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尾声 因果报应狐狸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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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撒在拥挤的广场上,为赶集的的人群投下温暖的光芒。 离岛港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香气:蒙德的红酒和须弥的香料,璃月港的药材和稻妻的雷草,等等等等。还有枫丹机械的机油味,以及至冬玩具的咔咔声。商人们夸张地渲染着商品的优点,用最优惠的价格和最离谱的话术来吸引顾客。

   然而顾客们似乎充耳不闻,纷纷挤向广场中央。

   广场中央的大枫树下,搭起了一个宽大的平台;一个美貌高挑的女子用粗麻绳拴着,双臂绑在头顶,吊在粗壮树枝下面。她柔软的粉红色长发像瀑布一样从背后垂下,在腰部系在一起;脑袋两边一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耷拉着。精美的套袖和头顶的金饰暗示她曾是一名高阶巫女,但是现在巫女服被扒了个精光,露出她乳白色的皮肤和丰满的曲线,全靠挂在胸口的大牌子遮住饱满的乳房和丰饶的耻丘,牌子上用大字写着“我诽谤中伤我的神明陛下”。她的屁股宽阔诱人,大腿浑圆且富有野性。这样的裸体美女可不多见,人们纷纷挤过来。有枫丹商人趁机兜售着留影机。

  

   眼看人越来越多,一名穿着蓝白长袍的男子走上台前,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各位来宾好,我是社奉行家主神里凌人,也是雷电五传锻剑刀剑锻造协会的管理人。今天很荣幸,奉御建鸣神主尊大御所大人之命……”说着他向不远处一个正在甜品店胡吃海喝的大胸美妇人行了一礼,“向大家展示五传新锻造好的天目影打刀。”

   说着,凌人从手下人手中结果一把寒光闪闪、刀装考究的武士刀。一看就是把好刀。

   “通常来说,试刀是使用死尸或者假人的。不过今天……”他脸上露出了非常尴尬的表情,“不过今天刚好刚好有一个死囚要处决,就拿死囚给大家试刀了。在祭典之际,却要沾染血光,折了大家性质,还请海涵。”

   人群惊呆了,过了几秒钟,爆发出如雷的欢呼声和口哨声。显然,人们并不介意看见这个粉发美女被拿来试刀,血溅当场。

  

   “喂,八重神子大人怎么回事?怎么被扒光绑起来试刀了?”人群边上,身着橙红和服、半漏香肩、绣着精美纹身的烟花店老板娘问她的闺蜜。

   “听说是将军大人听说有轻小说特别火爆,就弄了一本宅家一边吃团子一边看,结果发现是自己的猎奇黄文还配了插图……”身穿蓝色枫丹小洋裙的贵族大小姐说,“虽然是三无非法出版物,但天领奉行的同心根据插图的画风追查到蒙德雪山,确认是八重堂偷偷出版的。”

   “还有这种事?!”

   “嗯,事后大部分印本都收缴销毁了,社奉行这里还留存了一本。”大小姐说着掏出一本用牛皮纸包裹的轻小说。

   烟花店老板娘打开一看,是关于在一场虚构的稻妻内战中,稻妻最有名的几位美少女——包括她们俩——被轮奸、虐杀、辱尸、暴尸等等等等的故事。每一慕还邀请了蒙德的名画师配了图,有生前受辱的图,有被血腥虐杀的图,还有尸体腐烂的图。画家似乎非常洒脱,对感兴趣的内容很用心,而对不感兴趣的内容毫无耐心。比如在一张关于她闺蜜被木桩穿死的插图里,就仔细绘画了各种细节;但在另一张关于雷电将军腐尸化为白骨的图里,就只用铅笔寥寥数笔画了个盆骨的大概形状,连描线都懒得描。确实很容易猜到是哪位名家的手笔,也无怪乎会查到八重堂了。

