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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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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海霞

  

  

   灯一闪闪的,破烂的楼道尽头传来一阵阵男人的嘶吼声,镜头拉近,一个魁梧高大的,镶着廉价的假牙的男人,叼着烟,扶着自己的那活儿,奋力的捶打着墙。“妈了个逼的,出不来,艹,艹!”。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天花板上滴落的脏水让我出离愤怒,“楼上tmd又漏水了。”我已经记不清这是多少次经历这样的场景:红肿的阴茎,伤痕累累的墙面,隐隐作痛的拳头,楼上堵塞的下水落在自己家里。上司又提拔了那个婊子!这些垃圾事混在一起,我感觉右眼皮跳的厉害,怪不得不顺的事情这么多。我一口浓痰吐在地板上,把烟屁股扔在上面,发出“嘶~嘶~”的响声。

   带着信号干扰的电视断断续续的说着国际局势问题,我也在沙发上颓然的又点起了烟,烟雾弥漫中,我内心却充斥的欲望。那种欲望,好像是一芊芊少女的玉手,挠着我的心。心痒的难受,我打开了窗户,月亮还是一如既往的隐没在云中,但风偏偏吹在了我的脸上,也吹进了这个不大的出租屋里。屋里的灯也是断断续续的。光,吝啬的打在了那堵墙上。我称之为光荣榜的墙上,上面有我已经到手的猎物,也有让我澎湃的目标。我浑浊的目光扫视着这些照片,最后停留在了最后一张崭新的照片,上面的女孩子微微含笑,两腮微红,两唇微抿,口红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她洁白的皮肤。一根金首饰搭在她的胸脯上,让人遐想连篇,身着花褶领子的黑花连衣裙。耳带一对金耳环,家庭背景自然不用多说,是个买东西不用纠结自己会不会吃不上下顿饭的主儿。她是我下一个目标,王欣怡。这个人,可以说十恶不赦都不过?什么?你怀疑我只是为自己的恶行找借口?这次你可大错特错了,她的父母,可是咱们市里最大的药贩子,生产制造假药,以高价卖给病人,但它们也懂害死人会犯法的道理,所以它们也没生产毒药,仅仅是一批营养品被吹成了治百病的的神药,然后被那些绝望的人当成一根最后的稻草罢了。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我的思想收回到了现实,我盯着电视上方的全家福,泪也流完了,也就不想哭了,但她必须死,我这辈子活的很烂,我也承认我杀了不少的无辜少女,但是这些都是她害得!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脸上不断变化着表情。

   一夜无语。

   第二天清晨,我站在了王欣怡步行上班必经的路上,这段路是她和她朋友们交汇之前的最后一段路,而且是路况最复杂的一段路,有两段列车轨道交汇,还有立交桥,有河流,下水道等等,一旦警察要找起来,可能黄花菜凉了都未必能找到她。

   于是,好戏开始了。

   我看着她慢慢的向我走来,我的心跳从急促慢慢的平复下来。太阳缓缓升起,她生的可能性却缓缓的降低了下去。她穿着靴子,在空旷的地方,“哒,哒哒,哒”的发出响声。

   我给她准备了一个体面的死法,因为我还要让她去见见我的父母,让她在他们老两口的坟前道歉呢。很快,她和我擦肩而过。这样的陌生人她每天都要遇到不少,所以她丝毫没有戒心,身上还穿着照片里的衣服,脚上穿着一双咖啡色的长靴。我没有多余的动作,转身一个手刀,她依照惯性向前到了下去,我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然后抱起她,回到了自己住的出租屋里,路上邻居甚至都懒得抬头看看发生了什么,所有人对生活仅仅剩下了本能,好奇早已被扼杀的一干而尽。

   我顺利的回了家,这件事,对我来说,很有仪式感,我得把它办好。我把昨天刚到的3立方米透明收纳盒,以及我从我旧公司偷来的神经剧毒摆放妥当。我将她丢在盒子里。她在我粗鲁动作下,有了些苏醒的迹象。

