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举世无双的逆熵执行者被遭受控制的布洛妮娅调教成足奴隶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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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稿)举世无双的逆熵执行者被遭受控制的布洛妮娅调教成足奴隶了!

  “布洛妮娅,今天的训练已经完成了吗?”

   悠悠漂浮着的布洛妮娅,轻轻抹去了俏脸上的汗水,几乎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哪怕与自己在回房间路上相遇的是自己的直属上司,逆熵保守派的执行者——阿锈。

   柔顺的灰色长发在高强度的训练后略微有些散乱,紧贴着柔嫩身躯身躯的装甲上也凝结了薄薄的一层汗液,肉感淫溢的媚肉白丝玉足更是在汗液浸泡下,散发出与本人气质完全不同的一股酸涩臭气——尽管布洛妮娅每天训练后都要尽快沐浴,可今天所有的浴室都在维修,也只能让这强烈的丝袜汗臭暂时停留在自己肉湿的玉足之上。

   看着渐渐远去的淫肉萝莉,阿锈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气中悄悄弥漫的酸臭气息,微眯着眼,略略有些陶醉。衣冠楚楚的阿锈虽然是逆熵的执行者,却早已沉溺于丝袜中,无法自拔。或许从第一次偷偷吸布洛妮娅的白丝开始,阿锈就已经陷入了淫欲的深渊吧......

   按照布洛妮娅的习惯,她应该会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将满是汗臭的衣服暂时放在洗手池边,换上一身新衣服,然后去美美的睡个午觉吧。

   逆熵房间的构造,让洗手池与床之间隔了两个房间,所以这个时候溜进去,也肯定不会被发现的。

   过了五分钟,阿锈估计布洛妮娅应当已经躺到了满是吼姆装饰的大床上,便放轻呼吸,在无声的人脸检测中潜行进了布洛妮娅的房间——毕竟布洛妮娅没有对逆熵的人加以防备,阿锈早已利用自己偷偷加入的面部信息进出布洛妮娅房间,吮吸布洛妮娅带有淫臭的衣物许多次了。

   布洛妮娅平和的呼吸声从房内悠悠传到阿锈的耳中,伴随而来的是越来越近的足味.......浸满布洛妮娅训练时流下的汗水的酸臭白丝,就在洗手池边——

   啊!

   阿锈的大脑一时间宕机了。

   白丝果然如自己所料的在洗手池旁,可散发着淫靡雌臭的嫩滑白丝还套在悬浮着的布洛妮娅肉乎乎的骚媚肉足上!布洛妮娅今天根本没有如同往日一般午睡,而是仿佛猜到了阿锈的到来一般,在空中微微摆动着一身的丝织肉浪,等待着愚蠢的猎物。

   漂浮着的娇小萝莉穿着纯洁无暇的白丝,这样的情景本是无比神圣的——可几乎要从粉嫩的丝足上滴落而下的汗水破坏了场景的和谐。带着比刚刚训练完时更多的萝莉热汗,布洛妮娅肉乎乎的美腻丝足在脱下不透气的运动鞋后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淫臭,紧紧贴在布洛妮娅肉滑白嫩玉足上的白丝被彻底浸透,隐隐约约已经透出微红粉嫩的肉色。

   布洛妮娅平日里冷静如一弯深潭的双眼中正散发着不应属于她的狡猾与淫欲,微微带喘的红润俏脸上悬着一丝浅浅的微笑——那是老练的猎手看到猎物进入陷阱时隐藏着的狂喜。本就完美展示了萝莉幼嫩淫滑身材的女武神装甲如布洛妮娅所愿的变得凌乱艳情,为战斗而生的设计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吸引面前这个无可救药的受虐狂的工具。

   注意到阿锈虽然楞在原地,目光却仍然离不开自己的软糯肉感的汗臭白丝,布洛妮娅轻笑着,一句话惊醒了沉浸于淫靡雌臭的阿锈:

   “执行者阿锈大人,请问您来到我的房间里.......是,要干什么呢?”

   阿锈面色通红,大脑拼命运转着,想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掩饰自己的失态。

   “布洛妮娅,我是想.......是想.......对!有一个紧急的命令,需要你尽快出发!”

   看着阿锈满头大汗,终于松了一口气,布洛妮娅并没有放走陷入自己完美布局中的猎物的想法。平日里总是冷着脸的布洛妮娅,现在缓缓的靠近了满脸窘迫的阿锈。

   “呵......我还以为,是想要偷偷的闻我的衣服呢.....你说是吧,变态执行者,阿锈先生?”

   被发现了?!

   阿锈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虽说曾经想象过被发现的场面,但真的到了这样的危机时刻,阿锈的大脑也还是一片空白,只能按照本能,紧皱着眉头,大声喊道:

   “布洛妮娅!你居然污蔑我!”