   “太羞耻了,用那么粗的木桩,从下体插入,一直从嘴巴出来,插得满满的,挂在半空中晃荡。那感觉……”大小姐说着磨蹭着大腿,空气中隐约散发出又有点咸又有点腥的芬芳。

   “确实,这也太离谱了。什么变态才会喜欢看这种又黄又暴力的东西啊……”老板娘吐槽。

   “是啊……什么变态才会喜欢这种东西啊……”大小姐叹道。

   “我讨厌轻小说。我讨厌咸鱼。……”

   两闺蜜这才注意到有个粉色头发的少女,穿着五彩观赏鱼一样的镂空服装,抱头坐在烟花摊旁边的角落上,两眼空洞地盯着地面,口中不停喃喃自语。

   “我讨厌轻小说。我讨厌咸鱼。我讨厌轻小说。我讨厌咸鱼。……”

  

   =====================

   回到台上。

   “世界上没有几把兵器比天目影打刀更好用。它锋利的刀刃可以像切割黄油一样撕裂铠甲,更遑论斩断血肉之躯。”

   凌人大声背诵着广告词,用剑在八重神子身前只比划了一下,哐当一声,挂牌子的绳索已被割断,木板倒在她脚下的木盆旁边,露出丰满圆润的乳房,和因为公开露出而兴奋肿胀的乳晕,她的皮肤像丝绸一样光滑,曲线像大理石雕塑一样诱人。人群发出了一阵兴奋的惊叹声。虽然刚才已能看出她身材好,但这时才知道这是何等的艺术品。

  

   但是绫人对死囚的胸部不感兴趣,至少现在还没有。他用剑拍了拍神子大腿外侧,示意她把双腿夹紧,然后双手持刀对准了她的小腿。神子的脚踝紧绷,脚趾紧扣,胸脯和屁股因期待微微颤抖。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了。”神子磨蹭着双腿,胸脯随着喘息上下起伏。“用大宝剑搞我吧。”

   挥剑斩落。神子惨叫一声,两只玉足哐当掉进了木盆里。她身体扭动着,双腿乱踢,把血液泼在行刑者长袍白色的下摆上。但是很快,她的惨叫又舒缓了下来,变成了低沉的呻吟。

   “我无法相信这有多容易。这把刀开刃角度适中,轻松就能斩开腿骨。”凌人端着刀向观众们夸赞。

   接着他手腕轻转,舞起刀花。刷刷刷像削断了她的胫骨和膝盖,一块块蹄髈肉纷纷像丘丘的大锅里削胡萝卜一样掉进木盆。刀刃在他的手背游走,抛起,在半空中旋回,又落回他手中,刚好趁着神子双腿合拢的时机,横着一挥,两条火腿一样的大腿也落入木盆里,只剩靠近屁股的两小段还连在躯干上。再看那刀,光滑如镜,一滴血都没沾。

   人群不禁发出一阵惊呼,也不知是惊呼刀的品质还是试刀人的手艺。“

   “虽然威力强大,但这把刀却毫不笨拙。二十九公分长的刀柄加上七十四公分的刀刃还有精美的刀镡,配重刚好,轻快无比。“

   凌人托着神子肥硕的屁股,把大腿根部的切口给观众看。抹掉从股动脉一阵阵涌出的鲜血,皮肤切口整齐,皮肉脂肪分层清晰,断骨棱角分明,显然是切开的而非轧开的。

   “疼……把我搞的……我的腿没感觉了……”神子一边咬牙忍着疼,一边喘着气。

   “看啊,她那享受的表情!真是个贱婊子!”观众们纷纷叫好,不过他们的目光却没有看向整齐的切口,而是不约而同盯着伤口旁边毛茸茸的部分。

  

   凌人点点头把剑伸进神子的双股中间,轻轻敲击她的断腿内侧。神子吃痛地配合着张开双腿,把茂密的粉色毛发展示给观众。

   凌人用长刀抵住神子毛茸茸的阴户,正要动手。

   “小子…… 不先帮本宫再上点除毛膏吗……”