   我在她苏醒的过程中,开始向盒子里注射神经毒素气体,这种气体很残忍,在人意识清醒的时候,呼吸功能被慢慢阻碍,最后被憋死。我一边注射,一边和她讲述我为什么会这样,以及接下来她要去哪,以及她的尸体以后会有什么下场,我一边说着,一边开心的看着她在盒子里歇斯底里的大叫,靴子蹬在盒子上发出咚咚咚的响声,她的求饶,她的咒骂,她的怨毒,都被我录下来了。这也是我享受的一部分。慢慢的,她的挣扎变得缓慢,她揉着嗓子,好像这样会减轻她的痛苦,然而并不能。面部扭曲的不像样子,就这点看来,她并不是真淑女。我戏谑的想着。事实上,从她吸入超过阈值的那一刻起,到她奄奄一息,仅仅过了两分钟,而她丧失平衡性,方向感,仅仅只需20s。这一切,让我十分满意,毕竟这个叫禁婆的神经毒素,我也参与到了其研究当中。说它是我看着长大的也不为过。我欣慰的看着那个富有科技感的瓶子,变态般的吻着它,同时等待着王欣怡最后的一刻来临。渐渐的,她揉着嗓子的手搭在了胸脯上,小脸惨白,但隔小段时间,她还是会有膈肌痉挛的声音:“额,额。。。”像是做爱发出的呻吟,又像是着了凉打的嗝。我拍着手,跳着舞,“睡觉觉,睡觉觉,小孩带帽帽。。。”我唱起那最后一晚妈妈唱起的童谣,两手交叉抱着着自己,像是哄着自己睡觉一样。随着我呕哑嘲哳的童谣,王欣怡瞳孔慢慢放大了,我打开窗户后,又打开了盒子,一股迷香腾的一下被吸到外面去了,就好像王欣怡的灵魂被吸走了一样,王欣怡因为晚秋时候的凉风吹拂,还活着的肌肉组织挣扎着,用靴子给了这个盒子最后的警示‘啪。。。’随后她软了下来,死亡后的软和活着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死亡后的软是你怎么摆弄她,她都不会有任何条件反射的,我和空气嘟囔着。 你不信啊,我来给你验证一下。我说干就干。“醒醒,我不伤害你了,你走吧,走了以后报警,让他们来抓我好不好?”“你怎么不理我,想住在这了?”“妈的臭婊子,我需要你的怜悯吗?”我虽然知道我现在肯定和正常人不一样,可是我连家人都没有了,我为什么还要在乎这些呢?我慢慢的和王欣怡对话,享受着她的顺从,我揪着她的衣服,把她一只手拎了出来,再看看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仿佛发生什么也不会和她有关系。‘那,这样呢?’我恶作剧般的把她的瘦腿棉裤拉了下来,乱草丛生的下体在缓缓的滴着淡黄色的尿液,看来我们大集团小姐也喜欢随地大小便啊,我笑嘻嘻的问着她,还调皮的把她的阴蒂来回的拨弄,倒是因为死去不久,女尸的神经没死透,千金大小姐娇贵的身子随着我的“按摩”一阵阵的抽搐着,但毕竟高潮不了了,她只能以失禁来表达自己现在的感觉了吧。我脑海中想着。

   过了几分钟,尿基本流干净了,我也就丧失了玩弄下去的兴趣。我把她扔在了地上,名贵的衣服上沾染了不少黏糊糊的东西,生前的她一定会恶心的反胃吧。但是她只是仰着头,一副傲慢模样。我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扒了干净,让她就像婴儿一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她认错肯定不能这么白白净净的。我把她摆成了跪拜状,侧脸直接贴着卫生状况极差的瓷砖,嘴巴嘟着,柔顺的长发也被我打乱,浑浊的两只眼睛盯着她的右侧,好像并不在乎她现在的形象。我左脚刚碾着她的脸,她包里的手机就开始嗡嗡的响。我赶紧拿出来,发现是一个备注为佳佳的号码发来的短信,“宝贝儿,咱们姐妹四个自打那次以后就没一起出来玩过,要不改天咱们一起去逛街?”我看了以后笑了笑,她现在可能想去也去不成了吧?我随即想到:那件事,会不会就是一年以前的那场风波?然后我把左脚拿开,把这具女尸的头发揪起来,她茫然地看着前方,也不顾自己的生殖器羞答答的,湿漉漉的暴露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我把手机放在她面前,试错了两次后,第三次面部解锁打开了。我草草的翻找着,果然,看到了这个王欣怡还有三位女孩一直都有密切的联系。我放下手机,歪着头想了想,随后又问王欣怡“我觉得这次这件事情,你的闺蜜们也知情,是不是?”我操控者她的头,让她点了点头。我随即狠狠的把她的头摔向地面。“吧唧”她摔倒了黏黏的地面上。我让她给我的父母狠狠的磕了十八个响头后,给她穿上了靴子,然后就把她丢在了我作案的那个地方。我们可怜的千金大小姐,就这样大次次的把自己的穴暴露给大众。

   这两天丛佳伟一直心就不安,不知怎地,老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昨天她睡不着,就起身发消息给了闺蜜群。但是海霞和王倩茹都回应了,就内向的王佳欣一直没消息。这使她更加的心神不宁。“女人的直觉一直都很准,不论是外遇,还是命案”---鲁迅(其实是作者编的)

   这不,过了不一会,局里的短信就跟催命似的发了过来。她来不及换衣服,就直接冲到了局子里。然后领导就把任务分配给了她和海霞,毕竟这两个人是近几年来破案率最高的两个姐妹花。海霞因为在值班,所以穿着的是警服,但丛佳伟只是穿着一条乳灰色连衣包臀裙,还有一双乳白高腰靴。时间匆忙,她也没法现在去换警服了,只好出发。海霞了解的比丛佳伟多些,就给她介绍这次的案件情况,海霞担忧的望着丛佳伟,说出了那个她们都不想听得地段名字。她们互相望了一眼,默默无语。车开到了目的地,群众早就围的水泄不通。丛佳伟和海霞急忙出示了相关证件,拉开警示条,向里面跑去,随后呆在了原地,真的是她,丛佳伟甚至直接跌坐在地。只见王欣怡大字躺在路中央,女尸的瞳孔上的一只绿头苍蝇嗡嗡的飞走,又有飞到了女尸的鼻孔里,可能是迷了路,再也没出来。大腿根被用0.3的碳素笔写着一次50块,手心写着婊子,身上能写的地方凶手都利用了起来。群众当中有大婶边磕着瓜子,边轻蔑得说道“这小娘们你们别看细皮嫩肉的,其实是做皮肉生意的”那帮大老爷们也跟着起哄。女尸无奈的躺在地上,这些平日里她不可能碰到的粗野村妇村夫现在也可以对她评头论足,真是滑稽。随后的事情海霞和丛佳伟已经不记得了,人来人往,太平间的霉味,看门老头的咒骂,就像走马灯似的来回的绕。“佳佳,佳佳,听清这次的任务了吗?”领导问道,丛佳伟连忙点头,擦了擦眼泪,就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她现在已经顾不得任务了,她要把杀害自己闺蜜的凶手绳之以法。

