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R-18】KAN-SEN的一千零一夜(?):阿芙乐尔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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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阿芙乐尔篇]

  

   镜州市,欧洲大酒店。一个许多人非常熟悉的办公场所。

   “呼~今天真累了~”

   下午在弘农县赶场,风尘仆仆的阿芙乐尔参加当地举办的一个著名的国内外国网红产品推广活动。

   要问为什么她要过去,因为她的网红标签是“中国火锅”,而当地一家火锅底料生产商给她送了一笔赞助费,请阿芙乐尔允许他们使用肖像作产品外包装。

   到了房间,她先辞别了一路上为她鞍马劳顿的团队成员。后面她得回到在省城沐霖市的家,重新开始新一期“XX的料,不好吃!夏国的火锅,好吃!“的视频录制。

   苏联解体以后,海军大裁军,如新罗西斯克号航母,后面被海军卖给韩国大宇财团,当废铁拆掉装备,还成了大宇财团会长的性奴。听说大宇破产后,她再次被转手,成了三星李家一公子的小老婆,被他们一家欺负得不成,好惨…

   本来她是要被贪腐的海军高层卖给瑞典,转到英国苏荷区(注:英国曾经红火的红灯区)卖掉。谁让她这样的老式巡洋舰卖不了好价钱呢?

   不甘心就这么被人鱼肉的阿芙乐尔索性早早“毁家纾难”,拿全部身家行贿早早换了身份成为平民。她的运气比同样代价行贿的杨志好了太多,起码她没有遇上气头上找替罪羊的高太尉。

   望着毫无生气的客房天花板,她不禁回忆着早年的艰难:

   从军队里出来以后,她发现自己不适应外面的世界,什么是走私,什么是洗钱,什么是影子经济,什么是私有化,什么是黑社会,曾经一片白纸如她都要重新“学习”。

   可惜,现在倒霉的舰娘即使侥幸从倒卖到国外的灾难中脱身,因为缺少“社会关系”,日子过得很惨的很多。为了赌一把,靠着倒卖走私的二手西欧化妆品发了点财的她凑了钱,跑到了夏国。

   刚来夏国的时候,因为曾经学了一段时间汉语,她再赌了一把,在沐霖市开了一家卖俄罗斯伏特加的烟酒店,直播和剪辑品酒视频,想靠着夏国爆炸式的互联网繁荣发一笔。

   可还是可惜,尽管她已经保证进货的劣质伏特加不会喝死人,尽管她曾经很认真做了几期品鉴俄罗斯伏特加的小视频,点击量最多不过2千次,惨不忍睹尚且不提。

   关键是互联网经济的兴起,意味着信息爆炸。苹果公司曾有如此内容的名言:“成果没有被人发现,形同一事无成。”

   在海量同类信息的轰炸下,广大的夏国网民自然不会去关心一个看起来毫无趣味、品味小众——可能还不如夏国东北偶尔一来的俄罗斯马戏团有意思——的酒类鉴赏视频。

   这个时候,她认识上了多少懂点酒品的高英祥。后者的关系网四通八达,给她介绍了如今的文案团队,给了她如今“财富密码发大财”的机会。

   现在想起来,阿芙乐尔也会觉得,黑白两道堂堂“南天王”为什么会抬举起她一个毫不起眼的俄罗斯姑娘。

   他甚至从来没有碰过她,没有和她上过床。二人除去年龄的悬殊,颇有卡夫卡与赞助者夫人之间神交的柏拉图恋爱的趣味在其间。

   可能阿芙乐尔还不明白,曾经在太祖爷手下当过十年兵、“趟雷区”发展到今天的高英怀,对一个来自俄罗斯、退伍后命运坎坷的前苏联舰娘的特殊情怀吧。

   “阿芙乐尔小姐,这是主创给您送的一瓶冷饮。”

   敲门的人,她很熟悉。自打来了镜州,文案主创的屁股后面,总是会带着这个名叫熊自伏的小弟来搬东西。

   应该是和主创有点关系吧?尽管在屏幕前故意说着大舌头的汉语,阿芙乐尔的汉语水平其实早就过了汉语水平考试六级。

   节目需要,业务需要,挣钱需要。她故意说着刻板印象中一个俄国人应该说的浓重口音。

   “知道了。”阿芙乐尔笑眯眯打开房门,把来人迎了进来。

   招呼对方坐下后,她突发奇想,找了一对玻璃杯。面前的冷饮,正好是空运的冰镇法国气泡矿泉水。主创是知道,阿芙乐尔自打发家以后,成本低于500人民币的饮料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辛苦了,要来一杯矿泉水凉凉身子吗?”她很熟练地招呼面前的熊自伏放自然一点。后者肯定不敢随便动。