   这时神子突然喘着说。

   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痛苦和性欲,观众听得骨头都酥掉了。凌人看了看因为冷汗已经有点湿、但还不够的树丛,当即会意,伸手在她下体翻弄、抠动了几下,用刀面接住流出来的透明液体,抹在神子身上。绒毛立刻就像被雨水打过的毛毡一样湿成一团。凌人轻轻在神子身上刮了几下,神子被刮得打着哆嗦,轻轻呻吟。凌人再用白色的手帕一擦,粉色的毛发就都掉在手帕上了。再看她身上,裸露的阴户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可以清楚看见丰满且充满了欲望的紫色阴唇。

   “连续斩击以后,仍然宛如剃刀一般锋利,我喜欢它,稻妻天目影打刀。”凌人把沾着毛发的手帕展示给众人。众人纷纷兴奋地鼓掌,他们知道好戏还在后头。

  

   凌人把剑伸到神子的裆部,神子和人群都屏住了呼吸。他手轻轻一拉,刀刃像铁勺子舀起布丁一样割入了半边大阴唇。神子发出高亢而持久的悲鸣,浑身颤抖,眼珠子上翻,一股黄色的细流不受控制的喷洒。凌人又掰开她另一边断腿,如法割开了另一边阴唇,然后用手捏起两片阴唇,使力一拉——在尖叫声中,神子的耻丘连同着阴蒂、油脂还有阴道、子宫、卵巢都被拉了出来。湿漉漉血淋淋。凌人用刀轻轻割断结缔组织,原本是生命之源的地方只剩下一圈脂肪中间一个流着血的黑窟窿,一小节肠子从里面流出。

   “天目影打刀就是这样,锋利无比。”

   神子耷拉着脑袋,低沉地哼哼着,声音含混不清,香舌微吐。眼角都是泪水,把妆容胡成了一团,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悔恨还是嗨过了头。突然她赶脚有什么潮湿腥臭的东西塞进了嘴里,却原来是自己的生殖器。“婊砸,你没有尝过自己的逼吧!”台下的人哄笑着,不自觉地用手骚弄着起立的帐篷。 “如果觉得疼,你就使劲咬一咬,这样会好受点!”等等,百般点评,不一而足。

  

   绫人站在神子身后,武士刀冰冷的刀尖抵在她的菊门门上。 她紧张地咬住嘴唇,等待着凌人把大宝剑深深插入她的身体。

   “插死她!插死她!”人群催促着。

   绫人没有犹豫,将刀刃往前一推。

   呜呜呜呜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在呜咽不清的惨叫声中,刀尖洞穿了神子的肛门盆腔腹腔和胸腔,从双乳之间刺了出来。神子身体扭动着,两条断开的大腿摩擦着已经变成血洞的裆部。有几个观众不自觉射在了裤子里。 绫人双手握住刀柄,用力一抽。神子的尖叫戛然而止,因为刀拔了出来——准确的讲,是把神子的肋骨肚皮小腹和会阴全部像一块毛巾一样切开,割了出来,把她整个开膛破肚。空气涌入她被切开的胸腔,她再也没法发出喊声。肥美的肠子稀里哗啦流进她身下的木桶里,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凌人把手伸入她肚皮里,掏出一个腰子,用左手两指捏住一角,凌空用刀划了几下,只见那只腰子像削土豆一样被削成了薄薄的一片又一片。凌人麻利的割下她的下水,又翻开她的肚皮,展示肚皮里的油脂、光滑的盆腔内壁、以及红白相间的盆骨。人群欢呼起来。

   “这里面有各种肋骨、内脏、肠子、肌肉、脂肪,但这些都无法阻挡天目影打刀。”

   凌人接着横着一刀,一声干脆的响声,像片猪肉一样整齐地切断了她纤细的腰,神子的屁股落入木盆,在脊椎反射下还在内脏和血污中缓慢蠕动。只剩下一堆肥满的大奶子还挂在开膛的两肋上。神子已经发不出声音,因为失去了肺脏她没法呼吸,而缺氧让她在痛苦之余居然更加兴奋,耳朵和双乳不停的抖动,奶水不停从肿胀的乳头喷出。