   王倩茹本身今天要放假的,可是她还是接到了任务,要去解剖一具女尸,并且要加急把结果送回局里。“什么嘛,估计是死了个傍上土豪的婊子。”她带上了眼镜,睡眼蓬松的拿起手机,洗了个澡,穿上了衣服就去了医院。路上她玩着手机,才发现自己闺蜜群里早就99+。她心里咯噔一声。翻找查看,才知道这次的这个“婊子”是王欣怡。一路堵车,这致命的堵车,使她和王欣怡的下场有了重叠。

   我收拾完了东西,哼着小曲,听着苍蝇饭馆里的老旧电视播着的紧急新闻,“xx集团千金遇害,疑是情杀。。”我听了嘿嘿一笑,这些无良媒体,真好玩。因为这路上虽然偏,但还是有监控的,所以警察跟到我家里的可能性很大,不过我不在乎,这个房子的包租婆现在坟头草都不知道几米高了,大不了就不要了,再去找一间新的。

   打开门,熟悉的恶臭味扑鼻而来,卫生这方面我一直不觉得是个大问题,而且这房子除了我,只有尸体会住了,谁在乎呢?

   我一想到会有不少人像飞蛾扑火般的进入这间房子赴死,我就莫名的兴奋。过了两个小时,一个细声细语的声音在我隔壁响起,我就知道,一个送人头的来了。我本以为警察会派一队人马来调查此事,可能是因为人手不够了吧?随后,我的门响了起来。。。。。。