   看来阿锈果然完全没有注意到“布洛妮娅”今天的异常呢......

   布洛妮娅的笑容更加明艳,抬起沾有黏腻汗水的淫色小手,便构造出一架小巧的摄影机。

   “变态执行者先生,需要看一看里面的内容吗?”

   紧盯着布洛妮娅不知为何有些熟悉的笑容,阿锈的面色愈发苍白,无数想法从阿锈的脑海中流过,却没有摆脱眼前困境的方法。

   “......你赢了。你想干什么?”

   或许是形势所迫,又或许是潜藏在内心的某种自己也不明白的冲动,让阿锈向邪笑着的布洛妮娅低下了头。

   猎物已经被困在陷阱里了,接下来便是收获的时间。

   沉默的房间中流淌着布洛妮娅白丝的酸臭气息。仿佛凝为实质的脚汗气味萦绕在阿锈身边,不停钻入阿锈的鼻腔中,白丝所包裹的嫩肉玉足的出汗速度似乎在不断增加,白浊的汗液黏着在布洛妮娅美腻的足尖,散发着能让任何雄性生物瞬间失去理智的淫乱靡臭。

   “跪下。”

   阿锈的身体在听到布洛妮娅命令的一瞬间便不由自主的双膝一软,直直跪在了滴着布洛妮娅骚臭汗水的地面上。布洛妮娅肉感淫溢的媚艳丝足,像是轻抚孩童一般微微压在阿锈的头顶,让阿锈的头发也被布洛妮娅浑浊的脚汗染湿。

   接着,在阿锈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油淫靡亮的湿润丝足狠狠下压,漂浮着的布洛妮娅戏谑的直接将全身的重量施加在阿锈的头部,让阿锈的脸径直与地面上布洛妮娅足汗形成的恶臭水洼碰撞,溅起一片酸臭的液滴。

   猝然与氧气隔绝的阿锈双手双脚在地面上拍打着,挣扎着,发出了呜呜的求救声——可现在的布洛妮娅怎会如他所愿呢?稍稍松开了柔嫩的丝足,让阿锈暂时得以呼吸浸润了足汗气味的空气,布洛妮娅悬浮在半空中,居高临下的盯着大口喘气的阿锈,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

   “舒服吗,变态执行者先生?”

   被足汗闷绝可不是什么能让人享受的体验,可阿锈却不知为何有些犹豫,不愿直接回答似乎——不,就是在戏弄他的布洛妮娅。不过,布洛妮娅也没打算从面前这个变态受虐狂身上得到任何回答。

   覆盖着一层白浊足汗的丝足缓缓的伸向了阿锈的面前,看似不经意的动作中,隐藏着布洛妮娅的层层计谋。果不其然,尽管布洛妮娅并没有限制阿锈的动作,可阿锈还是没有依照人体的本能,远离少女散发着浓郁臭味的柔顺白丝,而是如同得到主人的奖赏一般,不自觉的凑近了,让布洛妮娅饱满淫润的白丝肉足紧紧捂住自己的鼻子,在深吸一口湿润的足臭之后,像是饲养的家犬一样,舔舐着布洛妮娅流着浑浊汗水,软糯艳情的白丝骚足。

   密闭的运动鞋让布洛妮娅的双脚无时无刻都处在温暖潮湿的状态下,锻炼过后的更加醇厚的足味更是让阿锈不自禁的露出了淫乱痴态。剧烈的脚臭味很快便顺着舔舐的汗水流入阿锈喉咙,又渐渐扩散到阿锈以足奴身份全速运转的身体内部。阵阵快感像电流一般刺激着阿锈的大脑,仿佛是在提醒着阿锈与生俱来的使命——作为布洛妮娅大人脚下最卑微的奴隶而苟活。

   当悬挂着粘稠汗液与口水拉丝的白丝淫足从阿锈的口腔中伸出时,阿锈的心中已经忘记了自己作为执行者的一切——这位高大雄伟的男人,现在仅仅是布洛妮娅的白丝臭脚奴隶罢了。

   满足的布洛妮娅看着跪伏在地上的阿锈的谦卑神情,缓缓的降落到了地面上,迈动着美腻肥淫的白丝肉足,在地上流下一串湿黏的深色脚印,慢悠悠的坐到了自己的大床上。

   接下来......是最后一环了。

   只见布洛妮娅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原本有神的眼睛倏然闭住,一身谄媚的萝莉淫肉直接倒在了软绵绵的被褥中。

   阿锈本想起身查看布洛妮娅主人的情况,却突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了高跟鞋的咔哒声。

   是.......可可利亚!

   同样通过不正当途径获得了进入布洛妮娅房间权限的可可利亚正摇动着一身肥硕媚艳的弹滑肉浪,迈动散发魅人肉香的高跟裸足,微笑着。

   那个微笑......和刚刚的“布洛妮娅”如出一辙!

