着三姨太太秀禾给容老爷生男儿传宗接代。她,随处可见的准狗粮紫皮舰娘,埃克塞特,上哪里去找尚知道道德绑架的荣太太?

   不明就里的外人眼中,舰娘手上拥有除核武器外最危险的各类枪炮。他们却不知道,真到了这些舰娘需要人保护的时候,谁愿意不带肉偿要求的惦记她们的痛苦与不幸呢?

   多少穿越小说的主人公,但凡去帮助任何一个长相稍微过得去的女人,最后哪个不是上床怀种收进性爱后宫的?

   “我真是的…水龙头调温没调好呢…“

   眼眶夺目而出的泪花,打得手臂、脸颊、双乳、小腹乃至全身,无处不生疼。看来真的是温度调高了,她都累糊涂了…

   浴室门外,权逯神态自若拿起柜子放的一瓶格鲁吉亚白兰地。要说为什么他不拿法国的,因为这是某次他代表所在部门出(游)访(山)考(玩)察(水)访该国,大(吃)力(喝)指(玩)导(乐)相关海外工程之余,盛(心)情(领)难(神)却(会)的第比利斯市长送他的见面礼之一。

   埃克塞特楚楚可怜的痛苦模样,他见在眼里,却绝不打算替她承担分毫。

   无论在哪儿,只要他不休了埃克塞特,她就是他权家的姨太太。要像有些边远地区的玩法,比如“操处女血光驱邪“,恐怕她的痛苦还会更大。

   这些年,他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魔鬼为他赞叹,妖怪为他歌唱,只有最初的儿歌,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像是尚未探测完毕的火星上的考古文物。

   官场人间,来来往往,死的人不全是罪大恶极,活的人不全是清白无辜。倒霉的人多了,贪个三万块——按现在的市价堪称笑话——的崩了脑袋吃了枪子,他同情不过来。

   透着门口,他看见埃塞克特拖着下半身的体液,软弱无力,差点跌倒。他不会拉她一下。

   操得她如此痛苦的是他;把她搞到手里的是他;逼着她情愿逢迎的是他。

   生活就是强奸。更牛逼的大人物“强奸“他权逯,他得找个地方发泄”踢猫“,无论有无道理。

   再说,于情于理,他觉着没有亏待过埃克塞特。即便她现在实际已经不负责具体的港区事务,他照旧给她弄了个副处级编制吃皇粮。

   漫不经心地波纹,过了几分钟,倒映出浴室门开,裹着一条大浴巾的埃克塞特。

   “你知道我的规矩,过来~“

   周遭仿佛冬宫般美轮美奂的精美陈设之间,一头棕色秀发的女子顾不得浑身的伤痛,强打精神吮吸着口中渐渐重得生机的阴茎。大股逆流进口腔食道的泪水,让龟头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它的主人,躺在舒适的红皮椅子。没有人说得清,他的几声舒服的喘息声,究竟来自手中的外国白兰地,还是身下打桩的舌头与涕泪。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窗帘外的明月匆匆瞥过,再寻下一个故事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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