   盛宴

   我打开门,故意疑惑的打量了她一下,确定是丛佳伟,而且她连警服都没穿,还是那件乳灰色连衣裙,乳白色高腰靴。这女子看上去很飒,浓眉,丹凤眼,丹唇。眉眼间透着一股当兵的威严,她立正后给我敬了个礼,然后给我出示了她的有关证件。她脆生生的说“您好,我是xx公安局xx总队队长丛佳伟,现在有一起命案我方需问询您一些昨天的事情,希望您配合调查。”我憨厚的笑了笑,让出了一个身位,“请,丛警官。”她皱着眉,走了进来,可能这是她见过除了腐尸外最恶心的环境了。她环顾四周,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线索的地方,那面墙上的照片也被我早早的撤下,粉碎,丢到了楼房后面的垃圾桶中。我就和她说了说我昨天的经过,我没有隐瞒,从前天一直讲到事发。一边讲,她一边做笔记,慢慢的,她发现了不对,写字的笔停了下来,左手换换的伸到了包里,我笑眯眯的把住了她的手腕,“丛警官,既然要听,您就听完吧?”随后我用沾着神经剧毒的溶液擦脚布迷晕了丛佳伟。等她醒来,她发现自己倒吊着,一个盛满水的木桶在她的脑顶,水里很浑浊,“对不起啊警官,我家里停水了,我用洗墩布的水给您盛了一桶,包您喝的满意。”丛警官的声音从胶布中微弱传出,被五花大绑的身体也显勾勒出了她应有的身材。她扭动着,希望能挣脱绳索。我笑嘻嘻的稳住了她的身体,弯下腰和她对视着。她惊恐地看着我。我又扭头看向空气,“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玩布娃娃,反正我最喜欢玩布娃娃了,咱们一起过家家吧。”丛佳伟看着我和空气聊天,心里的恐惧已经要溢出来了。她洁白的脸蛋上出了不少汗珠,让她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可怜。她的呼吸开始急促,我仿佛现在才注意到她的样子,我想到了一个比她直接死去更有意思的事情。我急匆匆的从我的卧室中,拿出了一大盒标着危险生化的标志的管子,。我利用管子,将这几个禁婆型号的神经毒素按照一定比例混合到了一个罐子中。这个比例的混合毒素,是我一次试验失败的产物,对人非致命,却可以干掉人的自主意识,任由其他人的摆布,因为这个并不是针对性的服从,而是像个木偶一样,谁都可以命令吸入者,所以公司也仅仅是备了个案,打算以后窃取情报的时候再用,并把配方锁在了保险柜中。但我自己就是发现人,我随时都可以调制出来。我把它接上呼吸罩,按在了她的口鼻处。“睡吧,睡吧,睡醒了你就是我的了。”说罢我咧嘴笑了,憨厚的笑容在此时丛佳伟的眼里开看来,和恶魔无异。她起初还想憋着气,可是毕竟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憋一分钟两分钟就不得不开始吸气了。在她吸入第一口之后,她惊恐地表情和眼神就变得无比的平和,又让她吸了半分钟,以确保她的人格被我彻底抹去。当然,我不会立刻享用她,谁都懂得竭泽而渔的道理。我放她下来。她呆呆的躺在地上,好像在怀疑人生。我想到这有点想笑,随后,就像是父母给孩子买的新玩具一样,孩子总是忍不住拆开看看,怎么玩,怎么用。我也是啊。“站起来”我迫不及待的说道,她手撑着地,直起了身子,我让她把她的连衣裙和靴子都脱掉,当她呆滞的将自己的衣物都脱干净的时候,我又觉得这么好看的脚不该踩在这么脏的地面上,于是我又让她穿上了靴子,于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只穿了一双靴子,就这么茫然地站在了我的面前,那眉眼之间的英气还是经久不散。我也兴致匆匆的脱掉了裤子,“来,给我口交”,虽然我不是很喜欢活人干这个,但是毕竟单身这么久了,谁又介意一个有着窈窕身材的美女帮自己吹喇叭呢?上次洗澡已经是父母走之前的是事情了,这次就让她帮我舔个干净吧。丛佳伟认真的帮我口交着,嘴里发出mia mia的声音,好像是在吃东西般,很快,我就受不了了,“停下”丛佳伟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的阴毛,嘴还含着我的小弟弟。我自己拔了出来,之后,让她直起了身子,我问她“你们四个好朋友除了王欣怡和你是不是还有两个人?”丛佳伟慢慢的回答到“是的”我满意的点了点头,但是这样的游戏真的不好玩,不如死人好玩。所以我很快的玩腻了,于是,我让丛佳伟打通了电话,丛佳伟按照我的命令说道“快来xx街xx小区0632,我发现有关凶手的线索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王倩茹堵着车,心烦意乱,终于到了医院,她马不停蹄的向停尸间走去,“老黄,这次的尸体在哪号冰柜啊?”王倩茹焦急的问道,老黄,那个看尸的老头,充满沟壑的脸上挂着两个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他有气无力的说道“206”“谢谢您。”于是她奔向了206,拉开冰柜,一股冷气扑来,王倩茹顾不得其他,一看女尸,差点没站稳。“真的是你”王倩茹顾不得伤心,把冷柜拉了出来,每个冷柜都是有独立的架子塞进去的,所以抽出来就能直接推走。她推着尸体,直奔解剖室。拿起护裙,拿起解剖工具,就开始了为自己朋友的死找线索。王欣怡的尸体因为是4度冷藏的原因,所以也不需要解冻,王倩茹打开记录笔,“20xx年,xx月xx日,为xxxxxx号尸体解剖。体表检查开始。”王倩茹熟练的进行着检查,王欣怡当时还好奇如何进行尸检,没想到今天她却成了被检查的对象,“尸体体表有碳素笔笔迹,内容已经拍摄取证。”王倩茹不忍念出这等污秽的话语,于是拍照取证后,就进入了解剖环节,王倩茹干练的将尸体躯干部分用手术刀y字划开,露出内脏,将所有器官全部封装送往化验科进行进一步调查,她又检查了闺蜜的鼻孔,瞳孔,耳朵,阴道,发现没有任何异常,她觉得不对,用针管在女尸各部位抽了大概400ml的血,然后连着那些装器官的罐子一起装在另一个手推车上,送往了化验室。过了半个小时,化验结果就出来了,血液中含有大分子的某种神经毒素,致死量惊人的低。这时,丛佳伟的电话响起。。。

   王倩茹想都没想,叫了个出租车就去往了我的地址。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下场。

   回到那一刻,丛佳伟打完了电话,按照了我的指令,将自己狠狠的摁倒了桶中。虽然这个毒素可以让人很听话,但是自己把自己憋死这种反本能的事情还是没法坐到,于是我轻轻的按着她的头,看着她别扭的姿势,她的身体本能的想要逃离,但是她自己却被下达了把自己溺死的指令。于是她就像是被隐形的绳索捆着,僵硬的挣扎着,我在耐心得等待在着我胜利结果。随着肺部进入的污水越来越多,丛佳伟的本能开始占据了主导,肺如同几千个刀片在里面剌口子似的,这等疼痛让催眠的她清醒了过来,开始想爬出水面,可惜,她已经力气不多了,再加上我在上面用手摁着,她的尖叫在水中显得很奇怪,身体扭动的就像是搁浅的鱼儿,可能搁浅的鱼儿也很疼吧。我这么想到。鼻腔也呛了不少污水进去,又疼又酸,气管里,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呼吸道让丛佳伟恨不得现在就死了,可惜,离大脑缺氧死亡还差不短的时间,度秒如年的丛佳伟最终还是死了,那一刻挺突然的,能想象到一个呛了水的人会突然停止咳嗽,或者一个被火烫了一下的人突然身子趴在了火堆上吗?丛佳伟还真和她们差不多。一下次就松了劲了。我的阴茎涨得吓人,好久没有过性生活了,这是我现在唯一的想法。