   ”把奶子也割了!”人群叫嚣着。凌人点了点头,用手托了托她水袋一样的左胸,径直反手用刀在左乳上一拉,刀片就轻松割过柔软的肉体,把左乳割了下来,剩下橙黄的脂肪组织和惨白的肋骨。鲜血溅了凌人一身,看上去一点不像一个稻妻官员,更像一个杀猪的屠子。神子的脑袋摇晃着,表情因为疼痛而狰狞,又因为快感而舒展。凌人接住她的左乳,举起被切断的胸部,向观众展示着整齐切开的皮肤和脂肪。然后轻轻捏住挺立的奶头,一划,就像切断一个利乐包一样把浑圆的乳房割成了两半,大块的肥肉落入木盆,奶水从切开的乳腺里撒了一地。人群陷入了狂热之中,有的人惊叹宝刀的锋利,有的人惋惜把这么好看的奶子割成两块,真是暴殄天物。凌人又割下了她的右乳,顺手丢进木盆里。

   “这就是天目影打刀。” 他说,人群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神子因为缺氧而高潮的身体轻轻颤抖着。两眼上翻。粉颊因为失血而惨白。

   “她要去了,快点搞死她!”观众催促

   “了结她!”

   绫人抬起武士刀。人群兴奋地咆哮着,渴望看到最后一击。 他用剑挑起神子的长发,露出她的后颈,横着一剑,一声脆香,两肩和脖子一刀斩断。她的上半身落入木盆。凌人又刷刷几刀,一刀斩断双肘,又一刀展开手腕,只见她的双臂变成碎片落了下来,这时他才伸出左手,接住半空中神子的人头。

   那颗头颅拿在凌人手上,眼睛圆睁瞪着所有人。凌人把人头倒了个个,只见颅骨的上半节像盖子一样打开了,只剩下一点头皮和脑袋相连。紧跟着脑浆像一块内酯豆腐一样掉了下去,暴露出惨白的颅腔。这才知道,刚才他在神子脑袋还飞在空中的时候,又准确地斩开了她的颅骨,还保留了最后一点头皮连接。

   这是何等高难的剑技。这时何等锋利的武器。

   人群震惊地倒吸一口凉气,

  

   在人群的欢呼声中,绫人把剑伸入装满她内脏和残肢的木盆里搅了搅,插在里面。然后把神子的脑袋插在剑柄上。“各位来宾,天目影打刀的演示到此结束。憋了这么久对身体不好,你们可以把她的头盖骨当夜壶使,但不要擅自拿走尸骨。”说着他又向远处那个还在甜品店胡吃海喝的大胸美妇人鞠了一躬,看见美妇人点了点头,如释重负,走下平台。

  

   人群爆发出欢呼声和掌声。纷纷走上去对着神子的碎尸搓揉着肿胀的管子,把憋了很久的白色液体射入她敞开的头盖骨。直到灌满她的头骨,顺着她的脸和头发流到木盆里,又射在她脸上、射在被刀穿过的奶子和屁股上。

  

   神子曾经美丽诱人的身体已经变成了血腥可怖的一盆碎肉。断肢和内脏甚至脑花乱七八糟地盛满了整个木盆。 肠衣缠绕在血淋淋的断腿上,反射着晶莹的光泽。精液、血浆和内脏中间撅着两个浑圆的屁股蛋子,中间的菊门和会阴剩下了巨大的伤口,伤口整齐,皮肤脂肪和盆底肌的分层清楚明显。一个屁股蛋子上插着长刀,右乳穿在剑刃上,肿胀的乳头还在滴下乳汁。左乳乳晕也穿在剑刃上,带着脂肪乳腺组织。神子的脑袋插在剑柄顶端,紫色的眸子木然地看着广场,浓妆全花了,连长睫毛上都是精液。樱唇里塞着她自己的肥逼,红色的阴道子宫和两个鹌鹑蛋一样的卵巢耷拉着挂在嘴边。她的头盖骨顶端被打开,就像一个夜壶一样,里面装满了围观者的精液,像个夜壶。