   “听说你姓熊?我以前养过熊哦,很可爱的。对了,你别这么拘谨,喝一杯矿泉水吧,这是这次任务的奖励,是您应得的。”

   阿芙乐尔感觉面前这个25左右的普通夏国人是一个瞻前顾后的软豆腐。所谓见人下菜,见菜下饭,她接下来的玩心作祟,想必要来个更大的一把好玩的。

   熊自伏一边连连道谢,一边恭敬不如从命,喝完了倒好的一杯矿泉水。

   阿芙乐尔小姐到底想要做什么?

   阿芙乐尔突然拉住熊自伏的一只手,按在自己不算傲人也不算平地的胸部。

   “我不冷哦。感觉现在能把一头熊给举起来呢,呵呵。”

   熊自伏来不及反应,当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弄得昏昏然时,一阵相机的快门声打破了他一切的幻想。

   “阿芙乐尔小姐…您这是在做什么?告诉我!”

   气急败坏的熊自伏,怎么也想不到,看似宽宏大量的阿芙乐尔,早已拿起手机拍摄了刚才不雅的一幕。准确点说,拍摄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抽出去,“没事人”。

   “没什么啊?表达感情要用更热情的方式哦~”

   想当初,熊自伏为了能来团队里当个名义上的策划人员、实际上纯粹的搬运工,主创室内吹着空调坐着,他室外大热天半晾着站着,熬了一个多钟头,进门照样堆笑奉承。

   就这,他还是花了一些钱,打点了两个大学毕业后疏远的老同学,争取到的机会。

   熊自伏肯定不敢轻易地拿争取到的饭碗与机遇开玩笑。如果面前的阿芙乐尔赏识他一下,给他多一个在视频中露脸的机会,依靠她已有的人气做支撑,他就能多了一个出位的机会。

   2008年经济大危机,全球各国无一能彻底从危机恢复之前的欣欣向荣。就业寒冬期,熊家“没矿”,所以有一个能搏出位的岗位属实不易。

   熊自伏望着一脸得意的阿芙乐尔,“既然横竖强奸,不如多谈条件”。这么一想,他难得爆发的气性瞬时偃旗息鼓,重新回到最初恭顺的模样。

   “阿芙乐尔小姐,您想要我做什么?”“放心。还有主创那里我会给他打电话的~”

   望着如此上道的熊自伏,阿芙乐尔很欣慰。虽然,他肯定不知道,接下来要玩的是什么…

   十五分钟后。

   “忍着点~真是的,你可是一个大男人哦~”

   熊自伏的肛门红肿。这不奇怪,刚刚让阿芙乐尔给他灌了五遍肠子,最后有点水甚至从嘴角流出,宛如睡梦时的垂涎。润滑液的帮助下,阿芙乐尔的一只拳头可以轻易伸进他的盲肠,抚摸玩弄着触手可及的每一道肠壁。

   他被结结实实捆了起来,放一块白色的床单上。头上紧紧套牢的橡胶头罩,只有一张嘴尚且可以通气。透明的头罩足以证明他的面部特征,唯有双眼处被黑布捆绑遮盖。就这,唯一自由的一张嘴也给赛上了多孔的口塞,呼哧呼哧,像是即将出笼的蒸包子。

   宛如阿芙乐尔小腿粗细的注射器,如果仔细看,里面还沾着一些从熊自伏身体里榨取出来的肠液与唾液残迹。

   每一道绳索,捆得结结实实。熊自伏本能地挣扎,反而刺激起任何一个看到此情此景的调教爱好者别样热烈的性欲。

   望着面前成功的作品,阿芙乐尔喜上眉梢。“我家乡的人都很直爽的,我也不例外哦~只要你能喝下这里的伏特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一旁安好的摄像头,忠实地记录着接下来两人的SM调教游戏。懂影像剪辑的阿芙乐尔,肯定是知道怎么加马赛克和无声处理,保护好自己的个人隐私的。

   阿芙乐尔的话语,如同火上浇油。多道皮筋箍紧根部的阴茎很快勃起,一柱擎天。她会心地笑了。果然,男人面对女人主动倒贴的含情脉脉,永远都是狗改不了吃屎。

   “祝你今天快乐~我从故乡带来了特产巧克力。如果你挺过去,不知道合不合您的胃口…呵呵…不用那么豪爽也没关系的。这个是可以分成好几份大家一起吃的呢~”