   丛佳伟的头耷拉在污水上,没有很多苍蝇得多亏快入冬的天气,让烦人的苍蝇也渐渐地少了不少,丛佳伟的头发散开,水面上还时不时有几个气泡吹起来,看来丛佳伟没能撑到肺部的空气全部排干就死了。太不经造。我如此想到。不过这些与我无关,我来到丛佳伟的身后跪下,把滚烫的老二插到了她的屁眼里,粗鲁的动作让尸体新鲜的神经最后的兴奋了一次,丛佳伟身子一个哆嗦,吐出了不少脏水,让本身已经比她口鼻低的水位又与她口鼻持平。不过这次他在也不会感觉到疼了。我摩擦着,感觉顶到了什么,我估计是这个姑娘失禁了。我可不想现在清理她的粪便,于是我又把那段东西深深地顶了回去,尸体随着我的十分夸张的动作,以脖子为支点,头被翘起又放下,好像是在享受与我的欢愉,每次露出水面,尸体半睁眼的姣好面容就在我眼前浮现,给了我下一次把她的头翘起来的动力。如果她还活着,哪怕有一点点的意识,她会疼的休克过去:白嫩的脖子与木桶粗糙的边缘摩擦的掉了一层皮,肺部还装着整整半桶的污水,还有眼睛也该开始因为细菌而瘙痒或疼痛,肚子也加速蠕动,开始跑肚了吧?身子也该因为溅出的水加上窗子外面的秋风而瑟瑟发抖了吧?可惜没有如果,她死了。我继续享受着她直肠的余温,一面伸手从她后面绕道胸口,捏着她的小白兔,这姑娘啥都好,就是乳房没那个婊子的大,我估计有B就不错了。我觉得享受的差不多了,就把尸体拽到了地上,木桶边缘的毛刺留了在女尸白嫩的脖子以及脸颊上,我心里很不爽,不过无所谓了,反正只有一小截在外面,我的皮肤很粗糙,这样的话她感觉不到疼,我也感觉不倒到疼,不就行了嘛?我这么一想,就把她反到正面,把她的舌头捏了出来,此时的她,右脸有几道划痕,脖子也有,舌头大刺刺的伸了出来,眼睛微睁,好像很舒服的表情。“看来我把你干爽了呀?警官?”我无耻的说道,我将来才知道,以前有人对丛佳伟吹了个口哨,就被打断了三根肋骨。我现在也不知道,但我还爱我的美人呢。我用油腻的脸庞蹭着女人白嫩的脸颊,她唯一的回击手段也仅仅是那几根木刺,可惜那几根木刺连我的胡子长都没有,剩下的都在她的皮肤内,她只能默默的忍受着这一切。我扣弄着她的下面,可能是一天急着找出凶手,也没来得及上厕所,现在女尸的尿道十分舒畅的排出了憋了许久的尿液,女尸微张的嘴好像在震惊自己的放荡,舌头伸出来又好像是不好意思似的。我用舌头和她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她嘴里没什么味道,也是,香味也被那桶污水给抵消了,没办法,整个小区停水,我也想尝尝女孩子的香香的嘴巴呀。 我一边和她做着法式舌吻,一边将老二硬生生塞到了她的阴道里,我学生化的,多少知道一点人体,女性的阴道中神经不多,神经密集的地方是阴蒂,和龟头差不多。所以她的阴蒂也在我重点照顾的范围中,我将阴蒂翻出,用她自己的手扣着那个阴蒂,而我的阴茎会被她的凉凉的指头碰到,那种感觉很刺激。可惜再怎么刺激她也感受不到了。我嘴也不闲着,舔着丛佳伟的乳头,情到深处,自然是狠狠地咬了上去,丛佳伟并没有任何反应,还是跟着我插她的节奏身子不断地摇摆着。随着我的动作开始超过了正常人的幅度,丛佳伟的阴道开始有了撕裂的迹象,随之而来的,还有“噗~~~~~~~”一声悠扬的屁以及那坨被我顶回去的屎慢慢的挪动了出来。我着急的想去拿手顶回去,但又下不去手,于是,丛佳伟正式的失禁完毕了,菊花刚才就被我操的合不上,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吧。家里的味道更重了,我虽然无所谓,但是晚秋苟活着的苍蝇们贪婪的嗅着臭味,凑了过来,我知道如果不阻止,过不了几天这些尸体会被这群可恶的分解者们弄得面目全非,于是我关上了窗户,家里的温度有了些许的回升,并且我带上了防毒面罩,把家里喷满了禁婆,不一会空气中就没了那嗡嗡的叫声。我打开了窗户,通了通风,我再回去看,丛佳伟现在已经身体僵硬,靴子还穿在脚上,整个人白的如玉一般,我又忍不住了,捏开她的嘴,狠狠的深入的插了进去。她的喉咙随着我的动作像是青蛙的响囊,一鼓一鼓的。随后,我将一大股子的精液射入了丛佳伟的胃里,还有鼻子里也被溢出的精液塞满,空洞的眼睛流出了两行白色的泪,这是通过鼻泪管溢出的,不过这样也好,让本身干裂的角膜又有了滋润,不至于角膜脱落。我两个小时射出了四五泡精液,丛佳伟白嫩的皮肤让精液浸泡着,有了一种晶莹剔透的美感,她还是那样的望着天花板,平坦的小腹上现在还有一摊液化了的精液,嘴角流着一绺浓精。头发也失去了活着的时候的顺滑。我还在奇怪着怎么王倩茹还不来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我知道这次没法把她骗进来了,我带好防毒面罩,拿好另一个比例配型的禁婆香,这个只是让人运动神经受限,并且声带会暂时闭合,时间长短因人的体会不同也有长短,短则10秒长则一分半。这是几百只动物实验得出的一个粗略范围。