   但即使变成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碎尸,神子仍然有种独特的美感,让人看着就想亵渎的美。

  

   祭典持续了三日,神子的碎尸也在广场正中摆了三天。尽管苍蝇逐渐开始云绕在木盆周围,但这滩诡异可怖又色情的艳尸以及腥臭的气味还是吸引了大量的客商,纷纷签下订单。社奉行的刀匠们赚了一大笔钱,订单直到明年都做不完。尽管利润的绝大部分,都会被将军大人抽走用于购买甜食。

  

   终于,直到第三天晚上,已经发臭生蛆的木盆才被搬走。

   祭典结束了,夜空里一片寂静。只有窗口传来微弱的索索声,一只毛茸茸圆滚滚的粉色小狐狸溜进社奉行邸厨房寻食,却不想脚一滑,在墙角摔了个嘴啃泥。

   好在没人听见。厨房里,社奉行家政官匆忙缝完最后一针,赶紧把手放进水盆里反复搓洗。

   在做饭的灶台上,躺着一具微微腐败的女尸,表情安详,面容美丽,身材高挑性感,就像大理石雕像一样。但是女尸的身体上却到处都是用棉线缝合的针脚。修长的腿上也是,肥美的阴户上也是,肚子上也是,一双巨奶上也是,脖子上也是,连粉色的长发上都有。虽然经过反复擦洗,但还是散发着腐肉的味道,血腥的味道,还有精液的臭味。看得出这个女人之前曾被残酷地分尸、开膛,暴尸多日,直到不久前才被收殓,缝合在一起。

   家政官一手捏住鼻子,另一手甩动着手腕。“家主大人,下次能不能不要切这么碎,我缝得手都要断了……”

   “这是那位大人的意思,兄弟,”凌人手捧珍珠奶茶,躲在窗口通风处,耐心解释,“狐妖一族靠吸取精气修炼。多吸收些精气不仅能更快恢复,还能增进修为……”

   “照这么说,把屁股和奶子穿在一起也是好意了?”

   “是的,这样可以避免路人偷走尸块……”凌人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注意到说话的不是家政官,而是个荡漾的女声,非常耳熟。“虽……虽然宫司大人法力高强,缺一两块也没大碍,不过……让闲人偷走那些地方把玩,总归不好吧……”

   “那么把我的头盖骨削开做成夜壶,又是为何呢?”粉色头发的裸体美女坐在灶台上,轻抚着自己的身体,缝合的棉线满满褪去,消失不见。额头却不知为何肿了一小块,心情似乎不太好。

   “这……是将军大人的意思,说是让那只满脑子都是精……说是让宫司大人得偿所愿。当然这些精气也利于大人……”

   “你是说你改听将军的话了?”美女用丰满的乳房磨蹭着他的后背,一边把手伸进他的胯下挠着。

   “不敢,还请宫司大人海……“

   “所以那只狐狸该怎么报恩呢?”她舔了舔嘴唇,“……现在的那只狐狸,可是字面意义的满脑子都是精液哟?”

   豆大的汗珠,从社奉行大人的脸上划过。

   “哈,兄弟,你在这招呼宫司大人,我先去给宫司大人拿点衣……”凌人堆笑着放下奶茶,转身往外跑,还没跨出大门,刷的,一株由妖力构成的杀生樱拦在他面前。

  

   坊间传言,这两天社奉行邸里闹狐大仙。

   家政官舍身护主,英勇奋战,几近殉职。

   奉行大人以身饲狐,油尽灯枯,险些不治。

   连大小姐也略有小恙,据说是害针眼病睡不好,外加严重脱水,虚脱了。好在无甚大碍。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全剧终 才没有番外呢)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87270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87270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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