   从一度人尽可夫的浪女,到看似含情脉脉的贤妻良母,她可以自然地改换语气。自打发家,为了挣钱,别说什么“巧克力火锅”“奶油火锅“,就连”榴莲火锅“”知了火锅“等奇葩她挨个边加演技边吃个遍。

   由此换来的钱和名声,让她到了哪里,店家希望她分享一点名气,个人希望她多给点残羹剩饭,竞争对手以恶搞和丑化的名义消费着她已成的文化符号分一杯羹。

   龟头吐露出一点偷跑的前列腺液。她知道现在还不能着急,急忙找了阴茎环套上,阻止精液跃跃欲试的第一次“防空射击“。

   “你心中的黑暗……连我都无能为力吗……“果然,故作深沉的阿芙乐尔此言一出,红肿的阴茎渐渐有了”消肿“的迹象。

   阿芙乐尔从带来的包包里掏出一根假阳具。大小粗细,恰可类比她的小臂。平日里这是她留着自己排解旺盛性欲用的。今天就给“主动上门“的熊自伏开荤。

   一小瓶润滑液包裹着纯黑的雄壮假阳具。她一只手沾着润滑液打开松垮些许的肛门,另一边托起假阳具往里塞。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面对熊自伏意义不明的呻吟与求饶,她毫无耐心。让你在这儿是看得起你,玩你是看得起你,谁成想你还不识抬举?

   “我是不会停下脚步的哦。”她不再废话,一下子,假阳具塞进了他的肛门。熊自伏的肚子多了一块异样的肿块。她随后来回抽插,还会拿刚抽的烟头烫着肛门周围,或者用几个木夹子夹住偶尔外翻出来的肠肉,疼得熊自伏呜呜乱叫大汗直冒,笑得阿芙乐尔喜上眉梢喜不自胜。

   果然,男人就是这样的货色。别看平时装的多么道貌岸然,多么热情似火,到头来,就这个鸟样。如果当初,她能有这样不怒自威的权力,早就该把那个强奸了她破红的“清理冗余舰娘”的审批官员,那个靠投机站队混了好差事的死老头子给…

   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何况,当年,她有的是仓皇逃命慌不择路,动机不比面前委曲求全的熊自伏高尚到哪里,又哪来的勇?

   想到这里,她故意用指甲尖掐了熊自伏的肚脐,趁着后者又哼哼一声,连忙一拳打在肚子,惊得后者倒抽一口凉气。

   “我将曙光带来,愿胜利与您同在。你可要坚持住,我要来个大的咯~”

   她打开了熊自伏的口塞,却换上了不让他闭嘴的口枷。沾着肠液与润滑液混合物的假阳具,很快告别了饱受摧残的肠道,塞进他来不及喘息的嘴里。

   “放心,就这么让你死,我还舍不得。”这是很久以前,那个强奸阿芙乐尔的老男人掐着她的脖子,按在办公桌上几乎掐死她的时候说的话。现在,她原原本本,送给了面前的熊自伏。

   有节奏的进进出出,让熊自伏如同不断吞咽又不断吐出的巨蛇,咽喉一会鼓起一大块一会收下去,然后重复往返。

   为了调节气氛,她吐了一点口水,顺着假阳具一起进了熊自伏的嘴里。偶尔,阿芙乐尔会特意让假阳具的头部鼓起他筋疲力尽的腮帮,让他看上去像是吃了蛀牙的坏孩子。

   她想起来,那个叫谢尔盖的老男人,当时是掐着她的脖子的。

   “Я убью тебя(俄语:我杀你)~小孩子~想知道意思的话,就请好好学习我的母语然后……和我回去,回到俄罗斯一起看看吧~”

   面前的男人25岁。施虐的阿芙乐尔不过20岁出头。正如古代夏国不以实际年龄,而以官职高低论人格尊卑一样,如今社会能量更强大的阿芙乐尔面前,比她大5岁的熊自伏不过是“两条腿说话机器”的“小子”。

   她双手齐上阵,掐住咽喉的手几乎感受到了咳嗽带来的痉挛。嗓子的粗大异物,异样的液体灌入(阿芙乐尔还在他嘴里灌了一些润滑液,当性器玩弄),喉咙肉皮外骨节作响的掐,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断了气。