   我,打开了门。

   我敢打赌,这辈子,漂亮的女人我见过不少,也杀不过不少,但是,站在我面前的她,有种说不出的味道:7分烟火气再配上3分的仙气,便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了,我的心这是头一次在没有杀人的时候跳这么快。我和她对视了2秒,她还以为是走错了,掏出手机想确认一下,我才回过神来,赶忙将喷雾喷到她的脸上,她仅仅是愣了一下,就直挺挺的向后倒了下去,我马上接住了她,并把她拖回了家中。才将她放到地上,她的眼睛就开始乱瞟,看来药效马上过了。我赶紧将她的嘴用胶带粘住,又将她的手反绑,系绳子的时候她已经可以小幅度的挣扎了。事情都做完了,我才有机会端详端详这件艺术品。她穿的很朴素,至少我这么认为,一件黑色的棉袄,再配上一件黑色的围脖,腿上穿的是深蓝牛仔裤,脚着一双黑色长靴。把皮肤衬托很白,披肩长发,眉眼间很温柔,带着一副棕褐色眼眶的眼镜。她开始呜咽,像是小猫在叫,她惊恐的看着我,我沉默片刻,有种歇斯底里的感觉油然而生,要是没有那件事,我可能不会选择这条路,不选择这条路,我遇到她时,就可以站在她身边,堂堂正正的去追求她。可惜现在一切的一切都变了,都怪王欣怡那个婊子养的和她爹妈,他们都该死!我的眼神变得越来越狂躁,她身体微微颤抖着,努力的向后退去,直到抵住了曾经放照片的墙。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后退,我的怒火节节拔高,若是怒火能杀人,我可能连地球都能融化。她就像是被饿狼踩着的白兔,糯糯的,颤抖着,呜咽着,我见犹怜也就是这样的情景了吧?我的无名火向着我的初恋宣泄着,我直起身,走向卧室,她的挣扎幅度大了些,可能是认为这是一个逃跑的机会吧。我走向卧室,听着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让我心烦不已。我走到床边,眼神剐着死去几个小时的丛佳伟,丛佳伟茫然地眼神与我对视,与之前王倩茹相比,她可勇敢多了,尽管是因为她死了。我的恶念发展到了空前的大。我抓着丛佳伟的靴子,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尸体后脑勺与地板进行了亲密的接触。“砰”一声闷响,楼下老头不耐烦的用他长拐杖顶了顶天花板,这世界上,除了王倩茹和我,其他人并不知道这个屋子里发生着什么,也不会知道接下来发生的所有惨烈的,残暴的事情。

   当我把女尸拖到王倩茹的身边,王倩茹大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她圣洁的身影让我觉得我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和她的差距如同恶魔与天使。这让我异常烦躁。我来回踱步,想找有什么可以发泄我怒火的东西。我只找到了一把生锈了的指甲刀,说来也怪,平时经常用的砍刀竟然一时间没法找到。这让我感到今天真是倒霉透了。我拿起指甲刀,在丛佳伟洁白的皮肤上刻画着我的怒火,可能是王倩茹同理心很重,她看到这个画面,她的表情也扭曲了起来。我知道的,以前的那个小王,我的同事也是这样,同理心很重,他说很多时候在别人身上发上的事情他仿佛也能感觉到,比如我被刀割伤,他也会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好像割在了他的身上。我到现在都没法理解这个东西,总觉得是他们这些人矫情。不一会,丛佳伟冰凉的身体上遍布着浅浅的伤痕,丛佳伟的头正好对着王倩茹。好朋友之间的对视让我感到有些不适,我粗鲁的把丛佳伟的眼球翻到了上面,丛佳伟的表情至此变得十分崩坏,全是刀印的舌头伸着,眼球向上翻着,好像高潮了一般。我一脚跺在丛佳伟的肚子上,丛佳伟的阴道中又流出了些我的精液,嘴角的精液终于滴在了地上。我一遍遍蹂躏着丛佳伟的身体,可能王倩茹真的是天使吧,妖魔鬼怪没法近身,只能让她失去那层光。她是我头一个下不去手的人,我会纪念她的。