   慌忙站起,身上还浸着布洛妮娅足汗的阿锈不知该用何种表情面对这只母狐狸。纷乱的心绪在此刻被阿锈冷静的头脑收束了——刚刚的“布洛妮娅”与以往那个冷面萝莉相差太大,听说可可利亚曾经在布洛妮娅的脑中安装过芯片......

   刚刚调教了阿锈的“布洛妮娅”,是可可利亚操控的!

   阿锈本已经被布洛妮娅的白丝填满的脑中瞬间涌起一股愤怒,挺直健壮身体的阿锈恢复了执行者应有的气度与实力。身经百战、刀口舔血的执行者阿锈可不是可可利亚这个靠脑力上位的人所能抵挡的,只需要一瞬间,这位逆熵保守派的执行者便能削掉可可利亚的头颅!

   “等等,阿锈先生。”

   “你......真的不想继续刚刚的行为了吗?”

   “我可以帮你,让布洛妮娅心甘情愿的......帮你舒服一下哦~”

   这样的条件,本来应当是根本无法打动阿锈的。可那被足汗浸透了的大脑,在可可利亚的刻意引导下正回味着少女白丝的酸涩淫臭和触电一般的受虐快感。

   看着面前的男人低下了头,可可利亚便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近乎完成了。

   “吃下了我的药之后,如你所见,布洛妮娅不仅会出更多汗,她的脚也会变得更加敏感。”

   已经不需要可可利亚继续提醒了。

   沉默的阿锈大步走到床边,噗通一声跪在了布洛妮娅身前,深嗅着自己下属的酸臭足味。在阿锈将布洛妮娅的白丝肉足塞进自己的口腔之时,布洛妮娅便被口腔中温热与吮吸感惊醒了。

   尽管看到了曾经欺骗自己,现在已经是敌人的可可利亚妈妈,布洛妮娅的思维仍然被阿锈柔滑肉舌的侍奉牵引了,没有一丝表情的布洛妮娅呼吸渐渐粗重,虽说布洛妮娅想要将不知为何含住自己玉足的阿锈踢开,可敏感的性器化汗臭白丝肉足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信号违背了主人的意志,添加进饮食的药物正缓缓的改造着布洛妮娅媚艳汗臭的骚肉与被淫色填满的大脑,让布洛妮娅慢慢滑入了可可利亚所精心准备的深渊......

   不知不觉间,布洛妮娅已经拿起了自己穿了一整天,被汗液淹没的右脚运动鞋,将运动鞋紧紧扣在了无力的阿锈脸上。牢牢锁住了汗液恶臭的运动鞋中永远是潮湿的,暖烘烘的白丝与运动鞋一同覆盖住了阿锈的鼻子与口腔,让阿锈呼吸的所有空气都经过了脚汗的一番过滤,酸臭的气息让阿锈仿佛变成了装满臭气的气球,体内与脑内的一切都被萝莉的淫臭搅成了一团,只剩下对面前布洛妮娅主人的崇拜和对布洛妮娅的酸臭足味的爱恋。

   身体渴求氧气的本能让阿锈的头微微晃动着,但大口呼吸臭味的欲望又让阿锈的下体如同滚烫的铁柱一般勃起。身体机能的抗拒只不过是增添布洛妮娅蹂躏欲望的调剂,汗水与脚垢共同填满了阿锈已经完全变成了受虐形状的大脑,布洛妮娅好似是起了玩心一般用酸臭白丝拍打着阿锈的脸颊,这样的侮辱却仿佛是最大的奖励一般,让阿锈更加努力的追寻舔舐着满是汗液的脚趾缝,驯化着阿锈的心灵。

   随着布洛妮娅的白丝移动到阿锈粗大肉棒前,用湿润粘稠的脚尖在阴囊上划动,阿锈的眼中已经只剩下了主人的光芒——秀气的脚趾时轻时重的按压着阿锈的龟头,仿佛是要给阿锈作为执行者的人生一个完美的结局。

   当白浊的精华喷射在布洛妮娅黏腻的白丝上,布洛妮娅的媚艳淫液也流到了斑驳的床单上时,可可利亚知道,这场由她导演的戏剧已经到了闭幕之刻。

   此时正在享受着无比快感的两个人,已经不再是理之律者与逆熵保守派的执行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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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布洛妮娅的训练结束了。

   与布洛妮娅对练的瓦尔特拿着一大瓶水,仰头向嘴里灌着,慢慢走出房间。在房间外等候的阿锈则是递给瓦尔特身后满头大汗的布洛妮娅一条毛巾。

   在接过毛巾的一刻,布洛妮娅便无声的展开了理之律者的装甲,直接轰向了瓦尔特毫无防备的背后——阿锈则是同样迅速的斩向瓦尔特的颈部。

   逆熵的保守派的消亡,便是这场完美戏剧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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