   突然,除去进了嘴的大股润滑液,其他不舒服的东西,消失了。

   他带着口枷,看不见眼下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本能地多喘息一口气。想当年,谢尔盖强奸阿芙乐尔的时候,也是这样,给了一会她喘息的机会…

   暴风雨前的宁静,代表接下来的暴风雨更加猛烈。

   “作为司晨之人,我将为大家带来曙光。现在给你一点酒,给我暖暖身子吧~”

   她脱下裙子和黑色连裤袜,看似依旧雪白的下体骑在口干舌燥的熊自伏头上。

   “要是你敢说我胖我肥,嘿嘿,返乡旅行可能会很冷哦~”

   只听见一声如小桥流水,淅淅沥沥,熊自伏不能自由活动的口腔吞下了她尽情释放的尿液。他甚至来不及品尝它们的滋味,就得带着粘稠在嘴里的润滑液一起囫囵吞枣,咽进腹中。

   即使是阴茎环,经过这么一番操作,也已经顶不住随时喷射的精液的压力,涨得跟灌多了肉的香肠般鼓鼓囊囊。

   阿芙乐尔见状,笑嘻嘻地拿出一个小瓶子,带上一些小的皮管。今天带它们来就对了!

   皮管的一头插进他的尿道口,另一头接上瓶子。他经受不住,大股的精液喷射而出。这些精液顺着管子,悉数流进了早已备好的小瓶子。

   熊自伏满脑子一片空白,之前的折磨已经消磨干净他残存的理智。如今的快感,已经让区区一根管的异物感不在话下。

   似乎一生之内,这次的射精最为酣畅淋漓,几乎是对着天花板尽情地喷射。

   等他接下来因为过于疲惫,昏昏沉沉行将睡去,却被阿芙乐尔一巴掌打醒。

   “这里的构造,柔软度和气闭性都很好,氛围也很棒呢~”

   原来她重新拿起之前灌肠的注射器,把他射出去的一瓶精液重新灌好,然后…

   “好了,你一会洗个澡就回去吧?放心~这件事,我对谁都不会说的。”

   重新恢复一点理智的熊自伏,心下全然没有羞耻和卑怯,反而多出一份洋洋自得。他和主子有了特殊的关系了。主子看得上他这样一个普通的奴才了。他在主子心中有位置了。

   他的心下,完全不会被满满当当灌满盲肠的精液感到害羞与丢人,涌现得只有无尽的狂喜与志在必得,比农村的田鼠偷抹一碗芝麻油还有成就感。

   朝中有人好做官,衙上有人好特办。小吏是勤三丈肥,宰相不劳天下瘦。自古如此。

   别看头顶上有什么主创啥啥的领导压着,哼!你们有一个有我这样,能被阿芙乐尔如此玩(赏)弄(视)的机会吗?我不花钱另买门路,就得到了玩(重)弄(视)的天赐良机。

   熊自伏心中想到这里,满是得意。他这个男人成功的新希望与转机,将系于这个不能外传的秘密“服务”。

   …“谢谢您,谢谢您。谢谢您给我这么个机会!”如果再来那么一次,就更好了!

   熊自伏洗完澡,换好衣服,一肚子精液、润滑液、尿液与唾液,不敢怠慢。面对宛如再造恩人的阿芙乐尔,殷勤鞠躬,喜笑颜开,欢喜鼓舞,心花怒放,仿佛一次调教之机,她便为他当了再生父母,功德无量。

   看着面前欣喜若狂的熊自伏,她不禁想起,曾几何时,对着强奸了自己的谢尔盖,她阿芙乐尔,何尝不是如此,让后者“半睁眼”,在“清(倒)理(卖)冗(舰/女)余(娘/人)”放过了自己?

   天道好轮回。如今,阿芙乐尔几乎要哭,脸上全是“不必客气”的笑容。涅槃重生的上帝,而不是弃如敝履的革命,终于拯救了阿芙乐尔。

   她发泄了一把施虐欲。他得到了特别的垂青。可喜可贺,双赢有得,皆大欢喜。

   ——视频在手,几番加工,熊自伏“自甘堕落”的形象不言自明。

   满面商业微笑的阿芙乐尔心下定意,留好视频以备不测,防着他以后当中山狼扭头吃人。

   先成的中山狼,总归知道自己起家的路数;望着可能的后来者,怎么会没有半点戒心呢?

   “…我可谢谢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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