   丛佳伟的一只皮靴早已脱掉,脚上也饱受摧残,甚至女尸的槽牙都被我打断几个,但女尸并没有鼻青脸肿,这又是死亡的另一好处,淤青和水肿只有血液流动的时候才会发生。她仅仅是皮开肉绽。我发泄够了,又蹲在王倩茹的身旁,盯着她,她好像也不怎么抖了,只是在流泪,泪珠和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吧嗒吧嗒的往下掉。我想伸手去擦她的眼泪,她在我抬手的时候吓得往后直缩。我愣了一下,还是给她擦了眼泪,我和她说“听话,不然我就让你和你闺蜜一样。”她用力点了点头。我把她嘴上的胶布撕开,她只是小声的在说“别杀我,别杀我,我不会报警,我不会报警的。。。”可能真的吓坏了吧,我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她呆呆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斯德哥尔摩?我有点发愣,没想到今天能碰到这么多怪事。我又尝试着把她的手上的绳子解开,但把一个脚链拴在了她靴子的脚踝处。她揉着手腕,看来刚才的束缚让她有些难受。我从她提着的工具箱里看到了不少刀具。我回头问她“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法医,今年刚转正。”我转念一想“我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你用这女尸试试。”我指了指丛佳伟,可怜的丛佳伟如果在天有灵,一定会很愤怒吧,毕竟这世上应该没有第二个受过如此羞辱的尸体了吧?王倩茹战战兢兢的拿起解剖刀,走向瘫在地上的丛佳伟,“佳佳别怪我”嘴里还是念叨着,我指挥着王倩茹,她听话到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喷错神经毒素了。王倩茹乖乖的把丛佳伟从脖子到肚子划开,黄色的脂肪翻了出来,她也没有带手套,直接伸进丛佳伟的肚子,将精致的大肠小肠,直肠都一一拉了出来,屋子里的味道现在可以说十分的恶臭。我玩弄着丛佳伟裸露的左脚,用指甲摩擦着冰凉的脚心,丛佳伟脚趾微屈,随着王倩茹的刀子切割,震动也随着脚传到了我的手上。王倩茹几度哭着停下手中的刀,我呵斥了一番后,不情愿的继续切割着尸体,专业的就是不一样,真的如庖丁解牛一般,很轻易的就把尸体分成了很多份。

   她回过头,红红的眼圈使她更外的娇柔。我以为她会求我放过她,但是她却问我“怎么样?”我愣了一下,恩?“我的手艺。”她补充道。我回过神来。这次换我手足无措了。我和她竟然坐在一起聊了很久。

   日出西落,枝头寒鸦落下,又急忙飞走。虽说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多亏丛佳伟,她真的得了斯德哥尔摩症,这一下,让事情变得荒诞了起来,本事受害者的她变得开始顺从,甚至改口叫我主人,我反而感到乏味,因为她并不是真的爱我,只是因为出于施暴者的敬畏。我和她甚至生活了几天,期间她打电话支开了海霞数次。终于,在今年第一场雪的时候,她做出了决定,“杀了我。”“什么?”“杀了我。”她强调着。又一次的脱下了外衣,露出了灰白条纹贸易,白色的内衬,又毫不停留的脱下了深蓝色牛仔裤,露出了蕾丝内裤,里面的阴毛隐约可见,文胸也是蕾丝边的,这让她显得格外性感,她又马上穿上了靴子,现在的她只有一双靴子,一对文胸,和一件内裤。在稍稍供暖不足的出租屋中显得有些单薄。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想好了?”“恩!”她的表情很坚定。我还是感觉怪怪的,就好像是一只兔子抱着大灰狼,求着狼吃掉她一样,显得很荒诞。我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真正的盛宴,开始了。

   她前几天就去收集了不少工具,又帮我将尸块处理掉了。现在她站在这里,等待着我最后的行刑。

   我将禁婆香所有得比例类型一字摆在桌子上,致命的,非致命的,我手滑过这些罐子,挑出了几个,放在了王倩茹的面前,和她一一介绍到,“这个,是让你的痛觉敏感度提升到人类无法达到的程度,光是触碰你可能你都会有刀割的感觉。”“这个,算是最强悍的强心剂,会让你休克后迅速清醒。”“这个,是凝血剂,我已经把它的水溶液涂到了工具上,与血液接触会迅速使血液凝固,不至于让你死的太快。”“这个。。。。”一边介绍,王倩茹的蕾丝内裤就开始变得湿漉漉的,我估计是她觉醒了什么奇怪的性癖吧。。。

   介绍完毕,她躺在了新买的不锈钢组装解剖床上,里面有引血槽,通过管道流到洗手池子中。这样就不会让地板变得很滑。

   种种工作准备就绪,虐杀盛宴,就要开始了。

   王倩茹躺在不锈钢的床上,冰凉的感觉让她哆嗦了一下,我把所有的气体溶剂使用完毕,她开始了呻吟,因为现在空气吸入她的呼吸道都会使她痛苦万分,后背钢铁的质感也让她如同被万吨的铁锤砸到了一样,但其实仅仅是她自己的体重。我深吸一口气,用还沾着丛佳伟血液的解剖刀y字切口,将王倩茹精巧的脏器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血液因为禁婆的作用,也没有流出太多,而王倩茹也被我注射了溶液,这个溶液的作用比较鸡肋,是让人鬼压床,就是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身体无法动弹。但用到这里,就显得尤为关键了,王倩茹在刀子划开她身体的一瞬间就停止了呼吸,我知道是因为剧烈疼痛所导致的休克,我不慌不忙的给她打进了那个强心剂,她深吸了一口气,悠悠转醒。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因为我的兴致来了。

   王倩茹充满血丝的眼睛绝望的看着天花板,眼镜早已不知道丢到了哪里。我慢慢的将一个个脏器摆出来,还在蠕动的脏器发着热气,一个个被我摆到了解剖台上,现在她所受到的痛苦,是人类受极刑时的上万倍,这样的痛苦理论上可以瞬间导致人的休克。并且产生的生物电也足够使人发生癫痫,但这些我都用禁婆的各类比例配型的药剂避免了过去,现在的王倩茹,胃部,各类肠子,肾,肝等等脏器都被我切除,她却出奇的清醒,她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要不是我看到肺泡还在肋骨隔膜的作用下,不停地吸入呼出空气,我真的以为她已经是个死人了,我将隔膜切开一个洞,她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我把手伸了进去,抓到了王倩茹小巧的心脏,心脏还在剧烈的跳动着,我恶作剧般的握住了心脏,王倩茹闷哼了一声,现在的她,我相信她愿意用所有得东西换取她的死亡,现在的剧痛水平我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我对此非常了解,我放下了刀,拿起锥子,往各个穴位凿着,这些穴位就算是正常的轻轻按摩都会感到疼痛,更何况是用锥子,更更何况是在疼痛放大了上万倍的她身上。她开始抽搐,一般来说抑制她运动的药物是不可能允许她有这样的表现,可能是太疼了并超过了人体缩能承受的极限太多,她才会突破药物的限制。我拿起她的手机,编辑了让海霞过来的短信,并在她的注视下,按下了发送键。我又使劲的捏了捏她的心脏,在隔膜受损后她已经不能再嘶吼,只能有气无力的发出‘额,额、、、’的声音,我将部分肺泡切除,王倩茹的九窍都渗出了鲜血。我一发狠,将她的心脏也割了下来,现在的她,单薄的就像是张纸,身上除了剩余的少量肺泡,心脏,呼吸系统,消化系统,循环系统,等等都被我割干净了。

   她发出了最后一次叹息,又像是悲鸣,又像是解脱。她的大脑还是清醒的,我知道这些药剂可以使她以大脑脱水的代价,保持相当长时间的清醒,我握着她柔软而冰冷的手,和她一起慢慢度过这最后的时光。我将她抱起,她留恋的望着我,最后慢慢的闭上了双眼,痉挛全部停止,双手垂下,告别了这个世界。

   终章

   我把她的尸体轻轻放下,那黑色的长靴也沾了些鲜血,我把她放在了我的床上。静静的等待着最后一个女孩的到来。

   海霞这两天忙坏了,一直在调查这个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王倩茹也短信安慰过她,所以她也没多想。刚才,接到了王倩茹的短信,她就急忙丢下手头的工作,来到了我的小区这里,我在楼上看着她,她穿着白靴子,白海军帽,然后红色制服。她不一会的工夫就到了我的门前,敲了敲我的门。我从猫眼中看到她手里拿着枪,于是只好再用一次催眠药剂了,因为使用窒息药剂海霞会挣扎,可能会打扰到邻居,所以我就将催眠药剂对着海霞开门后的位置,我一打开门,随后就喷了海霞,然后把木木的她拉进了屋内。这次我不打算催眠她,所以我只是让她把自己的武器全部卸除,然后乖乖的让我绑上绳子。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孙海霞”“你知道那次风波的具体细节吗?”“知道,我参与到了其中。”之后我了解到,她们不仅知情,而且还参与到了其中,那就怪不得我了。我让她踩上了板凳,房梁上挂着绞绳,她呆呆的把头伸了进去,然后,就是等她清醒的那一刻。过了20分钟,她醒了过来,惊恐地求饶着,我哈哈大笑,随即把凳子踢倒了。海霞挣扎着想要呼吸新鲜的空气,双腿乱蹬着,我坐在沙发上,全家福里的人微笑着看着海霞最后忏悔的舞蹈,不一会,海霞的双眼翻白,舌头伸出唇外,被绑着的双手手腕磨破了皮,脖子也被勒出了深深地印记,白色的靴子乱蹬着。

   又过了两分钟,女人只剩下了本能的抽动,为了防止她突然抽风伤到我,我利索的砸在她的胸椎上,这个就够她变成高位截瘫得了,就算她没死透,也不会来干扰我和她的缠绵了。

   将她放下,白色的靴子首先触地,然后整具尸体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我把她制服的裙摆撩起,然后用刀子隔开了她纯白的内裤,露出了女尸最后的隐私。我吮吸着她的阴蒂,打开了那天王欣怡临死的哀嚎,哀嚎就像是美妙的音乐一样,让我陶醉,然后我将她制服用刀割开,露出她完美的身材,可能是为了弥补没有玩弄王倩茹的遗憾,我打算把她处理一下,这次禁婆药业真帮不上什么忙了,我拿出一根针管,这是国外的一个友人寄过来的,可以中长期的防腐,年限大概2到三年。

   之后就把她也放在了我的床上,和同样做过防腐的王倩茹一样,每天晚上我都会抱着她们睡觉,当然,交公粮是少不了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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